“我想到以前绣十字绣给你了,森林里的猴子还记得吗?”
“记得啊,后来我挂在寝室墙上,每天早上睁开眼就看就猴子的脸。”
“那时候你是喜欢我的对吗?”
“……嗯。”
“如果那时候没有雅妍你会不会更早喜欢我呢?”
“怎么问这么难回答的问题?”
“你知道那时候在篮球场我和你表白,被你拒绝之后铛铛是怎么说你的吗?”
“她肯定骂死我,骂到死为止。”
“没有哦,她说你是个可以做丈夫的男人,但妻子不可能是我。”
梓健从反光镜中看眼叮叮。
“现在想想她说的话没错。”
“唔。”
“她说感情的事都是天注定的,你什么时候爱上谁,什么时候和谁结婚都是早就安排好的,有时候两个人绕了一大圈,是你的最后还是会在一起。”
“是呀。”梓健这么讲时看到了初恋,温妮与张智,他们两个不就是绕了一大圈后最终走到一起的吗?
但此刻这样说的叮叮,用意何在呢?
“是不该强求的吧。这东西。反正都已经注定好了,顺其自然吧。Letitbe。”
“Letitbe……”
“嗯,只要自己开心就好了。”
“……哦,叮叮咖啡给我喝口,嘴好干。”
“我有点感冒。”
“有什么关系。”
“那传给你老婆就不好了嘛。”
“又不接吻,怎么会传上。”
叮叮摘了太阳镜,化了淡妆的双眼在明媚阳光下特别美丽,她将吸管送到梓健唇边,梓健吸上咖啡的同时,仿佛是朝婚外情跨出了一步。
他曾最厌恶母亲因婚外情而毁了整个家庭,可没想到这个“传统”正逐渐漫延到自己身上。
难道,婚外情这种东西也是有遗传的?
来到小区门卫在一旁叫住了他,塞了个A4纸大小的信封过来。
梓健看了看上面写着自己名字,写的很变扭。
回到家正翻着客户协议,叮叮站在夫妻婚纱照前,好奇那位不爱出门的妻子怎么不在。
“她去朋友家了。”梓健在客厅喊道,“本来我也要去的,可这份文件还是要先传真过去。”
“是嘛,哎梓健!这封信是日本寄来的哎。”
“喂你别随便拆我的信啊!”
“已经拆了……我看看写什么。”
梓健将这手闲的女人拽出卧室,女人有意来了个滑倒,以假得不能再假的姿势倒在梓健怀中。
“你干什么?你老婆的照片挂在墙上你就这样抱我?”
梓健无语,拿过信封,“好了别开玩笑了。”
信是花勇寄来的,当然不可能是前几天因严吟君结婚而发去的请帖。
看日期,信在年初时分寄出,到手中已过了几个月,简直比飞鸽传书的速度好慢。
他拿着信先将协议传真过去,此时妻子打来电话。
“老公你今天来吗?”
“我还有些事要忙。”他叮叮一眼,“大概来不了。”
“哦,那一会儿我们自己去吃饭咯,不管你。”
“嗯,那个蝶儿好吗?”
“快生了,怕的要死。”
“顺产还是剖腹产?”
“准备顺产,可老怕痛下不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