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勇不是正常人哦,看来和音彤离婚对他的打击还是满大的,不然他也不会出海,不出海也不会碰上这事。”
“嗯。”梓健情不自禁的想抚摸大腿上的这个女人,他觉得心里很空,好像靠肉体的抚摸能找回些存在感。
“不过我还真有些担心花勇。”叮叮轻柔的说,“到底死了一个人,我听说日本的法律很严,是世界上最严的。”
“他……应该没事的吧。”
“梓健家里还有酒吗?我突然好想喝酒。”
“上次红酒都被你们喝光了,没了。”
“那我们出去喝点吧。”
“嗯,我也想喝了。”
梓健小心的收起信,放入花勇上次寄来的信之上。而后他当着叮叮的面换下西装衬衫,一身休闲打扮。
不经意间他注意到John正似有不满般的瞪着叮叮,大概是不欢迎这个气味不熟的陌生女人。
好在狗不会说话,不然它肯定会将梓健与这女子靠在一起的事报告小喻。
在John心中,庐小喻肯定比梓健对它好的多的多。
2017年7月,小喻体重飞速增长,一如患上不可遏止的肥胖疾病,与之相伴的自然是胃口大开,时常吃的比丈夫还多。
怀孕前的害喜状况消除,取而代之的是经常性的腰酸及背痛。
小喻的心情虽比初期好转,但另一方面也比初期更小心自身一举一动,肚子还没大到夸张的地步,但走起路来还是习惯性的一手轻托下腹,好像还不大的宝宝会被地心引力吸走一样。
于冬升有空就会来看小喻,但都巧妙的避开了梓健在的时间。不过梓健也不常在家,大把大把的时间小喻都是和动物和冬冬度过,而其中有件不好的事,那是小喻母亲的身体状况。
由年初开始,岳母的身体每况愈下,但又查不出什么严重疾病,就是人越发没精神,三天两头发烧感冒,抵抗力很差,也没食欲。
对此作为女儿的小喻除了打电话外也仅去看望过一两次,当然是趁父亲不在的时候去的。但从她和梓健讲起这事的神情来看,妻子并没将此事放在心上。毕竟如今在小喻心里,孩子才是第一位的。
这天气温飙升至三十五度,庐小喻和于冬升约在鸿飞广场上的一家港式茶餐厅碰面。小喻先到了,穿一件淡咖啡色的孕妇装,剪了个孕妇头,坐在临街的窗边。外面烈日当头店内凉呼呼的很舒服,听完一首《Yesterday》后冬冬出现在视线内。
他隔着玻璃冲小喻挥手,随即快步入店,递上一支白兰花手环。
“刚在地铁里买的,我知道小喻你喜欢。”
“嗯,我很喜欢这香味。可就是这花枯的太快,没几个小时就黄了。”
“黄了就扔了。”
冬冬叫了杯柠檬汽水,现今这孩子的言行举止都有副大人样子,踏入社会与混迹校园确实差别很大。小喻很高兴,在旁边看着他露出姐姐关怀弟弟般的亲切眼神。
“小喻你怎么穿成这样?”
“我怀孕了啊,不穿这样还穿礼服?”
“太难看了。”
“还好啊。”她接过自己点的蛋糕,“还是不出差好吧。”
“恩,出差太辛苦,我一月份的时候还在青海,那两天外面零下二十五度,眉毛都结冰了。”
小喻笑起来,大概是觉得眉毛结冰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