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要把这话也告诉他,然后让他把每个月赚的钱都打到我的卡上,对吗?”
“绝对该这样,对老公不能客气,就像对敌人一样,对敌人客气就是对自己残忍,靠良心维持不了家庭幸福。”
在后面的于冬升原本还听着她们的谈话,可当他听到小喻马上就要搬走时就再也听不下去了。似乎连走路也在沉思着什么。
“不过看你现在这样我也放心了。”蝶儿继续说,“快点把孩子生下来,我们也好全家郊游呀。”
“行啊,可蝶儿生孩子痛吗?”
“废话,生孩子就是世界上最痛的事,我都痛的要昏过去……当然不是真的昏过去啦,可真的很痛。”
“可顺产更好吧,网上说顺产的孩子更健康。”
“如果能忍的话当然更好咯,就怕自然产到一半太痛了要换剖腹产。”
小喻笑起来,“我应该可以的。”
三人走到出租车拦招点,排在十几人的等候队伍末端,一旁有两位打扮成动物模样的怪人在发放广告单,接过一看,是一家名叫“宠物游乐中心”的宣传广告。乍一看还真以为是家饲养宠物的乐园,可细瞧之下才发现竟是为死去宠物而建的宠物坟墓。
小喻想起因自己的疏忽而跑丢的老John,老John不知在哪个无人问津的角落中死去。如果有这样一个宠物坟墓,应该也对得起动物长时间的无私陪伴吧。
这样想着,不免一阵感慨。
场景转换,但能感觉到“扩展功能”仍在发挥效用。天微阴,时间似乎又过去几天,但具体多久不得而知。
小喻整理着衣物,营养用品,塞进过来时的行李箱。在冬冬家暂住的这段时间对她来说比在家要幸福得多。
因为她真切感受到了丈夫的关怀,明白了人只有在失去时才明白珍惜这一浅薄却要亲身经历才懂的道理。
房间内的话就都留给了冬冬,她怀着一份小小的甜蜜之心,哼着梁静茹的老歌《明天的微笑》,整理完毕。
而在一旁的冬冬并没帮忙,也没说话,就静静看着,感觉像看着即将出国追寻美好未来的女儿。
他的脸沉在昏暗的房间角落,两手轻轻握拳,就连小喻婉转的歌声都觉心碎。
冬冬原本是要破坏小喻的家庭,当他看到梓健和另个女人在咖啡店恩爱时激动的颤抖,仿佛上天眷顾了一生孤独的自己,照进了一抹温暖晨光。
这样的机会不可能放过,即便花去所有积蓄也要找侦探公司摄下那男人的罪行。
照片陆陆续续到手,但他仍觉不够,尺度太小。直到两人在沙滩,肌肤相亲,在宾馆的走廊捏屁股时冬冬才觉得时机到了,只要将这样的照片扔给小喻,那一切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