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肯定听错了。老婆你别老是疑神疑鬼的好不好,电话响的时候你肯定在看电视对吗?”
“是在看电视,可这有什么关系?”
“那是电视里电话在响,不是家里电话。”
“肯定是家里电话,不信你自己回去看记录。”
都知道要翻记录,看来妻子清醒了些。
“反正你都是不关心我们的,John都差点被要死,索性我也死算了。”
“John没事了,医生说了。”梓健拉过妻子的手,头痛又来骚扰,“老婆你没被咬到吧?”
“有啊,脚上被咬了两口,手上被咬了一口。”
他拉起袖管,确实有被咬的血印。
“那你说啊,痛吗?”
“没感觉。”
“得狂犬病怎么办。”
“得狂犬病你不就能和那女人多相处会儿了吗?”
“哎?”
“刚才你和那女人讲话的时候,脸都快贴上去了。”妻子看向屋内的美女兽医,“不正好成全了你。”
“别胡说了,等会儿陪你去打针。”
她哼了声,不满的扭过脸又说:“手上这口是被John咬的,我把野狗赶走了以后刚要抱它,就被咬了一口。”
“John大概也吓坏了,以前我同学家养的狗被车压了腿,我同学也是上去抱它,结果反被咬了。”
“就算你对它再好,它也会伤害你的对吗?”
隐隐的梓健觉得这话妻子是说给自己听的,你对他再好,他还是会伤害你。
处理完伤口带小喻打了狂犬疫苗,这几针算下来也要几千块,贵的匪夷所思。庆幸的是妻子情绪平复了,搂着John在后座睡着了。想来小喻这段时间受了好几次伤,眼角的缝针,被狗咬的伤口,新年伊始就这样不顺,是不是该去九光观求一签呢?
回了家还真在记录中找到个海外电话,看来妻子并没幻听,错怪她了。她只是幻想又有女人要来抢走丈夫,而带着John去找梓健。
就像被抛起的母亲带着出生几个月的孩子去找绝情丈夫一样。
可会是谁打来的呢,是日本的号码,在日本的除了大哥李隆俊便是花勇,可是个女人……梓健想不到在日本存在女性朋友的可能。
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傻后不愿再想了,吃了感冒药一身疲惫的躺上床。
然而等了又等都过了一小时妻子还没进屋,出去一看浴室的门再次锁上,打开后她像上次一样舒服的泡在浴缸里,泡的皮肤起满水皱,眼睛愣愣瞧着排风口,但排风扇没开,浴室闷的叫人窒息。
只是小喻泡的很投入,连有人进来都浑然不觉。她的眼神如同在追忆美好过去,仿佛曾经最幸福开心的时光又重现眼前。
又或者她是在幻想美好未来,孩子牙牙学语,迈开人生第一步,她能像蝶儿一样推着婴儿车去公园晒太阳,将永远喂不饱的宝宝捧在怀中,亦或扮鬼脸逗他开心,买来各式各样奇特玩具塞进车里让孩子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