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只不过我们要提前申请,可能要批个几天才会下来。”
“那好你先申请,批下来前我来医院陪她。”
梓健有些感动,无论岁月如何变迁,花勇总会在他困难时即使伸出援手。
“可你要当心,我老婆不知道会说什么,会做什么。”
“放心吧,我有分寸。”
梓健将烟扔进便池冲了,“没想到你一回来就出了这事。”
“是啊,大概是安排好的,要我来帮你,而且我一直觉得你老婆应该是个命很好的心又很善良的人,你放心梓健,只要方法正确,总会走出来的。”
“恩。”
回到病房梓健守着妻子,而花勇则啃了水果面包在另一张空床上睡了。海上的风浪颠簸让他无论在何种环境都能坦然入睡。
梓健趴在妻子床边抓着她的手也眯了会儿。直至东方渐白,鸟鸣蝶影,换班护士进房察看病人情况。
梓健打了请假申请,自然不能说妻子自杀,只说妻子因病住院需要人照顾。但批下来也要数天,这数天内还要了结当前做到一半的工作。
而在医院那边,小喻病况日稳,花勇似乎比梓健更有办法疏导她的情绪。白天就花勇陪着,晚上梓健再来。
两天下来花勇和小喻就成了很好的朋友,有那么一秒,这让梓健想起了曾经的高中暑假。他与张智与温妮,张智同温妮越来越好,直到发生第三者的地步。
当然这种情况不可能在花勇身上发生,女人对他来说远没兄弟重要,只是那一幕叫人产生些过去的联想。
不经意间,开启了“扩展功能”,就像打开个开关一样容易。
入院三天后妻子的精神状况恢复的很不错,边吃苹果边听花勇讲以前的丑事。
“邝梓健他就是条狗啊,在女朋友面前总爱摇尾巴。只要那女人眉头一皱他就心里发毛。不管那女人说什么他都不敢说不,他们两个在蓝河边摆了个摊,每天忙到大半夜然后梓健还要负责把货搬回去,真可怜到不行。”
“真的啊,好可怜。”小喻笑起来,“他没和你说过这些呀?”
“说过,可说的和你不一样。”
“他怎么说的?”
“他说是他一个人撑起摊子,生意好的不行,每天都数钱数到失眠,而且还说那女朋友对他言听计从,干什么都要和他汇报。”
“这小子脸皮这么厚?那要相信我的版本才行。他那个女朋友简直就是醋坛子,梓健和她在一起以后都不敢和别的女人讲话。”
“这么凶哦。”
“是啊,每天像坐牢一样,除了上课就是回家,他敢有多余活动就被赶出门。”
“原来还有这么凶的女人。”
“那是因为小喻你太好心了,像梓健这种你软他就硬,你硬他就软,我们以前都叫他贱人的。”
小喻将苹果吃的干干净净,连果核也吞到嘴里咬碎了才吐出来。
“那么…那么,那个叮叮呢?和梓健关系怎么样?他们大学就认识了对吗?”
梓健微笑着可脑中却反应到这问题可能是陷阱。叮叮是梓健的情人,小喻提到她会不会别有用意呢?
但既然问到了刻意回避反而使人疑心,思索片刻后说:
“梓健从来没喜欢过那女人,我是说真的,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都没喜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