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烟让心绪平静,双眼盯着花盆内的千鸟花,被太阳一照不禁有点感伤,就像在无意间回忆起悲伤的过去。
几分钟后小喻回到阳台,顽皮的将手上的水甩在梓健脸上,跟着不好意思的用眼角扫他:
“老公对不起……在这个时候。”
“是啊,还以为能干什么。”
“要么我用嘴吧。”
“你会吗?”
“不会,但可以学。”
梓健摸摸妻子的额头,“算了,等你好了再说吧。”
“哎呀!”她又叫起来。
“干什么一惊一乍的?”
“这来了,不就不能去大洋公园玩了?过山车都要转的天翻地覆。”
“那就玩脚踏车咯。”两人回到客厅坐在地毯上,“哦对了老婆,明天我要和花勇出去一次。”
“啊?好突然,刚刚还没听你说,你又不陪我了。”
“我就去半天,我帮你找了蝶儿和佑达,我先送你去他们那里,下午再去接你好吗?”
“嗯…能说不好吗?”
“能啊。”梓健搂着她笑起来,“只要你喜欢,我都听你。”
“不好,我要和你一起去。”
“可我们要爬山,你行吗?”
“我最在行的就是爬山。”
“不是刚来吗?”
“没关系的。”
不知为何本计划好的事只因妻子一句“能说不好吗?”便改了主意。不过他想,带小喻一起去也没太大问题,最多到时候让花勇陪同,自己再和他父亲聊会儿,顺便也能在一起玩的时候而不是在正儿八经的办公室,探究小喻的病症到底有多严重。
“那就这样说好了,不扔下我,不骗我。”
“恩。”
“那我们带John出去散步吧,它又能跑了哦。”
“好啊。”
一身运动装的花勇父亲看上去精神比小伙子还好,目光锐利,完全猜不到他已年近七十,听他与花勇的加弹便可知也是个不正经的。
男孩总会受父亲较多影响,有其父必有其子一点不假。
初次见面几个人约在户外爬山,花勇同音彤离婚后母亲的生意也倒了,卖了原先手上的几处房产,在郊区买了间新房,虽然偏远但依山傍林,环境优雅。
家附近一座长生山爬一爬,爬到山顶打套像模像样的太极拳,这样的生活没有纷争,没有喧嚣,也算惬意。
当然小喻并不知此行的目的,更不知花勇父亲花正平所从事的工作。她以为是郊游,也怀有满满的踏青情怀牵着John一同朝山顶攀爬。
晨雾刚散,山林草绿间挂有晶莹水珠,鸟语花香,吸入的每口空气都像经过特殊处理似的滋心养肺。
梓健腰胯两个水壶,花勇有点疲惫,看样子刚回家就被母亲唠叨的不轻。
“不是你一个人来嘛,怎么把老婆也带来了?”他边蹬脚上的泥边说。
“本来是这样的,可我不放心她,而且我也很想她来,没事的,只要现不让她知道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