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说,就是做这个在RB那边我们是有后台的,后台就是RB政府的官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赚黑钱。当然,干这些黑白两道的关系都必不可少,不光在RB在东南亚在中国都有这种关系,偷渡人去RB坐运沙船或集装箱轮,到了RB的人都被安排来干最下贱最要命的活。”
客厅气氛低沉,尤娜歪在沙发上捻自己头发,似听非听。
“本来一切都好,可在RB的,也就是说的后台,出了祸事,跑了。不光跑了还带走了这段时间所赚的所有钱,连挂名的皮包公司名下的银行存款也统统卷走了。这下总共带走了几亿日元,真他妈不是东西,这样一来在RB那,黑道白道都抓着这事不放,白道的正好趁机打压政敌,提高自己的政治地位。黑道的拿不到钱,也恼羞成怒。”
“可那都是在RB的事,怎么会牵连到你父母?”
“还不明白吗?不管在中国还是别的什么国家,你要在他们那儿做蛇头送人去RB就必须跟当地的黑道有联系,中国也不例外,全世界都不例外。”
“就是说你父母是被……”
“没错。”花勇一下打断,“他们以为我、猪男,还有几个人一起吞了那几亿,现在不光要拿回应得的还狮子大开口,趁机讹钱。”
一抹夕阳照在尤娜胸口,映出她白皙且富有弹性的皮肤。这女人对此没兴趣,事不关己的可能回味着柠檬鸡爪的美味睡着了。
“梓健你每天都过着一派平和的生活,真正的天黑以后的世界你可没见过,我讲的这些你大概会觉得不能相信吧。”
“没,我信。我知道你在讲什么。”
“这就好,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我这么说只是想告诉你,别管我这事,也别想帮我。这事我比你清楚,而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已经,千不该万不该,妈的该死!把父母牵扯进来了,不管怎么样都不该连累他们啊!”花勇语气激动,甚是伤心,“如果你也因为我这事受影响,我的性格你知道的,就算因为你这事有了转机,我也是难过的。梓健我把事情的大致情况告诉你绝不是想让你帮忙,只是怕你胡猜乱想知道吗?”
梓健有了不祥的感觉,往往人在讲出如此感人又感性的话时,接下去绝不会有好事发生。
尤娜真睡着了,还轻轻打起呼来。梓健将她抱进卧室,放在他曾与小喻同枕共眠的床上。关上房门后又回到客厅,只剩下两个人后一些话更容易出口了。
“梓健你和我追求的东西不一样,讲不上谁好谁坏,谁高尚谁低贱,就是不一样。我自己把自己毁了,这我比谁都清楚。从大学开始我就在毁自己,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因为一想要什么,那什么就立刻到手。比如要好成绩,期末考试就考进前十,要女人,大把女人送上门……更别说了,就算是要感情,要爱情,有音彤那女人。要友情,有你、鸡、老牛这几个真心朋友。你说我过着这种生活正常吗?妈的简直变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