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哦,放松……”
“老公,我很松啊,松的不能再松了。”
是啊,梓健能感觉到温妮并未说谎。
他又试了几次,但总是在入口前擦肩而过。
温妮睁开了眼,略显俏皮的看着他。
“不是说这次一定行的吗?可不能耍赖哦,以后都不能抱我,亲我。”
看着温妮这样笑着,梓健更为焦急,便更用力的想进入,用力到近乎粗暴。
“找不到,找不到。”温妮更开心了。
……
然而猛地,温妮的脸一下扭曲了,笑声戛然而止。感觉就像正和朋友谈笑时突然被人从背后捅了一刀。
她瞬间落下泪来,眼泪夺眶而出。甚至还来不及喊叫,撕心裂肺的痛已席卷全身。
梓健也吓了一跳,一时间呆在那里,只感觉到自己进入了温妮的身体,尽管只有前端那一点点。
温妮缓缓睁开眼,以梓健从未见过的,更无法形容的眼神看着他。不过从她的眼神可得知,痛感稍有减轻,但仍在继续。
他俯下身吻了吻温妮,边吻边小心的又往里顶了一些。温妮发出娇妮的喘息声,紧紧抓着梓健的后背,但她并没拒绝,亦未反抗。
终于,梓健顶入最深处了,与温妮的痛不同,他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由下身传来,染遍全身。全身的细胞都像在命令他不要停止继续做下去似的。
温妮的泪在枕头上映出一片钱币大小的泪痕。
…………
十分钟后,一切平息,梓健浑身上下像被一下拔了插头的电器一样,猛然冷却。
温妮歪着脸看着雪白墙壁,泪止住了,但面无表情。
“还痛吗?”梓健小声问。
但没有回音。
看着这样的温妮,梓健觉得很伤心,也很愧疚。他感觉自己真正伤害到了她。
他感觉温妮就像清澈的水一样,而自己像泥,在粗暴的进入她的身体后,污染了她。
两人沉默良久,梓健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温妮渐渐转过脸,不带任何语气的说:“可以把纸巾拿给我吗?”
“哦对,我帮你擦。”梓健这才一连抽了十几张纸巾擦他射在温妮大腿上的东西。
而此时,梓健才发现在床单上,映有一块手掌大小的血迹,血已渐渐干了,显现出浅浅的暗红色。
梓健知道第一次会流血,可当真的看见时他还是觉得惊恐,因为他从未想过会是这么大一块,本以为只会是如手指割破般溢出点血丝而已。
“有血……”他说。
“恩。”
温妮拿过纸巾盒自己擦了,梓健呆呆的在旁边看着。
而正看着这一幕的邝梓健却隐隐感叹——女人,永远都是比男人更坚强的生物。
温妮穿上内衣,套上内裤下了床,进而又穿上上衣外套,直至恢复到来时的模样。
“你去哪里?”梓健问。
“我想回家了。”
“再陪我会儿好吗?”
“我真的,想回家了。”
温妮的语气很硬,带有微微的伤感。
于是梓健也即刻穿上衣服,可没等他穿完温妮已拿起包开门离去了。
梓健追上去,追下楼跑到她身边。
“我送你。”
“不用了,我想自己回去。”
“那我送你到路口。”
她没再说话。
天下着蒙蒙小雨,就像两人初吻的那个午后,空气中已弥漫有淡淡的春日气息,香樟树散发出清香。
“老婆,对不起。”来到路口时梓健说。
“好了,你回去吧。”
“我送你回去吧。”
“我想自己走走。”
梓健没再坚持,站在路口看温妮过了马路,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
他心里不是滋味。
回到家,将有血迹的床单撒了洗衣粉泡在盆里,他已想好,父亲问起的话就说咖啡不小心翻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