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梓健你写的很好哎。”
梓健坐下,他与姚琳仅一廊之隔。
“后面呢?”
“后面还没写。”
“那都想好了吗?”
“当然,都在这里。”梓健点点自己太阳穴。
“那快写啊,我要看。”
“没问题……”
于是在众人鼓励下(主要是姚琳的鼓励)梓健思如泉涌,每三天就能完成一万字左右,也每三天带去学校给姚琳看。
当然最先看的还是温妮,由于被看得次数多了,本子的封面也翻烂了。
一个多星期后,梓健要求每个看过的人都要在本子上签名,作为一种纪念。
于是在页尾姚琳、松子慢悠悠、口臭王、刘雨虹,叶子都签上了名。
梓健觉得姚琳的字真的很漂亮。
放学后,梓健载温妮回家。由于要看书又要写《刑》,他又好几天未送温妮了,当然对此,总比去新月要理解的多。
夕阳西下,绝美的晚霞带给人某种伤感的遗憾。
梓健望着晚霞出了神。
温妮在车前坐着,噘起嘴要索吻,可梓健仍被远处的美景吸引着。
“老公,你这是在耍忧郁吗?看夕阳看呆啦?”
“没有,只是一下子觉得有些遗憾。”
“遗憾也是文艺青年才说的呀,遗憾什么呢?”
“就是觉得好像曾经拥有过一样很美好的东西,可现在这东西已经不在了,所以遗憾。”
“好深奥,听不懂。”
“是嘛……”
讲这话的十六岁少年只是讲而已,十六岁的他也并不一定会真的明白。
而五十岁的邝梓健是明白的,少年遗憾的——是那失落的爱。那曾美艳绮丽的爱,随着晚霞一起,缓缓消失了。
残阳落尽,两人进了家汤包馆,点了笼汤包又要了两份鸡鸭血汤。
在等汤包的时间里,梓健用手指点了点温妮脸上新发出的豆豆,以前温妮的皮肤一直是又白又净的,梓健想,是不是因为做了那个事,弄脏了她呢。
“怎么发豆豆啦?”梓健问。
“唔……那个要来之前有时候会发一两粒。”
“那个要来了?有感觉了吗?”
“胸部胀胀的,快来了吧。”
“哦……”
“怎么了老公?写的东西在班级里大受欢迎怎么反倒闷闷不乐了呢?”
“没有啊,我很高兴。”梓健停了停,像有什么话难以出口,“你们女孩子是不是有什么安全期啊。”
“是有啊,老公也知道。”
“没有,我听梅毒说的。”
“他为什么和你说这些?”
“他问我有没有和你那个过。”
“你怎么说?”温妮一下很紧张。
“我当然说没有!然后他又加了句,说要做就在安全期里。”
“嗯……”
“我大概晓得他的意思,所以就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