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毅的眼神中掺杂了一股凛冽,在一瞬间这种凛冽也变成了一种狩猎的趣味,男人充满了男人味的脸上勾起了一抹邪邪的笑容。有趣的女人。
那么还记得我吗?东方的精灵,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呢?小精灵你不是吸血鬼的话,又会是什么东西呢?我对你相当的感兴趣,就是不知道当初英格兰一别后,你又发生了些什么事情。我现在拥有足够的好奇心想要知道你为什么要出现在上海,真是具有挑战性啊!不过,我最喜欢的就是拥有挑战性的东西了,准备好了吗?
我的精灵。
我已经迫不及待了,我亲爱的小家伙,呵呵呵呵。低下头,掩盖住内心的邪恶想法,他绝对不会是善良的男人。
男人看着他们离开,已经隔阂远远的距离了。他,这个具有强烈的侵略性质的男人,终于收起了他带有浓重的想要征服的眼神。
有趣的小猫咪,不知道我们的缘分还有多久呢?真是的,我非常期待。带着愉快的笑意,男人心情颇好的离开。
好久,好久没有遇见过怎么有意思的猎物了,捕猎正式开始,不,还没有正式开始呢?至少他应该要对那位可爱的猫咪女士宣告,游戏开始,回不去了。
现在他的心情相当的愉悦,甚至于在路上一位满脸脂肪粒的老女人向他打招呼。
“雷恩先生,下午好啊!”
“当然,吉田太太,下午好。”强行忍下反胃的冲动,雷恩依然以英格兰绅士的品格,以及行动,向那个丑陋的日本老女人行礼。然后,日本老女人的身后站着一个漂亮的女子,绝对不会是当时一般的日本女人,在没有化妆品的情况下,在老旧的十九世纪,这个日本女子绝对可以说是一位美丽的女人。
她没有时下日本人的罗圈腿,日本女人似乎是骨子里就具有的奴性,也不是单眼皮,大饼脸,肌肤也相当的不错。
“雷恩先生,这是小女吉田云子。”吉田太太的一张老脸是相当的骄傲,不过雷恩认为相当的惊悚,因为她和那个该死的吉田太太居然是亲生母女,惊悚真的他妈的太惊悚了。他不是没有见过吉田,那矮胖,矮胖的,加上面前的这位他回去可以把上辈子吃进去的饭都呕吐出来的吉田太太,雷恩非常非常地想要知道这个叫做吉田云子的女孩真是他们的种吗?
如果是的话,雷恩不能不感叹基因变异的伟大。能够有这一份勇气的夫妻简直就是好样的。雷恩不敢保证如果他老婆生下了一个既不像是爹,又不像是妈的玩意儿,雷恩好不好一手掐死那玩意儿。
真是伟大的家伙,好吧!这是人家的家事,他管不着,惹不起难道他还躲不起吗?简直就是挑战他容忍度的极限,过分,他一天的好心情都全部成为了泡影。
这就是故事的另一个主人翁,不过,他有轻微的精神分裂症,因为他是与吸血鬼完全对立的一个种族。
他们拥有永远不会感到寒冷的身体,敏捷的速度,强壮的身体,和能够和吸血鬼那种肮脏的生物比拼的力量。他们聚群居住,比大部分独来独往的肮脏的爬虫们更加有利,他们可以轻易的解决掉,那些恶心的黑暗生物,准确的说吸血鬼不可以说是生物,只能够说是黑暗中的怪物。不过,雷恩真的无法否认,这群讨厌的生物他们真的是非常的强大,蹲在公寓的厕所里,雷恩回忆起了一些事情。
烈火在燃烧,漫布于丛林,被烧焦的尸体,燃起大火的古老森林,历史悠久的部落被摧毁,族人们的拼命抵抗,广大的森林里在也没有了统治森林的狼人,入侵者被不可摧毁的狼人用极其惨重的代价赶出了狼人的领地。
然而被烧焦的森林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失去了欢声笑语,宽广的部落不再是如日中天,被侵略的部落受到极大的危险,人类扩张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失去浓密森林遮蔽的森林不在安全,部落的人口也渐渐地减少。雷恩目睹了这一切,他的母亲把年幼的他藏在了部落的一种独特的地下洞穴里,一般的这些洞穴是挖在大树的根下,并不是很大,却可以放下幼年的小狼。树下的草非常的多,刚好可以遮挡住他们。那一次,吸血鬼和狼人一族爆发的战争,年幼的雷恩亲眼目睹,那些残忍的侵略者们,闯入他的家园,用他们与生俱来的力量,嗜血,速度,和超能力,屠杀他的族人,那些锋利的牙齿,强有力的臂膀交掺杂,新鲜的血液还有断裂的肢体,其中肢体有吸血鬼的也有狼人的。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雷恩患有了大面积空旷地恐惧症。
终于一切都结束了,雷恩成为了孤儿,部落没有办法开始和人类渐渐的杂居,现在的部落已经是纯血的狼人少之又少。
嗜血,暴虐,还有无能为力的痛苦包围了二十岁的雷恩。他站起来,把本来就不大的厕所毁掉了。马桶被打碎,木质的墙壁装饰被打穿,以及所有的一切,总而言之,这间厕所被毁掉了。
走出了厕所,原来雷恩就是原来文佩的房东,他的居住地居然就是文佩单身时居住的地方。也许这一切,例如,看上去相当不错的粉红色窗帘,以及质感很好的毛皮红色地毯,真的与雷恩相当的不搭调。
可是,只要想到雷恩的过往就可以理解,他只是不想太紧张,红色的张扬还增加人们的自信心,让他们变得胆大……。
所以不难发现雷恩是一个没有多大安全感的男人,或者是狼人。
他打开了酒柜,取出了一瓶白兰地,浓烈的酒香迷醉了他的心灵,他放任自己把酒杯扔掉,直接的用瓶子灌着白兰地,摘掉自己的帽子,扔在了茶几上,扯散了领结。古铜色的巨手,拧开了几颗扣子,倒在沙发上,口里嘟囔了一句。
“该死的爬虫。”
其实他只是害怕了在乎的人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