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里,传来一阵奇怪的情况,这是一种从未出现过的情况,她居然感觉到了她的空间有一种欢欣鼓舞的感觉,不可思议,无法想象的,从来就没有出现过的,从她拥有了这个神奇的宝贝开始。
她都没有过一次这样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非常的不安,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不知道这种不安是从何而来。她的灵魂深处隐隐约约地不受控制,她的心里在抗拒着。她的灵魂却受到那种感觉的影响。
她肯定事情已经复杂了起来,因为她也只是人海茫茫中的一个女子。无论她是怎样的惊才绝艳,倾国倾城,可是天底下,民国乱世什么都不多。就是像她这样的女子多了去了,不敢说她是蝎子粑粑独一无二,可到底也不怎么样会轮到她,她总感觉到心里的记忆好像有很多的漏洞。可怎么样也找不出原因。
这世人垂涎三尺的宝贝也总是让她有些不安心,到底怎么回事,她是怎么得到这个宝贝的呢?
无论如何努力,安梦轩也想不起来她是怎么得到这件宝贝的,只是隐隐的闪过一个词“水”。在怎么努力依然是无用功的安梦轩,灵气静谧的美目微眯,心中已然打定主意,一定要好好的弄清楚这件事。宝物虽好,可是如果就因为这个把命给不明不白的丢了,估计谁也不会愿意的,所以说宝物虽说是好也得有命去享用。
如果不能够弄明白估计她是不会安心的。空间里是更加强烈的感受,安梦轩心中充满了警惕的进入了空间。
鸟语花香,风景迷人,池塘假山,怎么说呢?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安梦轩的每一步却都感到如履薄冰,她的心中这里所以的一切似乎都烂熟于胸,这里是锦绣园,其实她以前所有的地方都是这个建筑群体之内。从一开始的芙蓉阁,到后来的轻云苑,再到现在的锦绣园,从来都没有消失过。只是,这些建筑群是她最重要的,她在这里可以找到一个神秘的东西,宝盒,发簪,还有一个没有出现的打开宝盒的钥匙。一定有什么秘密,她发现出现的地方都是所有建筑最中央的位置。春,夏,长夏,秋,冬,长夏居中,春夏秋冬按照东南西北来排。东方是春雨楼,华月楼,平翠楼。南方是听雨楼,枕云楼,后弦楼。西方是眠月阁,抱玉阁,含珠阁。北方是留仙阁,啄玉阁,衔星阁。唯有在中央处,美丽的是锦绣园,锦绣园中有轻云苑,芙蓉阁。
站在锦绣园的入口,心中的不安愈演愈烈,灵魂几乎破体而出,脱离肉体而离开。映入眼帘的是铺天盖地的荷塘,却让安梦轩很心惊胆颤,这里不是一片衰败的景象,反而一片欣欣向荣,美丽的花朵恣意的随风起舞,只是莫名的想起了在最繁荣下的是最腐败黑暗。并且,这些漂亮的小家伙们实在是太妖异,让人打心眼里觉得喘不过气来。
她们的颜色非常的奇特,不是一般的粉色,白色一类,她们是似乎凝聚了千百年的纯粹的,浓烈的紫色,美丽的风华绝代,又堕落的倾城倾国。墨色的圆圆的荷叶,满池的颜色皆是风景水墨画。
有风,徐来,吹起她白色的旗袍,她走在隐藏在满池风景的玉石小路,成为妖艳红尘中独绝的一抹清然。
如果知道结局,安梦轩一辈子都不想要走进这里,这注定是一场没有人不受伤的赌局。
可惜,这个世界连爱情都可以称斤论两,却唯独没有如果,早知道,她们的爱,她们的伤,她们的生命都紧紧的纠缠在一起,致死方休。
没有放松浑身警惕的安梦轩走进了锦绣园中,大厅的右角是一株白皮松,树高6.2米,冠幅7.2米,树龄已有200余年,每年花开繁盛,为上海所罕见。鱼乐榭南侧的一株老紫藤,树高4.2米,有300余年树龄,墙外设紫藤架,紫藤枝干盘绕,每逢春天,朵朵白色璎珞满架,深受游客喜爱。在亭、台、楼、阁、厅、堂、廊榭的周围栽植银杏、女贞、广玉兰、白玉兰、紫薇、瓜子黄杨、白皮松、罗汉松、桂花、茶花、茶梅、香樟、紫藤。有的地方摆设了铁树、五针松、罗汉松等大盆景。在群置、散置的湖石间与桥旁栽植青枫、五针松、茶花、桂花、杜鹃、瓜子黄杨、黄馨等,在墙脚下植常绿的箬叶、天竹、麦冬、竹、盆花等。整个园内树木苍翠,层次分明,体现了中国古代古典园林的艺术风格。
人间仙境也不过如此了,曾经的安梦轩在没有发现自己的小命在别人的游戏里时,她会欣赏这里,她会非常喜欢这里。
现在,她却感到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胁,这些东西都是看似蜜糖的砒霜。
小心翼翼,不敢放松,每一步都是在最能够保护自己的位置,即使是这样,安梦轩也依然无法让自己的心有一点点的懈怠。她希望可以活着,没有为什么,不要问怎么蠢的问题。
没有人会想要尽早结束自己的生命,生命是如此的可爱。同时,生命非常的美好,生命的美好在于永不放弃,抓住了希望的光苗就别放手,幸福掌握在自己手中。安梦轩是一个珍惜生命的女人,所以她懂得如何生存,并且生存的漂亮。
她是不想结束生命的,生命对于她的意义绝对不是什么所谓的享受,她的灵魂里有很多很多挣扎着的,似乎是要,要喷发出来的东西。无论怎样,她都不想要轻易的放弃生命,她要的是好好的活着,找的她想要知道的东西。
不过,安梦轩不仅仅是一个珍惜生命的女人,并且她还是一个勇于进取的女人,她认为女人不应该太软弱,所以她明明知道非常危险。
她也毅然决然的面对,每一步的是坚定不移的,她又一次来到了芙蓉阁前,叹息。
“没有想到,我又回来了。只不过,我,从来都没有害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