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月堂。
“堂主,我有事情向你禀报。”雨绒尊敬的说道。在月痕面前谈公事,她都是这个样子。
“说。”
“堂主,我怀疑咱们这里有内奸。因为,我发现,您发给我们的银行卡上,都安装着一个窃听器,原本,我也没太注意,可是,我们三个人的银行卡上,都有那东西,所以我怀疑,咱们堂内有奸细,请堂主务必留心。”说完便走了。
“她这是在提醒我吗?呵。”月痕自言自语的说道。
雨绒出了邪月堂,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给秦掠打电话。
“我不回去了,现在就出发,无论收集到多少,都要在太阳落山之前回家,记住,不要大肆宣扬。”雨绒道。
“知道了。”秦掠说完,挂掉了电话。
“掠哥哥,你说姐姐怎么这么笨啊?三年前的报纸多了去了,怎么找,就找她出事的那几个月不就行了?”雪儿抱怨的说道。
“或许,她是在骗自己吧!”秦掠道。
“那我们是听她的,还是……”雪儿问。
“我们当然不能听她的,她那完全是自欺欺人,这件事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我们还是要尽快找到那份关于夫妻俩死亡的报纸,看看到底是不是她的父母。”秦掠道。
“嗯,我同意。”于是,二人便专找那几个月的报纸,虽然是三年前的报纸,但是因为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较多,所以也不是那么难找。
当雨绒回到家时,秦掠和雪儿已经等了好久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犹豫不决。
“有什么事,你们就说吧!”雨绒低落的说道。
“雨绒……我们,我们找到了那份报纸,但我们也不认识上面的人,你来看看吧!”最终,还是秦掠说道。雨绒接过报纸,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该来的还是要来。睁开眼睛,看着报纸上的内容。最终,雨绒还是看到了她不想看的画面。两个人倒在地上,身上,都有几道抓痕,那不正是自己的父母吗?抓痕?
“玉严!”雨绒双眼充满了血丝。玉严是玉峰流的父亲,曾经,因为秦掠和雪儿受伤的那一次,雨绒调查过他。玉严有两儿子,但却不是同一个母亲所生,大儿子,就是雨绒曾经误杀的玉峰流,而二儿子也算是个私生子,所以具体情况不明,只是知道他现在还在上学。
看到那些抓痕,雨绒想起了那个黑衣人,想起了他说过的话“我是来为我们家少爷报仇的……老爷说了,要让你也尝尝失去亲人了滋味……”
“爸……妈……弟,弟弟?秦掠,那我弟弟呢?”雨绒忍不住掉下了泪水。
“你弟弟下落不明,应该是逃了。现在,生死不明。”秦掠低着头说道。
“玉严!你不仁,别怪我不义,今后,你就是我的敌人。”虽然自己的父亲曾经也误杀他的儿子,况且他那儿子还是个人渣,但是他却为了报仇,害了多少人?妈妈没有错吧!弟弟没有错吧!为什么连他们都不放过呢?此时,雨绒对玉严是恨之入骨,她认为,玉严身边,没有一个是好东西,都该死!
雨绒的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只有泪水,没有抽泣声,她就这么呆呆的坐着流泪,雪儿也掉下了眼泪,走近雨绒,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看到这样的雨绒,秦掠非常能够理解她此时的感觉,但他却只能这么站着,什么也不能做,站了一会儿,秦掠独自走进了他们练武的地方,既然,现在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那就要把自己练得更强,在未来才能保护她们。
这一夜,将是一个不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