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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歇了大概五分钟,李原让包奇去找张新桂过来。白志超忽然想起什么来:“她们回去之后会不会串口供呢?”

李原摇摇头:“现在咱们也没权力限制人家的活动。再说了,就算串口供,也不一定会说得那么圆。”

白志超说:“那像你这么想起什么问什么……。”

李原笑笑:“万一他们真串供,这么问也能让他们摸不着头绪。”

白志超有点不置可否,一会儿,包奇带着张新桂来了。张新桂倒是没田歌那么嚣张,往那儿一坐,把头一低,显得老老实实。

李原看不到她的眼睛,觉得有点别扭:“您别紧张。”

张新桂摇摇头:“我还好,就是……太困了。”说完她竟然打了一个老大的呵欠。

李原忽然冷冷地说了一句:“熄灯之后,你们的包厢里有人出去过吗?”

张新桂忽然愣住了:“出……出去?我,我不知道……。”

李原的声色忽然变得异常严厉:“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

张新桂开始结巴:“我,我睡得早,而且睡得还死……。”

李原目露凶光:“你是不是想隐瞒什么?”

张新桂彻底慌了:“没有没有,我真的是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李原看看她:“刚刚那么兴奋地打完牌,你回去就能马上睡着?真不容易。”

张新桂嗫嚅着:“我本来就对打牌没什么兴趣……。”

李原说:“你们打牌的时候都吃什么东西了吗?”

张新桂摇摇头:“我上车之前就已经刷过牙了,所以什么也没吃。”

李原问:“别人呢?”

张新桂说:“别人……好像小田吃了点儿豆腐干,小卢喝了啤酒,吃了什么,实在是……还有王经理……我真记不住这些东西。”

李原问:“你们有人吃烧鸡和那些凉菜吗?”

张新桂摇摇头:“没有。”

李原看她一眼,正赶上张新桂也把头抬起来了,两个人一对眼神,张新桂吓得又把头低下去了。李原慢慢地说:“问你大家都吃了什么,你说记不清了,问你有没有人吃烧鸡和那些凉菜,你倒回答得快,连想都不想。你倒说说,那句话你撒谎了?”

张新桂这下终于叫起撞天屈来了:“我可没撒谎啊,我确实记不住谁都吃什么了。但那个烧鸡和凉菜,江总都是下手抓的,一边吃还一边吮手指头。我们瞧着都觉得恶心,谁会吃去呀。”

李原看看张新桂:“你们江总是不是经常懵你们啊?”

张新桂听他语气缓和了一些,心里稍微安定了一点,但还是有点犹犹豫豫地:“您这话怎么说呢?”

李原知道自己把她吓得够呛,心里有点暗笑:“比方说,一个东西本来很难吃,然后他说好吃,骗你们去吃。”

张新桂说:“怎么说呢,比较多吧,尤其是在饭桌上的,他要说哪个菜好吃,可能好多人就都不愿意碰了。”

李原心想,这个江士达,看来做人是不怎么样。他思索了一会儿,没说话,张新桂倒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啊。”

李原看看她:“行了,我也没说你什么。你们晚上从江士达的包厢里出来就直接回去睡觉了?”

张新桂说:“我是先上了个厕所,然后才回去睡的,王经理和小田应该是先去洗漱了之后才回的包厢。”

李原问:“他们是去哪边的洗脸间洗漱的?你上的又是哪边的卫生间呢?”

张新桂说:“就是小卢的包厢旁边的那个,我们都是在那边。”

李原说:“洗漱完毕之后,再没有人去过另外一边?”

张新桂摇摇头:“没有,我是先回来的,王经理和小田洗漱完之后也就回包厢了。”

李原问:“卢琛呢?”

张新桂说:“他好像是直接回的包厢,我没太在意。”

李原“嗯”了一声:“你先回吧。”

张新桂在铺上蹭了两下,才说出一句话来:“我真的是睡得死死的,什么都不知道。”

李原说:“行了,你先回去吧,我们不会搞个冤狱来的。”

白志超见张新桂走了,问李原:“怎么,你认定这是谋杀?”

李原说:“氰化物中毒,太像谋杀了。”

白志超说:“氰化物在中国管得很严格,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弄到呢?”

李原说:“要想弄到,其实也有途径,虽然比较难,也比较贵,但也不是不可能的。”

白志超说:“就没有别的可能吗?”

李原说:“也有,但不经过尸检,根本搞不清楚死因,也许就是死者吃多了苦杏仁造成的结果也未可知。”

白志超摸了摸下巴:“要把氰化物带过安检也不容易啊。”

李原说:“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白志超见他什么都说有可能,一时心里有些不满。李原说:“咱们再看看那个现场吧,我一直有点在意,觉得好像看漏了什么了。”

白志超觉得李原一点章法都没有,有点不太情愿,但看李原自顾自地奔着四号包厢就去了,生怕他会破坏现场,只得跟着他过去了。

李原抱着肩膀,站在包厢中间,又看了看江士达的尸体,还是觉得哪儿有点奇怪。但他看了半天,啥也没看出来,又抬头看了看两边的上铺,发现床单、被褥、枕头都整整齐齐地,没有人坐卧过的痕迹。

李原又看了看小桌上的那些食物,烧鸡和凉菜放在小桌子上靠着死者的一边,烧鸡被抠得千疮百孔,中间放着一瓶剩了个底的小二锅头。那一大堆零食的袋子基本上都撕开了,但基本上都只吃了一点,剩下的横七竖八地放在小桌上。李原翻开这些东西,那副扑克牌就埋在了下面。李原看了看,回头对包奇说:“把这副扑克牌也收起来吧。”

李原看着这一堆东西,不禁有些出神。白志超凑过来:“又怎么了?”

李原指指小桌子:“你看,死者要吃烧鸡这得多费事啊。”说完李原比划了一下,白志超也就看明白了,死者一伸胳膊,烧鸡就到了自己的腋下,死者还得把胳膊弯过来去抠鸡肉,确实是挺费劲。

但白志超还是有些不解:“这能说明什么?”

李原摇摇头:“目前什么也说明不了。”

他又弯下腰看了看,发现了小桌子下面的垃圾桶,他把垃圾桶拿过来,打开看了看,里面有一些鸡骨头、餐巾纸之类的东西。出乎白志超的意料,李原对着垃圾桶嗅了嗅,这个举动使得白志超几乎吐了出来。

白志超忍着恶心问李原:“能闻出什么来吗?”

李原摇了摇头:“什么也闻不出来。”他看了一眼白志超,发觉他的表情十分怪异。李原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补充了一句:“没办法,技侦和法医全都没有,有时候只能靠自己的眼睛和鼻子了。”

白志超“哦”了一声,心里觉得他在故弄玄虚,脸上却尽可能地不显露出来。李原站起身来,跟谁也没商量,忽然把垃圾桶往地板上狠狠一掼。

这一下就跟炸了窝似的,袁之璞、刘磊和杨宁全从包厢里面出来,慌慌张张地跑到包厢门口。袁之璞战战兢兢地问:“怎么了?又出什么事儿了?”

李原笑笑:“没什么,想看看这层墙壁有多厚。”

杨宁抱着胳膊,非常的不满:“李警官,出了这种事,您就不要吓唬人了。”

李原脸上的微笑一直很温和:“对不起对不起……不过,有点奇怪。刚才这一下,虽然我也用了点儿力气,但也是摔在地毯上的,各位怎么都听见了呢?刚才我问各位话的时候,好像各位众口一词地说没有听到过这个包厢里发出任何声音啊。”他见这些人脸上的表情开始起变化,回头看看里面:“这里面都这样了,不可能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吧。”

半晌,袁之璞才皱着眉头说:“李警官,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们两个当时确实什么都没听见。”

杨宁也跟着说:“我也没听见。”

李原说了个“抱歉”,脸上却一点抱歉的意思都没有:“我想看看几位的包厢,应该没问题吧。”

这三个人显然非常不满,正在斟酌词句,李原却根本没给他们说话的机会,直接对袁之璞和刘磊说:“先从二位开始吧。”说完,他对杨宁说,“杨小姐可以趁这个机会稍微休息一下,希望不要打扰到您。”

杨宁一句话不说,扭头就回了自己的包厢。李原也不管袁之璞和刘磊乐意不乐意,一手一个推着两个人的肩膀到了他们的包厢里。

李原一屁股就坐在刘磊的11号铺上:“二位,你们晚上是什么时候睡的?”

袁之璞说:“那谁知道,我不是说过了吗?困了就睡了。”

李原敲了敲墙壁说:“旁边这个房间一直在闹,你们睡得好吗?”

袁之璞说:“他们也没闹多长时间就散了,也没吵到我们。”

李原说:“这么说,你们是差不多熄灯之后才睡的?”

袁之璞叹口气:“看来,李警官是死活信不过我们了。”

李原笑笑:“倒也不是,我想问问袁先生,你们今晚聊天都聊了什么内容了?”

袁之璞说:“聊了聊设备的事情,聊了一下足球,还聊了利比亚打仗的事情。”

李原说:“哦,利比亚出什么事儿了?”

袁之璞说:“反对派攻进首都,看来确实是改朝换代了。”

李原说:“人家改朝换代是人家的事儿吧。”

袁之璞说:“我们公司有不少项目在利比亚,还不知道到时候派谁去呢,我可去不了,我有心脏病。”

李原说:“您也是够难的了,听说您孩子在国外?现在挺好的吧。”

袁之璞的脸色黯淡下去:“还好吧,就那样。”

李原说:“不知是在哪个国家呢?”

袁之璞很简单地说了两个字:“日本。”

李原好像非常关心:“呀,这回地震没什么事儿吧。”

袁之璞说:“还好,他在京都,离灾区挺远的吧。”

李原说:“去了多长时间了?”

袁之璞说:“两年了,过年也不愿意回来,可能把他爹妈都忘了吧。”

李原说:“您别那么说,孩子有孩子的生活,像我那丫头……。”

袁之璞打断他:“您不了解情况,我老在外头跑,我这孩子什么时候进的叛逆期我都不知道。现在连个电话都不愿意打,好不容易打通了,我们多说两句都不爱听。唉,不知道是不是只有我们家的孩子是这样。”

李原不爱听他絮叨,转了个话题:“你们的行李只有那么个大箱子?自己都不带点儿什么个人的东西吗?”

刘磊说:“这趟回北京也待不了几天,解决完了,还得赶紧回去呢。”

李原说:“这是哪个工程上用的东西?”

刘磊有点犹豫:“是一个重型机械厂的车间。”

李原有点惊讶:“车间也用中央空调?”

刘磊点点头:“嗯,这是个外企,要按照欧洲标准建立洁净工厂,中央空调是必需的。”

李原怕露怯,斟酌了一下才说:“既然是欧洲标准,想必很难达到吧。”

刘磊说:“确实,要求很高,只有我们能做。”

李原说:“那这次,这个中央处理器,是不是挺让人难受的?”

刘磊说:“确实挺让人难受的,不过还好,在现场跟业主和监理之间关系处理得都还不错,所以没造成太大影响。”

李原说:“现场工作确实难做,你们也够不容易的。不过,我还是想问点儿事儿,您二位上车之后直接就睡,既不洗也不漱,连厕所都不去一趟,是不是有点太那什么了?”

刘磊又有点不高兴了:“那什么,您可以明说。”

李原吞吞吐吐地:“有点太邋遢点儿了。”

刘磊沉默了一下:“您哪儿知道我们,都快累疯了,只想早点睡觉,什么洗漱的,反正明天能回家,就明天再说吧。至于上厕所,我们一天都未必喝一瓶水,出汗比喝水还多,哪儿用得着上厕所。”

李原说:“你们这个公司,是外企吗?”

刘磊摇摇头:“你别看我们起这个名,其实是个民企。”

李原又惊讶了:“民企做这个?财力真够雄厚的。”

刘磊说:“老板比较有眼光,知道得做点儿别人做不了的,才能挣钱。”

李原说:“私人老板能做到这一点真不容易。”

刘磊说:“是啊,我们也挺佩服我们老板的。”

李原说:“那你们这技术是从哪儿来的呢?”

刘磊说:“美国,我们老板从美国买了几个专利,又请了几个博士硕士的,专门做研发。”

李原说:“那这个设备,是根据那几个专利做的吗?”

刘磊说:“是啊,到中国来做了点儿修改,就推出了,结果效果还不错,一下子名气就响了。”

李原说:“像你们这也是根据工程,走招投标吧。”

刘磊说:“是,不过招投标跟我们就没什么关系了,我也不太清楚。”

李原看了看袁之璞:“那您对招投标的事儿清楚吗?”

袁之璞显然没反应过来,先是“啊”了一声,随即摇摇头:“我也不清楚,我们只负责设备的安装和调试。”

李原说:“那这个工地上,你们二位应该是你们公司职务最高的了吧。”

袁之璞说:“算是吧。”

李原说:“你们二位都回北京合适吗?人家找不着人不是很麻烦。”

袁之璞摆摆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其实车间都没盖起来呢。我们这块儿啥也没开始,我们现在也就没什么事儿,回去也无所谓。”

李原说:“话虽然这么说,出了这种事儿,也够闹心的了吧。”

袁之璞说:“闹心不闹心,还能怎么样,反正也是出了。”

李原说:“我能看看你们那个中央处理器吗?”

刘磊有点纳闷:“这有什么可看的?”

李原有点不好意思:“其实就是好奇,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刘磊和袁之璞对视一眼,心里都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刘磊说:“好吧。”说完弯下腰把那个箱子拖了出来。

这个箱子比一般的行李箱大一号,是个四方形的黑色皮箱,上面有两个密码锁。刘磊按了密码后,啪啪两声打开箱子上的两个锁,把箱盖抬了起来。

李原看了一下,箱子的内衬是泡沫塑料的,里面有一个黑色的金属盒子被安放在整个箱子的正中间,盒子上连着几根线。

李原看了看那个盒子:“这就是中央处理器?”

刘磊说:“是啊,就是这个,整个设备的核心。”

李原摸了摸泡沫塑料的内衬:“干吗垫这么厚的泡沫,这多占地方。”

刘磊说:“必须得垫得厚厚的,尽可能防止任何碰撞、颠簸之类所造成的影响。”

李原又摸了摸箱子的外壳:“这箱子也很特别吧。”

刘磊说:“是啊,箱子外壳是金属的,外面包的人造革。这种设计也是有讲究的,但具体怎么回事,我们就说不太清楚了。”

李原点了点头:“受教受教。”

正在这个时候,白志超的手机响了。他走到外面打了半分钟的电话,回来冲着李原摆了摆脑袋,示意他到外面来。

李原连忙对刘磊和袁之璞说:“行,让诸位见笑了,我太好奇了,您请收好。”说完他站起来走出了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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