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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爱情一梦(2)

到南京的第四天我终于忍不住向老公提出了抗议。因为他无视我的存在也看不到我的孤独,成天不是开会就是约人谈业务。虽然我知道他是为了工作可是我真的很无聊很难受。人的心情是阶段性的,恰好那几天我处在心情的低谷阶段。

第五天的早晨,我简单的宣布了一天的行程,要一个人去中山陵总统府和玄武湖等地。这一次不再是商量的口气了。我也作好了一个人出发的准备。老公连声说要陪我去,可是临出发了又接了个电话。半小时过去了他还在打着电话,我有些伤心有些失望。背起了背包轻轻的走出了房间。

清晨的玄武湖水波平静湖面挂着一层薄雾,好象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遮挡了她仿佛绝美的容颜。我静静的站在湖边,心如止水。天知道我是多么的喜欢水,奔流的,静止的,喘息的,微荡的甚至是结冰的。它总能符合我的心情一角。我就这样一直站着,站到跟天与水合为一体。不知过了多久,我才轻轻的叹息了一声拂了拂被风吹乱的发丝,准备离开。一转身就看见离我不远处有个人在看着我。他那站着的姿势,微笑的眼睛和那什么都不在乎的表情。似曾相识又相隔遥远。我的意识在慢慢的回忆,那个多年前的夜晚。在一个边城,一个陌生的男人,莲花灯,石桥边,小山上,圆月下,我们怎样的疯狂开心了一夜。后来又是怎样的故作潇洒的分开,连对方的名字都没有留。那时候是多么的年轻,那时候的我们男未婚女未嫁,那时候的我们又是多么的强硬,明明对对方有感觉却不愿意主动问对方的联络方式。现在呢?过去了11年我已不再年轻我已嫁作他人妇,却又再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遇见了他。只是他看上去依然年轻,对我来说也依然是个陌生人。

他向我走过来,眼睛里的微笑在加深。看着我说:“真的是你,真没想到,刚才还以为这个女人想跳湖了。站了那么久,你不累吗?”。我也笑了,说:“我也不知道有人等着想救我啊,你是今天到的南京吗?”他垂下了眼睛,过一会儿又笑着说:“我今天晚上10点的火车离开。票都买好了。”我哦了一声,说:“那我陪你在这里坐坐吧。”他耸耸肩说:“在这儿坐到晚上10点吗?我还准备今天去一趟中山陵的。你有什么计划?”我一听马上兴奋了,拉着他说:“还等什么,马上出发吧!我也想去!”。

我们这一天从玄武湖到中山陵到明孝陵到总统府等地转了一大圈,好象11年前那样玩到尽兴和他在一起没法不兴奋没法不疯狂,开心得好象两个小孩子。又吃又跳又叫又唱歌又照相忙得不亦乐乎。

夜晚来临,我们回到了玄武湖租了一条船划到湖心然后躺下休息看星星。他问:“开心吗?”我大声说:“开心”他又说:“和我一起开心吗?”我想也不想回答说:“开心!”。他沉默不语了,过了好一会儿他又说:“假如你没有结婚,假如我们早一点遇见,假如”我及时打断了他:“嘘……别说话,听水里有鱼儿在跳。”他不再说话了,有风吹过真的传来不远处一两声鱼扑腾的声音。他轻轻的叹了口气,我慢慢的说:“世上没有假如两个字。”他再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说:“是的,不该是你的你永远也得不到。”我忍不住噗哧笑了,说:“你接下来是不是要给我讲几个发人深醒的故事了?”。他一翻身坐了起来,掏出一支烟。一笑说:“只有一个,你可以当故事听听。”我也好整以暇的坐正,故作严肃的等着他说。他看了我一眼,点燃了烟。喷出一口烟雾说:“从前有个自命不凡的人,满怀理想满怀报负想要成为一个艺术家,为了寻找灵感他四处漂泊。在他的眼里只有作品没有家庭没有朋友没有任何牵挂,当然更不会有女人了。他从不承认会有女人能拴住他,也不相信会有女人值得他停留。只到有一天在一个不经意的时候一个不经意的地方他遇见了一个不经意的女人,并且不经意的爱上了她。但是他拒绝承认拒绝相信。于是机会就这样不经意的溜走了,等到他发现自己根本放不下的时候已经晚了。他再也找不到那个女人了。”他停顿了一下,再喷出一口浓浓的烟。我被他说得愣住了,这可能吗?他说的是他自己吗?那个女人会是我吗?我甩甩头。他接着又说道:“第二年他又回到那个相遇的地方,希望能再次遇见那个女人。并且对自己说,如果这一次遇见她一定要娶她。可是他没有遇见她。他不死心于是第三年第四年他都去了那个地方。到后来发展成为大部分时间住在了那个城市。这样过去了5年他终于认命了,于是离开了并且发誓以后再也不去那个地方也再也不会恋爱了。”他的声音低沉而轻缓,就好象在说一个梦一样不真实。我无法把自己和一个男人的梦中情人联系到一起,我实再无法相信有人会对我一见钟情如厮。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一个头绪,11年前那个夜晚失望伤心的感觉又复袭来,当时就是咬准了决对不主动的原则却痛苦了很长一段时间也后悔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是我认为自己没有做错。此时此刻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轻快与解脱。好象一道久没做出来的题目忽然间有了答案。

他伸手拂了拂我被风吹乱的长发,说:“本来今天我不打算和你说这些的,但是我看得出你很寂寞是吗?”我不喜欢听寂寞两个字,好象这两个字总与偷情联系在一起“不!”我很快的说:“我只是孤独。”他一笑说:“有什么区别吗?”我说:“是的,孤独是身体上的寂寞是心灵上的。我只是一个人而己但我的心里并不寂寞。”他笑了笑没有回答。

上岸以后,我们沿着湖边向车站走去。车站就在玄武湖边。到了早上遇见的地方,我们停住了,决定就在这里分手。我故作轻松的一笑说:“好了,在哪里开始在哪里结束。祝你一路顺风!”他笑了,他笑的时候眯着的眼睛很漂亮。说:“你好象在催我似的,现在才9点。不过即然是要走的不如早些走了,是吧?”我也忍不住笑了。他轻轻的叹息,抬头看了一下天。忽然骂了一句粗话“******!”然后冲我一摆手背上行李转身离开。走了几步,他忽然又回头,说:“其实我也可以不走,我是说其实今天可以不走,我是想说如果可以的话。其实我是要告诉你……”他废然的张着嘴看了我半天,终于没有说完要说的话,叹息了一声忽然转身大步离去。

我静静的站在湖边,努力平静努力忍住眼泪。忽然一阵脚步声向我跑来,在我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一双手从后面有力的抱住了我。我的眼睛湿润了,他在我耳边轻轻的说:“我以前是个无神论者但现在不是了。11年前我在放莲花灯时许了两个愿望,希望身边这个女孩爱上我,希望她快乐一辈子。至少帮我实现第二个愿望好吗?”。我的眼泪奔涌而出。但我没作任何表示,此时的我只要有任何一个暗示事情便会有不同的结局,但是我没有也不能。

他终于离开了。再一次从我的生命里消失。

我依然静静的站在湖边,心已如止水,无论它曾怎么样波涛汹涌过。

浮云一梦,终须醒

在这场爱情中,我把自己放在一个卑微的位置,注定,我会输了爱情,输了自己……

——题记

一直都是我纠缠的你,我不知道你是否会厌烦,但我管不了那么多。我渴望你给我一点点的回应,所以,在我生日的前一天,你打电话给我,要过来陪我时,我是那样的激动,我以为我的付出终于有了回报,我的痴心终于打动了你。

我精心挑了个大蛋糕,梳洗打扮,将宿舍内的姐妹赶出去,还和楼管的阿姨打了招呼,慌说我的弟弟要来。我满怀喜悦地等着你,忐忑而期待。

犹记得,我大一寒假没回家,去了一家火锅店打工。在那里,我遇见了你,清朗明净,笑容温暖。其实,你不算帅,对我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我想,我喜欢上了你。

你很照顾我,像个大哥哥一样,明明你小我两岁。我很享受这种感觉,我放逐自己,沉沦于你的温柔。我大胆地跟你表白,你很为难,有些无所适从。我以为你在介意我们彼此的差距。是的,我的学校是本科中的重点,而你,只是交钱,随便上了所职业学校。

我无视你的拒绝,一如从前的对你。寒假很快就结束了,我回到了学校,我没有放下你。所幸,我们还在一个城市。我决定去找你。

我没有想到,对待爱情,我可以如此的决绝。我找到了你的学校,那里管理很严。我不知道你的班级,好心的门卫把各班辅导员的号码给了我。我一个个地拨打过去,最终知道你的讯息。我执拗的待在传达室,等候你放学。门卫大叔真的是一个好人,他怕人多,我会错过你,就把大门关闭,仅留了足够一人通过的小门。在他的帮助下,我顺利地找到了你。

你很讶异,却什么也没说,带我去吃饭,又逛了一下午。我窃喜,你没有在第一时间推开我,也许,你对我也是有好感的。晚上,你送我回学校,在宿舍楼下,你拿过我的手机,将你的号码输进去。你轻轻地抱我一下,挥挥手,就转身离开了。

那晚,我拥着被子,开心不已。睡梦中,我都是笑着的。我陶醉在对你的爱情中,自那次以后,我经常去找你。你从不对我的行为发表什么意见,照常带我四处玩。可是,你也未曾对我说过你喜欢我。好像只是关系比较亲密的朋友,你很包容我,甚至是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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