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马组织办公室出来,张如花就一路快走回到了司马威的门房。推开门看见张华和司马威两个正聊得起劲,张华一见妈妈回来从凳子上跳了起来,跑到张如花跟前搂住妈妈,张如花也顺手搂住孩子。
司马威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
张如花高兴的说:‘事情办好了,把张华分到尖子班了。‘
司马威一听大惊失色:‘怎么分到这个班了,上一次李赛花不是说让孩子分到金龙班吗。?’
张如花:‘那个马组织说别的班孩子都满了没有地方,这个班是校长亲自抓的,老师都是很精干的,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司马威:‘你有所不知,这个班本来是不错,这个赵校长来这个学校以后,一直想干点名堂,说实话这个赵校长是个很能干的人,当时办这个班级的初衷是好的,你也知道我们这一派虽属于所里管,实际上我们并不是正宗,平常练得静的太多动的太少。现在大家又都去追热门,虽然出了两三个名人,但是红的时间可能不会太长。赵校长也看到这一点,我们这一派你也是知道应该是动的多而静的少,赵校长就想着成立一个这样的班,以实际抓鬼的数量来衡量你的成绩,当时想只要你能抓住九九之数,不管你上几年都给你发毕业证。’
张如花:‘原来是这样的一个班,那九九八十一只鬼也不好抓!’
司马威:‘可不是,不过这个办法两个好处,一是学校可以赚点外快,而是学生也确实能学点真东西,毕竟这些学生还是能真的去动动手,总比坐那天天念道德真经要强。’
张如花:‘原来不是有个班念够一万遍道德经超一千遍就可以毕业吗?’
司马威:‘现在这个班人最多,不用出去抓鬼,但是要念十二年。’
张如花:‘不过要是让孩子去上这个班我估计张华也受不了。’
张华:‘我就要去上尖子班。’
司马威看了一眼张华:‘孩子,抓鬼还是有危险的,你看我这条腿就是当年受的伤。不过话又说回来,真要是只抓这九九八十一只鬼,跟个好老师也就四五年能干完。当时大家算算帐觉得这个也挺划算的,报的人也很多,可是当学校拿着报告去所里请示,所里也觉得这个事是个好事,就请示所里的大佬,据说当时可能老大喝了一点酒,说了一句:就九九吧,意思是就按学校说的九九之数,可当时记录的人员听成了九九九。当时老大也没有看就直接签了字画了押。等拿回来赵校长傻了眼,一看九九九比原来多了十倍,也不能去找所里找。这要是正常去抓还不得四五十年,当时有些小门路的家长就把孩子都转到别的班,现在这个班只剩下十个孩子。后来所里还有人调侃赵校长,要是记成9998你就更头昏了。’
张如花一听司马威这么说,当时就傻了脸:‘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要是知道就等李赛花回来再去办,这可怎么办!!!’
司马威:‘不过也难说,这个所谓的尖子班成立也是最近的事,班里因为没有招够人也就没有好好上课,可是班里没有转走的几个孩子好却都是家里很有办法的,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小道消息却偏偏留在这个班里。’
张如花现在是彻底没了主意,嘴里开始埋怨起白奋进,可是这会张华却站起来慢慢说道:‘妈妈,你不用着急,我决定就上这个班,我已经长大了!’
张如花看着孩子好像觉得他突然长大了,心里有些激动,可是还是对张华说:‘儿子,有些事你不懂,你就听妈妈的话。’
张华:‘我懂,你是要给我找一个平平安安的班级,让我平平安安的毕业,以后让我平平安安的工作,平平安安的一生,可是我就是要去学抓鬼,总有一天我要回到玫瑰小学抓住那只鬼,让同学们都知道我没有骗人!’
张如花半天没有说话,司马威这时对张如花说:‘你看,这孩子和他爸爸多像,这也许就是他们的命运。’
张如花:‘我当初逼着奋进离开就是就是想摆脱命运,谁知道爸爸躲过去了,儿子又来了,这就是因果吗?’
司马威:‘师妹啊,有些东西就是躲不过去,既然躲不过去就顺其自然吧。’
张如花这时也无话可说,只好收拾一下帮着司马威做做饭,张华就到大门外玩去了。
司马威是学校的门卫,门口的两间房都是司马威的,一间司马威住兼厨房,另外一间司马威平常看门用。两间房子都有床铺,上一次张如花来的时候就住在司马威这里。
平常司马威自己做饭都是凑活,今天张如花来了,就帮着司马威好好的做了一顿饭,吃完饭又帮着司马威把房间收拾了一下,到了晚上张如花领着张华就到另外一间房子去住了。一夜无话,不知不觉就到了天亮。
张如花早早的起来,帮着司马威做做早饭,等到饭快好的时候才把张华叫起来。三人吃过饭张如花领着张华去学校报到,司马威就在房间里收拾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