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如花看着满脸疑惑的儿子笑了起来,说道:‘是不是很神奇啊?’
张华点点头:‘这是怎么回事?’
张如花:‘其实这叫飘渺幻境,也叫小洞天。’
张华????
张如花:‘原来这个地方有一座古庙,传说是春秋战国时候修建的。传说好像还是有什么宝贝,就经常有人来盗宝。这个地方刚好是一个葫芦谷,口小身子大。就有几个高人合起来做了一个法术,把这座山谷封了起来,只留下了这一个口让人出入,还要有秘传的开门方法才能进去。你可要记住刚才教你的方法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张华:‘什么是小洞天?’
张如花:‘比如说吧,你正在向前走,前面有一棵树或者一块大石头,你会怎么办?’
张华:‘当然是绕过去啊。’
张如花:‘这个石头或者是树有可能就是人家做的法,依常理你就会绕过去等你绕到后面,也就绕过入口。所有的法术就是违背常理的。’
张华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走出这片竹林,眼前豁然开朗了一点,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桃树林,此时已经五月中旬,桃花已开尽,满眼的绿色,树叶的中间还夹着一些未长大的桃子。
张华:‘桃树?’
张如花:‘没想到你还认识啊。’
张华:‘和咱们家的一样。’
张如花:‘咱们家的桃树就是从这里移过去的。’
张华?
张如花:‘等你正式在这里上学了,你就会在这种一颗你自己的桃树,以后你的桃木剑、桃符桃印还有很多法器都要用这棵树做材料。’
张华没见过这么大一片桃林,心情一下又兴奋起来。张华围着树跑来跑去,不一会就累了。张如花和孩子两个人坐在树下休息一会,此时已经两点多,虽然太阳很热,可是山里还是感到有一些凉意。稍事休息两人又顺着小路向林子的深处走去。
约莫走了十分钟就转出这片桃树林,张华终于看见了这个山谷最后的一段。原来这是葫芦谷最大的地方,后面是一圈高耸的悬崖峭壁,那高耸的峭壁就像用刀砍斧剁一样。只是在峭壁的中间缝隙有几颗松树郁郁葱葱。此处的石壁底色是白色的花岗岩,岩石的表面却有一些类似墨汁一样的东西洒在岩石的表面,好像一副淡淡的中国水墨画。
山谷的中间是一片建筑物,中间是一个正正方方的灰色四层楼,外面有一圈是园形的红色围墙。围墙和楼宇的中间是一圈空地,空地上星星点点载着一些树,看着也没有那么呆板,反而像有些灵气。围墙的外面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一直到峭壁的附近才有一些植物。
围墙的后面有一个牌坊,看样子很古老,因为离得远,上面的字也看不清楚。张如花对张华说:‘那就是你的学校!‘
张华:‘我还以为是在半空中的学校,原来和我们的学校差不多啊。’
张华的兴奋经好像一下降低了好多。张如花看出来了队长花说:‘是不是后悔了?’
‘没有’张华懒洋洋的回答道。
张如花苦笑了一下:‘妈妈也不想让你来这里上学,好长时间看不见你,可是现在也没有办法,不过这里面还是有你喜欢的东西。你看,后面的那个牌坊就是原来的古迹,现在只剩下这个牌坊。后面那块石壁就是这里有名的泼墨岩,你看。。’
张如花边说边指:‘那个时候我和你爸爸经常去看这块石壁,你看上面的图形一会看起来像一匹马,过一会又像一条龙,还像天上的云,可是你爸爸老是说像穿山甲,你说可笑不可笑。儿子,你说像什么?’
张华看了又看然后慢慢的说:‘也有点像穿山甲。’
张如花笑了起来:‘真是你爸爸的好儿子,看东西也一样。咱们快点走吧。‘
说着说着两人也就快到了学校大门,大门是深灰色的,木质结构,和学校的样子刚好相反,是一个对开的正方形的大门,门的中间是一个太极图。门两边柱子上写着八个字,左边‘抱朴守元’,右边是‘辩真开智’。
到了门口张如花把贴在包裹上的黄纸扯下来,两件包裹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软塌塌的掉在了地上。
张如花:‘到了这个地方就不能使用法术了,你帮我把行李提一下。‘
张华想要提那个大的包裹,张如花心疼儿子,让张华提了一个小的,自己提了一个大的。大门中间半开着一道缝,张如花推开大门和儿子走了进去。
进门后,张华一看左右各有一间平房,张如花领着张华来到左手边这一间。敲敲门,门里有人应声把门打开,出来一位四十左右中年人,身材偏瘦,方脸、高鼻梁大嘴,两只小眼睛看起来看起来很迷茫。
张如花叫到:‘师兄,我们来了。’
那个中年男人回答道:‘怎么现在才到,这就是奋进的孩子,都长得这么高了。’
张华走到跟前回答道:‘你好,叔叔。’随之飘来的是一股浓浓的酒味,怪不得看着这个人像没有睡醒,原来和爸爸一样也是个酒鬼,张华心里盘算着。
张如花对张华说:‘这是你师伯司马威,威严的威。你以后就叫威伯伯。‘
张华:‘威伯伯好。’
司马威伸手接过张如花手中的行李,把娘俩让进房中。张华进屋一看,房中只有一张床一把椅子一张桌子。桌子在窗户底下,正对着大门。窗户不大,两边贴着两幅字,一边是壶中日月,另一边是洞里乾坤。张华看这间房子和玫瑰学校的门房一样。
于是张华问道:‘这个是不是门房?’
张如花有些尴尬的说道:‘把东西都放到墙角,去喝点水。’
司马威却对张华说:‘这个就是学校的门房,我就在这当门卫,可能是我的名字没起好,所以才在这当门卫。’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张华:‘伯伯说要是名字有威的话就当门卫,那我们都改成姓李吧。’
‘姓李?’司马威诧异的问道。
张如花赶忙解释:‘你在这里收不到外面的电视,前一阵外面有两个姓李的,一个叫李软,一个叫李两江这两个人的孩子都惹了一些大事,后来这两个人都把事情给了了。最后有人在电视上给曝光了。那天正好奋进父子俩正好看电视,奋进就对张华说姓李就是好,什么事都能摆平,就为这事俩人开玩笑说改成姓李的算了,以后有什么事都不怕了,也不用转学了。’说着说着张如花声音有点梗塞,眼睛里有了一点泪花。
司马威赶忙说:‘你还是那么爱哭,孩子都这么大了还是改不了。也不知道我那个师弟怎么受得了你。’司马威边说边笑。
张如花有点不好意思,对司马威说:‘我还是舍不得孩子,那个当妈的愿意离开孩子,有时候想想姓李的还真是有本事,要是白奋进争点气,谁会把孩子送到这里来。’
司马威:‘好了好了,不说了,李主任这两天和赵校长出去了,临走的时候给我说已经给马副主任说好了,你把东西交给他就行了。白奋进把孩子的八字写好了没有?’
张如花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张字条对司马威说:‘奋进还要让我问问你看写的合适吗?’
司马威接过字条仔细的看了一会说道:‘可以,你就把这个交了吧。那个马组织马主任很难说话,你到那不要太多说你和李赛花的关系。’
张如花接过话:‘原来他叫马组织,这个名字好怪啊。他和李赛花有过节吗?’
司马威笑了起来:‘你们那个李赛花不是一般人,本来这个主任应该是马组织的,李赛花和赵校长关系好,插了一杠子把马组织给顶了,所以马组织很记恨李赛花。’
这时司马威拿起暖水瓶给张如花母子两倒了两杯水,接着说道:‘原来这个马组织叫马祖治,所里的老大有一次给学校来了一封信把马祖治的名字写成了马组织。他非要说这是老大对他的关心和暗示,可能老大要提拔他,于是就把名字改成马组织。谁知道李赛花给他来了一出暗渡陈仓,这可把马组织气坏了。李赛花有赵校长顶着,这个马组织只能干气。这一阵李赛花不在,马组织现在管事,你说话可要小心一点。’
张如花点头称是,安顿了一下张华,就到学校教导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