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回到院中,其它什么事也不想做了,回想刚才的事情,心中有一些气闷,但又无可奈何,看来指望别人是不行的,最终还得靠自己啊!
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年代,没有一定的本事就只能被别人压迫,被他人欺负,星空躺在床上,拿出刚才凌道真人给他的书,虽然认为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有胜于无啊!慢慢的看了起来。
翻开书的第一页,修心养性,大其心能容天下之物,虚其心能受天下之善,平其心能论天下之事,潜其心能观天下之理,定其心能应天下之变。
星空越看就越起劲了,继续翻看着下一页。放宽心胸,容纳天下事务,谦虚谨慎,接受天下仁善,平心静气,分析天下事情,潜心钻研,纵观天下事理,坚定信念,应付天下变化。
人的一生都会有顺有逆,有高有落,有精彩有暗淡。在苦乐人生的旅途中难免不跌倒,但要学会在逆境中前进,难免失败,但要懂得接纳,难免不被人误解,但要懂得释怀,境由心造,退后一步自然宽。
星空越看怎么感觉有点像是佛家的宗旨呢,但是后面的话,逐渐讲到了重点。
练功之道,心性重要,心到随之性格也到,以静入道,以道入心,以心入性,以性入情,以情入理,以理入万物,则神台清明,感之深,入之也深,入之也切,得之更多。
星空看到这里,眼前也随之一亮,其实凌道真人给他的这本书,凌道真人自已也看过,认为没什么价值,就随手拿给了星空。但是,此书在南岳宗也有很多年了,一直都不被人重示,因为它不是什么秘笈,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丹方,只是一本儒家思想的悟道之法,所以凌道真人为了早点将星空赶走,才随手给了他这本书。
却不知,星空有了这本书,使他的人生生涯迈向了重要一步。
星空默默的看了好几遍,一直到他能够顺畅地背出来为止,星空盘坐于床上,双手十指紧扣,眼观鼻,鼻观心,全身慢慢的放松起来,万事都不去想,万物都不理,现在他去感受的是他的身体。
此时星空能够感觉到的就是自已心跳的声音,血流全身的咚咚的响声,慢慢的,自已身体经脉也越来越明朗起来,错综复杂,颜色各异。
毛孔的一呼一吸,星空此时都能够感受到,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身体的每一个部份都能有所感觉,这是一个很奇妙的境界,星空一直停留在这样一个地步。
下午时分,快到傍晚了,星空从入定中醒了过来,伸了一下手脚,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舒服真的是舒服,怪不得儒家知识博大精深,看来此言不假。
可是,星空转过来一想,太白天的万一有人过来了怎么办?幸亏今天没人来,加之这里比较僻静,不过以防万一,以后还是晚上修练的好,这年头还是低调一点的好,现在自已还没有那个高调他实力。
星空去吃过晚饭,又回来继续悟,今晚的月光不知怎地,那是特别的明亮,外面就如同白昼一般。
不一会儿,星空又进入了刚才那种感觉,感知自已的的一切,那种感觉是惟妙惟肖,慢慢的,大脑一片清明,正在这时,星空感觉到自己的大脑意识,由模糊变得清晰起来了,那树状的意识又能清晰可见了,红色的细线在树状意识的一端闪着红色的光茫。
此时远远望去,星空周围慢慢地有一些红色的光团在围绕着,这些光团使星空犹如产生了幻影一样,模糊不清,窗外的月光如同受到了某种吸力一样,缓缓地流向了星空,月光如流水一样。
在星空的大脑意识之中,那种久违的感觉又来了,星空感到很高兴,看着红线周围聚集的红色光团越来越多,同样红色光线吸收得也越来越多,如同一个饥饿的孩子在吸吮一样,星空分明能够体会到红色光线也越来越亮,也越来越刺眼。
两个时辰过去以后,红线亮到了极点。只听大脑意识中嘣的一声,在一阵刺眼的亮光过后,一条粗小的红线诞生了,它仍旧在那一闪一闪的,这时围绕在客周围的红色光团被吸收得更快了。
星空分明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又强了不少,这时他能分明感觉到周围三四百米的风吹草动声,还有不知名的虫叫声,就连后山的泉水声都能够听得见,心中有些窃喜。
也不知今朝是何事,更不知今朝是何时,月亮逐渐的模糊起来了,东方已慢慢露白了,太阳又将进行它新的一天。
星空意识之中粗红线周围的光团逐渐地丨少了,最后消失了,星空从入定中回过神来。看着窗外已大亮了,自己不知不覚修练了一个晚上,可是自己一点都不感觉到累,反而感觉到全身很舒服,时间一晃就一个晚上过去了,如同只打了一个盹而已,看来修真无岁月,修练无时间,此话一点不假啊!
往往有些人一入定就是几年,甚至十几年,更有甚者几百上千年都有的,星空不尽感叹,人生苦短。
一大早起来,星空出来院子里,呼吸了一下清晨清晰的空气,经过昨天晚上的一夜入定,心情格外的舒畅。看着院中的木头,星空拿起斧头,单手一用力,木头轻松地被劈开了,一个又一个,半个钟过后,星空并没有感到累,看来自已的力量又大了不少,现在劈柴对于星空来说并不算什么了,星空所想往的是对力量的渴望,对强者的追求。
现如今,星空每天都花费大部份时间在练功入定之中,除了劈木头及吃饭以外,每次星空都在感受到力量的增强,自己的动作也越来越敏捷,要不是他有所保留,不愿被别人所知道,一般人都可有得比。
又是一个明媚的下午,星空刚劈完木头,于是就到外面的小溪边去洗把脸,星空刚到小溪边用水波着脸,忽然听到不远处有脚步声,而且不止一个人,有三个人,现以星空如今的听力方圆几百米的风吹草动,他都了如指掌。
令星空感到奇怪的是,这里本来就是个偏僻的地方,很少有人过来,现如今他们过来作什么?星容百思不得奇解。
不大一会儿,出现在星空眼前的三个年纪比星空大不了几岁的人,看他们的装束,就知是南岳宗的,因为南岳宗的弟子分两种,一种是穿白色服装的是南岳宗的正式弟子,一类是如同星空一样,穿着青色衣服的便是记名弟子,记名弟子只能是做杂务而已,宗门都会给他们一定的任务量,只有当他们完成任务时,才有可能允许练功,而且教的程度全由师傅们的心情好坏而定,而正式弟子则专心专意修练,师傅专门指导。这就是正式与记名弟子的差别,这是其一,其它方面还有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