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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水下代号(1)

安南禾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表态,甚至不敢去猜想水底下的世界,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他心里的兴奋和狂热已经被恐慌代替,不知道水底的秘密是否应该由他们打开。或者这是一个潘多拉魔盒,打开之后,不仅不能寻到期望中的出路,反而会带来更大的祸端。可同伴的情绪高涨,布置好了简单的警戒装置,就三三两两的分成一组,试着寻找打开隔板的暗门去了。

哈肖贝恩和多里安继续在水中找寻,可花费了一个小时,一无所获。浅水区的上游水势凶猛,无法截断水流,他们只能继续潜在水底慢慢搜索。河岸两旁的搜查同样毫无头绪,诺万特和特尼道尔甚至连可疑的石头和树干都翻腾了一遍,但始终找不到半点端倪。

巴可勒医生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这么找下去,简直是盲人摸象。”

诺万特撇着嘴说:“我连大象的腿在哪里都不知道。”

史莱特医生叫道:“开关会不会在隔板下面,在地下室的内部?”

安南禾看着史莱特医生,慢慢地坐在地上。史莱特所说的可能性的确存在,如果真的如此,队员们的费心搜寻,还有什么意义?队员们垂头丧气地走了回来,蹲在河边的碎石上,只有诺万特喋喋不休地骂道:“我不信,我一定要把它找出来。”安南禾一向很欣赏这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执著,但现在他的心里却只有苦笑。

天色渐渐暗了,叼食腐肉的飞禽慢慢飞离了河流,林木间吹起了微风,河流的水汽打在安南禾的脸上。半空里毫无征兆地飘下一阵细雨,斜斜地包裹着众人的身子。安南禾看着哈肖贝恩和多里安从河流的对岸钻了出来,脸上写满了失落和绝望。他站了起来,决定带着队伍离开这里,顺着水流到下方去,以免遇到其他前来饮水的大型动物。

队员们心有不甘地穿过河流,跟哈肖贝恩和多里安会合。安南禾走在前头,顺着下游的方向走了10多米,才回过头来看了看慢吞吞跟上的队伍。他的视线掠过浅水区,想到在一整天厮杀和僵持中死去的同伴,忍不住悲从中来。但是他的伤悲,立即被新的发现逐出去了。

在浅水区的下方,有一股河水的流势分明与其他不同。这股水流舒缓平整,像浅水区的河底一样。可一米之外的数道水流却湍急如常。安南禾退了回去,趴在水流的边上,仔细地观察着。

“小心点,南禾。”碧茵丽叫道。

多里安跟了过来,好奇地看着河水。

哈肖贝恩要三位士兵提高警惕,也退了回来。可他们都不是专业人士,只察觉到了河水的异常,却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

“唐克斯,”安南禾叫道,“往这里来。”

唐克斯不满地嘟囔着走了回来,只看了一眼,便瞪大了眼睛。他死死地盯着那股缓缓流动的河水,一把抱住了安南禾,哈哈大笑起来。

“喂,怎么回事?”哈肖贝恩问道。

“那是隔板下的暗门。”唐克斯放开安南禾,洋洋自得地说。

“什么?”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包括安南禾在内。

唐克斯自傲地笑了笑,解释道:“隔板的两侧有两堵石壁,阻断了快速流动的河水,所以浅水区的水势才那么舒缓。可这一股河水,”他指向安南禾发现的异常位置,继续说道,“却不是石壁造成的。一米之外的河水水流湍急,说明在隔板的下面还有一道闸口。这道闸口旁边,一定另有玄机。”

他不等大家反应过来,就找出来一条绳索,绑住了自己的身子,把绳子的一端系在旁边的大树上。

“你干什么?”哈肖贝恩问道。

“下水。”唐克斯头都没回,回答道。

“水流很急,或许还有暗流。”安南禾说。

“放心吧,”唐克斯笑着说,“这是我的工作。”

安南禾笑了,他看着唐克斯扶着隔板的石壁下了水。唐克斯单脚入水,还没站定,身子向后一摔,便被水流冲出了两米。

唐克斯惊叫道:“绳子,用绳子拉住我。”

多里安和安南禾首先反应过来,扯住绳子,往浅水区拉去。哈肖贝恩放下背囊,带着特尼道尔和莫里克抓住另一段绳子。四人之力,才抵住河水的冲力,把唐克斯拉到石壁边缘。

“你说得对,的确有暗流。”唐克斯用一只手抹了抹脸上的水,才冲着安南禾笑道。他吸了口气,顺着隔板的石壁向下潜去。不过两分钟,他钻了出来,换了另一个位置,再次潜了下去。如是再三,只听得乍然间一声钝响,像某种机器的齿轮相互转动的声音,浅水区的隔板慢慢地向上悬了起来。

安南禾急忙叫人扯动绳子,把唐克斯拉了上来。队员们站到三四米外,直直地看着缓缓升起的隔板。安南禾惊喜交集,只见隔板的下方是数道疏通河水的狭窄甬道,既能保持水流的通畅,又避免水流过急,损伤下方的基础设施。靠近河岸的一道甬道旁边是一架大半截都泡在水中的升降梯。

安南禾立即决定哈肖贝恩和唐克斯两人首先沿着升降梯下去,如果顺利,便回来通知大家。出人意料的是,升降梯竟然还能使用,哈肖贝恩试探性地按了一下开关,升降梯就缓缓沉了下去。安南禾立即紧张起来,不知道哈肖贝恩和唐克斯将会遇到什么。既然升降梯还能使用,或许下方还有活着的人。那么,是否也意味着他们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队员们神态各异地看着隔板下方。哈肖贝恩和唐克斯已经不见踪影,甬道里的河水静静流淌,仿佛亘古以来,始终如是。多里安和加丽双手紧握,靠在一起,紧张的神情一览无遗;巴可勒医生的脸上倒带着一丝欣喜,能找到一个地方让众人休整几天,终归是一件好事;诺万特心神不定地来回走动,嘴里念念叨叨说个不停;朱莉和碧茵丽站在士兵的身边,似乎认为这样更能安心一些;史莱特医生一个人蹲在一边,双手捏着带着血迹的碎石,眼睛里不时闪过阴鸷的光芒。

安南禾看着他的神情,突然感到刺骨的凉意,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了两步。十几分钟后,升降梯又升了上来,哈肖贝恩兴奋地大叫道:“下面是‘代号1944’。”

除了仅有的几个人外,所有人都不知道“代号1944”指的是秘密基地,而不是所谓的“科考计划”。他们吃惊地看着哈肖贝恩,甚至来不及思考哈肖贝恩话里的意思,就高兴地跳了起来。

“安全吗?”安南禾问。

“你绝对想象不到。”哈肖贝恩的脸色里写着掩盖不住的喜悦。

安南禾笑了笑,无论如何,哈肖贝恩传来的是一个好消息,至少,对目前来说。

队伍分作两班,分别乘升降梯下去。安南禾等在最后,跟着史莱特医生等人。升降梯的上下通道很深,可见“代号1944”所在的位置在山腹之中。一行小小的指示灯发着莹白色的光芒,让安南禾诧异不已。

升降梯运行三分钟后停了下来,哈肖贝恩启动了一个小开关,关闭了上方河流中的隔板。他带着大家又走了几分钟,来到一条坡度很缓的阶梯通道前。先行下来的多里安等人正站在阶梯通道的尽头,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安南禾首先看到的是一大片顺着山腹所建成的建筑群,上上下下共有五层。奶色的灯光从这些建筑中透出来,直照在每个人的脸上。建筑的顶端用发光的灯管拼成几个大字:“代号1944”。

“走吧,里面没人。”哈肖贝恩说。他轻车熟路地走到了建筑的跟前,从一扇被炸坏的石门里走了进去。唐克斯站在门内,细细地观察着石门的结构。“用了两颗手雷。”哈肖贝恩看着安南禾不解地看着石门,嘴角露出了坏笑。

安南禾没有应声,他已经想到了这里的电力来自于上方的河流,但他没有想到这座气势恢宏的建筑里头,竟然一个人也没有。他穿过建筑大厅的走廊,推开了警卫室的门。一把手枪放在警卫的办公桌上,办公桌下的椅子旁,斜斜地躺着一具面部向下的骸骨。骸骨上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正脑门的头骨中嵌着一颗弹头。

“被人杀死的。”巴可勒医生说。

“管他怎么死的,我们赶快走吧,”诺万特叫道,“这里阴森森的。”

安南禾也有同样的感觉,历经了多天的原野生活,突然间置身于灯火通明却空无一人的连片建筑中,总有一种不确定感。这具骸骨以及脑门上的子弹,更加剧了心里的不安全感。他点了点头,带头走了出去。

这片建筑的各种设施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两个集体浴池和篮球场地。然而,安南禾带着哈肖贝恩和多里安走遍了整栋大楼,都没有再发现任何骸骨。他们试图找寻与外界联系的通讯工具,但标注着通讯室的连体办公室内一片狼藉,所有的器材都损坏了。唐克斯带领余下的队员们打扫出来一些房间,当作夜间休息的卧室,又在一层的大厅中寻了些破烂的桌椅,堆放在大厅的外面。等到安南禾三人巡视回来,他们已经开始生火做饭了。

“吃过饭可以去痛痛快快地洗个澡。”多里安笑着说。

哈肖贝恩也笑了,这个时候,没有比泡个热水澡更能松弛紧绷着的神经了。

安南禾微微一笑,走到碧茵丽的身边,坐了下来。

“发现了什么?”碧茵丽问道。

安南禾摇了摇头,出神地看着篝火,似乎火苗的光亮一直照到了他的心里。

吃过晚饭,巴可勒医生先为受伤的同伴们检查了伤势,又细心地喂了那位截肢士兵一些流食,才抽出来时间去泡个澡。安南禾看了看史莱特医生,他正在用酒精为诺万特擦洗伤口。

夜色渐寒,万籁俱寂,只有建筑后头的水力发电机组不知疲倦的运作着。安南禾毫无睡意,躺在废旧的破床上思绪万千。连体建筑像一座死城,休息的卧室像一间牢房,没有半点生机。他默默地叹了口气,慢慢地坐了起来。

窗外一片银白色的光亮,一直照到阶梯通道的边缘。哈肖贝恩在通道上布置了警铃,在建筑大厅的外面铺洒了刺激药剂,尽管在连体建筑的周围并未发现任何动物。不过,吃一堑长一智,谨慎一些不会有什么坏处。安南禾打算次日起来,带着哈肖贝恩和多里安去别的建筑看一看,或许会有别的发现。

想到多里安,安南禾的心里就忍不住酸楚起来。即便多里安从未提及,可他感觉得到,自从布雷德先生死后,多里安和他之间就有了芥蒂。这也难怪,是他赞同了兰伊的计划,队伍才会走到紫翼蛇的领地,最终导致了布雷德先生丧命。他有一定的责任,无可推卸。但是他不知道如何向多里安解释,甚至不知如何致歉,此时此刻,一切言语都那么苍白无力。

他又想到布雷德先生,如果布雷德先生在天之灵,看到他的计划导致了那么多人丧命,会有多么失望,多么痛心。可是,他该怎么做?在一个如同黑漆漆的世界里,不管往哪一个方向走,都不可避免地撞到头破血流,他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只是,布雷德先生会明白吗,自己的同伴们会理解吗?安南禾苦笑着摇了摇头,他看得出队员们心理上的变化,在焦躁和绝望中变得多疑而惊慌,整个团体已经分崩离析。

那位截肢的士兵醒了过来,不停地哭叫着“我要回家”。巴可勒医生像在噩梦中惊醒,从床上跳了起来,向那名士兵跑去。安南禾跟着走了出去,他想到建筑的外面走一走,让夜色的寒气,浸浸这颗乱七八糟的脑袋。路经拐角处的房间,他听到巴可勒医生正在低声劝慰那位伤兵,而伤兵啜泣着不言不语。

安南禾心痛地咬了咬牙,才缓缓地走出去,听着啜泣的声音越来越远,队员们歇息的房间都亮起了灯光。他走过大厅,转过头去,看了一眼警卫室里的骸骨。可能这具骸骨的主人,他的家人和朋友,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已经死去了多年。但是安南禾的心里却突然间一凉,看着空荡荡的办公桌。那把老式的手枪已经不见了。

安南禾大步流星地走了回去,看见队员们站在拐角处的走廊里,史莱特医生正在为那位轻伤的伤兵准备注射药剂。

“请等一等,史莱特医生。”安南禾按捺住心里的不安,向哈肖贝恩使了个眼色。

史莱特医生不解地看着安南禾,皱起了眉头,说道:“怎么?”

“把枪给我。”安南禾说。

“枪?”史莱特站了起来,诧异地说,“什么枪?”

“警卫室里那把枪,”安南禾看着哈肖贝恩走到了史莱特医生的背后,接着说,“我刚才经过警卫室,发现那把老式手枪不见了。如果是你取去了,请你把它交出来。”

史莱特医生一脸无辜的表情,环顾了一圈周围的队员,说:“我……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老式手枪?”

“怎么了,南禾?”多里安插话说,“史莱特医生一直在睡觉,刚刚起来。”

“是啊,他哪有功夫去拿什么枪?”诺万特点头说。

“这么晚了,你去警卫室做什么?”坎宁冷冷地看着安南禾,问道。

安南禾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回答。他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出去走走这个理由根本站不住脚,尽管这是实情。他只是看着史莱特医生,史莱特的额头布满了细细的汗珠,似乎有些心神不宁。

“医生,你的天职是救死扶伤,”安南禾慢慢地说,“而不是谋害人命。”

“你到底在说什么?”史莱特医生勉强笑了笑,说,“你是不是……紧张过度?”

安南禾弯腰捡起了史莱特医生的注射器,看着里面的药剂,问道:“这是什么?”

“昏睡药和止痛药。”史莱特坦然地说,“巴可勒医生要我准备的。”

“你去警卫室做什么?”坎宁仍然冷冷地追问。

安南禾不理他,冷笑道:“这不是昏睡药和止痛药,大概是高浓度的血糖吧?”

史莱特医生额头的汗珠滴了下来,强笑着说:“怎么可能?巴可勒医生只是想让受伤的伙伴减轻痛苦,好好休息……”

“这跟巴可勒医生没有关系,我问的是你。”安南禾打断了史莱特的话。

“我?”史莱特表情里的无辜愈发的浓重了。

安南禾停顿了片刻,才继续说道:“布雷德先生被紫翼蛇划伤时,巴可勒医生请詹宁为他注射血糖,但是詹宁说几瓶高浓度的血糖全部不见了,这事你还记得吗?”

“我……没什么印象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但是……这关我什么事?”史莱特叫道。

安南禾把注射器递给了哈肖贝恩,说:“你闻闻。”哈肖贝恩闻了一下,诧异地看着史莱特医生;安南禾又让多里安和唐克斯闻了闻,两人大惑不解,不时地看看史莱特,又不时地看着安南禾。史莱特的汗水像细小的溪流一般,不停地从鼻翼两旁滑落。

“你偷了那几瓶高浓度的血糖,我没有冤枉你吧?”安南禾盯着史莱特的眼睛说道。

“这是我自己带来的。”史莱特顿了顿,说,“就算这是巴可勒医生的血糖,也可能只是我仓促间放错了,这几天发生了太多事,每天都匆匆忙忙……”

安南禾没有理他,看着满脸疑惑的同伴们说:“高浓度的血糖,是致病微生物的培养基,很容易引起伤口的感染,让伤口难以愈合。”他转过头来,看着史莱特,继续说,“我没有说错吧,医生?”

“没有……不过,我……”史莱特嗫嚅着说道。

“舒波茨和菲尔顿死的时候,症状和伤口一模一样。”安南禾截断了史莱特的话语,说道,“我一直在纳闷,他们死的地点不同,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的巧合。我想过每一种可能,从石斑蛛到剑齿兽,甚至想到了在水中存活的电光鱼。但我始终没有想过,这一切并不是意外,而是人为造成的。”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史莱特变得有气无力,满头大汗。

安南禾冷冷一笑,说:“菲尔顿先生死的时候,提醒我们‘小心石……’,你还记得吧,多里安?当时你就在菲尔顿身边。”

多里安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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