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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黑色面罩(1)

蛛群穷追不舍,顺着周边的山壁和树木,继续封堵安南禾的小队伍。安南禾带着队伍匆匆前行,甚至不及收敛死难者的尸首。在此前的大战中,为了抵挡蛛群的围攻,多里安用尽了最后的汽油,一旦再遇到碧玉蜂和短须蚊之类的飞虫,他们实在不知如何应付。但事到如今,且走且看,所有人都抱着走一步算一步的想法。诺万特已经醒了过来,醒来的第一眼看见朱莉,竟然哼哼歪歪地说道:“我饿了。”

朱莉哭笑不得,说道:“我背囊里已经没有干粮了。”

诺万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挣扎着从担架上跳了下来。

“干什么?”巴可勒医生面容冷峻,怒气冲冲地问道。

“我饿了。”诺万特可怜巴巴地回答道。

“你的脏腑受了震荡,要好好休息。”巴可勒医生不为所动,依然面色如冰。

安南禾能够理解他的苦衷,在缺医少药的境况下,每一个队员的健康,都关系到队伍的未来,作为仅剩的随队医生,巴可勒医生不能容忍诺万特在此时任性。

诺万特委屈地爬回了担架,嘟着嘴看着朱莉。朱莉强忍着心里的笑意,握着诺万特的手掌,说:“找到了休息的营地,我去给你找松子。”

“我不要松子。”诺万特嘿嘿一笑,说,“我要野牛肉。”

安南禾苦笑着摇了摇头,前有强敌,后有追兵,整个队伍前途未卜,这个天才竟然还有心情考虑食物的问题。不过,这的确是一个不容回避的问题,没有食物,队伍休想撑下去。可是,直到现在,队伍刚刚走到列巴肯亚山的山脚下,去哪里寻找安全的营地呢?

列巴肯亚山的山体和卓尼尔山大致相当,但环绕山体的平滑通路,跟卓尼尔山的阶梯通道比起来,就显得好走多了。至少,站在平滑的环山通路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前前后后的情形。而在卓尼尔山的阶梯通道,只能看到面前和身后几十米的情况。从安全系数上来说,列巴肯亚山给人的感觉更稳妥一些。

安南禾此时才发现那条河流的起源就在列巴肯亚山的山底,而山底的积水,则来自于山顶飞泻下来的瀑布。这条宽大的瀑布像一匹扯开的绢布,直直地从高不可攀的山顶落下,发出轰隆隆的雷声。安南禾靠在积水边缘,取了些水,只见积水边缘,隐隐地透着数道黄黑交错的花纹。他想不通伯罕海蛇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但列巴肯亚山上此起彼伏的动物叫声一再提醒他,此地不宜久留。

他远远地向后看了一眼,原本大战的地方已经遥不可及,可他心里清楚,危险近在咫尺。这条蜿蜒上旋的通路周围,长满高大茂密的林木,树身粗大,虬枝缠绕。某些飞禽扑棱着翅膀的声音,像不停歇的锣鼓声,在林木之间回荡着。安南禾不必亲眼见到这种飞禽,也想得出它们的身份,不过,这些家伙一直在林木间飞来飞去,始终没有现身。

“是雷翅隼么?”加丽问道。

“嗯。”多里安说。他持着哈肖贝恩给他的枪,谨慎地望着四周。

安南禾没有多说什么,他并不担心雷翅隼,尽管他知道这种动物主动攻击欲望异常强烈。不过,那头逃走的褐腹巨怪,才是队伍最大的敌人。他的心里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似乎危险时时刻刻都在自己身边,而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是此前从未有过的。

有了这条修筑的通路,队伍不必攀高爬山,行进起来方便了很多。但世间万事有利有弊,通路绕着整个山体,却拉长了到山顶的路程。队员们气喘吁吁地走了两个小时,才到达1000米的标志碑前。

“歇歇吧。”巴可勒医生建议道。

安南禾知道他要给雷夫和诺万特检查伤势,便点了点头。标志碑的后方,是一片狭窄的草地,草地中央,长着几棵直直的刺向半空的杉树。树下的小型犬科动物,正在玩闹嬉戏。安南禾看到它们,不由自主地微微一笑,那是油杉白狐,走出阿尔利群山时,他们所遇到的最可爱的动物。

诺万特不等巴可勒医生为他检查病患,就一个打滚,从担架上跳了下来。安南禾皱了皱眉,只见诺万特兴高采烈地指着油杉的背后,不停地催促哈肖贝恩开枪射击。他顺着诺万特的手指望去,那几棵油杉背后的湿地里,几头野牛低着脑袋,抵在一起,似乎是在角力。安南禾看着诺万特,第一次发现饥饿还能提高人的视力——他只是这般作想,多里安却说了出来,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诺万特嘿嘿的笑了两声,说道:“大家都断粮了,谁也别说谁。”

哈肖贝恩目测了距离,摇了摇头,说:“距离有点远,万一打不中,反而会把它们吓跑。”

诺万特急道:“往前走一走,往前走一走。”

哈肖贝恩回过头来看着安南禾,似乎在问询安南禾的态度。安南禾四下里看了片刻,寂静的林木和草地间一片祥和,仿佛没有任何潜在的危险,便笑着点点头,说道:“快去快回。”

诺万特冲在哈肖贝恩前头,快速向草地奔去。巴可勒医生叫道:“你回来,不用你去。”但诺万特充耳不闻,眨眼间就跑出好远。哈肖贝恩和尤金弓着身子向前跑了两三百米,蹲在油杉的正前方,果断地开了枪。两头野牛应声倒下,余下的野牛惊慌的叫了一声,四下奔逃。

诺万特大笑着跳了起来,跟着哈肖贝恩和尤金跑到野牛身前。哈肖贝恩掏出刀具,将野牛分成数块,诺万特抢先扛起一条牛腿,连蹦带跳的向通路跑来。安南禾面带微笑,看着诺万特一溜小跑,将牛腿丢给多里安。

“还有,我再去拿。”诺万特说,转身又跑了。

朱莉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无奈地看着诺万特的背影再次远去。但这次诺万特只跑出100多米,就惨叫一声,一头摔倒在地上。安南禾心里一凉,跳下大路,向诺万特跑去。诺万特已经爬了起来,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小腿。安南禾和哈肖贝恩几乎同时跑到诺万特的面前。诺万特叫道:“快帮帮我,我被咬了。”

“什么咬的?”哈肖贝恩叫道,他没有发现草地上的小动物。

“蚂蚁。”安南禾说。他和哈肖贝恩抬起诺万特,飞快地撤回大路。几只两三厘米长的蚂蚁从诺万特的裤腿中钻了出来,通体漆黑,左右两只与体形不符的大颚钳,耀武扬威的对着诺万特的脚掌。

“你怎么样?”巴可勒医生和朱莉同时问道。

“痛死我了。”诺万特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咬着牙齿憋出了这句话。

“这是子弹蚁,”巴可勒医生看着地下的蚂蚁说,“没有致命危险,不过,看来你要受些罪了。”他踩死了那几只子弹蚁,回过身去,给诺万特注射了止痛剂,可诺万特还是不停地喊痛。

“忍忍吧,”巴可勒医生严肃地说,“要疼上一天一夜呢。”

诺万特闭上了眼睛,惨兮兮地望着哈肖贝恩,说道:“给我个痛快吧,队长。”

哈肖贝恩还没说话,唐克斯嬉笑着插嘴道:“你就庆幸吧,只是皮肉伤。”

诺万特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怪异,似乎想勉强着笑一笑,但自知这种龇牙咧嘴的笑比哭还要难看,便转过头去,对掉着眼泪的朱莉说:“我想吃肉。”

朱莉错愕地站在那里,目瞪口呆,仿佛面前的诺万特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疯子。多里安和安南禾相视一笑,无奈地摇了摇头,在通路的两旁寻找枯木,生火烤肉。哈肖贝恩一脸迷茫,带着尤金继续跑回去搬运分割好的野牛肉。事实上,一头野牛足有五六百斤,足够队员们数天的食粮。可哈肖贝恩难以宽心,担心越向上走,越找不到可供食用的动物。等到他和尤金气喘吁吁地将所有的野牛肉搬运回来,多里安已经烤好了第一块牛肉。

当然,这一块熟牛肉注定是诺万特的腹中之物,他顾不得身上痛楚,也顾不得牛肉滚烫,用右手抓起来就往嘴巴里塞。看他的样子,活像一个从来没有吃过饱饭的饿死鬼。众人哈哈大笑,朱莉更是笑得坐在了地上。诺万特对周边的一切都视而不见,只顾着闭着眼睛大口啃咬,巴可勒医生拍了拍诺万特的肩膀,说道:“别那么急,没有人跟你争。”

“不错,”唐克斯举着手里的牛肉说,“还有很多。”他将牛肉穿在铁丝上,挂在火上。诺万特睁开眼睛瞧了一下,但随即又闭上了,仿佛他的手上是世间最后一块牛肉。他一边啃咬,一边咳嗽,巴可勒医生劝道:“慢点吃,别呛着了。”诺万特没有应声,嘴巴的动作越来越缓,渐渐地不动了。

巴可勒医生脸上的笑容慢慢僵了下来,摸了摸诺万特的额头,又摸了摸他的心口。安南禾表情凝重的蹲在诺万特的身旁,静静地看着巴可勒医生。队员们围了上来,盯着诺万特的面庞,一语不发,似乎空气停止了流动。巴可勒医生长长地吸了口气,苦笑着摇了摇头,说:“睡着了。”

众人如释重负,一屁股坐在地上。这个诺万特,还真会给人添乱。安南禾只觉得脊背上满是冷汗,这一场看似滑稽的虚惊,足以证明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到了极限。自己尚且如此,余下的人呢,他们又能好多少?尽管从他们的表情上看不出来,但安南禾心里明白,每一位队友都是受了伤的野狼,面对任何一个或大或小的变故,都会变得胆战心惊,惶惶不安。

吃过野牛肉,队伍就地休息了半个小时,才整理了随身的物品,开始动身前行。除了受伤的诺万特、雷夫和阿唐,每位队员都背了许多野牛肉。安南禾没有多说什么,即便明明知道过不了两天,背上的野牛肉就会腐败损坏。可带着这些野牛肉,心里就像得了一些慰藉,莫名其妙地多了一些指望。至少,不必时刻担心饿肚子了。哈肖贝恩看着无法带走的野牛肉叹了口气,脸上写满了不舍。

安南禾担心的重点已经从食物转移到了营地上,走了大半天,他才渐渐发觉列巴肯亚山与其他山体的不同之处。这座山上,几乎没有相对平缓的地带,唯有的几个狭小的平缓山地,尽是长满各种低矮草木的湿地,根本无法作为休憩的场所。湿地里生活着各种鸟类,叽叽喳喳的叫声像清脆的笛音,让人不自觉地放松起来。安南禾借着休息的时间,跟碧茵丽说了会话,看着雪白的水鸟在湿地上空不停地盘旋飞舞,竟然忘记了行进的疲劳。

队员们却没有这样的好兴致,警惕地望着疾飞冲刺的鸟类,似乎生怕这些小家伙冲过来叼走了自己的眼珠子。多里安拍了一些照片,这个时候,只有他还记得布雷德先生的追求和梦想。尽管父亲已经去了,但身为他的儿子,多里安认为自己有责任承继父亲的事业。安南禾面带微笑地看着多里安点了点头,他的责任与多里安不同,因为布雷德先生嘱咐过他,要带着大家走出骷髅岛。他的脑子里一再回想着教授劝诫兰伊的话:“从今以后,所有的工作内容只剩下两个字,那就是生存。”

多里安没有说话,冲着安南禾会意地笑了笑。加丽站在多里安的背后,目不转睛地看着多里安忙碌的身影,嘴角带着舒意的微笑。从湿地的上空吹来的水汽打在众人的脸上,稍稍带走了快速行进的疲惫。安南禾看着碧茵丽迎着微风舞动的长发,想到她一路走来的确不易,心底的怜惜随着万般柔情一股脑儿地升了上来。碧茵丽似乎察觉了安南禾的异常,扭过头来看了看他,慢慢地笑了。

诺万特醒过来后,一直在啃那块带着肉筋的骨头,在他的眼里,骨头的诱惑力是无穷的。朱莉托着他的脑袋,让他看向湿地里形态各异的飞鸟,他只看了一眼,便流着口水说道:“要能打下一只烤来吃就好了。”

这句大煞风景的话差点让朱莉的眼珠子跳了出来,她哭笑不得地甩脱了诺万特的脑袋。诺万特“啊”了一声,跌回了担架上。“喂,我可是病号。”诺万特不满地叫道。

“病号可没有你这么好的胃口。”朱莉冷笑着说。她喜欢这个家伙的荒诞不经,甚至觉得这样很可爱,但同时又认为这个家伙不解风情。

诺万特并不辩驳,笑了几声,又拿起那块骨头啃了起来。朱莉翻了翻白眼,走向加丽,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样挺好,”加丽笑道,“不管怎么样,至少看起来很乐观。”

朱莉回过头看了看闭着眼睛正在享受骨头滋味的诺万特,撇着嘴说道:“既然你觉得挺好,那就送给你吧。”

加丽不怀好意地笑着说:“怎么,他是你的了?”

朱莉顿时哑口无言,伸手挠了挠加丽,笑了起来,说道:“好啊,你取笑我。”加丽转身避开,跑到碧茵丽的身旁,三个女孩笑成一团。安南禾静静地看了一会,走向躺在担架上的雷夫,哈肖贝恩和阿唐蹲在雷夫的身前,正在说些军营里的笑话。

“嘿,雷夫。”安南禾握了握雷夫的手,问道,“好些了么?”

雷夫面容消瘦,脸色铁青,硬巴巴地胡楂钻了出来,像一根根棘刺。他勉强笑了笑,说:“好多了,谢谢你,南禾。”

“嗯,我们很快就能走出去了,坚持下去。”安南禾笑着说。

雷夫的笑容有些僵硬,看来这种宽慰的话,哈肖贝恩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巴可勒医生走了过来,向围着的三人摆了摆手,说道:“别打扰他,叫他多休息一会。”

雷夫微微一笑,说:“没关系,医生,我想让他们陪我聊聊天。”

“不行。”巴可勒医生毫不留情地说,“你的状态不好,必须休息。”他帮雷夫盖好了薄被,带着三人走出十多步,才望着安南禾,低声说,“伤口发炎了。”

安南禾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哈肖贝恩抓着巴可勒医生的肩膀,问道:“怎么治,没有办法了吗?”

“没有药了,无法控制细菌感染。”巴可勒医生说。

“从那边取来的药呢?”哈肖贝恩回过头去,看着担架上的雷夫,眼里泛出了泪光。

巴可勒医生没有回答,只缓缓地摇了摇头。安南禾咬了咬牙,向众人叫道:“动身。”他选择继续行进,意味着放弃了寻找营地的计划。哈肖贝恩迟疑了片刻,立即明白了安南禾的意思,用力拍拍安南禾的肩膀,说道:“谢谢。”

唐克斯叫道:“天快黑了,我们要找地方休息,怎么还能赶路?”杜德贝利和范赛泽恩本就是没有主见的家伙,跟着叫了起来。就连加丽和多里安的脸上,都写满了犹疑。

安南禾没有理会众人不解的神情,率先开路,走在最前头。他一边前行,一边在心里盘算着。天黑赶路,固然使得队员们愈发疲惫,但同时争取了时间。一旦戴恩斯的科考船在列巴肯亚山的山顶做好了接应的准备,他们就能提前离开骷髅岛,这样一来,就保住了雷夫的性命。只是这个理由,无法公开对众人说明,以免给大家增添不必要的心理负担。哈肖贝恩走在安南禾的身旁,一路默然无语。走出一两个小时后,天色渐渐暗淡下来,才低声问道:“我们这样做,对吗?”

“答案很明显,”安南禾反问道,“不是吗?”

哈肖贝恩似乎不解这句话的意思,又问了一遍:“为了救雷夫一个人,让十几个人冒着生命危险赶夜路,这样做对吗?”

安南禾的心里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他无法给出这个问题的标准答案,但他知道,就算布雷德先生还活着,也一定会做同样的决定。这不是意气用事,更不是鲁莽冒失,生命就是生命,他绝对不能眼睁睁看着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消失。一个人的生命,与十几个人的生命,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因为每个人的性命,都只有一条。

他明白哈肖贝恩的意思,这位性情耿直的队长,心里装满了内疚和不安,似乎认为自己的伤兵不应该拖累大家。安南禾看着哈肖贝恩,慢慢地说道:“雷夫是为了保护大家才受伤的,现在,轮到我们保护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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