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初遇
我独自一人踏上了远去的行程,属于我的世界,我知道,这个世界没有谁能够一直陪伴着你走完一生,必须要自己去面对所有,生、老、病、死,这些都是平常事;这样的世界才是属于自己的,自己也才能够获心灵上的解脱。
我突然想起一首诗,是在拜读朦胧诗的时候接触的,感触甚深,叫‘相信未来’,是食指的代表作,读来热血沸腾。
当蜘蛛网无情地查封了我的炉台
当灰烬的余烟叹息着贫困的悲哀
我依然固执地铺平失望的灰烬
用美丽的雪花写下:相信未来
当我的紫葡萄化为深秋的露水
当我的鲜花依偎在别情怀
我依然固执地用凝霜的枯藤
在凄凉的大地上写下:相信未来
我要用手指那涌向天边的排浪
我要用手掌那托住太阳的大海
摇曳着曙光那枝温暖漂亮的笔杆
用孩子的笔体写下:相信未来
我之所以坚定地相信未来
是我相信未来人们的眼睛
她有拨开历史风尘的睫毛
她有看透岁月篇章的瞳孔
不管人们对于我们腐烂的皮肉
那些迷途的惆怅、失败的苦痛
是寄予感动的热泪、深切的同情
还是给以轻蔑的微笑、辛辣的嘲讽
我坚信人们对于我们的脊骨
那无数次的探索、迷途、失败和成功
一定会给予热情、客观、公正的评定
是的,我焦急地等待着他们的评定
朋友,坚定地相信未来吧
相信不屈不挠的努力
相信战胜死亡的年轻
相信未来、热爱生命
我心中总是这样想:“一直追求着迷茫的生,还不如活一段探索的热情”。或许是父亲的管教,我便从小便接触诗歌和文学类书籍,不断地吸收着知识,倒是没有什么禁书,只是父亲识不得几个字,但偏偏好吟诗诵赋这一口,便天天死命让儿子读书,俗话说的好,老子完成不了的事业,儿子是可以接班的嘛,所以父亲对我就甚是严格,将全部的心思压在了我身上。
记得一次,我偷偷将那《三国演义》带到家中,父亲亲发现,本想偷闲翻阅几页,不料还是被发现,便是责令,只因为我的成绩下滑,便禁了看书。
我突然想到,那是在两年前,在一个明朗的日子,心中想是无所事事,便一个人走走,顺着古塔和古城墙,这是我一生中心烦意燥的去所,我从来不用看老师的城墙的脸色和避开尘世的喧嚣,宁静、和谐,这一切皆是一种美丽。
也是在那样一个美丽的日子,我遇到了一生都在追寻的东西,即使不懂那是一种怎样的感受,隐隐约约觉得那便是一种生的意义,追寻的目标和意义。那是一个美丽的女子,不由自主的上前招呼,对方也是热情回复,后来了解到她竟然是和自己同校的年级第一的好学生,便远离,打消心中执念。
我与她顺着古城墙走了很久,没有说话,只是偶尔对视的微笑,因为心中不知道说什么,在加上自己本来就有懦弱的一面,便也懒得再去做突破,就一个劲的往前走。
不敢相信的是,自那以后,我心中便是日思苦想,学业便是一落千丈,对于我来说倒是满不在乎,可老师便是死命的捶打,一刻不放松。我实在无奈,不想在老师批评时,竟然笑出了声音,老师责令停课,找家长亦是常事。
后来,我高考自然是落榜,这样的事是在我预料之中,但是语文成绩确实出奇的好,老师和学生嗤之以鼻,但是,语文成绩好有用吗,考试是要分数来衡量,不是哪一科高便是,所以老师和学生便也平衡。
我心中甚是苦恼,心烦意乱,但不知如何解释,父母那一关是极其难过了,但总是用要硬着头皮走下去,便屈服一段时间,但心中是一千个不愿意,情况稍有变化。
使我为之高兴地事倒是有,就是一语文老师,别出心裁,讲课甚是新颖,能很好地让学生吃透课本,但不幸的是我们班的语文却成了倒数第一,家长便不干了,三天两头就有家长找校长投诉,所以后来这位老师自然就“自愿辞退”,走时校方的解释是这位老师不适合教师工作这个职业。
我当时不懂,什么叫不适合,只是模糊的记得那位老师上课生动活波,受益匪浅。
我想“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句话是完全脱离了教行基本,倘若自己不喜欢,怎么能够在让他人不喜欢,这样的事在这里是经常发生,我们也是习以为常,少见多怪般的大呼小叫。
苦果总是那些一直欺骗自己内心的人们所倡导并品尝的,每当一件事的发生便由衷的不知所措,行为自然就有所偏差。
我经过几番打听才知道,古城墙所遇女子竟是年级第一,叫苏夕。有人说,这个世界上女子无才便是德,想想有时候真的是对的,执行着完美的安排,便是能够拿的很好分数,倒是男子,就似乎困难重重,但让人惊讶的是苏夕却是一种另类。
我总是将人分为四种人:“大雅、大俗、半俗半雅、不俗不雅。”笑称自己便是不俗不雅之人,这是有根据的,查阅字典和引经据典。自己便是一个不雅不俗之人,秋毫不犯的典型。
出来闯荡便成了自己的遗嘱和埋葬过去的一培黄土,我从来不考虑,文凭和文化的可比性,水平和文凭那个更重要的问题,我只知道,我们既然在行走,何不将事情变得有意义,绵长和深刻,而不是浅肤。
我心中总是不免有一些伤感和悲切。但必须要行走,向前行走,不能后退,后退便是可耻,虽然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这就叫可耻,行走在本不属于自己的道路上,有人说:“人一辈子,不为别的,只为来做好一件事情,便离开;也有人说,人一辈子是来受苦的,就像希娜神话里的西西弗斯的命运一般,周而复始的做着同样的工作,并且是不辞辛劳;更有甚者这样说,人的一身,不为别的,只为还债,一段又一段的债务,即使你经营的再好,你的债务也是累累,直到死的那一刻,你可能变为了债主。”
最后这种观点觉得甚是新颖,便默默记了下来,每每读来,便觉得这话说的极其深刻,就如同“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
我想让我在这个时候遇见她,冥冥中告诉我那是一种奢侈,不可多得的奢侈,因为没有把握,最终会遗憾终生。
后来我们见过面,仅仅是打招呼,也是那天,我偷偷将一片写满了句子的树叶放在她经常骑的自行车上,一直期待回信,但杳无音讯,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这也是我内心的苦楚,无法描述和表达的情愫。
只听说她上了国中,那种无法企及的感觉更是陡然上心头,徒添几分悲伤,不是不甘,是心灵的丝丝阵痛,她是唯一没有强调我学习的人。
记得那是到广州的第二个星期,有人告诉我苏夕参加了选秀大赛,一举夺冠,成为一颗闪烁的新星,我默默地祝福她,心想那应该是她想要的生活,只是不再过多的去关注,但后来的相遇着实是令人措手不及,不知道如何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