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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兖州乱之 挽弓当挽强,长枪扫四方

“父帅,雁时归已经是强弩之末,为什么我们不乘胜追击,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啊。”徐敬业旁边,徐征看到逐渐远去的雁时归,心里好恨.

“那晚我追击的竟然是假的雁时归,害我损失了近千徐家军精英子弟。”徐征看到自己的父亲竟然无意追杀雁时归,猛地把手中的剑插入剑鞘。

“征儿无需介怀,你中了他的调虎离山,李代桃僵的计策很是平常,雁时归是兖州少有的绝世帅才,要是这样贸贸然的追杀过去,恐有埋伏,再说,全军覆没的雁时归回到昊阳国,会有好果子吃吗。”徐敬业安慰自己愤慨的大儿子说。

“父帅,我觉得那晚我带人追击的人,就算不是雁时归,也绝对不会是个普通人。”徐征认真的说。

“怎么说。”徐敬业听到那晚徐征损失了近千徐家军,这千余人竟然是死在一个人的手里,现在知道他追杀的不是雁时归,心里已经知道他中计了,“雁时归手下什么时候有这么个厉害的猛将。”

“父亲,你来看这具假的雁时归的尸体。”徐征领着徐敬业来到黄陵渡驿站大厅里。

这里陈方了三具尸体,一具马洪,一具杨涛,最里面的那具身穿葵花铠甲,腰叉将军之剑,就是假的雁时归的尸体,众人停在了这具尸体旁边。

旁边的偏将把这具假雁时归的鲜花铠甲脱去,露出了一具瘦弱的男尸,可惜男尸的头颅碎了半边,无法辨认具体身份,想必是跳下悬崖摔碎的。

“此人不是雁时归,想必也是雁时归手下的猛将,能够杀死我们徐家军近千人,肯定不是无名之辈。”徐征想到“就算没有杀死雁时归,砍掉他一个得力干将也是值得的,再说从那晚此人的表现,绝对是个仅次于雁时归和徐敬业的猛将帅才。”。

“此人不是摔下悬崖死的,而是被人一剑破喉,瞬间死亡的。”徐敬业说着,用手轻轻一按死者的喉咙,一股乌血流了出来。

原来用剑之人出剑速度太快,杀死此人的瞬间,死者喉咙里的血液还没有来得及流出来,就死亡了,那鲜血还在喉咙里停留,此刻徐敬业的手指一按,乌血流了出来。

“而且此人也不是雁时归手下的猛将,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士兵,看样子还是我们徐家军的兵士。”徐敬业看着尸体,沉思了一会儿。

“父帅,什么意思。”徐征不明白了。

“你们看,这人皮肤黝黑粗糙,毛囊里污垢堵塞了毛孔,更重要的是这里。”徐敬业说着翻开死者的手掌。

“长年带兵的将军因为长期穿着厚重的战甲,肩膀和后背会有有老茧,而且将军常年握剑,应该是掌心有厚重的老茧。你们看,这人手掌上,只有食指和拇指之间有茧子,而且是新生的茧子,这尸体上的茧子只有我们徐家军士兵才会有,因为我们徐家军士兵大多数使用的是长戟,所以,这具死尸是我们徐家军士兵。”徐敬业给众人分析这具尸体上遗留的各种迹象,得出的结论是这具尸体既不是雁时归,也不是雁时归的爱将,而是徐家军一名普普通通的士兵。

“这绝对不可能。”徐征不相信。

“那晚此人的表现,无论如何也不会是个普通士兵,而且要是这么个人才隐藏在徐家军,他徐征绝对不会发现不了,更不会埋没这种远远超越自己的帅才。”徐征想给自己找个合理的解释,可是眼前的事实让他给自己的各种解释都那么苍白无力。

“我相信这具尸体肯定不是那晚杀了我徐家军近千士兵的猛将,而是他随便找的一个替身,并且这具尸体肯定是那个猛将杀得,从他的剑法可以看的出是一个帅才,要是他还活着,恐怕不就的将来会成为除了我和雁时归之外,第三位无敌帅才。”徐敬业看着那尸体上的封喉一剑,这一剑充分体现了用剑之人的快准狠。

镜头回到那晚李广率军突围。

李广率领剩余的两万残兵,撕开了徐家军的包围圈,从东方薄弱环节突围而出。

看到身穿鲜花铠甲的李广,徐征自然认为那就是雁字营统帅雁时归,看到大鱼要从网里逃走,徐征自然不会放过,就率领七万徐家军全力追击过去。

躲在徐家军营帐的童大宝看到包围他们的徐家军全部追杀李广去了,就赶紧背着被李广打晕的雁时归,消失在了浓浓的夜色中。

眼看着徐家军就要追上来了,李广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决定采用化整为零,分散突围的方式,把残余的两万雁字营兄弟分成两部分。

其中绝大部分的士兵,由一个万夫长带领,从旁边小道逃走,而他则带领剩余的数千雁字营士兵从大道逃走,目的就是要把徐家军大军引开。

“徐兄,你看。”单奎跳下马来,指了指地上的马蹄印说。

“单兄,有何不妥吗。”徐征也跳下战马,蹲在地上看。

“你看这些马蹄印有什么不同。”单奎指着地上一串串马蹄印。

“恩,没什么不同啊。”徐征不明白了,马蹄印不都一样的吗。

“马蹄印可是有很大玄机的,你看这里,是不同马蹄印的分界线。”单奎指着一串串乱糟糟的马蹄印说。

“是有很大的不同。”徐征说,可是他又不知道具体不同点在哪里。

“你看,前面这一组马蹄印是半月形马蹄印,很明显这一组战马是常年行走在山路上的,半月形马蹄铁有助于抓住山路上的岩石碎石。这后一组马蹄印是圆形的,很明显是常年奔跑在平原丘陵之中的,这圆形马蹄铁可以防止沉重的战马陷入泥土之中。”单奎给徐征解说着。

“可是这又说明了什么。”徐征还是不明白。

“你看这两组战马马蹄印的长度,以及这两组马蹄印的分界线前后的距离。”单奎说。

徐征沉默了一会儿,猛然想到了什么“每组战马马蹄印的长度变短了,而且两组战马马蹄印分界距离变长了。”徐征知道不同点了。

“嘿嘿,徐兄果然聪明。”单奎看到徐征明白过来了,自己无需多讲。

“嘿嘿,雁时归居然分兵逃走,分兵自己的力量不就变弱了吗,看来他的目的就是要误导我们,想借金蝉脱壳之计摆脱我们,你说这两路逃兵,雁时归会在那一路中。”徐征笑着说。

“既然是要逃走,当然要带领更多的兵士才更安全,所以,我觉得雁时归隐藏在士兵多的那一队。”单奎一指旁边小道让一万多只马蹄印说。

“嘿嘿,单兄这次怕是要错了,虚则实之,实则虚之,雁时归知道我们猜到他肯定会隐身在多的逃兵中,我们会去追杀那一路人马多的士兵,他反而会隐藏在这一路人少的队伍中,那一路多的人马只不过是诱敌之兵。”徐征推测说。

单奎想了想“也是啊,那一路人马众多的只不过是烟幕弹,雁时归的真身就隐藏在这数千人马当中。”

“从现在这组马蹄印可以看出,前方只有数千人。”徐征想了想又对后面的七万大军说“徐福,你带三万大军,从刚才那条岔路追过去。”

徐征和单奎带着剩余的四万人马沿着大道,继续追杀隐藏有雁时归的数千人马。

“看来徐家军果然中计了,他们大军嚼着我不放,可是还有数千雁字营兄弟跟着我,我不能让他们就这样白白死去。”李广听到后方大队人马的马蹄声,知道徐家军果然中计了。

“雁字营的兄弟们,刚刚过去一个半时辰,我们的元帅估计还没有摆脱危险,刚才的那一万多人拖不了分兵追击的徐家军多久,现在我们身后还有大队徐家军追来,所以,我决定,我们这数千人要再次分兵,尽量减少雁字营兄弟的伤亡。”李广转身对身后数千雁字营兄弟说。

“誓死追随李广将军。”李广身后这数千雁字营兄弟竟然没有一个愿意离开,他们知道李广分兵是为了减少伤亡,避免不必要的损失。、

“不行,你们必须离开,你们不能白白送死。”李广命令这数千人离开。

众人无奈,只好离开,可是仍然有十八人不愿意离开,这十八人竟然都是旗牌官百夫长,十八人跪地不起“誓死追随将军。”

“你们还是离开吧,我一人还好躲藏。”李广劝到这十八位军中精英,不想他们白白的牺牲。

“李将军,我们知道,你一个人离开是为了保全大家,徐家军的目标是你,所以他们会咬着你不放,而且,我们知道你是绝对不会隐藏起来,你的目的就是要吸引徐家军,给元帅逃走争取更多的时间。”十八位旗牌官中一个明显是领头的说。

“你们可要想清楚了,这次牵制敌人可是有死无生。”李广看到这十八位同袍已经下定了决心,多说也是无用,倒不如一同赴死来到豪迈,于是就同意了。

“上马。”李广说着,就跳上马背,一马当先,率先离开了,十八位旗牌官紧随李广而去。

就在这十九人离开没多久,徐征的四万大军追赶过来了。

“徐兄,看来雁时归又分兵逃走了。”单奎看着只有十九人沿着大道离开的马蹄印说。

“我们追击这十九人。”徐征说。

“等等,徐兄,你认为雁时归在这十九人中。”单奎担心徐征会中计。

“对,虚则实之,实则虚之,他为什么单单让这十九人离开,就是料定我们认为他不会跟随大军离开,所以,他就隐藏在这十九人中。”徐征说。

“徐兄,我觉得他应该在另一队中,他肯定料到我们会猜到他不会跟随大军离开,反其道而行之,跟随大军离开。”单奎说着自己的推测。

“也是,不如这样,我领一万人追赶这十九人,你带着剩余的三万人去追赶分开的那数千人,务必生擒雁时归,活着的雁时归远远比死了的更重要。”徐征想了想单奎的话,觉得很有可能,就决定再次分兵。

“将军,雁时归现在只有十九人,要是他们躲藏起来,我们不一定找的到。”徐征带领一万人追赶了一会儿,还没有看到雁时归的身影,这时徐征旁边一个偏将说。

“你考虑的很正确,我们现在分成五队,从五个方向拉网式的搜索过去。”徐征指了指身边的五个偏将。

“将军,不好了,徐家军追上来了,赶紧脱下鲜花铠甲。”李广身边跟随的十八个旗牌官说。

“几位兄弟,元帅现在估计还没有摆脱危险,我们至少还要再拖徐家军一个时辰,否则他们一旦意思到我不是真正的雁时归,肯定会发现中计了,到时候再回去追杀元帅,元帅就危险了。”李广说。

“对,元帅安全第一,我们一定要再拖住徐家军一个时辰。”十八旗牌官一字排开,紧紧跟随李广。

“将军,发现雁字营那十九人了。”徐征这个两千人的大队中,一个旗牌官指着前方奔逃的十九人给徐征看。

“你们快看,雁时归果然在这十九人大队中。”又一个旗牌官说。

众人看到那十九人中领头的将军,身穿鲜花铠甲,后面十八人拱卫着这人,很明显这人就是他们追赶了将近两个时辰的雁时归。

“快放令箭,通知其他搜捕小队。”徐征命令身边的旗牌官说。

一道赤红的令箭升上高空,附近的其余四只搜捕小队看到这红色令箭,就知道他们中有人已经发现了雁时归的踪迹,迅速合围过来。

“将军,徐家军的追兵已经追上来了,怎么办。”十八旗牌官看到后方五队人马近万人合围过来。

“万人又如何,难道我们雁字营的兄弟会怕吗。”李广说着就取下马背上的破神弩,连续上了十之箭矢。

后面的十八旗牌官看到他们的将军都拿出了破神弩,当然明白什么意思了,也都拿出马背上的破射弩。

“等他们靠的再近些再射击。”李广赶紧制止住要射击的十八旗牌官,好弩当然不能浪费每一枚箭矢。

十九人的队形从刚才的一字型变成了现在的刀锋型,切割着夜晚的黑暗。

“射。”李广看到徐家军已经跑进了十丈以内。

一百九十支箭矢,一闪而没,瞬间刺破了跑在最前面的一百九十人的喉咙。

可是,染血的箭矢并没有减弱分毫,每支箭矢连续刺破了五个人的咽喉之后,才停止下来,片刻的功夫,数百徐家军将士就失去了生命。

“不好,是破神弩,快,用硬弓压住。”徐征看到对面的十九人用的竟然是破神弩,大吃一惊。

徐家军近千人抽出硬弓,千余只箭矢织成了了密密的箭网,十九人的破神弩的攻击被挡在了箭网之外。

“元帅,快走,我们已经没有箭矢了。”十八旗牌官连续射了几次,破射弩的箭矢已经用完了,十八旗牌官赶紧抽出兵器,攻进了近万人的徐家军大军中。

“不,兄弟们。”十八人身后的李广,看到雁字营十八位精英旗牌官攻进徐家军大军,像十八枚钉子,死死的拖住了徐家军大军。

“元帅,你绝对不能死啊,昊阳国需要你。”十八旗牌官明显话里有话,这里面的含义只有他们十九人知道。

“驾。”李广当然知道这十八人话里的意思,看到那冲进徐家军大军中的十八人不断的有人被砍倒,接着被徐家军的士兵砍成肉泥,死的不能再死了,李广眼中流出了血泪,转身骑着自己多年的战马离开了。

“雁字营的士兵果然不一样,这种视死忽如归的精神正是我们无忧国大军所缺少的。”徐征看着这被砍成肉泥的十八人,很是欣赏,哪个将军不希望自己的士兵勇猛不惧死亡。

“只可惜这种精英士兵是敌人,敌人当然不能手下留情,要斩草除根。”徐征身旁的偏将说。

“哎,只是可惜了这十八个人才啊。”徐征痛心的说。

“将军,雁时归不见了。”这个偏将又说。

“哼,就剩下他一人了,能跑到哪里去,给我下令,分成十组,拉网式搜索,就是一只老鼠,也要给我翻出来。”徐征下令。

徐家军大队人马搜索期间,距离他们十几里远的地方,李广的战马气喘吁吁,卧在地上,显然是跑不动了。

“好马儿,我知道你很累,可是,我们必须拖住后面的徐家军,为元帅摆脱危机争取时间。”李广拍了拍累的卧在地上的战马说。

战马扬天嘶鸣,一用力,四只马腿再次站了起来,一摇马头,鼻子中一个响亮的喷嚏打了出来,再次恢复了精神。

“好马儿,你果然是好样的,可是你不能低调点吗,别叫的那么大声,我们现在是逃难啊。”李广很无奈,因为这匹战马的一声高叫,不远处四处搜捕的徐家军有了目标,追过来只是时间的问题。

果然,就在李广刚走,徐家军的两只小队追了过来。

“你们看,前面那人不就是雁时归吗。”徐征身旁的偏将指了指拼命逃脱的李广说。

“咻。”一只箭矢从李广头顶的头盔上上射过,头顶的红缨被射掉了,最后刺进了前面的树上。

“等等,不许放冷箭。”徐征制止住了旁边放冷箭的偏将。

“好险啊,这徐家军将军的箭法太差了,要是我们雁字营的兄弟射出,我这颗脑袋怕是保不住了,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我飞将军李广的箭法吧。”说着,李广从战马两侧拿起两把硬弓。

一把金漆纹龙硬弓,臂力要有一千两百担才能拉得开。

另一把银漆飞雕硬弓,臂力要有八百担才能拉得开。

李广转身平躺在马鞍上,左右两只脚分别蹬着硬弓,左右两只手从马背上的箭壶中各取出三支箭,双手搭在弦上,两只手用尽全力,拉开了两千担硬弓,弓如满月,六只离弦的箭快速的射进了后面紧跟的徐家军士兵的胸口。

可是这六只箭杀死了六名徐家军,并没有停下,再次射杀了后面紧跟的六人后才停下来。

“好箭法,好臂力。”徐征赞赏的看着再次搭弓上箭的李广。

“将军,小心。”旁边的偏将一剑当下了射来的箭矢。

“哼,让你也见识一下我徐家军的箭法。”说着,徐征取下马背上的梓木硬弓,抽出三支燕尾箭,连发两次,同样是六只箭,和李广的六只箭刚好碰在了一起,十二只箭都断了。

“好险,再来。”徐征再次抽出三支箭,这次他不是射向李广本人,而是射向李广胯下的战马。

那战马一声哀鸣,被徐征的六只箭射中了前面两条腿,战马两只前蹄一软,栽倒在地,又被身后紧随而来的三支箭射了个透心凉,马背上的李广被死亡的战马掀翻在地。

看着陪了自己多年的战马,躺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了,李广心里一阵刺痛,一个鲤鱼打滚,躲过了徐家军士兵刺过来的长戟,随手抽出马背上自己的兵器烂银枪。

李广横枪在胸,挡住了刺过来的长戟,又一个鹞子翻身,从地上跳了起来。

紧接着连续点出了三朵枪花,围在李广身边的几个徐家军士兵被点破了咽喉。

李广猛地一转身,一招凤回头,手中的烂银枪刺破了身后一个偷袭士兵的喉咙。

攻击还没有结束,紧接着,李广双腿弯曲,身体微微后仰,手中的烂银枪枪头斜向上,右手猛地一拍抵在身后的烂银枪尾部,烂银枪激射而出,连续刺穿了十几个人的腹部,最后刺进了这十几个人身后的一颗大树中。

看着再次围攻过来的徐家军士兵,李广抽出插在腰间的将军之剑,一招指点江山,看是平常的一剑,可是一剑挥出有千军万马的威力,那冲过来的十人在这一剑之下,没有一个保全身体的,尽皆倒地。

“给我上,抓活的,不惜一切代价。”徐征看着已经被李广杀了数百人,徐征心里在滴血啊,这可是自己的士兵啊。

李广看到再次冲上来的徐家军,一招贵妃醉酒,盘膝坐地的李广刺穿了一个士兵的膝盖,李广踩着这个士兵的肩膀,一跃而起,越过了冲过来的十几个徐家军士兵。

李广接着又使出一招秋风瑟瑟,猛地一转身,挥出手中的将军之剑,十几个人的头颅离开了脖颈,胸腔里的鲜血喷了出来。

李广刚好落在了他那根插在树上的烂银枪旁边,李广再次使出了贵妃醉酒这一招。

这颗大树齐根被李广劈断了,李广还剑入鞘,双手握着烂银枪,双腿弓步,下盘牢牢地抓住地面,腰部猛地一用力,挑起了这棵断树,用力一扔,这颗断树被扔进了身后徐家军中,瞬间,身后的徐家军又被砸死了数十人。

李广的困兽犹斗并没有停止,他发现了徐家军包围圈的弱点,就全力攻击这一点。

果然,全力之下,徐家军的包围圈被撕开了,李广突出重围,一剑刺穿马背上的士兵,夺下一匹战马逃走了。

“好凌厉的枪法,好俊的剑法,为什么情报里没有记录雁时归会这么厉害的枪法。”徐征看着夺下战马,和骑兵斗在一起的雁时归。

“每个人都有他的秘密,这凌厉的枪法想必就是雁时归的杀手锏吧。”徐征旁边的一个偏将解释说。

“将军,这雁时归前前后后已经杀了我们数千士兵了,不能让他再这么杀下去了。”一个偏将看到自己的士兵一个一个的被李广砍杀,心里那个痛啊。

“雁元帅,你还是投降吧,无谓的挣扎只是徒劳。”徐征不想就这么杀了雁时归。

李广站在断崖边,一手拄着长枪,一手握着腰间的将军之剑,崖底的山风吹的李广的葵花战甲随风猎猎作响。

他只是闭口不言,盯着眼前徐家军剩余的数千士兵,抬头看看已经晦暗的月亮,心里嘀咕着“已经过去了两个半时辰,元帅想必已经跑远了。”

看着没有反应的雁时归,徐征没有耐心了,“拿我的金刀来。”

无数的士兵随着手持金刀的徐征冲上断崖,李广的烂银枪大开大合,不断的有士兵被打下山崖。

“刀劈万重山”,徐征手中的金刀随着剧烈摆动的手臂猛然劈了下来。

李广看到砍下来的金刀,赶紧支起手中的烂银枪,只听咔嚓一声,李广手中的烂银枪禁不住这一刀之力,被徐征的金刀砍断了,李广当胸一脚,踢飞了徐征。

李广赶紧抽出插在腰间的将军之剑,刚要上前结果了徐征的性命,那旁边冲过来的几位士兵挡在了徐征的身前,救下了命悬一刻的徐征。

李广被逼到了距离悬崖仅仅半米的地方,只要徐家军再来一次冲杀,李广不死也要跳崖。

正在这时,李广看到了对面徐家军中,竟然有一个士兵和自己极像,不论身形还是长相,都像极了,于是,李广心生一计。

“你降还是不降。”差点被李广杀了的徐征,心有余悸的说。

李广只是站在那里,没有说一句话,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投降不是雁字营的作风,更不要说是雁字营统帅了。”

“好,我成全你,给我上。”徐征命令前面的徐家军士兵。

李广又使出了秋风瑟瑟这一招,刺穿了身前十几个士兵的喉咙,那个和他长得极其相似的徐家军士兵就在其中。

只见这几个死去的士兵掉下了悬崖,李广看了看那个士兵掉下去的方位,纵身一跃,也跳了下去。

“给我追,就是死了,也要把他的尸体带回来。”徐征看到跳下悬崖的李广,对身后的士兵说。

这个悬崖并不高,李广跳下去刚好落在了那几个士兵尸体上面,李广起来看了看这几个士兵没有一个活着的。

而且那个和他极其相似的士兵死的不能再死了,于是李广脱下他的兵服,把自己身上的鲜花铠甲给他穿上,带上头盔,拿起旁边的石块,猛然杂碎了这具尸体的半个头颅。

李广逃离崖底,溜进了徐家军大队人马中,后来找了个机会来到一个偏将面前,告诉雁时归的尸体被他找到了,领了赏钱就离开了。

徐家军里没有人见过雁时归真正的模样,看到这具尸体身穿鲜花铠甲,本能的认为这具尸体就是雁时归,就收兵回营了,刚好遇到前来支援的吴起的二十万援军。

李广找了个机会脱离了徐征的大军,在山林中游荡,希望能够找到那一万多名离队的雁字营士兵,最后还真被他找到了数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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