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玥倾双手慢慢上移,一直手不规矩地放在她的胸口,另一只手隔着衣物拽了拽挂在百夏茉脖子上的玉佩,说道:“那个刻有‘倾’字的玉佩不就是我送你的第一个礼物?”
百夏茉没好气地说:“你确定这是你送我的第一个礼物?你该没得老年痴呆吧!这玩意可是年幼的我从鳄鱼嘴里夺来的,怎么成了你送我的礼物了?”
玄玥倾心情大好,他不想与百夏茉争辩,自从那次和她一起泡温泉,月色下看到百夏茉脖子上系着自己的玉佩,他就知道百夏茉心里一直都有他,她和自己一样,在多年前就爱上了彼此,百夏茉是个姑娘家,不好意思承认罢了。
玄玥倾一边在百夏茉身上揉捏,一边忘情地说:“我就知道你将玉佩形影不离地带在身上,肯定是对我念念不忘,其实你一直也很喜欢我对不对?上天赐给的缘分,你我都无法拒绝对不对?你这个人刀子嘴豆腐心,而且又是花痴一个,早都被我的美貌征服了对不对?”
百夏茉汗颜,这个人怎么这么脸厚!但是她又不好说明真相叫玄玥倾难堪,只好沉默不语。
要是玄玥倾知道百夏茉一直将这块玉佩当做救命稻草,多次打算将这块价值不菲的玉佩当掉救急,他会不会气得七窍生烟。
玄玥倾轻轻舔着百夏茉圆润的耳垂,轻声道:“今晚没人会打扰我们……”
百夏茉被玄玥倾抱上小床,玄玥倾逐渐退去百夏茉繁琐厚重的衣物。他终于要完成这么多年的心愿了,玄玥倾激动万分,难以自制。
百夏茉将他细长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胸口,她眼神迷离地看着欲望燃身的玄玥倾,似乎在迫不及待地召唤他。
玄玥倾缓缓爬上床,虔诚地亲吻百夏茉,他的吻密集而热烈,就像夏季的暴雨。
百夏茉的身体像枚即将成熟的果子,酸涩中带着脆甜、芳香扑鼻诱人犯罪,她的脸蛋红扑扑的,不知是羞涩还是紧张引起的,可爱极了,精致极了。
玄玥倾的手法娴熟,很快将百夏茉撩拨到一定境界,他难以克制地哑着嗓子说:“小乖乖,我的小心肝,你忍忍,有点痛。”
百夏茉闭着眼狂点了几下头,玄玥倾得到首肯便大胆地试探几下,终于达成目的,百夏茉却痛得皱紧了眉头,玄玥倾快乐的就像要飞起来,他不能自控地疯狂驰骋起来。
半夜,百夏茉醒来,她打算越过玄玥倾去桌边倒杯水喝,刚起身,玄玥倾就醒来了。
他问:“要喝水吗?”然后不等百夏茉回答,就点亮红烛,很快将外间屋里炭盆上煨着的铜壶提了进来,柔和的光线下他的身材好的不像话,百夏茉脑海里立马出现“有颜值的超模”六个字。
玄玥倾将茶杯递给百夏茉,百夏茉咕咚喝完一杯,娇憨说道:“我还要。”
玄玥倾坏笑,轻声说道:“别着急,马上给。”
又喝完一杯,百夏茉突然起身,她撩开温暖的被窝,跪在床上寻找什么,片刻后笑道:“虽然我常年习武,但好在没有发生意外,破坏了处……”
玄玥倾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满怀歉意道:“我之前以为你和森焱……却没想到他竟比我正人君子多了,我对不起你。”
百夏茉面上的笑容凝固,她淡淡问道:“你很看重这个?果然跟其他男人一样,假如我没有见红,你是不是就觉得我和别人有过什么?”
玄玥倾点头,之后又摇头,她将百夏茉抱得更紧了,缓缓说道:“普天之下没有哪个男子不在意这个。但是,我之前追求你追求的那般辛苦,故而做过最坏的打算,假如你真和森焱有过什么,我也不会介意,因为我很爱你。而我在喜欢上你之前,也有过别的女子,我对你坦诚相待,希望你不要介意。不管曾经你我都经历了什么,以后你我只是彼此的唯一,这样可好?”
百夏茉没想到玄玥倾如此坦诚,她希望自己未来的夫君与她确定关系后能对她一心一意,至于之前曾发生过什么,她并不在意。
玄玥倾将百夏茉揽在怀里轻声道:“你本是初次,我却折腾了你三次,想必累坏了,我抱着你好好入睡吧。”
百夏茉很快在他怀里安稳睡着,玄玥倾却久久不能入睡,手里抚摸着百夏茉肩头的剑伤以及小腹处的伤口,倍感难过。
这些都是他直接或者间接带给她的,想到这玄玥倾的眼睛逐渐湿润,一直以来都是他在追求她,表现对她的爱意,可是百夏茉身上最危险的两处伤口,也是他给的。
接着他又想起被人利用的那对母子,他的心逐渐沉了下去,现如今能拿那对母子要挟自己的也就森焱了。
最可恶的就是森焱,连叫他确认的机会都牢牢把持。为了叫森焱快速死心,玄玥倾觉得自己应该快刀斩乱麻,并且百夏茉已经成了他的女人,他必须给她一个名分!
第二日大清早,百夏茉偷偷溜进自己的寝室,哪知一进门就看见乐正紫琪坐在她屋里喝茶。
百夏茉大囧,对乐正紫琪憨笑两声,说:“早啊。”
乐正紫琪风华绝代地浅笑,回复道:“早!”
百夏茉坐在乐正紫琪身边只是傻笑,乐正紫琪回复着同样的笑容,良久,乐正紫琪将百夏茉胳膊拉了过来专心为她把脉。
百夏茉毫不避讳地问道:“怎么,你医术达到了这个境界,刚发生关系就能确定女方是否受孕?”
乐正紫琪摇头,然后对百夏茉道:“当年你被佟朱砂刺伤,伤口虽然恢复良好,但是你不易过早受孕,今后你要注意一下,最起码二十岁前你都不要受孕。”
百夏茉的小脸突然红了起来,她低声道:“虽然我们关系好,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直接?人家还是小姑娘,脸皮薄。”
乐正紫琪浅笑,毫不在意百夏茉的囧样,说道:“怕什么,你拿我当女人好了,咱们谁跟谁,将来我还打算亲自为你接生呢。”
百夏茉咧嘴,感叹道:“你要不要这么直接啊!”
乐正紫琪找来时玄玥倾正和沧山商量婚礼的事,他现在虽不是身世显赫的玄府少爷,也不是手握重权的一品大官,但是不能因为这些就委屈了百夏茉,他要给百夏茉最好的婚礼,所以他细细吩咐了沧山很多,沧山欢喜地牢牢记住。
玄玥倾叮嘱玩沧山就叫他办事去了,乐正紫琪坐下后先是恭喜玄玥倾,接着他问:“假如百夏茉不能生育,你可依然愿意娶她?”
玄玥倾手里的茶杯突然掉落在地,碎成几片。
晚上玄玥倾偷偷溜进百夏茉的寝室,把正在洗澡的百夏茉吓了一跳,玄玥倾忙解释道:“我只是来跟你说说话,没有别的意思。”
百夏茉松了一口气,道:“我以为你欲求不满,那样我可招架不住。”
玄玥倾一边给百夏茉搓背一边说:“我把咱们的婚期定了下来,沧山请这一片最有名的算士掐出来的,五月十六日。最近一段时间我要好好筹备咱们的婚礼,待咱们成了婚,我就带你离开喧闹的帝都,去过你想要的生活。”
玄玥倾见百夏茉没有答话,他忙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有些仓促?哪里不满意?我可以叫沧山改的。”
百夏茉摇摇头,慢慢说:“的确有点早,但不必改了。你这人精力旺盛,倘若一不小心我有了身孕,那会儿再办婚礼我岂不是要被人笑话。”
玄玥倾正在拧帕子的手突然一滞,眼中闪过一丝郁色和悲痛,很快他又笑道:“是呀,大着肚子再跟我办婚礼的确不好看。”
自从经历玄玥驰反叛这件事,圣霏就开始神志不清了,嘴里念念叨叨一些常人听不懂的话,要么是神仙要接他上天成仙,要么就是周围的宫娥太监都是魔鬼,要么就说身边的每一个人都要害他。
迁都一事暂时搁浅不说,连控制皇上病情的国师都不知所踪了,丹聪宇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他一方面命人全城搜索国师,一方面派自己的亲卫北去战场接圣麟回来接替皇位。不赶紧换一位新皇,这仗就不用打了。
听说圣霏出了事,岚国的穆凉笙便停止了协助,他派出使臣和丹聪宇谈判,定要把夷州割让给他们,否则他们立马撤兵。
丹聪宇自然希望岚国继续支援,他当即就答应将夷州割让给岚国,回到永安城的圣麟一把撕掉丹聪宇的同意书,并斥责丹聪宇狼子野心,这两年丹聪宇习惯了众人对他的奉承讨好,哪里受过这等罪,再加上他的确是为了安国的未来、为了他们兄弟二人的未来打算,年轻的外甥不仅不感激他反而痛斥他,丹聪宇被惯坏的脾气登时窜了起来,当众给了和王一个耳光,和王虽然才十七八岁,但毕竟是皇族王爷,是皇上的亲弟弟,他立即抽出腰间的利剑给了丹聪宇一下,瞬间朝堂之上乱成一锅粥。
正在圣麟混乱无助的时候韦世杰从夷州回到永安城,他和圣麟密谈一宿,圣麟豁然开朗。
二月十八这一日,圣麟带着降书来到凤阳城外八十里圣翎的营地,向圣翎投降,历经两年多的皇位争夺战终于结束,永安城开门迎接万德帝进城,在位不到三年的永庆帝狼狈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