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元山道:“还不容我细品,三盅酒便已进肚,三盅酒罢,我向那人提出来在买一盅,那人说什么也不肯,我不断的加价,那人却一点也不心动。”说到这里,陆元山长叹了一声道:“虽只有三盅,但那三盅却使我今生今世都不能忘却。事后,我向那人问及这酒是怎么酿制的,那人告诉我是用千年的玄冰、天山的积雪,清晨的露珠。”
一时间谁也不说什么了,不知多久,陆元山见吴公威紧皱着眉头,不由道:“老哥哥,你愁眉紧锁,究竟有什么事使你愁云不展?”吴公威道:“两个多月了,不知尤浑和石图找见诗湖没有?”
夏侯天但听“诗湖”二字,心中一动,只听王川道:“我二人今日来此,也正为此事。”
孙松道:“什么,难道尤浑和石图还没有找到诗湖?”赵权道:“怎会这样?”一刹那间,赵权等人暗暗担心起来。
不知多久,陆元山高声道:“大伙不用担心,尤浑和石图是老江湖了,既然他二人去找诗湖,就一定能找到,大伙就等耐心等他二人的好消息吧。”夏侯天听到这里,忍不住道:“尤浑和石图找到了诗湖。”
夏侯天的话声一响起,陆元山、王川、吴公威、孙松、赵权、吴虹、公孙小妹一起转向夏侯天道:“你说什么?”
夏侯天又重复了一遍道:“尤浑和石图找到了诗湖。”
待夏侯天一说完,夜负道:“这么说诗湖没事?”孙松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一时间人人面露喜色。
就在那时,吴公威盯着夏侯天道:“你是谁?”说着吴公威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陆元山、夜负等人见吴公威有此一问,一起目视着夏侯天。
只听夏侯天道:“在下夏侯天。”
吴公威在次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夏侯天道:“那日,我独身一人赶路,刚行出二十多里,突听远处传来了铮声,铮声如泉水叮咚、又如微风轻轻吹来。那筝声一响起,我心中只觉得极是舒畅,于是我便顺着铮声传来的方向寻去。
不知多久,远处处现了一座凉亭,亭中有石桌、石凳。
石桌上放着一把古筝,诗湖坐在石凳上,不断地弹奏着古筝。”说到这里,夏侯天顿了顿道:“我和诗湖曾见过一面,所以我一见诗湖便认了出来,就在那时,尤浑和石图出现了。”
吴公威听夏侯天道完,道:“原来如此。”说着紧锁的眉头舒展了。
只听夏侯天道:“不知八位如何称呼?”
陆元山道:“敝人是陆元山。”接着王川、吴公威等人一一自报姓名道:“王川”、“吴公威”、“夜负”、“孙松”、“赵权”、“吴虹”、“公孙小妹”。
八人报罢姓名,陆元山道:“小兄弟,多谢你前来告知我们这个讯息,今日,我们大伙就和你喝上一碗,不知你意下如何?”夏侯天道:“好。”说着众人端起碗来一饮而尽。
一碗酒尽,陆元山道:“小兄弟,不知可否和我在喝两个?”夏侯天道:“好。”说着和陆元山又喝了两下。
王川但见夏侯天喝酒的样子,高声道:“好酒量,小兄弟,我陪你喝一碗可好?”
夏侯天不语,王川不由一怔,道:“小兄弟,你能喝就喝,不能喝便罢。”吴虹在旁道:“这酒量有大有小,千万不要勉强,一定要量力而行。”
夏侯天笑笑道:“不碍事。”说着站了起来道:“我就和你喝上一碗。”王川道:“好样的。”说着也站了起来,“呯”的一声,二人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酒一入肚,王川道:“痛快、痛快,多日来我从没有这么痛快过了。”
只听吴公威道:“小兄弟,近来江湖极不平静,你怎么只身行走江湖,莫非也是为了那本秘籍《玄武拳经》吗?”
夏侯天道:“既然你们问起此事,我就不瞒你们了。”说到这里,停了停道:“我不是为了《玄武拳经》。”
孙松道:“那你是为何而来?”
夏侯天道:“我是为冷无桓而来。”赵权道:“冷无桓,冷无桓和你有什么关系?”夏侯天道:“冷无桓是我义兄。”赵权道:“原来冷无桓是你义兄,真是失敬、失敬。”
吴公威道:“你怎么为冷无桓而来,这事是怎么说的?莫非——”
夏侯天道:“不错。”说着夏侯天顿了顿道:“《玄武拳经》现身江湖,引的武林中人纷纷现身,极是凶险,我身为冷无桓义弟,决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冷无桓只身涉险。”
王川见夏侯天有什么说什么,从不隐瞒,暗暗到:“这人还真是实诚。”想到这里,道:“找到冷无桓打算怎么办?”
夏侯天道:“向他陈说其中的厉害,无论如何一定要打消冷无桓得到秘籍的念头。”吴公威道:“原来如此。”
陆元山道:“据我所知,秘籍出、武林群雄出,前方的路十分危险,别说是镇北帮了,更别说是镇南帮了,如今江湖中人人人心中有异,你孤身一人,还是快回去吧。”
夏侯天道:“无论任何危险,无论任何困难,我一定要找到冷无桓。”孙松道:“小伙子有志气,来,我和你喝一碗。”说着二人碰了一碗。
吴公威道:“这么说你一定要劝说冷无桓远离秘籍了。”夏侯天道:“正是。”
夜负道:“小兄弟,不知你可曾找到冷无桓?”夏侯天道:“说来惭愧,我还一直不曾找到冷无桓。”说着夏侯天神情黯然了。
王川道:“小兄弟,你不要灰心,有志者事竟成,你一定能找到冷无桓。”
赵权道:“说起秘籍的确凶险万分,那日,我就曾亲眼看见镇北帮的帮主薛九城也现身了。”
夏侯天但听“薛九城”三字,不由笑了起来,陆元山、王川、吴公威、孙松、赵权、吴虹、公孙小妹但听夏侯天发笑,不明所以,不由一起盯着夏侯天,道:“小兄弟为何发笑?”
夏侯天道:“我在笑薛九城。”王川道:“薛九城有什么好笑的?”
夏侯天道:“我在笑薛九城虽为一帮之主却不辨是非、不明所然。”
孙松道:“小兄弟,此事又是怎么回事?”
夏侯天道:“此事说来话长,那日,我在酒店中吃饭,突听关摧、王德江、高猛、年飞四人说个不停,我细听之下,才知原来他们吃了亏,就在那时,薛九城走了进来,薛九城一走进来引起赵无厉的注意。
只见赵无厉目光闪动不停,暗暗打起了薛九城的主意,当薛九城和关摧等人喝下第五杯酒时,突然,一个个捧腹倒在地上打起滚来——,我瞧在眼中便知他们中毒了。”
孙松道:“他们怎会中毒,是谁下的毒?”
赵权道:“还能有谁,赵无厉。”孙松道:“你又没在现场,你怎么能知道?”赵权道:“刚才不是说了吗,赵无厉就在酒店中。”说着赵权转向夏侯天。
只听夏侯天道:“不错,下毒之人正是赵无厉。”
孙松道:“赵无厉是怎么下的毒?”吴虹道:“莫打岔,听小兄弟说。”
夏侯天道:“当时我也奇了,突想到赵无厉站起身来向一人走了过去道:你肩膀上有土,来,我给你拍一下。”说着一掌拍了下去——
一刹那间我突明白了,“原来赵无厉拍那人肩膀时,趁机把毒药藏于手掌心之中,借空气的流动就此把毒药下在薛九城等人的杯中。”孙松道:“原来是这么回事,赵无厉绰号“百毒魔君”,赵无厉投毒的本事决非常人所思。”
夏侯天继续道:“赵无厉见薛九城等人一个个爬在地上在也站不起来,趁机走了过去,从怀中拿出不知是什么东西给薛九城等人服下,那东西还真管用,一刹那间,薛九城等人一个个从地上爬了起来。
薛九城等人一从地上爬起来,便追查下毒之人来,赵无厉生怕追查到他身上,急道:“我的药只能暂时止住你们身上的毒性,要想完全解毒,还得从那下毒之人身上找解药。”
薛九城等人但听薛九城如此说,一时间封住了店中的所有出口,赵无厉双眼四射,片刻间,在次向薛九城身后之人走去,不容那人分辨,又将那人毒哑——
赵无厉取出解药后,给薛九城等人每人一粒,薛九城等人忙吞服下去,极是感激,赵无厉又趁机提出和薛九城结义一事,薛九城见赵无厉出手相助感激还来不及,便一口应之。”夏侯天粗枝大叶说了一遍,待夏侯天一说完,公孙小妹道:“如此行径真是卑鄙。”
吴公威道:“赵无厉攀上薛九城这棵大树可不是好事。”说着转向陆元山和王川道:“你们见了诗湖一定要把此事告之诗湖,好让诗湖极早提防赵无厉。”
陆元山和王川异口同声,道:“老哥哥你放心吧,此事无论如何我们一定要告知诗湖。”
夏侯天奇了,那****就听说过赵无厉和诗湖有仇,今日见陆元山等人在次提及此事,不由道:“赵无厉和诗湖之间究竟有什么恩怨,以至于赵无厉非要致诗湖于死命?”
王川道:“诗湖和赵无厉之间究竟有何恩怨,我也不甚了解,听说他们之间的恩怨从他们祖辈上便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