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刀开始正式上任的第一天就被各种繁琐的事情苦恼的焦头烂额,不过,幸好身边还有一个全能的美贞。虽说前几天酒后吐真言,但是并不影响两人之间的关系。马三刀听阿伟说,美贞那天确实喝多了,而且发生什么事、说了什么话也都不记得了。所以才有了如今马三刀的坦然面对,而美贞似乎与往日没什么差别,似乎阿伟说的是对的。
酒,是穿肠毒药。根本不能醉人,只会刺激大脑。喝到极限便不受神经控制,会迷失本心。很多酒后乱性的人,大多是以酒为媒,为的仅是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多少女孩信以为真,实际男人只是想与你滚床单,因为醉酒,事后不用负责任,开明的女孩甚至可以理解。
晚上马三刀与栾雨晴煲电话粥,直到栾雨晴睡着才挂断电话。
原本第二天上午没有课,但是因为栾雨晴的缘故,却要早起。马三刀独自感叹:有女朋友好累啊!
草草地吃过早饭,便开车去了学校。
本就无所事事的马三刀来到训练馆为了缓解无聊,在透过窗户洒落在地上的阳光里练起了昔时一位老伯交与的拳法,因为当时那位老伯没有说名字,仅是将一整套招式交给他,不足半个月光景便彻底学会了这套拳法。
据说这套拳与太极拳、八卦掌齐名,同属内家拳。讲究功力,这套拳讲究形松意紧,外形不拘一格,打法变幻多端的风格特点。
自古有拳谚传世,名曰:“起如风,落如箭,打倒还嫌慢”。
只见场上马三刀一招一式硬打硬进,几如电闪雷鸣。直来直往,一屈一伸,节奏鲜明,朴实无华,富于自然之美。招式凌厉却连贯如行云流水,招式之霸道无不出其右。
就在马三刀挥汗如雨演练自如时,突然响起了掌声,马三刀深知是栾雨晴来了。马三刀收功后,场边果不其然是一身淡蓝色装扮的栾雨晴。
原本栾雨晴不想打扰他练功,只是见到精彩处情不自禁,于是鼓掌打扰了的马三刀。
马三刀笑着向栾雨晴走来。“怎么,来这么早?”
栾雨晴面无表情地举起手腕上的手表给马三刀看。“九点了,已经很晚了。”随即轻轻扯了扯马三刀的衣角撒娇道:“对不起哦!”
马三刀笑着刮了下栾雨晴的鼻子。“傻丫头,我又不会怪你。”
突然,栾雨晴踮起脚尖亲吻马三刀的唇。
“怎么了?”马三刀轻声试问。
“没有,只是情不自禁。”顿了顿接着说:“感觉现在很幸福,至少身边你。啊……”
栾雨晴刚说完,马三刀便将大嘴凑上栾雨晴的嘴,堵住了剩下的话。
事实上栾雨晴有很多心里话,而且眼下的现状只有自己清楚,又不便说与马三刀听,以免担心。
岁月静好,良人在侧,足矣。
两人陷入久久缠绵不能自拔,即便在远处走来了人也没有发觉。
马三刀的手缓慢在栾雨晴的背上游移,轻柔,深情,忘我。
“两位好兴致啊!”突然一个声音响起将两人打断。
马三刀抬头看向说话的人,仅在下一秒他愣住了。
而说话的人见拥吻的男人竟是马三刀,也愣住了。
栾雨晴只觉马三刀突然身体僵硬,本能的转头看向来人,顿时她也愣住了。
马三刀与章森西立时相互叫住了对方的名字,然而栾雨晴看见章森西只是觉得似曾相识,只是一时想不起叫什么名字。
吃惊、愕然、意想不到亦有之。
章森西轻哼。“人生何处不相逢,真是冤家路窄。”
马三刀一改本色,淡然道:“世界果然变小了。”
“他是谁?”栾雨晴问。
“一个手下败将。”马三刀淡淡说道。
“恩?”栾雨晴疑惑。
章森西侧脸看向一边的栾雨晴。“如是别人到也罢了,没想到竟是马三刀。你爸是老狗,你就是一个****。”
“请你说话尊重一点。”栾雨晴小有愠怒地说。
“哼。尊重?你爸在我眼里就是一条狗!”章森西再次加重了说话的语气。
“你……”栾雨晴一时说不出话。忽而又想到了什么,于是试探地问:“你是章森西?”
章森西不屑地说:“算你有眼光。”
“你来,是我爸爸安排的?”栾雨晴试问。
“你爸让我来验验成色。”说时一脸色相,继而接着说:“竟然让他骗了。说的冰清玉洁,指不定让人艹过多少次。”说时将目光转向马三刀,随后再次看向栾雨晴,继而讥笑着试问:“打过几次胎了?”说完哈哈大笑。
马三刀深深地爱慕着栾雨晴,见章森西出言不逊咄咄逼人,已然忍不住,不过碍于是他们之间的事不便插手。只是听章森西说到最后一句话,已然忍不住,立时迈前一步将栾雨晴挡在身后。阴沉着脸说:“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章森西再次玩味地说:“怎么,戳到痛处了?”
马三刀不由分说,一记右勾拳打在章森西的脸上,瞬间章森西被突如其来的一拳打倒在地。
而栾雨晴被刚刚章森西的话深深震慑,呆立不动。
章森西在地上爬起,擦了擦嘴角溢出的一丝血。随即说:“马三刀,你果然有种!”
种字稍落,一脚踹向章森西的胸口,由于用力过猛,整个人被踹坐在了地上。
“你有种再把那句话说一遍?”马三刀神色冰冷地说。
章森西吐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紧接着在地上一跃而起,说:“我再给你戴一次绿帽子?”话毕,挥拳而出。
然而此时的马三刀彻底被激怒,一拳挥出迎上来拳,紧接着只听骨骼碎裂的声音,章森西神色瞬变。紧接着马三刀收拳,以肘撞向章森西面门,瞬间鲜血流出。
就在章森西的眼前出现诸多小星星时,马三刀左手抓着章森西的衣领,右手握拳以迅急之势击其腹部,打出六七拳后,改拳为抓,将身子抓至胸前,猛摔向地上,顿时灰尘四起。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马三刀淡淡地说。
转念后的栾雨晴见到眼前的景象已然惊呆,于是上前拉住马三刀,低声说:“算了。”
章森西强忍着疼痛说:“艹你妈!”
马三刀侧脸看向栾雨晴,随后说:“算?他这种人不给点教训是不会知道说错话是什么下场。”说完看向地上的章森西,猛然飞起一脚,踢向腰间肋骨。
“啊……”顿时章森西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刀哥。”栾雨晴面无表情地说。
马三刀也明白适可而止的道理,虽然章森西的背后是海鲨帮,但是马三刀仍旧不惧。只是,他考虑到栾雨晴,无奈只能作罢。“下次见到你恐怕就没这么好运了。”
章森西强撑着身体,咬牙对马三刀说:“姓马的,你最好弄死我,否则我会让你后悔的。”
“等有这个机会再说。”马三刀说完便牵着栾雨晴的手大步离开。
章森西心想:走着瞧。接着紧握的拳头砸向身下地上,立显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