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这位大哥我就不隐瞒了,不过请您不要传出去!"葛天筹道他相信恩公的信誉,恩公的大哥自然有过之而无不及。袁封点了点头答应了葛天筹:"好的,你说吧!我一定守口如瓶。
"事情是这样的"葛天筹相信袁封的人品,放下了心中的顾虑:"实不相瞒,我并不姓葛,我的姓氏是葛天。"说到这葛天筹脸上没有了傻气,洋溢出来了一种无上的自豪感。
"上古葛天氏?!"袁封惊叫出声。"葛天氏?"见大哥惊讶不以林兴凯不解地询问道,"那是什么姓氏?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他虽然是贵族子弟但从小身居深山,见识自然短浅。
"三弟你有所不知,葛天氏那可是一千年前六大始祖之一的姓氏。上古六大始祖都是史诗神话般的存在。他们的姓氏依次为:天道始祖年圣氏,魔道始祖燧炎氏,圣贤道始祖元伏氏,妖魔道始祖忘忧氏,畜生道始祖无恋氏,人道始祖葛天氏。他们可都到达了武学的巅峰,是我们不可能触及到的。"袁封解释道:"在那个时代任何生物都没有贵贱之分,人人安居乐业,我也很羡慕那个年代。"
林兴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哦原来是这样!"
"不好意思葛天兄弟打搅你了,请你继续。"袁封不好意思地道。
"没有关系。"葛天筹道:"时间有限我就长话短说。我们家族虽然是六大始祖家族地末位,但也不是凡夫俗子可以比拟的。"他说道这突然哽咽了一声。
葛天筹顿了顿继续道:"时过一千年,这个时代已经不属于我们六大家族。所以我们就暗暗地找了一个地方世代经营一家酒馆,我们家可能是唯一剩下地葛天氏一族的分支了。就在三年前,我们的生意越做越大,连锁的店面几乎开到了200家。看到家中生意兴隆,而且家族生意还越越旺盛不止,大家都放下了顾虑,敞开心扉庆祝一番。就在这大喜之际。一群人破门而入,我们虽奋力反抗,但由于实力不济,我们被他们强光了钱庄里面的钱财,并一一火烧了我们家所有的连锁店。从此,家中变一贫如洗,负债累累。"葛天筹一口气道出了自己的心事,他不想停顿,因为只要一停顿他就会想起曾经那段悲伤的回忆。
葛天筹擦了擦眼角闪烁的银光,抿了抿嘴角,顿胸垂足了一番,便抓紧时间道出自己的目的:"我们一家虽然侥幸得以生存,可是已经一贫如洗,别说还债了就连填饱肚子都成问题。无奈之下,我父亲只好在损友的怂恿下前去*无恋赌场*去赌博以求为生。谁知,无恋赌场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竟然让我们的债越欠越多,我父亲刚进门就被迫欠下了高利贷。由于我父亲不敢与这帮人为敌,所以只好默默忍受。不到三个月我父亲就欠下了几十万金币的赌债。"
"再后来,由于我们没有能力还债债主们就找上门并打死了我父亲。"葛天筹叹气连连。
"又是这个无恋"袁封闻此气就不打一处来,失手拍碎了身旁的一张桌子。很久才平息了心中的怒火。
"怎么这位大哥,跟那无恋连锁也有仇恨?"葛天筹道。
这时,林兴凯知道袁封心中难受,替他说道:"你是不知道。当年大哥的父亲也是在无恋连锁店的一家酒馆被害的。"通过两人的谈话,林兴凯也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他现在知道了"无恋"是许多个连锁的店面,不是仅仅只有一家酒馆。
"原来是这样,"葛天筹点点头道。
"既然你我都是同病相怜,你的忙我是帮定了。"袁封道:"不过,我希望你可以帮我照顾一下三弟。另外你的修为比他高你就一同和他去心念学院吧,这样也好有个照应。"
葛天筹本来应该高兴的,但是他的脸色却沉闷下来:"是这样的,我的父亲与母亲以死相搏,我们才得以保全,我还有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我们三人现在居住在城郊的一个小茅屋里面,由于我的小弟得了重病所以需要钱来医治。这也是我需要钱的原因。"
"这个我已经替你想好了。你记得刚才那个人么?"袁封指的就是刚刚离开的命天启:"他已经去你们那里了,估计七天之后就可以到达,他会在这个魔法通信社外门口与你们会合,他给林兴凯的锦囊就是一个定位标。他会把你的弟弟妹妹带到我这里,我们一定会照顾好他们的,在我这里他们会安全的很,你就放心吧。"
"我说呢!还好我没把那锦囊扔了。"林兴凯失声叫道:"我就知道那家伙不会简简单单的耍我,嘿嘿。"林兴凯显的有点傻呼呼地。
"那好,既然袁封大哥大,都替我想好我也就不推辞了。"葛天筹道。一个可以飞黄腾达的好机会,谁会轻易放过,他又不是真傻。
"好,那我们就此别过。"
"后会有期。"三人互相道别。
哔……
袁封的影响消失了,林兴凯取出"侯"字令牌戴好斗笠,两人相继快步走出了房间,在不快走他们就真的要破产了,这里的要价可是昂贵到"天价"地步的。
出了门林兴凯慢步走到柜台前,他不能失了"贵族"的身份。拿出令牌递给收银员结账。
收银员双手接过令牌,这是对贵族的基本尊敬。
"您好,一共三百个金币,谢谢。"收银员鼓通了一番道。
"什么?三百个金币?"葛天筹抬手就要打人,林兴凯伸臂拦住了葛天筹,他心中固然惊讶,但由于这里是贵族的场所,不能给袁封添麻烦。
还好林兴凯的面目被遮住了,要不得被他人看出了他现在得表情一定会被瞧不起和引起怀疑的。对于贵族三百个金币跟本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递过了三百个金币的支票,拿回了令牌,两人便默默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