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咱要是真跟他们去了那什么巴蒂,能落到好处吗?”
张坨子走后,大熊问道。
这我上哪知道去啊?便如实对大熊说道:“不知道。”
大熊啧了一声,道:“他奶奶的,你说我吧,明知道这伙人没憋什么好屁,但是听张坨子这五级残废这一顿鼓惑,心里止不住的痒痒。”
我乐了,道:“你痒痒什么啊?”
大熊一脸肉疼的模样道:“万一!嘿!万一这伙人真找到那个墓,里面金山银山,回来跟咱哥俩穷显摆,那我哪受的了这个啊。”
我说:“你甭痒痒了,有道是条条大道通罗马,咱不跟张坨子去,不代表咱就不去巴蒂。”
大熊一拍大腿,道:“对!咱们迂回包抄过去,抢先一步,把那个油斗给它倒了!”
我直翻白眼,说道:“青海省你知道在哪吗?咱俩用什么交通工具迂回包抄过去?”
大熊心痒难搔,道:“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说。”
于是,我对大熊全盘托出,对于王家,我还是有点好感得,虽然面对她们的时候,心里又有点不爽。
大熊没有什么意见,于是我俩决定搭在王骨花车,合伙奔青海。
下午,我来到老太太的房间,想跟老太太打个招呼,却扑了一个空。
于是,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拨通了奶奶的电话。
短暂的等待音之后,电话里传出奶奶的声音:“小旦,养老院还好吧?”
我用轻松调侃的语气说道:“没什么事,就是我想跟院长请几天假。”
电话里出现短暂的沉默,而后道:“你已经长大了,有些事自己做主吧。”
请假的借口,我早已经想好了,没有想到奶奶连问都没问,我如蒙大赦,道:“谢谢奶奶。”
“注意安全。”老太太说了一句祝福语,就挂了电话。
奶奶的通关文牒,无疑让我心里一块大石落地,如果老太太一口咬死不让我去,那还真得斟酌斟酌。
这下,我心里可是乐开了花。
天刚落黑,养老院中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王骨花带着一副墨镜,上身穿着紧身背心,下身牛仔裤,修长曼妙的身材,显得格外干净利落。
我跟大熊在榆树下乘凉,等的就是她。
大熊连忙迎了上去,因为这次肯定要有不少地方借助于她,所以显得格外热情:“欢迎欢迎!我仅代表长青养老院四十三位老同志,欢迎小王同志前来观摩指导!”
王骨花摘下墨镜,轻笑道:“我不需要这么多人欢迎,你们两个欢迎我就好。”
大熊拍胸腹道:“这叫什么话!熊爷我是绝对欢迎的!不但现在欢迎,以后还准备给小王同志留个床铺,等七老八十之后,大家伙一起养老。咱们……”
我见大熊越说越远,不得不打断他,说道:“不着急走吧?我请你吃个晚饭吧。”
王骨花摆摆手道:“没有时间了,你们俩如果准备好了,咱们立刻出发,路上我给你们解释。”
我跟大熊对视一眼,各自将准备的东西背在身后,跟着王骨花出了养老院。
院门口挺着一辆吉普越野车。
大熊叫道:“我靠!牧马人,熊爷的最爱啊!”
我也忍不住暗赞一声,可可西里是青藏高原的一部分,是一个由多种复杂地形组成的地带,平均海拔3500米以上。
这辆最新款的牧马人曾经我在资料上看见过,越野性能极强,最大输出马力202hp,有了这架神器,上青藏高原可以说是如履平地。
“上车!”王骨花将墨镜一带,潇洒的打开车门。
我跟大熊上了车,王骨花开始介绍这次的任务。
“所有能够用到的装备,我父亲已经托人运到了西宁。”王骨花说道。
开车是一件极累的工作,我发牢骚道:“咱们坐飞机多舒服啊,开车去时间又那么赶,还没到西宁,你就趴下了。”
王骨花向后看了一眼,道:“不是还有你吗?前半夜我来,后半夜你来。”
我暗暗嘬牙花子,心道这下可有的受了。
“可可西里环境恶略,根本就没有民航通向那里,西宁这几天又是雷雨旺季,经常延误,所以才不得不用这种方式赶路。”王骨花将油门踩到了底,车上了京藏高速之后,以120迈的速度,不断超车。
我问道:“这次火急火燎的,你现在总该有个说法了吧。”
王骨花头也不回的从方向盘前面抽出一封信,递给了我。
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蜡黄牛皮纸,上面是一个不规则团案,里面又有一些画线。
“不知道谁给我父亲邮递了一封这样的信,是青海省的地图,里面的图案是一只麋鹿的头。”王骨花说道。
我有些不解,道:“咱们就是凭这么一张草图,就直奔几千里外的可可西里?”
王骨花解释道:“还记得咱们相遇的那个地宫吗?那是铁弗巫王在中原设置的影墓,是当年这一族人在中原的圣地。得到这幅草图的时候,还有一封排列有地支的符号,我们用上面的符号顺序破译了星灵如意,取出了里面的东西,与这幅草图对应,目的地指着可可西里。”
大熊说道:“雷锋同志再现人间吶!你说寄信这人是不是傻,这么肥的斗儿自个不倒,却把消息透漏给咱们,让咱们升官发财。”
我接口道:“这里面不同寻常,肯定有猫腻。”
大熊道:“对!熊爷也是这个意思。”
王骨花说道:“星灵如意从来没有被打开过,在我们得手之前,也一直沉睡在千年古墓中,但是有人却知道打开它的方法,我与父亲推测,这人可能是铁弗巫王的后人……”
大熊眉毛一挑道:“这人再不孝顺,也不能蹿腾别人去倒自个祖宗的墓吧。”
“真正的巫王墓中,有真正关于禁忌的东西,这种诱惑,只要是接触过禁忌,或者了解禁忌的人都不可能抗拒。”王骨花说道。
我眉毛一挑,苦笑道:“那人出于什么目的,咱们现在猜不透,但是他不只邀请了你们。还邀请了阿宾、张坨子他们。咱到了那里,可能会碰到倒斗界不少同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