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凝固。
两人相识无言,不约而同的转过头。容婉儿的脸红红的,嘴角不自然的上翘,秦寿一脸严肃。
沉默了许久,秦寿率先站了起来对容婉儿福了福身子:“掌管使,我要批阅奏折了,请您不用担心。”
听着这么生疏的称呼,容婉儿苦笑着转身离去,消失在书房。
秦寿看着容婉儿消失的地方,喃喃道:“身边的人,是指你吗?”说完后秦寿的眼神不自觉的柔软下来。
“皇上,国君们回去了,临行前给秦城提供了一些资金,说让我们好好发展夜总会。”侍女在外面捧着一堆资金在书房前面汇报。
秦寿听到了点点头:“你下去吧,一会给我准备马车,等我批完奏折要去一趟宫城。”
“是。”侍女听到“女皇”,眼睛一闪,迅速跑了出去。
秦寿吩咐完后叹了一口气,一边想着我的面貌,一边批改奏折,一边自嘲的笑:“原来认真的只有我一个人吗,单恋还真是好笑。”
奏折一本一本的批改完,秦寿的眼皮也缓缓耷拉下去,当秦寿和上最后一本奏折的时候眼睛一黑,倒在了书桌上。
守在外面的侍女看着太阳已经缓缓的落到了半片天,都焦急的往秦寿的书房看,但是一直都没有动静。
一个侍女实在是忍不住了,不禁开口叫到:“皇上,很快就要傍晚了,您和女皇的矛盾还没有化解,还是不要晚上去吧,不然又要被误会了。”
“.。”书房内一片沉寂,侍女们见了都咬咬牙,继续站着,心里想着自己的皇帝不会这次是专门等着晚上去冒犯女皇的吧,心里越来越不安。
“快进来!”书房呢突然传出一阵不容拒绝的女人的命令,几个侍女愣了一下,急忙推开么走了进去,看到自家的皇帝躺在地上,容婉儿坐在地上让他躺在自己的腿上。
侍女们见了都用异样的目光打量了一下这个从没有见过真是面容的容婉儿,待看清她清秀的面孔,心里谈了一口气:也算是个美人坯子,但是就是有点太过冒犯了,空间的历史上从来没有阴阳掌管使和阴阳使者的恋爱史,这个女生啊.唉。”
不久后太医就被叫了过来,给秦寿把脉以后看着揉搓着衣服的容婉儿说道:“皇上有点太过心急,一直批改奏折,过度疲劳晕过去了。”太医说完就整理东西准备离开:“真不知道皇帝是急什么,朝政在宫城女皇帮忙打理了之后就一直很平稳,而且秦城也没有什么大事情,急什么呢?”
侍女们听着公公嘀嘀咕咕,便在公公面前鞠了一躬,把他拉了出去,小声说道:“皇上今天下午让我们备车想要去宫城,应该是去看望女皇,想要和女皇整理下感情,所以才那么急。”
“也难怪,因为那一天后女皇态度的转变是皇上的一个心结,怎么说一定要解开才行。不过说句冒犯的话,我觉得女皇是不会选择皇上了,女皇毕竟是一个极其优秀的人,虽然我们之前作为她的子民她做了很多小孩子气的事情,不过听我们在宫城空间的亲戚说,现在的女皇简直就是一个神仙,让他们的生活天翻地覆,而我们的皇帝做不到这点,所以.”太医欲言又止。
“配不上。”侍女见太医一副难以开口的样子,便大胆的帮他补完。
太医的瞳孔猛地放大,不过又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赞成侍女的话。
“你们在说什么?”容婉儿从鬼鬼祟祟的两个人身后出现,两人齐齐下跪,说道:“臣(奴婢)罪该万死。”
“管好你们的嘴巴。”容婉儿不满的瞪了他们一眼,拖着沉重的脚步跨进宫城的地域,缓缓往集市走去。
没一会就到了一个繁荣的茶馆,脚刚踏进去,一股凉气迎面袭来,带给人一种凉爽的感觉。容婉儿惊喜的走了进去,看到在空中吊着一个个冰晶,绳子上系着一个个小型的机器模样的东西,地上也有浓浓的白雾,带着一种别样的气味。
“你来这里干什么?”我刚刚用完晚餐,看到容婉儿愁容满面,便加快脚步走了下来。
“秦寿今天疲劳过度晕过去了。”容婉儿说着垂下头。
我误会了她的低头的动作,误以为她是娇羞,便拍拍她的肩膀:“不错啊,这么快就拐到床上了,不过我告诉你听啊,如果他这么容易被拐到床上的话你就可要小心了,这可是花心的体现。”我认真的给容婉儿讲解。
“他.不花心。”容婉儿抬起头,整张脸上写满了悲伤。
“他今天是为了见你拼命工作所以才过度疲劳晕过去的。”容婉儿见自己的情绪影响到了我,勉强的咧开笑容。
我看着这个笑容心里更加难受,跟容婉儿解释道:“我昨天已经和他彻彻底底分手了,我们止于互相喜欢互相敬仰的合作伙伴的关系,再无别的了。”
“你真的没有被他打动,没有心动过?”容婉儿看着我镇定的说着事情,面容平静,仿佛事情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发生的一般,不值得一提了。
“我就是一个感情白痴啊,会伤害他人,伤害自己,所以我决定啊,以后不要再去理会这些情情爱爱的事情了。”我笑着看着她,拉住他的手往桥边走:“你啊,现在就安安心心的回去吧,也别天天一副怨妇的样子来我这个所谓情敌这里诉苦了,有心事试着和秦寿说说吧,他是个很好的听众,不过有时候会出言不逊,所以呢,祝你们幸福。”我拍拍她的手,对她挥挥手,跑回酒店。
容婉儿看看自己的手背,看着我欢快离去的背影,走过桥,身影瞬间消失。
不久后,在秦寿的寝宫内,几个侍女正给秦寿擦拭着额头上的汗,见到容婉儿来了都齐齐退下。
容婉儿拿起毛巾,温柔的在秦寿头上擦拭:“宫仪的这一生的姻缘线有两条,有一条交叉在我的生辰线上,或许,这就是命吧,我终究捡了别人剩下的。”
秦寿眯着眼睛看着容婉儿,在她的视线投过来后又猛地闭上。
容婉儿没有察觉到秦寿已经醒了,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