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关注：七个青春人物之个案(1)

1.“跳水女皇”的轶事

现今的伏明霞大概是最得意的体育明星了，她不但三次参加奥运会三次拿回金牌，而且，在进军商业广告的体育明星大军里，她也是收获最丰的，她的收入甚至让一些娱乐明星也相形见绌。值得关注的是，伏明霞不仅在商业广告里有精彩的演出，在人气的制造上，其表现也极尽炒作之能事，一时无人能出其右。

受人瞩目的爱情

最近，“跳水皇后”伏明霞在公众场合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自己和南方只是好朋友，他们之间并不是像外界所传的情侣关系。但这很显然和我们以前知道的并不一样。1996年伏明霞在奥运会上成功卫冕后，她和南方的“友情”高速发展，伏明霞几乎逢国安队的主场就去给南方加油助威，在“跳水皇后”的关注下，南方的状态也极佳，甚至因为包办了国安队同万达队比赛的所有进球，有了“万达克星”的美名。1997年，伏明霞和南方的恋情更加公开，两人经常成双入对地出现在公众场合，自然而且大方，这让当时京城的娱乐“老记”们颇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伏明霞当时经常到国安队来看南方，队友们一看伏明霞来了就起哄，“牛郎织女又相会了”。当时因为南方和伏明霞的关系，跳水队和国安队还联合搞过几次联欢活动。《解放日报》于2000年4月21日用《爱的力量——伏明霞南方的情路历程》为题目还进行了报道。

不过值得注意的是，不知是出于有意还是无意，伏明霞在那段时间里从来没有公开承认过南方就是她的男朋友，倒是大大咧咧的南方向不少朋友透露他和伏明霞的关系，用南方的一个好朋友的话来说，“当时两人的关系还不错”。

1999年以后，南方的状态逐渐下滑，伏明霞在读书之余，也在恢复身体训练，准备参加悉尼奥运会，据南方的朋友介绍，伏明霞在此时和南方相处的时间很少，同时南方有时候约伏明霞，伏明霞也以要训练等各种借口推脱了，“由此南方和伏明霞的感情进入了一种微妙状态”。1999年底，伏明霞和南方在一次见面中，私下约定各自以事业为重，南方争取“焕发第二青春”，伏明霞则努力在奥运会上再创新高，感情的事先放在一边，这似乎可以看成是南、伏二人感情历程的一个转折，从此以后，南方、伏明霞真的聚少离多了起来。至奥运会后，这场“约定”似乎成了假戏真做，南方的朋友告诉记者，南方在奥运会后和伏明霞一直没有见过面，两人一直是通过电话联系。直到南方随国安队去海埂集训前，伏明霞约南方一同吃了顿饭，“至于他们之间说了什么，南方也没有讲”。

跳水界这些年来最出色的公认是高敏，高敏那甜蜜的微笑征服了中国人，也征服了全世界。但高敏显然拿不到动辄几百万的广告单，这就显出她与伏明霞的差距来了，因为，她身上的新闻太少了。很难说伏明霞利用一段懵懂的感情炒作自己，只能说她是个聪明的姑娘，因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游戏规则之内的。

丑闻远扬原来如此简单

伏明霞服用摇头丸的事是香港《星报每日新闻》最先披露的，报道中说中国金牌跳水运动员伏明霞，因被发现在北京一间酒吧内涉嫌服食摇头丸，被公安带到派出所问话，事后并没有被立案起诉，并因这次不名誉事件，令她丧失成为“北京申办奥运形象大使”之资格。报纸引述熟悉伏明霞的体育界人士说，她应该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中招”的。很快，伏明霞在接受香港《太阳报》记者采访时透露，她知道是谁在造谣，但不明白其动机何在。

伏明霞解释说，参加完悉尼奥运会回到北京后，她与一位多时不见的好友相约在酒吧聊天。由于恰巧当天有应酬，她很晚才赶到酒吧赴约。到达酒吧后不久，便遇到公安人员的检查。当时，公安人员看了她一眼便让她离去。离开酒吧后她才发现自己一时大意，误取了友人的车钥匙，于是她便折返回酒吧将车钥匙还给友人，她猜测谣言可能就由此而起。对于有报道称于芬教练及好友俞越已经证实了外界传言，伏明霞回答：“我不会这么笨，笨到相信这种破坏我和教练之间关系的谣言。”她告诉记者，近期虽有许多关于她的报道，但很少有文章能说出真实情况。

而这个时候，由伏明霞取代张惠妹出任雪碧代言人的事情正在紧锣密鼓进行当中。很快就有报道说，因为这则传言，刚成广告商新宠儿的伏明霞痛失1300万元广告合约。报道说自“服药”传闻传出后，雪碧即时召开紧急会议，暂停所有计划，要待事件明朗化后才再做决定，明显在打退堂鼓。

对于被恶意中伤，伏明霞说：“我不知道谁在煽风点火，更不知道他们目的何在！我只明白这次假新闻事件对我影响很大，后果非常严重，所以我会认真、严肃对待这次事件。谣言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再不能这样下去！”接着李宁、熊倪、李小双及刘璇等出来说话了，称感到有点意外，但自己却不会相信。因为觉得明霞是一个健康的人。就连刘天王刘德华也站出来表示谣言不可轻信。

名牌“脏裤子”的故事

事情还没完，摇头丸的事情告一段落了，再没什么可以说的，又出来一条上面写满脏话的裤子。事情缘于她出席雪碧代言人签约仪式上所穿的那条“酷毙了”的裤子，裤子上满满的英文竟然全是不雅文字。据说这条裤子令伏明霞本人以及可口可乐公司狼狈不堪。

事后可口可乐公司解释说，公司曾要求伏明霞以清爽自然的服装出席签约仪式，伏为此托香港朋友捎带一套纯白紧身服装到广州。签约仪式当天，伏明霞预订了北京飞广州的首班航机，不料北京大雾长时间不退，原定下午3点举行的签约仪式被迫推迟。当伏明霞晚上7点多抵穗后，发现朋友代购的服装裤子尺寸不合适，根本没法穿，为了不让守候多时的记者再等下去，便从同行女伴处临时借了一条白底的裤子。因时间紧迫，未及细看便匆匆上场了。

这个解释实在难以令人满意，因为即使可口可乐公司组织工作如何的不力，导致伏明霞没有合适的服装出席仪式，也万万不至于要换一条如此“另类”的裤子。任何人第一眼看到这条裤子，想必都会被那些洋文所吸引，难道就真的没有人提出异议吗？最值得推敲的是，裤子的所有者，也就是伏明霞的某位朋友，在将这条“惹事生非”的裤子借给伏明霞时，就没有做出必要的提醒吗？

更有趣的是又有人考证说伏明霞的那条脏裤子还是条名牌裤子，而且是日本货，得到香港的专卖店才买得到。更具体的说法是一条伏明霞穿的那种“粗话裤”开价为1650港元。据店员介绍，先前这种“粗话裤”共有白裤黑字、黑裤白字两款，现在只剩下给伏明霞闯祸的那种款式了。这回不但伏明霞成了大家注目的焦点，连这条裤子也跟着出了名。

事实上很多乐队的成员都穿过这样的裤子，主要出现在狂野的舞会中。香港不少歌星像陈慧琳、容祖儿、张柏芝等都曾经穿过这一品牌的服装。对于他们来说，穿着越是与众不同，越是标新立异，也就越能引起公众的关注，越能在各种媒体上亮相。他们的目的都达到了。

伏明霞身上的新闻永远不会停歇，现在传说的是她要加盟娱乐圈的事。谁知道将来还能发生什么，反正不会少了新闻的，因为对公众人物来说，没人关注是一件很可怕的事，那表明他们的人气没了，也就不值钱。好在他们现在还值钱。

2.高晓松的名人名言

高晓松，一九六九年生，北京人。

一九九四年随《校园民谣1》的出版进入音乐圈，大红，获当年几乎所有流行音乐奖项。其后数年，为刘欢、老狼、小柯、朴树等人谱曲作词或充任制作人，继续获奖。

一九九六年，出版《音乐生涯巅峰之作》个人作品集《青春无悔》。

一九九七至一九九九年，写小说《写在墙上的脸》，自编自导电影《那时花开》。

2000年5月中，“落网”搜狐，位及“娱乐事业发展总监”。

各种最时髦的事都与他有关

高晓松总是很忙，各种最“时髦”的事都与之有关。在搜狐，第一眼看见高晓松时，他正对着数台摄像机说自己“近来就忙着争名夺利”样子很不正经。他说话的方式和他做事的方式一样，都很特别，其实也正是他的一种符号。

“刚才电视台镜头对着我那会儿我说的话最好别用，用咱们后边儿的。冲着电视台我就特痞，其实我没有那么痞。那样儿我觉得至少比装大尾巴狼好。现在我觉得我还挺真诚的。”——高晓松这样解说他如何应付电视台的采访。

那他们把这两件事儿看得也太轻松了。——记者问他“有看法认为你拍电影、写小说，是因为你歌写到头儿了，你必须用另外一种方式来引人注意”时高晓松的回答。

那早了，那时候郑钧多帅，老狼多酷啊。现在用的夏雨、朴树跟老狼、郑钧完全不一样，是两代人。现在的孩子是在心里长大的。而不像我们这代人，真的是“大街上琴弦上寂寞成长”，有一种绝望的随意。——《那时花开》的主演原来想用郑钧和老狼。但真正拍摄，已经是好多年之后了，两个人都老人儿了。

我觉得我怀旧的成分跟大家差不多。有时候你在窗前往外看，有一片叶子落下来，你觉得好像很多年以前你看到过某个情景，于是觉得挺难受的，打一个电话给老朋友、老情人，而我坐下来弹会儿琴写首歌，就这样。——有人说高晓松是一个挺怀旧的人。他自己也说是。

高：回想起来，如果我是生活在90年代的校园里，再过10年我还是会这样来写歌。我觉得不是因为80年代的大学有什么特别大的不同，就像谈恋爱一样，当你回想起来觉得美好，其实不是因为那个对象，而是因为你身在其中的心情。学校也是一样，你等于是和它谈了场恋爱。——高晓松说80年代的校园。

我这个电影的意思也是这样，不和时代、社会特性有什么关系。不管身处什么时代你都会长大，很多东西，爱情、友谊等等，就会失去，这只和成长有关。

我从来不认为前些年的“校园民谣”代表了高校里的音乐。它只是唱片公司一个成功的包装企划，先起一个名字，然后把大学里适合这种名字的风花雪月的歌曲，挑出来，包装一个概念。

这概念是属于唱片公司的，不属于大学。属于大学的只是学生们要说话，要倾诉的时候是风花雪月，要呐喊的时候就变成愤世嫉俗。但这么久以来“愤世嫉俗”的一面被忽略了。所以我走之前最后想把这一块儿给做出来，这样的话在音乐圈这么多年，我觉得我恩怨已了。——高晓松说校园民谣是唱给学生的，但不是真的产生于校园。

很早以前就不是了。现在很少有音乐能够打动我。倒退到五六年前，当我抱起琴来的时候，我还觉得它像一阵风一样能吹开我领口，今天我抱起琴我已经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特别麻木，我自己悲哀。——音乐如今对高晓松来说，已经不是兴之所致的东西了。

当局者未必“迷”

我觉得一个人到了30岁你很难说对自己是失望还是满意。从另一个角度说我对自己很满意，我终于知道了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能做什么，而且我做到了。但是有时候会有一种叫理想的，或者从前的梦想的东西突然、偶尔袭来……我曾经每年特别爱看树叶是怎么长出来的，然后又怎么一片一片掉下来的，我对自己说：“天哪，这就叫年复一年”，然后很多小布尔乔亚的东西就在那个时候打动我，我去写很多歌。而今天，总是我一抬头已经满树是树叶。绿得不得了。再一抬头，满树的叶子又都已经一个都不剩，我不知道它什么时候长出来又什么时候落下来，于是我说：“天哪，这才叫年复一年，年轻时那只叫日复一日。”可当你终于知道这才叫年复一年，你觉得你是快乐还是悲伤？我知道我回不去了，我也不想回去。我不悲哀也不快乐，我觉得这就是生活。我觉得年轻时候就应该风花雪月和愤世嫉俗，就是应该歌唱和呐喊。长大了，俗了也别觉得挺伤感，每个人都是这样过来的，但正因为长大了会俗，所以年轻时一定要坚持。——原来高晓松已经30岁了。

我的小说前言里有一段后来删掉的话：“我不是一个怪人。我不是我，我是我们，我们是小学调皮，中学早恋，大学颓废，工作以后还特认真的一群人。这些人充满了三环路边的写字楼，这些人是我的朋友，我的爱人，我的电影投资商，我的小说出版人，我是我们。”我代表了一大批这样的孩子，你现在看他们提着包，庸庸碌碌，其实他们都年轻过，都那样生活过。——高晓松给自己的形象定位。

我觉得穿上这件衣服，就跟穿上钱似的。因为都说网络是最先进的，最赚钱的，所以我也来凑凑热闹。这件事其实对我来说很正常。就象我到了30岁必须结婚，选择一个最好的女人一样，选择搜狐是我必须的选择。因为最好的女人我觉得应该是：有钱而且长得漂亮。网络是现在你无可逃避的，而且网络经济上的吸引力是我一个结了婚的男人所无法抗拒的。——高晓松评说自己与搜狐的联姻。

我是一个聪明的名利熏心的人，因为我知道在哪儿找到属于我的名利。——加盟搜狐的另一种说法。但音乐人和网络英雄还是走到一起去了。一个曾经是坏学生，一个曾经是好学生；一个曾经半途退学改行做音乐，另一个则一直读到美利坚合众国。这是个很有意思的场面。即使穿着同样的汗衫，同样的黑底黄图的“生活从此精彩，搜狐.com”。

关于筠子：高晓松不得不说

我今天特别想说的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现在这个事实已经澄清了，像《长江日报》我就觉得很好，道歉了就算了，今后还是朋友。凡是写了“据《长江日报》转载”的也没关系，因为那些报纸是诚实的，说了从哪儿哪儿来的，我就只找源头，源头既然已经没问题就没问题了。但那些自作聪明的报纸，转载别人的东西还要写在自己记者名下的，现在还不澄清还不道歉，那对不起，文艺圈也不是这么好欺负的，我一个都不放过，我一定会起诉。让他们排着队都等着吧。——关于筠子死因的报道。与老记们恩恩怨怨，是非分明。

一般情况下，我不对媒体做那种掏心掏肺的事，因为媒体不是我的作品。包括这件事，我既没有义务去演一个阿尔芒（《茶花女》里那个男主角），也更没有义务替媒体去演陈世美。我一开始就没想表演任何角色，我一直在保持沉默。可媒体给我“事故”了一个。说实话，如果“事故”出来的这番话如果不是这么愚蠢，我都不澄清，但那个事故把我显得有点儿太愚蠢了。所以我才出来，不是我怕人骂，那是为了维护我的智力。——解释筠子事件的时候，高晓松调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