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小妹妹也要去南方
夜空飘着雪花，天气非常寒冷，周东的心情却是十分火热。他三步并作两步，心急火燎地朝方校长的家走去。
周东来到方校长家，方晓回家过年，刚好也在家。
“祝老师师母新年快乐！祝晓晓妹妹新年快乐！”
周东一边热情洋溢地说着，一边递上的礼品。虽然方校长夫妇没有给周东上过课，但是，周东仍然叫老师，以示亲近。
方校长毕业于武江师范大学，在周河中学任教与担任校长有20多年。周东读中学期间，正是由方校长任校长，他是看着周东成长起来的。周东的学习成绩是全校第一，仪表堂堂，又是学生干部，方校长一直很喜欢周东，并重点培养，他觉得这孩子以后一定会大有出息。
方晓的母亲也很喜欢周东，自从方晓考上北京理工大学后，她就一直觉得周东与方晓是很般配的一对，希望他们多多来往。那一年，周东与方晓寒假都回家过年，周东来看望他们，她特意留周东在家吃饭，后来又专门安排车票，让周东与方晓一起回北京。她不断地提供机会，创造条件，希望周东能由学生变为女婿。
可惜，周东与方晓有缘而没有份。周东一直把方晓当做亲妹妹看待。
大家坐定后，方晓给周东递上一杯茶。周东连忙起身双手接上，周东的手刚碰到茶杯，方晓故意歪了歪杯子，朝周东狠狠地瞪了一眼。水洒在周东的手上，有点烫。
“啊！”周东不禁叫了一声。
“怎么啦？你看，那么大的人了，做事还那么毛毛躁躁。”方母见状，不禁埋怨道。
“没什么，没什么。是我不小心。”周东哑巴吃亏，说不出来。
“对不起！我来给你擦。”说着，方晓拿着毛巾帮周东擦手，擦到烫伤处，故意用力地捏了捏。周东忍着痛，不吱声。他知道：这是方晓的恶作剧，开始撒小孩子脾气，只好自认倒霉。
大家的第一个话题，还是问粤海经济特区的情况，这次回家，周东已经回答此类问题，至少10次以上。
“我也要去特区。”周东介绍完大致情况后，方晓说。
“你去能干什么？”方校长问。
“他能去，我就不能去?我去可以当老师，也可以去企业当会计。”
“你当会计？”周东有些不明白地问。
“她正在武江大学管理系读财务专业的研究生，明年毕业。毕业了就结婚吧，跑那么远干嘛！”方母急忙说。她明白方晓的心思，不想再节外生枝。
“小妹妹也要去南方！”周东不禁顺口说出了当时流行歌曲的一句歌词。
“不准再叫小妹妹。叫我方老师或者方小姐。大不了几岁，总是倚老卖老。”方晓赌气地说。
“周东不要和她一般见识，都那么大的人了，还是收不下心来。”方母说。
“还是赶紧结婚吧，男人们是先立业、后成家，女孩子是要先成家、再考虑事业。”周东也从旁劝导。
“还指望你在粤海帮助我呢，现在早早就将人拒之门外，还晓晓妹妹的叫得那么亲热，完全是假心假意。”方晓有些生气地说。
“你还是要想清楚，多听听大人们的意见，如果你真要去，我一定会帮助你的。”周东诚恳地说。
“总是说要听大人们的话，我又不是小孩子，我早就长大成人了。你当初去粤海不也是没有征求你父母的意见。”
“好啦，好妹妹，我说不过你，你说咋办，就咋办，我惟命是从，全力协助。”方晓的确说得有道理，周东当时去粤海，也是固执己见，先斩后奏。周东无法再说什么，不得不认输告饶。
大家又闲聊了一会儿，一看时间也不早了，周东站起来，该告辞了。
“我送送你吧！”说着，方晓拿起大围巾，准备出门。
外面的天气很冷，天空飘起了雪花。两人慢慢地走着，一直走到住宅大院门口的马路边。
“不要送了，外面的天气太冷。“周东扭过头对她说。
方晓神色凝重，没有说话。既没有说“再见”，也没有说“再送一送”。周东也只好陪她静静地站在那里。
过了好一会儿，方晓才开口了：“周东，我也许马上要嫁人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可以如实回答吗？”
“可以呀。”周东一愣，不明就里地点点头。
“你是从来没有感觉到我的爱？还是感觉到了而不愿接受？”
“方晓，我一直是很喜欢你的，也是很爱你的，只不过这不是一般的男女恋情，这是一种大哥哥对小妹妹的爱。从你扎着小辫子上小学，梳着娃娃头上中学，我一直把你当做可爱的小妹妹，甚至是亲妹妹。”周东真诚地说。
“你就不愿意接受我做你的爱人。”方晓的说话越来越直截了当。
“男女之恋、夫妻之情，都是命中注定的，是要讲缘分的，也许我们这辈子没有机会了。”
为了让方晓彻底断了念头，周东的话，说到很明确，也很坚决。尽管，他的心里也是很难受。
方晓无语，盯着周东，看了好一会儿，她轻轻地说：“我可以拥抱你吗？”
周东点了点头，主动地伸出了双手。方晓抬起双手挽在周东的脖子上，又将头重重地靠在周东的肩上，周东的双手也不禁搂起方晓的腰。
过了几分钟，方晓抬起头，踮起脚，在周东的鼻子上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