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子染给了金娜一掌“告诉你,我跟你不是一个挡次的,别用你那爪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你敢打我?看我不把你撕了。”金娜说完整个人向俏子染扑去,一把抓住俏子染的长发,狠狠一拉。
“啊”俏子染头一仰,一绰头发就活生生的被拉下来,只是这点痛对于俏子染来说,并不算什么。
如果是以前的俏子染,金娜自然不是她的对手,可是现在俏子染连走路都觉得累,被金娜一拉一推,抓着扶手的手猛的松开。
“啊”整个人在次从楼梯上滚下来。
金娜先是一楞,她压根没想到,这个女人那么软弱,为俏子染这么一滚,可把她吓坏了。金娜傻傻的站在那里,看着一动也不动的俏子染。傻楞着。
白鹤绝从厨房里听到声音,跑出来,看到俏子染整个人倒在地上,已经不醒人事。
“小染。”
白鹤绝猛的跑过去,一把扶起俏子染,发现她的脑袋上面又红又肿,应该是刚才摔下来时撞到的。
“她要是有什么事,我扒了你的皮。”
白鹤绝一把抱起俏子染,向房间冲去。
“他叫她小染?”金娜脑袋猛转“看他们那么样,应该是老相好。”金娜抖了抖,正想脚底抹油闪人时,她面前已经出现两个黑衣人,一把将她架了起来。
白鹤绝将俏子染放在床上,正要打电话,手被一只小手握住。
俏子染坚难的撑起自己的身子裂开嘴一笑,只是她此时不知道,她的笑比哭还难看。
“白鹤绝。”俏子染轻轻叫出他的名字。
“嗯”白鹤绝似乎感到很意外,他以为她不会在跟他说话了,没想到俏子染还愿意理他。不由得从心底一笑“什么事?”
白鹤绝坐在旁边,轻轻的为俏子染把前面的头发缕到身后。
俏子染抬头,认真的看着白鹤绝红唇轻启“我求你件事。”
“什么事?”白鹤绝一把搂着俏子染,为何每次抱着她,就感觉像是抱住了全世界?
“放了我吧。”
"什么?你有胆再说一遍?“白鹤绝的温柔一瞬间消失,整个人立马变成地狱里的魔鬼,狠狠的插着俏子染的下巴。
俏子染表不改色,她已经准备好一死,反正这个世界上没有她舍不得的人,颓废的苟活着,不如光荣的死去。
这是俏子染,此时面对白鹤绝的心里的唯一想法。
“我只求你放了我从此我们各走各的。”俏子染一字一句,把刚才那话从复了一遍。
白鹤绝手上青筋爆起,插住俏子染下巴的手也越来越紧。
“离开我,然后你再去找泪还是找叫凌的那个男人?对吗?”白鹤绝整个人已经像是一根绷紧的玄,只要轻轻一碰便会断。
如果俏子染的脾气再软点,或许接下来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只可惜当一只老虎跟一只猎豹关在了一起,注定是两败巨伤。
俏子染抬眸,同样瞪着白鹤绝“对,我不止要去找凌,我还要去找俏子容。”
啪。
俏子染的话还没说完,脸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掌。
原本就肿的脸,此时更加肿,俏子染的脸如果不毁容,那就代表她是仙女了。
"想离开?”白鹤绝脸上的怒气全部在一瞬间消失,脸上挂起妖孽一般的笑容。
三个字一出,俏子染整个心就像被人,拿刀狠狠割着。这样的侮辱,对于心高所傲的俏子染来说,比杀了她还难受,更何况这句话,还是从自己心爱的男人嘴里说出来的。
“不可能”俏子染转身,就要出去。
忽的腰被人从背后猛的搂住,熟悉的气息,坚硬的胸膛,湿热的气息喷在俏子染的脖子上。
俏子染的心狠狠的一痛,白鹤绝你亲手杀了我的孩子,我不会在让你动我一下。
“放手。”声音冰冷可怕。
白鹤绝抱着俏子染的手,轻轻揉着她的肚子“我不放,我要你为我生一个孩子。”
“你做梦。”
白鹤绝听到这句话,整个人立马披上一层冰冷“你真的情愿为任何人生孩子,也不愿意为我生?”
“对。”俏子染看也没看他,一口回绝。
“看样子,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白鹤绝弯腰,一把抱起俏子染。
“啊,你干什么?快放开我。”俏子染手脚并用,却毫无做用。
白鹤绝一把将俏子染丢到床上,然后整个人走到门边,一把将门用密码锁上。
“我这几天就不上班,也要让你学会乖字怎么写。"白鹤绝每上前一步,俏子染就退后一步,直到她的背顶住冰冷的墙上。直到她再也退不了,俏子染才抬起眸子看着白鹤绝一步一步向自己靠近,此时,她已经觉得自己接近死亡的边缘。她从来没有那么害怕过。
她很害怕,她真的很害怕,特别是怕在白鹤绝生气时,跟她独处一室。
白鹤绝一直瞪着俏子染,自然看到她眼睛里闪过的一抹害怕,与无助。
“我求求你放了我。”俏子染似乎真的害怕白鹤绝接下来的行动,放下自尊双脚跪在床上,眸子眨也不眨的盯着他。
白鹤绝拉起一抹微笑“已经太迟了。”
两米一米,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一米半米,俏子染害怕的拿起旁边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不会迟的,只要你放过我,我什么都听你的。”俏子染从白鹤绝的目光里看到了恨,是乎是对自己无尽的恨。
她怕自己逼急白鹤绝,她怕白鹤绝会拿超涕开刀,所以她情愿放弃自尊对他下跪。
白鹤绝直接无视她的做法,将俏子染困在墙与他自己之间。
俏子染瞥开头,眼睛看到旁边有一把水果刀,身子缓缓向那边靠去“你不是人。”一边故意跟他说话,一边分开他的注意力。
虽然她不知道,这一刀下去会是什么结果,但现在她只想逃。
“你不许动。”
俏子染一把握住水果,对准白鹤绝的头,一边把他的手拿开。
白鹤绝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顺着她的动作配合着。
“开门。”俏子染以命令的口吻,吩咐白鹤绝。
白鹤绝坐在床上一笑,摇摇头从口袋里面,拿出一个遥控器一样的东西,在俏子染面前摇了两下。
“给你看点东西,也许你才会变乘。”
白鹤绝对着墙边一按,唰唰唰的墙立马变成一块多媒体,白鹤绝正一按,里面出现的画面,让俏子染立马有种杀掉他的冲动。
“白鹤绝,你真卑鄙。”俏子染猛的朝着他吼,吼完着后脸色立马变得温柔起来“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超涕?”
俏子染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或许只要白鹤绝动动手指,就会让超涕再次受那种痛苦。
“做一个妻子应该做的事。”冰冷的声音,让俏子染握着的手,狠狠的插了一下自己。
俏子染看着屏幕“什么才是妻子应做的事?”
“不知道是吧。”
白鹤绝眼神一动,屏幕里就传来超涕尖叫的声音。
“不要,不要,小染小染你在哪里?快来救我。”
“你快让他们停下,我做我做。”
俏子染一边泪着流边走向白鹤绝身边,她只是紧张的瞪着他,因为她真的不会。
白鹤绝看到俏子染的青涩,嘴角扬起一丝弧度,从今以后你的青涩只有我一个人独自拥有。
次日俏子染睁开眼睛,看到旁边早已空空如也,她嘴角上扬起一抹讽刺的微笑。
多么可笑的爱情?原本从头到脚,自己都是一个人在唱独角戏。他接近自己为的只是那个他心爱的女人,而自己却只是一个玩偶,一个可怜的玩偶。直到最后,乘下一无所有。
俏子染擦掉眼角的泪,拍拍自己的胸膛一笑,俏子染这点困难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只要凌他知道的事情,就不会有办不到的。想到这里,俏子染目光闪出一抹可怕的冰冷,到时那些伤害过自己的人,一个都别想好过。
强忍着疼痛,俏子染瞥见旁边放着一套衣服,想也没想的穿上然后从床上下来,目光四周搜索了一遍。
白鹤绝这种人,应该到处都放有避孕药的吧。
俏子染慢慢挪到旁边的柜子边,伸手拉开,里面果然放着几瓶避孕药。俏子染二话不就,拿着药倒了几颗,正要扭好盖子,放时去。
“你在干什么?”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冰冷,熟悉的对话。
俏子染整个人一慌,拿在手上的瓶子,一不小心甩在了地上。“啊”
俏子染想也没想,伸手就要将手上的几颗药放入嘴里,但是有一只手比她更快一步,一把拉住她的手。
白鹤绝一把将俏子染甩到床上,从她手中抢过那些药,正看了看地上的瓶子。
“你敢吃避孕药?”声音冰冷可怕,俏子染知道他又被自己气火。
“是的,我跟你永远也不会有孩子。”
啪俏子染抬头,目光射向白鹤绝,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白鹤绝的手微微抖着,明明自己是爱她的,为什么每次都要伤害她?明明自己不想打她的,为什么每次都会下手那么重?为什么明明想要给她爱,想要告诉她,自己真的已经不介意她的以往,只希望她从今天起好好做自己的女人。
可是为什么?结果却成了这样?
俏子染没有再骂,没有再看,静静的起身坐到床边,伸手缓缓将自己脸上的纱布拆下来。
白鹤绝立马上前拦住她“你干什么?你要是拆下来,脸上就永远有疤了。”
俏子染没理他,只是将他的手甩开,继续着自己刚才的事情。
“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开心?”白鹤绝蓝色的眸子狠狠的瞪着她。
俏子染无所谓的看着他。
白鹤绝一把握住她的手,只是当看到她那无所谓的眸子,颓废的气息,白鹤绝身平第一次,有了强烈的挫败感。
这样的俏子染,是让他害怕的。
此时的她,已经失去了倔强、失去了反抗、失去了生气,这样的俏子染是平凡的。
白鹤绝起身,手理了理长发,静静的看了一眼俏子染,只是俏子染目光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
白鹤绝低着头,转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