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暻,我有话想对你说,还有些东西要给你。”肖河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还提了一些东西。楚阳耸耸肩,起身走开。封暻还是起初的姿势面朝大海。
“有什么东西就放在那吧,我知道是以前的东西,至于你想说什么,你就说吧。”她不恨他,不怨他,她早就不怨这一切,只愿岁月安好,各自为安。
“其实也没想说什么,想说句对不起吧,毕竟亏欠了你。”
她回头看了看肖河那不以为然的样子,苦笑道:“亏欠?没那么严重。现在你刚毕业,就风风火火的结了婚,上个月你跟我说你要结婚了,既然你把我看的那么随便,我又为何把你视为唯一,没什么亏欠的,毕竟你不是我的谁。”封暻说的这番话,心里不知有多苦,没错,她是口是心非,但若口是心非能守住她最后那唯一一点的自尊心,她愿意口是心非。
“我。”肖河似乎还想说什么,
“肖河,你过来看看这花放在这里好不好看”范凝喊着肖河过去,封暻心中不由得的羡慕,她多么希望自己也可以这般叫他,但她现在再也不可能了。
“诶,来了,封暻我先过去了。”回应了范凝又回应了她
“祝你幸福。”肖河听到后顿了顿脚步回应道:“你也一样。”
封暻转头看向婚礼场内,范凝手里捧着花,又说了些什么,肖河又宠溺的揉了揉她头发。望着远处那亮丽的风景,那是她可望而不可即的。错的人早晚都会走,人生没有永远的伤痛,只得让这伤痛,慢慢结成痂,留成疤,印在心上。
“嗡。”一阵手机震动,封暻拿起手机,是楚晴。
“喂,小暻,你等我阿,我比赛刚完事,现在我就去找你,好了挂了。”很久没见面了楚晴还是这样急性子,但却学习了这样一个旋律优美稳重的乐器,大提琴。楚晴和楚阳是冤家兄妹,两人却都是封暻的闺蜜。小时候两家是邻居,俩家里关系很好,大人们总是带着孩子们到彼此家串门,一来二去时间久了,孩子们也都认识了,但几年都楚阳家成了暴发户,便搬走了,但他们依然在一座城市,依然保持着好闺蜜的友谊,依然保持着联系。
封暻起身走向婚礼场内,肖河说道:“今天大家都别走了,我请大家吃饭,以表谢意。”这时楚晴也到了地方,背着一个大提琴,一席白裙,微卷的头发已及腰,梳了一个马尾高高吊起,有那种刚毕业时的清春的气息。她还是她,只是皮肤比以前高了点,头发长的点,比以前高了点,比以前成熟了点,更有魅力一点,同样也稳重了点若是以前她定会徒手把这里掀翻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