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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忙了一天,翠儿早早上床睡了。

这两天确实把她累够戗,尽管哪样活儿也不会,哪样活儿也插不上手,只是领着大娃子和三娃子,躲在一边,剥葱剥蒜,择菜洗菜,舂海椒,捣花椒。

其实,手艺人的劳动往往是师傅不忙徒弟忙,大工不累小工累。她当丫鬟出身,根本没有给手艺人打过下手,哪里知道这个,还以为自己果真没用呢。别人都没叫苦,自己咋得就累软瘫了。

迷迷糊糊也不知睡了多久,伸手摸摸旁边,仇家还没回来,再揉着眼睛四处看看,眉儿也还没回来。她爬起来,穿上衣服,摸着黑去了后花园。

后花园里早没了人,只是席棚子里点着一盏灯,蔡阿婆手下的一个兄弟趴在案子上打瞌睡。听见脚步声,抬起头看看,问道:“翠儿?你咋得还不睡,这么晚了......”

翠儿没回答,反过来问他:“都拾掇好了?他们呢......”

“早回去睡了。这会儿恐怕睡醒一觉了吧?咋得,有事儿?”

“有啥子事儿?没事。”

翠儿出了后花园,心想仇先生不回来,这眉儿又去了哪里,这么晚了不睡觉,浪个没够,真的不困乏?一边想着一边往回走,刚进院子,就听见大娃子和三娃子住的那间厢房里有吭哧吭哧的声音,好象蹲在茅厕里使劲的动静。发出声音的还不是一个人,好象几个人一起在使劲,一起在吭哧。翠儿好奇地推门走了进去。

油灯下,眉儿和大娃子三娃子抓扭在一起,正打得不可开交。

眉儿虽说是受苦人出身,从小就干活,可毕竟干得都是家务劳动,身体不错,有一把子力气,可是比起大娃子三娃子就有了差别。这两个娃子是山林里野出来的,石头缝里种苞谷,密林深处刨药材,春天顶着太阳点苞谷种洋芋往坡上背粪,夏天淋着暴雨崖头上刨药材草坡上捡菌子,秋天看庄稼满山撵猴子撵狗熊,风里雨里摔打,山上山下颠簸,打起架来自然占上风。

眉儿的衣服全撕破了,棉袄从大襟撕开,露出两只鼓溜溜的乳,袖子也耷拉下来,肩头露在外面,夹裤从裤腿撕开,一直扯到大腿根,露着白花花的肉,人已经被按在地上,失去了反抗能力。

大娃子三娃子根本就没穿衣服,光裸着身子,一个压着眉儿的两条腿,一个干脆坐在她的肚子上。摇曳的灯光下看得很清楚,俩人都受了伤,脸上胳膊上胸脯上有青紫的淤痕,三娃子的手背被咬了一口,渗出细细的血珠子,大娃子脑门上有个核桃大的青疙瘩。

眉儿倒是没有皮肉之伤,只是被压在地上起不来,呼哧呼哧大喘气,咬牙切齿运着劲,试图寻找翻身的机会。

翠儿急了,扑上去一把抓住大娃子的头发,抡圆巴掌就是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得她一个趔趄,倒在地上,嘴角洇出血丝。

大娃子还是不说话,只是睁大眼睛,倔强地看着翠儿。

翠儿不依不饶,扑上去又给了三娃子一脚,把她踹翻在地上。

她大声骂道:“反了你们啦!才刚刚来了三天半,就敢蹬鼻子上脸?想称王称霸,也不看看地方,我看是作死呢,你们......”

见俩人不回口,她火更大了,接着骂到:“......她早来一天,也是为大,你晚来半个时辰也是为小。她打你得挨着,骂你得听着,让你蹲着不能跪着,让你仰着不能爬着。可倒是好哟,敢动手打人,还俩打一个......”

俩人还是不回口,翠儿越发来劲,吼道:“站起来......跪一边去......跪下......”

俩人站起来,走到墙角,直撅撅戳在那里,一声不吭。

翠儿破着嗓子大声吼道:“让你俩跪下,没听到?”

谁想,倒在地上的眉儿说话了。

“翠儿,快坐下歇歇......别怪她俩,怪我没跟她们说清楚,闹了误会。今儿个的事儿......你拉我起来,哎哟......贼女子,把我当响马打整呢......”

被拉起来的眉儿,索性把撕破的衣服脱掉,光着身子坐在床上,说,“你俩也过来,搬个杌凳,坐在这儿......”

天刚刚黑透,翠儿就早早溜号了。大娃子三娃子找不到翠儿,一下子没着没落,不知道自己该干点啥,只得跟在眉儿屁股后头,转来转去。

眉儿一门心思给蔡阿婆打下手,偷学手艺呢,根本没在意这俩娃子。直到蔡阿婆做好了夜宵,几个人吃过,将摊场收拾利落,眉儿才说,你俩早早睡去吧,明儿个还得早起呢。说完,她提来一壶水,重新沏了茶,给师傅们一一斟上,然后坐下来看着他们继续忙活。

明天的豆腐宴都准备好了,燕菜宴和全鸡宴才刚刚动手准备,蔡阿婆让大伙儿多打会儿夜作,说,把活路往前赶赶,后面就从容了。

看着师傅们杀鸡、褪毛、开膛、剔骨,眉儿一样也插不上手,也不想插手,她也有点累了。

闲坐着又无聊,喝了杯茶,她说,你们忙着吧,我睡去呀。说着,顺手拿个盆子,提着,走了。

大娃子和三娃子还没睡,躺在床上唧唧咕咕说着什么,见眉儿进来,把油灯也点着了,俩人翻身爬起,睁大眼睛看着,不知道她要干哪样。

眉儿从床后头拿出两个瓶子,一个是圆肚细颈黑釉画白色铁线描梅花图案,一个是圆肚细颈白釉画红色铁线描梅花图案,又拿出一个草捆草扎草绑的包包。她将两个瓶瓶里的东西倒在盆子里,再将草包包打开,也倒在盆子里,然后拿了一把足有十几双的筷子搅起。盆里的东西越搅越粘,越搅越粘,搅着搅着,她挑起一砣凑到眼前去看,看着看着又凑到鼻子底下去闻。大概觉着差不多了,她又将一大砣砣淡黄色结晶块放进盆里,继续搅拌。

油灯下,光线甚是不明,大娃子三娃子坐在床上,看着她风风火火闯进来,一通紧忙活,本来是要下地帮忙的,可是看着她拿出草包包,俩人疑惑了,这不是自己家的东西吗?这种捆扎绑的办法,打小爹爹就手把手教过。待她打开草包包的时候,俩人几乎惊呆了,这可是巨毒之药——射罔呀!

她…她鼓捣这巨毒之药做哪样,黑天半夜的?射罔里还加了些什么,粘粘的,稠稠的?好象是蜂蜜吧?为哪样要加蜂蜜呢?射罔是往箭镞上抹的,又不是喂给山牲口吃的,加上蜂蜜它也品不出味道来呀。咋着还加......这又是什么?呀!别是砒霜吧?

没等俩人继续疑惑下去,眉儿竟将这巨毒之物挑起来,向嘴巴凑去。俩人几乎同时想到的是,她......她要干啥......吃…吃这巨毒之物?她…她…不…不想活了!

俩人从床上蹦下来,山坡上扑食的黑豹子模样,一步窜上去,拦腰抱住她,大声吼到:不要......不要......不要......

眉儿正在聚精会神地配制她的独门不二的毒药,早忘了身边还有两个人,猛地被从后头抱住,着实吓了一跳,手上的筷子掉了下去,一砣粘粘稠稠的毒药掉在砖地上,“滋啦”一声,冒起一团白烟。

连吓带惊,眉儿恼了,伸手一推,大娃子毫无防备,让她推了个屁股墩,坐在地上。三娃子见状,赶紧将装着毒药的盆子拉到一边,她怕俩人不小心碰翻了。看看,还不放心,又端起来,想安置个稳妥的地方。

眉儿见将她的盆子拿走,更急了,虎似地扑上去,就要和三娃字撕扯。大娃子也急了,自己的妹子手里端着一盆毒药,若是让她扑上去,打翻了或者泼洒一点都是能够要人命的呀!

好个大娃子,双手搂住眉儿的后腰,使出拔树搬山的力气,硬生生把个比自己还高大姑娘抱起来,一咬牙甩出去老远。

倒在地上的眉儿,打了个滚又爬起来,扑上去。谁想,俩个娃子没穿衣服,抓不好抓,搂不好搂,抱不好抱,光不溜丢,没个把柄。急了眼的眉儿,不管不顾,使出女娃儿的看家本事,挠、抓、撕、咬、扯、拉、拽、曳,再加上逮住啥子东西就敢抡,一时间三个人打成一团。两个娃子不敢真打,只是使出浑身的力气招架,饶是如此眉儿还是占不了上风。

越打越激烈,越打越泼命,却是谁也不吭声,谁也不说话,谁也不喊痛,只是吭哧吭哧暗地里使劲。打着打着,敢下黑手的眉儿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直到这个时候,坐在眉儿肚子上的大娃子才开口说话:“......姐,有啥子想不开的,也不敢动短见识哟。那么毒的射罔,沾一滴点就完了,你…你还加了砒霜,了不得哟,了不得。姐,万万不敢动短见识噢,怕是…怕是你…你…后悔都来不及呢。”

眉儿这份气呀,哪儿跟那儿哟!我想不开,我动短见识?两个苕包儿,把我想成了啥子嘛!

见压在底下的眉儿,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得运气,大娃子接着说:“......你说,你说,我再也不寻短见了,我再也不动毒药了!说了我就放开你,说了我就放开你......你说......你说......你说......”

眉儿气的嘴唇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候,翠儿破门而入。

“你说你不是寻短见,那你弄这毒药做啥子?不是你吃,又是给谁吃?”翠儿义正词严地问。

眉儿当然不能跟翠儿说。跟谁说都不能跟她说,要知道她是兆家出来的,是兆谦和送给仇先生的,没准还是暗地里卧底的眼线呢,能跟她说?

见她不说话,翠儿越发声色俱厉:“眉儿,你不说话不行!明儿个二百多人吃饭,你打算给谁下毒?明儿个来的不是高官就是显吏,毒死一个,兆家阖府还能有活命的吗?仇先生能脱得了干系?不说话不是......装昏不是?装昏当不了过年,装昏当不了死......”翠儿猛得推开门,大声喊道,“来......”

谁想,刚喊出一个字,黑暗中突然伸出一只手,猛的捂住她的嘴巴,就听得有人呵斥道:“噤声!”

说着,将她拦腰抱起,连抱带拖整进屋里。

来人是柳笛儿。

翠儿被笛儿一捂一抱一拖,心里就有气,冲着笛儿大声嚷嚷道:“笛儿,仇先生不在,这里就你一个人是男的。你说吧,该咋个办!眉儿,你跟谁有仇,也不能拉我们做垫背吧?你跟谁有仇,也不能害兆家阖府几十口子吧?你跟谁有仇,也不能让仇先生跟着你背黑锅吧......”

此刻的笛儿,很是沉得住气。

他拿眼扫了一圈屋里的几个女娃儿,压低了声音说:“都把衣服穿起来......眉姐,这是你的不对!把该说的话跟大家伙儿说说......说完了,让大家伙儿说该咋个办?是绑缚官府,是交给兆老爷发落,还是让翠儿乱棍打死,咋个处置都行......你有话不说,憋在肚子里,攥着拳头让大家伙儿猜,谁能猜着你的心思?翠儿,你坐下,听她说说嘛......”

眉儿****着身子,坐在床边,低着头,一声不吭。

翠儿继续不依不饶:“有啥话,你可以说。说说配毒药给谁吃,谁应该吃你配的毒药,给这么多人下毒,进了衙门,该是咋个待承......”

眉儿抬起头,一脸的怨怼,一脸的懊丧,她嘶哑着声音说:“......这事儿怪我,忒大意了。”她扫了一眼大娃子和三娃子,然后盯盯地看着翠儿,“......配毒药给谁吃......谁应该吃这毒药......给谁说说?给你翠儿说说?算了吧,没得用......进了衙门该是咋个待承?无非一死罢了!翠儿,你不必吓唬我,现在我就跟你去官府,现在就去......”

说着她站起来,衣服也不穿,扭摆扭摆往外就走。

大娃子实在,慌手慌脚扑上去,抱住眉儿,说:“姐呀,去不得,去不得,去了就没命啦,去了就没命啦!”

翠儿呢,乜斜着眼睛,嘴角扯出一丝嘲笑。

笛儿压低声音,吼道:“回来!穿上衣服。大娃子三娃子,你俩也穿上衣服。看看你们,啥子模样儿嘛。”

大娃子和三娃子很听话,赶紧穿上衣服,坐在杌凳上。眉儿也很听话,乖乖地坐回床边,只是不穿衣服而已,她的衣服烂得不能穿了。

翠儿撅达撅达去上房,拿了套巧月的衣服回来,狠歹歹摔在她怀里,还恶恶地剜了她一眼,说:“你不是跟我去官府吗?不是现在就去吗?穿上衣服......现在就去。”

见眉儿抱着衣服不理她,翠儿继续放狠话:“......咋着,你想就这样去?光着屁股去?还是你自己去吧,我跟你丢不起这么大的脸......”

三娃子慢悠悠地说:“光着屁股去衙门,衙役们省事了。打板子的时候省得再扒裤子。”

眉儿笑了,猛地扑过去,抱住翠儿,俩人叽叽嘎嘎笑作一团。笑着笑着,翠儿推开眉儿,搬着她的脑壳,看着她的脸,不解地说:“你又弄啥子?咋…咋还哭了......你哭啥子......别…别…别哭呀,眉儿......”

翠儿一句劝慰的话还没说完,眉儿裂着瓢儿似的嘴,大放悲声,直哭了个月落星摇,乌鹊鸹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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