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叔!?”叶沐呆呆望着竹向晨,刹那想起开始见到竹叔的情形,以及背着叶荷在酒楼做伙计,还有竹林一起的开心生活。
身前的城主因为得手脸上又挂着变态的笑容,可竹向晨临死为叶沐挡了这一刀,变态的笑容僵硬起来。
只见城主轻轻的抬起脚,往门口退去,僵硬的笑容也没有变化,不想打扰叶沐,可双手却不断的颤抖,还是不是的滴出鲜血。
滴滴答答的声音在寂静的房屋里响起,滴滴答答的声音不止鲜血,还包括着叶沐的泪水,虽然他没有哭泣的声音,但是并不代表他不心痛。
就在城主即将退出房间的时候,叶沐紧紧抱着竹向晨的尸体轻轻的放下,他的动作惊扰了城主,只见城主僵硬的笑容变的恐慌起来,转身欲跑,可是脚却被门下的地砖给卡住,整个人摔倒在地上。
当他抬头的时候,只见叶沐已经站在他身前,一把飞剑横行在两人的中间,锐利的剑锋让城主更为恐惧。
“小的该死,请大人有大量放过我这贱民。”城主自知逃跑不掉,赶紧跪地求饶起来。
可他的话语却让叶沐感觉相当刺耳,冰冷的脸上虽然还有淡淡的泪痕,可是双眼的杀意却没有减少。
见此的城主就知道没有活命的希望,忽然想起什么,赶紧取出一个玉牌将其捏碎,就在这时一道寒光闪过,城主已经成为无头尸体,尽管脸上还带着遗憾,似乎在眷恋他还没活够。
城主的死亡并没有给叶沐带来多大的情绪变化,他知道幕后的黑手并不是城主,至于为什么拿竹家父子动手他也不清楚。
可是刚刚他有意让城主捏碎玉牌,就是要让幕后的黑手出现,不管对方是谁,他一定要对方血债血偿。
叶沐抱着竹向晨的尸体走出房屋,前往安宁酒楼,路途经过的丫鬟都惊恐的往外跑去。
就在叶沐即将走出城主府的时候,门口出现一群穿着衙役服饰的人,只见每人手上都带着大刀,身边还有一个丫鬟。
“就是这个人,在城主府行凶。”不知情的丫鬟略带惊恐的开口道。
“何人,敢来城主府行凶?”一名衙役忍不住喝到。
叶沐没有理会他们,他还是缓步上前,慢慢的被衙役包围着,就在衙役忍不住都上前的时候,一阵刀光剑影,没人衙役的刀都断了,只剩下刀柄捉在手里。
“仙人?!”身后的丫鬟离的远一些,看的最清楚,惊恐之意更浓。
衙役也犹如遇到鬼一般,呆立不动起来,叶沐走远以后,他们才放下手中的刀柄,全部瘫软外地,额头的冷汗直冒。
突然一个衙役似乎想起什么,开口道:“仙人抱着的好像是安平酒楼的掌柜。”
闻言每个衙役都惊恐起来,他们都是参与那次事件,许多都分散逃离,有着都准备包袱离开安宁城的打算。
至于叶沐因为身边跟着一把飞剑,路过的行人都避之不及,很轻易的来到安宁酒楼,途中他去过棺材铺,为竹向晨安置一副棺材。
叶沐在破败的酒楼中心放置了棺材,并找到一张完好的桌子,以及为竹向晨刻了一个木牌,上面写着,义父竹向晨,旁边写着,落款叶沐。
叶沐为竹向晨点上香,就静静的在那里跪着,没有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跪在那里,想着与竹向晨的一些往事。
遥远之处,一个身材瘦弱的青年正盘坐修炼,只见其收手干枯无比,犹如竹干,突然他喷出一口精血,呢喃:“父亲!”双手紧紧的握住。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叶沐一直长跪不起,整个安宁城都知晓安宁酒楼有一位仙人,可却无一敢来打扰,每每路过都是绕道而行,至此安平酒楼外的街道冷清无比,知道十天后的早晨。
一名身穿与叶沐一样服饰的青年,来到安宁城的上空,也仅此一会,就往城主府飞速而去。
青年御剑潇洒无比,仅仅一会就到城主府,看着冷清无比的城主府,他眉毛微微一皱,直到看见一名身穿官服的老者后,往其飞去。
“留步。”青年对着穿着官服的老者淡淡道。
闻言老者微微一愣,随后看到在天上的青年,脸色突然一变,赶紧跪地道:“大仙在上,找我何事?”
青年见老者这么识趣,眼中得意之色闪过,他乃是沧月派的内门弟子,这次是大长老派他前来查看安宁城,城主有何事,对之前发生的事情根本一无所知。
“寻问下,城主府发生何事?城主又在何方?”青年问出前来之意。
老者闻言脸色略微难看道:“敢问大仙来此有何事?”
老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倒是反问他,让他眉头一皱,但还是回答对方的话,淡淡道:“我乃沧月派内门弟子徐鑫,奉掌门之命,前来帮助城主解决困难。”
青年的话让老者略微松了一口气,原本他以为又是来找麻烦的,看着气势磅礴的青年,苦笑道:“城主以归西。”
这次徐鑫有点愣神了,只是眼中寒光一闪,问道:“何人做的?”
“凶手还在安宁城,位于安平酒楼之中。”
徐鑫得知事情的状况后,就离开城主府前往安宁酒楼,不过一会就出现在破败的安宁酒楼之中。
“何方道友?敢在沧月派地盘闹事?”徐鑫对着酒楼喝到。
酒楼内的叶沐闻言就站起身子,或许是许久没有起身,身体有点站不稳,摇晃的出了酒楼,看着御剑的徐鑫,锐利的眼神中带着淡淡的猩红,问道:“城主是你家走狗?”
御剑的徐鑫神色有点怪异,没有回答叶沐的话,反问道:“道友也是沧月派之人?”
“别管我是何人,既然来了就血债血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