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兰说道:“你是在用谎言欺骗你自己,你们两个那种关系只能说是彼此之间存在着好看,根本算不上爱情。杨雪不知道,可是你应该比谁都清楚,爱情不是用眼睛来看的。你说我说的对吗?”
杨兰在说这些的时候稍微把裙子提高了一点,张开了她的两条腿。她觉得这个位置好有些低,他可能会看不到,就向下滑了一些,把背窝在沙发里面。
这下付宏伟是清清楚楚的看见了她裙子里面的风光。她没有穿内裤,美好的东西尽收他的眼底。他吸了一口气把头侧向一边,不去想她,可是在和她说话的时候眼睛就会不由自主的落到她的裙子里面。好像他越想逃避去看她,越加就会看到。
他心潮澎湃,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他站起身取了一瓶伏特加,又坐回到原来的位置上,自斟自饮起来。
他忽然问了句,“刚才我们说道哪里了?”
杨兰说道:“说道爱情上面了,你还要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吗?”
付宏伟说道:“不,我们换个话题。”
显然他已经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他要走出这件房子。他却很在意这瓶酒的味道,喝起来就停不下来。他说道:“爱情太抽象,既伤脑子又伤心,我们就说说你吧。杨雪说在杨柳村里有个相好的男人,他叫什么来着?”
“马涛。”
“对,就是马涛。你这次孤身一人来到城里,你就不想念他吗?”
杨兰说道:“刚开始的时候想过,现在不想了。我忽然发现其实我是个很随和的女人,我无法阻止别的男人对我表达心声,因而我的感情很丰富也很博大,每一个能打动我心扉的男人我都会将他捧在手上。”
付宏伟说道:“你对感情的诠释真是令我大开眼界。我还是信仰传统的美德,贪婪必将失去的更多。我要是你的话一定会留意那个为我许下承诺的人。”
“哈哈”杨兰放肆的笑出声,这笑声远比女人的叫声更加动听“可惜你不是个女人,你也不知道我希望得到的是什么。我和杨雪的目的一样,都是希望自己生活的更加舒适安逸些,只是所用的方式不同。她就像老黄牛一样是埋着头踏踏实实的向前走,从来不会另辟蹊径,寻找更加有效的办法。
要是她明知道前面是万丈深渊的话,她也可能毫不犹豫的跳下去,从来不知道回头。她继承了我们家祖祖辈辈留传下来的笨驴精神,只想固守着一点家业,安分守己的生活。用一句比较实际的话来说就是她没有野心。她胆小、懦弱,目光短浅,只能看到眼下的处境。你要是给她一头羊她就像用这只羊生更多的羊。
而她的梦想是什么呢,就是希望她的家人吃得好穿得好,过上舒舒服服的生活。她要是能力再强点,或许还会想到报效国家,为这个社会做出贡献。你说这是多么可笑的人生观,一桶水洒满土地就只能成为水蒸气,要是浇灌一颗小树苗的话就会就能养成参天大树。
所以说所谓的为他人那是在自己有能力的条件下去做的。这个社会上的每一个要是过好了自己的生活,就是最大的荣耀。我想身为商界精英的你不也是唯利是图,剥削更多劳动人的剩余价值的嘛。
你与我的不同只是因为你已经得到了应有的金钱、地位,你当然可以趾高气昂的唱着高调贬低贪婪的可耻。因为你挥金如土,出手阔绰,完全可以也有能力将钱捐给基金会。然后所谓的名声、美德也就会与你靠拢。
而我就不同了,我没有这些,但是我又渴望得到这些。我只是一个女人,也没有实实在在的一技之长,可我有我自己生存的方式。单从这方面来讲,我就比杨雪更加的聪明。”
付宏伟说道:“的确是这样,你是我见到过的最聪明的一个女人。不过有一点我要纠正一下你。杨雪不是个懦弱的女人,她比我勇敢。”
他起身走到杨兰的身旁,将手放在她的腿上,停顿了一下,轻轻的把她的裙子拉下来遮住她的膝盖。他说道:“记得下次多穿几件衣服,小心别着凉了。”
杨兰转身向他说道:“我能约你一起吃饭吗,下一次的话。”
付宏伟耸耸肩膀,没有表态。
不过杨兰却满心欢喜,她看得出付宏伟和别的男人没有什么两样,是男人的话谁会在美色面前能不动心。这一次他没有表现的太失礼,是因为他长久以来家庭的教养在束缚着他,对待客人他还能控制的住内心那头凶猛的野兽。
不过现在看来,他的防线也并不是很坚固,随时都会面临着坍塌的危险。
杨兰从这天和付宏伟一起吃过饭后,她就打定了主意要钓到这条大鱼。她不在乎付宏伟是否会真心对她,只要她能把他的钱弄到手就足够了。
在付宏伟看来,他也是低估了杨兰的本事。他用手捏着那个银质的纽扣,又想到了刚才在房间里看到的一幕,他是悲喜交加,不知该怎么来面对杨兰的问题。
说他对她不动心的话,显然是借口。对于喜爱本来就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就像大多数人无法忍受屠杀动物的场面,但是他们又钟爱于吃动物的肉。而付宏伟一样反感杨兰的花言巧语,为人不善,要是有更多的人在场的话,他还会数落她的不是;可是在他们独处的时候他又会胡思乱想,将她种种的不是都抛之脑后,好像那些缺点和她美妙的身体比起来就不值一提。
和杨兰的这次交谈后,她说的一句话令他的印象非常的深刻,久久都无法忘记。她说:你们两个那种关系只能说是彼此之间存在着好看,根本算不上爱情。爱情不是用眼睛来看的。
他也在疑惑,他和杨雪之间到底该用什么词来描述呢,情人?朋友?他实在理不出个头绪来。杨雪能为了小虹的事情将他记恨这么长时间,连和他说话都是少之又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