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这是……。”
虽说两人是夫妻,但在下人面前牵手也还是孟浪了。
刚想将自己的手从项望山的大掌中抽出,徐曼青却在下一秒被这男人打横抱在了怀里。
徐曼青不由得惊呼一声,原本正在忙着收拾的下人见主子这样也纷纷笑着掩面离去。
待徐曼青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被项望山抱进内室里去了。
“夫君,你喝醉了……。”
项望山将她放在床上,精壮的身躯俯压过来,那浑身的酒气差点把她也给熏醉了。
男人看着自己的眼神深邃非常,像一汪深潭,要将人的魂魄勾去。
“夫君,你……。”
险险地避过项望山凑过来的唇,徐曼青第一次这样真实地面对一个成年男的求,欢,登时慌了手脚,连说话的声音都带上了些许颤抖。
见项望山扯开了自己的腰带,带着半分不容拒绝的霸道,隔着肚兜握住了一边椒乳。
徐曼青吓得叫了一声,赶紧双手使劲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夫君,不要!”
“你说过会等我同意再……。”
面对这样睿智且温柔的男人,徐曼青还没有做好足够的心理建设。
她实在不知道如果在这种准备不足的情况下就和项望山有了亲密关系,自己还能不能守住那颗早已害怕再次受伤的心。
轻易地将徐曼青胡乱挣动的手腕压制在头顶,项望山道:“那你告诉我,为何不愿点头?”
忽然觉得他竟看不透身下的这个小女人,也不知在他未曾出现的时日里,她的小脑袋里到底在思啥想啥。
若说她是因为那日在承宣使府的试炼而赌气的话,这些时日足够她消气了。
很莫名地想到徐曼青这般推拒自己也许有芳心暗许他人的可能,否则他实在想不出为何自己这般待她她还是不忘与他时刻保持距离。
项望山只觉得腔中翻腾起滔天的醋浪,如今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只消一下用劲,徐曼青的肚兜就被扯下来了。
完美的女曲线在眼前展露无遗。
他的妻子,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美好太多。
忍不住低下头吻住一只泛着粉嫩色泽的玉团子,徐曼青被项望山的胡渣刺得弓起了身,挣动得越发厉害了些。
“我,我都说不要了……。”
徐曼青被项望山吓得快哭了,双腿不管不顾地用力蹬踢。
不过这种小打小闹在项望山看来无非是情的手段,轻易就将徐曼青的反抗给压制住了。
徐曼青急得直掉眼泪,却在过度用力之时忽然感觉下,身有一股熟悉的暖流涌出。
这感觉,难不成是……
“夫君,你先停手,我那啥……。”
“啊!”
还没等徐曼青说完话,项望山便手脚利落地将徐曼青的裙子扯了下来。刚想再接再厉,却发现徐曼青丝白的亵裤上染了一大片鲜红。
项望山一愣,酒意顿时去了七八分。
“这是……。”
“你受伤了?”
见原本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翻身而下,风急火燎地撂下一句“我去给你请大夫”便要出了门去。
“笨死了,赶紧回来啊!”
徐曼青顾不得身上,赶紧奔下床去扯住了。
“我这,我这不是受伤啊!”
明显就是月信来了而已,谁知项望山这愣头青竟然还以为自己是受伤要去请大夫。
若大夫真被请来,她和项望山的脸面都不用要了。
徐曼青在慌忙间,还是抓住了一点事情的苗头。
项望山在出征前家境很一般,绝不可能像大户人家那样有所谓的通房丫头。这家伙看起来也是个洁身自好的,断不会去那种烟花之地。项家家中没有其他男长辈,项妇又是个十分保守的,估计根本就不会跟项望山普及这种女特有的生理常识。
一想到这牛高马大的项望山极有可能跟自己一样是个雏的,徐曼青觉得脸上都快要滴出血来了。
卷着被子跟项望山磕磕巴巴地解释了一通女每月必来的葵水之事,说完之后徐曼青甚至不敢抬头看项望山的表情。
遇到这种尴尬的事情,饶就是不动如山的项望山此刻也难免局促起来,又想到方才入目的一大片红的血迹,才知道原来这些娇滴滴的女人们每月都要这般流血流上四五天,顿时觉得心疼不已。
看呆愣在当场,徐曼青道:“夫君你回避一下,待我处理一下这个。”
项望山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整理衣袍出了门去。
徐曼青拾掇了一番这才收拾干净,心里暗自庆幸这月信来得还真是时候。
还在惊魂未定的当口,徐曼青便见项望山又推了门进来,手上还提着一个食盒。
打开一看,里面有碗银耳红枣莲子羹,旁边还配着上好的蜜饯。
“这是……。”
徐曼青愣了一下,才听项望山道:“你们女子也是不易,若我受伤流血流个四五天的,早就没命了。”
“这些东西补血,你赶紧吃些。”
看着眼前的男人,徐曼青只觉得心中有一股暖流流过,方才仅存的一点怨气也消散无踪了。
虽然腹中尚饱,但徐曼青不想拂了项望山的好意,便坐下吃了起来。
看项望山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喝粥,又想起方才这男人看到了自己的身体,手上一个不稳,勺子都掉进了银耳羹里。
“是不是很难受?”
项望山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还以为徐曼青流血流得连勺子都没力气拿了,竟十分自然地拿起了徐曼青掉落的勺子舀起银耳羹,送到徐曼青唇边。
徐曼青又愣了一下,万万没料到如今已经身为诸卫将军的项望山竟然还会放身段,伺候她这个草根出身的深闺妇人。
“怎么了?快吃。”
项望山催促了一声,徐曼青只觉眼眶一热,便乖乖开口将银耳羹吃了进去。
看到旁边的蜜饯,徐曼青也拿起一个塞进项望山嘴里。
“夫君也吃。”
项望山看着徐曼青红霞遍布的脸,心下也是一片。
“嗯。”
夫妻俩你一勺我一颗的,很快就把宵夜给消灭殆尽了。
用完了宵夜,待歇息了一阵收拾洗漱好,徐曼青倒是先项望山一步上了床去。
虽然徐曼青的脸皮还是一如既往的薄,但小日子的第一天难免还是会下腹坠胀钝痛,难受得厉害,如今她是真的没力气在那矫情了。
见徐曼青捂着肚子像只虾米一样蜷在那儿,项望山难得地有些手足无措,只觉得女人真是水晶做的脆弱得厉害,便蹑手蹑脚地凑近过去,看了徐曼青一眼。
感觉到投注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徐曼青睁开眼来笑了一下:“没事的,大多数女人都会这样,咬咬牙忍过去就好了。”
项望山道:“很痛?”
徐曼青摇了摇头:“也不是很痛,就是腰酸,胀得厉害。”
“到底是个怎样的痛法?”
徐曼青想了想,“就像有人把你的脏器当成抹布拧上几把的样子。”
这段日子她又是操劳搬家又是接手珍颜阁,是有些累到了,所以这次月信的反应比往常要来得大一些。
项望山想了想,下床出了门去。徐曼青弄不懂他半夜三更的还出去做甚,但只要不是之前那样以为自己生病了去叫大夫那便什么都好。
过了半晌,只见红儿满脸通红地捧了个汤婆子敲门进了来,外面包上了两层软布,塞到了徐曼青手里。
徐曼青这才反应过来方才发生了什么事,又看红儿臊得厉害,就知道项望山是跑去问红儿这女子月信疼痛有什么方法可以缓解了。
见男人皱着眉关看着自己,徐曼青还以为是嫌自己吵着他了,有些不好意思。
“夫君,我这一时半会的还睡不着,如今身上又不干净,不如这几天先分了床睡?”徐曼青小心翼翼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