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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南峤硝烟浓(7)

侦察组到了墙内空地,立即分成两股,顺着墙根向两边侧门摸去。往东面走的这一股,刚好是巴增允、李小保、李强三名侦察员。他们躬身摸索前进,走着走着,忽然发现前面靠墙有个人影。他们立即警觉起来,轻声再向前走了几步。这下看清楚了:是敌人的哨兵,抱着枪没精打采地靠墙站着。

3个侦察兵退后几步,小声商量分析情况,这家伙手里虽然拿着枪,但背靠着墙,歪着身子,一点站岗的姿式都没有,说明他已经很困,很可能眼睛都是闭着的。

“这是个好机会,马上摸掉他!”巴增允说。

“好,让我去,”大个子李强抢先说。说完便向前去,另外两名侦察员则紧跟在后面。

李强不声不响地靠近了敌哨兵,“呼”地一跃而起,一双铁钳似的大手便死死地卡住了敌哨兵的脖子。随后赶上去的小巴和小李也迅速扑上去抓住了哨兵的手和肩膀。

李强摸出随身佩带的匕首,紧贴在他的脸上,小声说:“我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快把门打开,要不然我就捅了你!”

面对这突入其来的袭击,敌哨兵被吓呆了,浑身发抖,既说不出话,也迈不动腿。

“快开门!”田宝明又加了一句。

这下他反应过来了,战战兢兢地走了过去,打开了侧门。田宝驯站在侧门,向着侧门外漆黑的荒草地学了三声蟋蟀叫:“嚁、嚁、嚁!”

这是事先约定的信号,表示“障碍已经排除”。

“嚁、嚁、嚁!”侧门外的草丛中传宋了三声蟋蟀叫,这是埋伏在那里的二连连长的回答,表示:“我已经知道了。”

“嚁、嚁!”田宝明又学了两声蟋蟀叫,表示“你们可以过来了!”

“嚁、嚁!”连长也回叫了两声表示:“我们马上就过来!”

埋伏在县政府大门和侧门外的解放军部队,早已是即将离弦的箭!

二十二、漂亮的歼灭战

1950年2月17日,凌晨5点,沉睡的乌龟山突然枪声响成一片,解放西双版纳的关键性一战——攻打国民党93师司令部——南峤县政府的战斗打响了!

乌龟山位于宽阔平坦的南峤坝子中央,由两个南北走向,连在一起的小山头组成,远远望去,形似一只巨大的乌龟,因而得名乌龟山。国民党南峤县政府位于“乌龟”头部东侧,是一个规模较大的四合院。北面是一栋二层楼的楼房;东西两边各有一栋瓦顶平房,每栋平房有20多间房子;在西面的平房旁边还有三间厨房;院子四周都有两米高的围墙,东西两面各有一道侧门,正门则位于正南面,正所谓“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

南峤解放前夕,县政府的职员们大多数都因听说解放军快打过来而不知躲到何处去了,只有县长徐尚寒等少数人还在“坚守岗位”。这样一来,县政府的一栋楼房和两栋平房便基本上空了出来。国民党第26军93师278团的残余部队近千人从内地逃到西双版纳,渡过澜沧江来到南峤后,南峤县政府刚好就做了国民党部队的驻地,其93师司令部也设在那里,由师长叶植南在那里坐镇指挥。但敌人做梦也没有想到解放军会来得那么快,在攻打县政府的战斗打响前,除在几道门内安排了岗哨外,其余人员都在县政府大院内呼呼大睡做着美梦。

攻击的时间一到,早已埋伏在县政府南大门外的我二营一连连长把手一挥,喊了声:“冲!”随即带领全连战士向大门冲去。

“干什么的?口令?”守卫在大门内的敌哨兵见到一股人流忽然向大门涌来,急忙发问。

“我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随着连长一声响亮的回答,“哒,哒,哒!”手枪、冲锋枪、轻机枪一齐扫了出去;“轰隆隆!”甩出的手榴弹在大门内开了花。

战十们很快冲进了大门,然后兵分两路,冲向东西两边的两栋平房,利用有利地形,歼灭住在各间屋子内的敌人。

实施背后攻击的二连战士们也在同一时间很快冲进了已打开的后面两道侧门,到了县政府后院,然后也兵分两路,冲向东西两栋平房,配合从南大门冲进来的部队,消灭盘踞在院子内各间屋子的敌人。

在从背面进行攻击的部队中,有一部分队伍来不及从侧门冲进去。当他们在围墙外听到已经冲进去的战士们在院子内的喊杀声后,马上在围墙根搭起人梯。一个战士往墙根脚一蹲,另一个战士迅速踩上他的肩膀。下面的战士往上一站,上面的战士便被托得高过了围墙。只见他端起冲锋枪,对着围墙顶部的碎破璃一阵猛扫,碎玻璃被扫平。战士们便一个接一个跃入墙内,投入了紧张的战斗。

居住在院子北面楼房二楼上的敌人被激烈的枪声惊醒,有一部分动作快的敌人一下子冲到走廊上,用手中的武器向进入院子的解放军战士扫射。

“连长,让我们侦察组去解决楼上的敌人!”侦察员巴增允向连长要求道。

“好,你们上楼去!”连长马上答应。

巴增允等几名侦察兵立即往楼房的楼梯口猛冲过去。刚冲了20来米,巴增允突然感到左手腕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似有一股热流通过,随即有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流向手掌。巴增允立即意识到:左手负伤了,但从疼痛的程度看,并未伤到骨头。这时的巴增允哪里顾得上伤痛,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冲上楼去,消灭敌人!”

侦察组的同志和那位向导很快冲到了楼梯口,紧靠在一旁。巴增允摸出一颗手榴弹向楼上走廊一甩,随着“轰隆”的爆炸声,巴增允大喊一声:“同志们跟我上,冲啊!”说完,一边往上冲一边向上扫射,几个箭步便冲到了楼上,然后往左边一靠,紧贴着墙,对着走廊连射出十多发子弹,然后带领身后的战士顺着走廓往前冲。每走过一间房子的门口便机警地一跃而过,然后留下一名战士守住门口。冲在最前面的巴增允则冲到了走廊的尽头,守住了最后一间房子的房门。

战士们各自为战,凭着自己的机智和勇敢,解决自己守住的房间内的敌人:巴增允把身子紧贴在侧面的墙壁上,往紧闭着的房门猛踢了两脚,门未被踢开。巴增允隔着门板朝屋内连射几发子弹,大声喊道:

“缴枪不杀!解放军优待俘虏!”

屋子里的敌人听到喊声后,不但不缴械投降,反而举枪顺着窗子和门板往外扫射,子弹从巴增允的胸前和右肩旁飞过。幸亏他紧贴着墙壁,否则非中弹不可。

凭着多年的战斗经验,巴增允辨认出屋内射出的子弹是用手枪打的,而使用手枪的敌人十有八九是当官的。“必须很快解决屋子内的敌人,否则自己要吃亏!”巴增允这样想。于是,他对着房门又向里连射了几发子弹,骂了一声:“他妈的,你们还想顽抗到底!?”顺手摸出一枚手榴弹,拉掉导火索便迅速往窗洞内塞了进去。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房内的敌人被炸得“爹呀,妈呀”直叫唤。巴增允又踢了两下房门,还是踢不开。巴增允喊道:“赶快出来缴枪投降!再不出来投降我的手榴弹又要甩进来啦!”

“别,别!我们缴枪,我们投降!”屋里的敌人急忙回答。接着,房门被打开了;走出一个人来,勉强地支撑着发抖的身子,双手高举,声音颤抖地说:“我们缴枪,我们投降!”

“你们房里有几个人?”巴增允问。

“5个,他们有的可能被炸死了,有的可能被炸伤了,”对方回答。

“人呢?”

“都还在屋里。”

这时,天色有些微亮了。巴增允说:“你把他们叫出来!”

于是,这个投降者便像点名似地连叫了几个人的名字,他们有的答应了,有的没有答应。随后,屋内又走出一个没有伤着的人。巴增允看了他一下,随即命令道:“你们两个把他们都弄出来,抬到楼下去!”

于是,两名俘虏把屋子里的敌人不管活的死的统统都弄了出来,抬到楼下院子中。他们5人中,炸死1人,炸伤2人,俘虏2人。

楼上的战斗很快结束,在这栋楼上共俘虏敌人20人,打死8人,打伤10人,总共38人,其中尉官5人。

整个县政府大院内的战斗进行了两个小时,虽然双方投入的兵力不算太多,都在千人以下,但战斗仍然很激烈。因为解放军所面对的敌人,是敌26军93师师长叶植南的嫡系部队,有的还是他的亲属或把兄弟,而且他们又处在我军包围中,“困兽犹斗”,所以战斗打响后,敌人虽然是从梦中惊醒,仓惶应战,但仍然进行了抵抗。消灭每一间屋子的敌人,都进行了反复的较量,好几处还进行了激烈的白刃格斗。但英勇的人民解放军战士毫不畏惧,他们以“压倒一切敌人而不被敌人所屈服”的英勇气慨投入战斗,越战越勇,最后迫使敌人不得不缴械投降。

正当院子内的战斗在紧张地进行,喊杀声响成一片时,忽然有人大声喊道:“放下武器!缴枪不杀!解放军优待俘虏!”接着院子内呼声四起:“放下武器!缴枪不杀!顽抗到底死路一条!……”

继续顽抗的敌人听到这震耳欲聋、让人胆寒的喊声,再看看旁边横七竖八躺着的同伴尸体,早已丧失了斗志,于是纷纷放下武器,举手投降。也有少数敌人趁天黑和混乱,从后门夺路逃跑。

清晨7点多钟,当黎明降临四双版纳大地的时候,攻打南峤县政府的战斗已基本结束。

吴效闵、赵培宪、唐登岷等部队领导迅速赶到并驻进了南峤县政府。吴效闵命令一个排看管院内的俘虏并对院子进行搜查,其余部队则迅速到围墙外面的山上进行搜查,追捕逃敌。天亮以后,搜山的部队陆续返回县政府,押回了一批批丑态百出的俘虏。

此次战斗,共打死敌人70余名,俘虏500余人,其中包括国民党南峤县县长徐肖寒。缴获各种武器1000余件、大批军用物资和其他战利品,打了一个漂亮的奇袭战、歼灭战。

在成堆的战利品中,最显眼、最让人注目的是那两对长约1米、粗约10公分、洁白精美的大象牙,大家看了又看,赞不绝口。

在被打死和俘虏的敌人中,未发现敌93师师长叶植南、278团团长罗伯刚等几个主要头目。后来在审问俘虏时,俘虏交待说:大年三十晚上,南峤县旧笋乡乡长、地霸黄国侦大摆宴席,宴请叶植南、罗伯刚等国民党驻军头目。正当他们大吃大喝,洋洋得意之时,收到我军叫两名俘虏送去的劝降信,顿时惊恐万状。凭着黄国侦熟悉当地的地形道路,便带着叶植南、罗伯刚及手下亲信40多人连夜抄小路出境逃往缅甸,而把手下的近千名官兵丢在南峤不管了。

我114团1营在向导的带领下,也连夜赶到了南峤飞机场,发现那里并未驻有敌人,其飞机场也只是个简易机场,没有候机室等一应建筑,跑道也只是一大块平坦的草坪地而已,机场上也未停有飞机。根据此种情况,一营营长命令部队在此潜伏待命,以配合攻打南峤县政府的战斗。

战斗一停下来,侦察员巴增允忽然感到左手腕部火辣辣地痛,才想起刚才打仗时自己的左手曾负了伤。他抬起左手一看,整只手都是血糊糊的。仔细一瞧,伤口还在缓慢地向外流着血,再看看身上,整只左手腕部到肘部的内外衣袖都已被血浸湿,就连左边的外衣、裤子、袜子、鞋子都被弄得血迹斑斑。他忍着剧烈的疼痛,立即去师指挥部找刘医生。刘医生一看他这个样子,便说:

“哎呀,你负伤了!还流了那么多的血,为什么不早来看?”

巴增允说:“我负伤时,正向敌人猛冲,哪还顾得来看伤?”

刘医生很快打开急救箱,取出医疗器械和药品,首先给小巴清洗伤口。由于拖的时间太长,血块和汗毛沾结在一起,清洗起来很费时间。刘医生边清洗边察看,说:“看来问题不大,没有伤着骨头,伤口不大,里面没有什么异物,不碍事的,只要包扎起来,很快就会好的。”

刘医生清洗好伤口,上了药,然后进行了包扎,并拿了一条纱布挂在小巴的脖子上,钦佩地说:“勇敢的小英雄,回去好好休息!”

二十三、景真守桥部队

现在让我们回过头去看一看驻守景真大桥的“边纵”部队的情况。

攻打南峤的战斗打响后,密集的枪声惊醒了十里之外驻守景真大桥的“边纵”战士们。大家屏住呼吸倾听,浑身的热血在沸腾。这枪声仿佛是一首雄壮的音乐,一首歌颂西双版纳人民走出黑暗,迎接黎明的交响乐!大队长魏铭兴奋地对通讯员说:“通知各个哨位,加强警戒,有什么情况,随时报告!”

埋伏在掩体里的战士们紧握手中枪,眼睛紧盯住前边的大桥和旁边的原始森林。但此时正值黎明前的黑暗,眼前黑蒙蒙地什么也看不清,所以战士们主要凭听觉来观察和判断周围的情况。忽然,前面的森林里传来了“沙沙”声,开始声音很微弱,后来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唏哩沙啦”的响声。

“什么人?口令?”埋伏在大青树下的“边纵”机枪手大声发问。

听不到回答。

“哒哒哒”机枪手扣动扳机,机枪口吐出了火舌,清脆的枪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枪声停了下来,对面的响声也已消失,黑暗的森林又恢复了宁静。

枪声惊动了八角亭高地上的同志们,大队长派出搜索组带着仅有的两个手电筒下来搜索。因雾太大,手电筒射出来的光柱太短,搜索组的同志在道路附近的森林里踩着喳喳作响的枯枝落叶左看右看,什么也没发现。他们回到大青树下,和机枪手开起玩笑来:

“你怕是冲瞌睡睡懵了吧?”

“你怕是听到寨子里出来的猪弄出的响声就当成国民党兵来了吧?”

机枪手急了,竭力辩解说:“我听得清清楚楚,是人走的声音。你们不信问教导员。”森林里出现响声时,教导员杨振家刚好在那里查哨,也听到了响声,于是他说:“是有不同的声音,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等天亮后去查看再说。站岗的要加强警戒,其他同志先回去休息!”

天亮了,而大地仍覆盖着灰蒙蒙的浓雾。为了掀开雾纱,捕捉森林中隐藏的秘密,部队派出了搜索组。大家端着枪走进了森林,很快就消失在浓雾中。

原来,这一片大森林是一块古老的傣族火葬墓地。走进林间,似乎是来到另一个世界:死寂,深邃;飘浮的雾纱变幻着形状。森林显得古怪,阴森莫测。但是,搜查组的战士们根本顾不上害怕,他们一心想的是要揭开隐藏在墓地里的秘密;不一会,一个同志提着一支步枪回来了,事实肯定了凌晨机枪手的观察是对的。于是,守桥部队又加派了搜查的同志。在进一步搜查中,一个同志又押着一个赤手空拳的俘虏回来了。他报告说:

“我在密林中搜查,发现这个俘虏在一棵大树下蜷缩着,睡得正香呢!我把他弄醒了,他说他是有意坐在那里等解放军的。”

过了一会,又有一个同志在森林里拣到了一挺机枪,高高兴兴地扛着回来了。部队继续搜索,但搜尽了整片森林,也没有再发现敌人和武器。于是,他们对那个俘虏进行了审问,那个俘虏交待说:“我们是278团的一个营长带着逃出来的,只有几十人。营长准备带着我们往边境逃跑,因夜深雾大,弄不清方向,才逃到这里。营长早就想溜了,我是机枪手,所以他对我看得很紧。逃到这里突然听到大军喊“口令”,接着又是一阵枪响,于是大家拼命往森林里跑。我丢了机枪钻到树丛里躲了起来,后来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根据俘虏的交待,说明附近还有敌人,于是部队继续组织人搜索。穿过森林便是空旷的田野,战士们四处瞭望。果然,发现前面的稻田的一条低洼的田沟里情况有些异常,于是马上作好战斗准备,并对着田沟大声喊道:

“缴枪不杀,解放军优待俘虏!”

田沟里很快伸出了一面用毛巾做成的小白旗,在不停地摇动,随后又传出了一声呼喊:

“不要开枪,我们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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