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齐天大叫一声一个箭步冲到墙角,随着冲势一脚跨踩在墙面,用力往上一蹬双手抓住墙檐,顿时爬到墙檐之上。
齐天在墙檐上稳住身形,嘴角露出丝微笑,回头看了眼正在拿着扇子躺在快活椅上晒太阳的释天,释天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眼墙檐上的齐天,嘴角露出丝笑意:“好,现在跳下来。”
齐天闻言白了他一眼,刚准备往下跳,眼中顿时露出讶异之色,这墙上来的时候没觉得怎么高,现在怎么像是有层楼那些高,齐天站在墙檐上看着地面不禁咽了咽口水,踱了踱步面目犹豫。
“怎么了?快跳啊!”释天还是那一副人畜无害的微笑,又抿了一口身边的茶水,看的站在墙檐上的齐天牙咬地蹭蹭响。
齐天狠瞪了眼他,随即深呼一口气,强忍双腿的酸软,朝前一跨,顿时扑哧一声摔在地上,齐天缓缓坐起身使劲地揉了揉着地的肩膀。
释天看着狼狈的齐天破口一笑,将扇子往一边的桌案一扔,一个箭步冲上墙檐,随即转身跳了下来,单手撑地双腿蹲着抬头看了眼齐天道:“再来一次。”
齐天闻言站起身,看了眼墙檐深呼一口气,随即往后退了几步,突然猛地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单脚踩墙借力,冲上墙檐。
正当齐天回身准备下跳时,释天在一旁道:“跳下来的空中,一定先要做好姿势,下来时才能减轻双腿承受的压力,你就学我就行了,来吧。”说罢朝齐天报之一笑。
齐天白了他一眼,看了眼地面抿了抿嘴,深呼一口气轻轻一跳,单手撑地双腿分叉下蹲,完美落地!
齐天立马露出欣喜之色,忽然抬头看见释天眼中的欣慰,心中不禁感到一股暖流,流过心间。
夕阳的余晖映红了半边天,二人站在悬崖边看着下山的夕阳与天边的火烧云,忽然眼前的景色一变,齐天还没转头看向释天,顿时觉得身后一阵冰凉,再回过神一看自己竟躺在房间的地面上。
齐天顿时有些摸不着脑袋,刚刚所处的地方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但梦境的话为什么脑中这么清晰,还有疼痛感也是如此的真实。
齐天打开屋门,一轮皎洁的明月高挂的夜幕之上,齐天看着院子里的墙檐,脑中冒出一个念头,一个箭步,单脚撑墙借力,双手扒上墙檐,一阵夜风吹过,齐天一个激灵,顿时脸上露出丝笑意。
成功了!
“宣永安城县令闵璋觐见!”
“微臣参见陛下!”闵璋看着王位之上的陛下立马下跪大声呼道。
“嗯,听说,你是曾与先王殿下打下江山的功臣?”年轻的王上看着跪下地上的闵璋道,闵璋闻言低着头的眼中立马露出狂喜之色,赶紧道:“是,陛下!”
“那为什么先王未曾重用你呢?”王上眯着眼嘴带笑意地看着下面的闵璋,闵璋闻言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额角冒出丝丝冷汗,随即道:“先王殿下应该有殿下的考虑吧。”
“哦?是吗?”王上闻言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让跪在下面的闵璋吓了一跳,王上看着他笑道:“有趣,真是有趣啊!哈哈!”闵璋闻言嘴角也随之露出丝强笑。
“永安城县令听封!”王上忽然脸色一变正色道,下面的闵璋闻言立马低下身子恭恭敬敬地站在中央。
“闵县令即是先王打下江山的功臣之一,又在这次捕捉刺客的行动中立马汗马功劳,实属不易,朕封你为义紧府五品兵判享受三品的奉禄,择日去义禁府任职!”闵璋闻言大喜过望随即喜道:“王恩浩荡,陛下!”
待闵璋一脸欣喜的离去后,王上身旁的老太监一挥手,下面的一众太监和侍女会意,随即将廉政殿的几处大门带上,殿中就剩下王上和那个太监。
“陛下,为什么要给那个小人安排这么大的一个官职?”那个老太监在一旁小声道。
“先王一去,那些所谓的忠臣都变了一个面貌,我现在急需凝聚属于我一个人是势力,虽然那个人胆小怕事不过不失为一个能利用的人,靖契那里怎么样?”
“靖契还是与往常一样,还是没有明面上支持哪一方,倒是前太师姜佐胤最近经常召集那些激进派的大人们深夜聚集姜府。”
“姜佐胤。”王上闻言神色有些异样,眼中不时闪动着丝丝寒芒,看着周围昏暗的烛火,渐渐趋于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