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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朔月

第一节18年前

横贴在高架侧面的广告牌在风口里,眼看着就要坠落,却被这个快速运转着的城市遗忘。

我默然地坐在副驾的位置,默然地望着前面的路,等我发呆回过神来的刹那,只看到尽力抱着我、护着我的母亲眼角那一抹泪,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仿佛是过了一会,我隐约能听见周围的嘈杂。

又是一小会,我头顶上的聚光灯亮得我根本睁不开眼睛。

再醒来的时候,拉着我的手的是另一个一般大小的手,冰冰凉凉,没有血色。我顺着这只手打量上去,是一个女孩的侧脸,她低垂着睫毛,正注视着自己的脚前方。这个女孩一席蓝色褶裙,仿佛晶莹剔透,不染尘埃。我立即勉强搜索了记忆,最后才确认真的不记得,在我还不长的7年生命里,有这样一个孩子曾出现过。

等等,我惊奇地发现,女孩的头顶上就是杏色的天花板,相距就不过10公分。我先是想到自己可能在一个不高的房间里,但我立即否决了这个假设,试想如果一个7岁的孩童站立时头顶距离天花板10公分,那么正常大人只能像毛毛虫一样在这个房间里蠕动了。

站着?没记错的话自己不久前似乎经历了一场相当严重的车祸,怎么还能站着?

一时间,我的脑子被各种谜团充斥,我想用另一只手按一下发痛的太阳穴,但发现根本抬不起手来。但是这个动作却使我一个低头,看见自己的脚底是空的,我跟身边的女孩,都是漂浮着的,漂浮在这个房间的上层!

第二节我已经死亡

如果说“我已经死亡”只是我的一个猜测,那么接下来看到的,正好证实了我这个猜想。我所在的,分明是一间医院病房,我的爸妈还有一大群医师正此刻正站在病床边,神色悲伤。拉拢着的落地窗窗帘,透不过一丝一毫的光线进来,似乎已经到了深夜。床边的仪器正亮着一段寒心的直线,和那声长长的“哔”,似乎把所有静默渲染得相当得当。

一反常态的是,身居高位的父亲平日里向来波澜不惊,但此刻已将近崩溃,也难怪,怎么着我也是他唯一的儿子。而母亲的镇定却总感觉透着一丝寒意,此时,她突然走向门口,开门出去。我下意识地跟了上去,虽说脚下踩不到东西,意识却能帮助我前进,忽然心里还觉得自己总是这么棒,就算是真做了鬼,所需技能也是无师自通。

这样一来,我的手便脱离了女孩,她依然停留在原地,我一个趔趄想回头拉她,不觉已到了门外。只看见母亲一个拐弯就消失了,等我再想跟,却突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拖回了病房内。

可这一进来,却发现女孩已不在刚才的位置。我一低头,猛然看见女孩正坐在病床上,与父亲说着什么,我怎么也听不见,父亲的眼里满是我不曾见到过的关心与怜爱。

这个与我一般大小的女孩与父亲是什么关系?刚才的病房与这一间不是同一间病房?死去的那个人是谁?拉我手的那一个又是谁?难道是我不听话松开了天使的手,她不带我去天国了?我感觉这逻辑完全讲不通,真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但是强烈的饥饿感却否决了这只是简简单单一个梦的假设。

我的嘴巴能动,却发不出声音;我能看到别人在对话,却也听不到对话的内容。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病床上的女孩也已经在父亲的陪伴下稳稳睡去,困倦袭来,我只能窝在墙角,还是天花板的一角,感觉一阵好笑,自己就像是不存在的,却又有实实在在的感觉。

窗外的风吹起了紧闭的落地窗窗帘,我朦朦胧胧地看到落地窗的下边缘没有窗棱,似乎这窗户还有一半在地底下。然后眼皮越发的重,视线都变得模糊……

第三节警告

等到我再醒来的时候,躺在病床上,母亲心疼地望着我,眼睛里带着血丝,似乎已多时没睡好了。见我醒了便惊喜地喊着护士,我动了动嘴唇,喊她“妈妈”,这次我终于能发出声音,她也听见了。

一抹阳光照进来洒在我的床边,是落地窗。

时间很快,一晃就到了今天,18年里,再也没见过那个悬在空中拉我手的女孩,我一直管她叫美玉姑娘,虽然也觉得这个称呼俗不可耐,但是她给我的印象着实是晶莹剔透,也想不出其他什么词来与她般配了。当然,也根本不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之后又是怎么回来躺到病床上的。

我的概念里从来没有什么神奇的臆想,所有的都是人力可为,只是我现在还没有能力解释这些现象。

简单流水叙述一下,我毕业两年多,当下是一家国家企业的小职员,工作内容不多,又及其枯燥,但对于我这样一个不求上进、没什么宏图大志的“新青年”来讲,这样的闲差再合适不过。

这不又过完了安逸的一天,17点准时下班,走出公司大门,马路对面的车站上早已人山人海。我远远地走到一边正整备抬手打车。

突然一下耳朵边上掠过一声急促的声响,仿佛是什么细小的颗粒高速运动过而发出的。我顿时一惊,没猜错的话这是谍战片里的子弹飞过的声音。

他大爷,在这么喧闹的环境下开枪都不用带消?声器的。

随后便是一阵树叶落下来,显然我身后的枝桠被击中了。我马上缩紧了脖子,飞速往人群里钻。

单独打车看是不成了,只能挤公交,还得上那辆人最多的,先离开这个是非地。我这样一个小职员,二十几年的人生里安分守己,又没和谁结下什么仇,被射杀的真正目标不应该不会是我。不过为什么子弹会从我耳朵边擦过,如果说杀手的水准太差也不会选择在人群流动高峰期下手,难道这是一个警告,而且还是一个给我的警告?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把我弄上的这辆车,还好巧不巧地经过当年的事故发生路段,又让我一阵头皮发麻。

第四节落地窗

晚上,主任打电话来说安排我去参加TeamBuilding的合训,我满脸堆笑地答应了,我平日里不积极参加团队活动可是出了名的,这让主任相当意外。实际上我只是藏着出去避避祸的念头。

翌日,我便收拾行装与几位同事一起出发,目的地杭州郊区一个叫“吴家庄”的住处。等到了门口才发现这是座私宅,规模颇大,门口的匾额虽说陈旧,但一点也不失气派之色。进门时有同事调侃说这该不会是哪位公司老总养的一处闲宅,我也纳闷,这宅子看起来有些年月了,这规模怎么看也不像是专门给人培训的地方。

半日的休整加上半日的队员磨合之后,便匆匆迎来了夜幕,仿佛是落入俗套的剧情,晚上果然有人提议玩围着蜡烛讲鬼故事的游戏,也果然其他人都热情地响应了他。我向来对这种人吓人的桥段不敢兴趣,但既然作为一个队伍的成员来了,还是欣然坐下。

无非是一些听烂了的怪谈,比如哪家的孩子打从一生下来就多灾多难,直到一个江湖道士路过送了这个孩子一个无字命牌才得以保命,说什么孩子的命好得让老天爷都妒忌,非要收了他回去,无字命牌能瞒天过海叫这个孩子在老天爷的名册上消失。假如真有这么无聊又智弱的老天爷,那人类都不用存在了,赶紧召唤恐龙保护世界和平吧。

“我的这个故事是我亲身经历过的。”坐在我左边的眼镜妹幽幽地说道:“那天我跟我的好姐妹约好晚上逛街,我去赴约的路上经过一条小巷,听见巷口里‘咯噔’的一声,我就下意识地往里看了看。我看见一扇紧闭的窗户,但是窗户不是开在正常的高度上,离地面特别的近,就好像有一半在地底下。当时我想到可能是这一带拆迁修路提高了地势,但是突然我发现窗户里有人。”眼镜妹推了推鼻梁上下滑的眼镜,继续道:“里面的人正在向窗外探,我分明地看到那个人的脸,与我一模一样,好像就是我,另一个我被关在屋子里。”

眼镜妹还在说她当时被吓得如何,我什么也听不进,脑子里全是小时候在那个病房朦朦胧胧间看到的落地窗,它也是一样,似乎有另一半在地底下。

第五节曹操

总说世界上跑的最快的是曹操,提到什么什么就出现。“哐”一声,然后就是在茶几边的蜡烛被震到了地板上,几个女同事吓得都尖叫了起来。胆子大的同事跑去开灯,收拾好蜡烛过来安慰受了惊吓的女生们。

大家都听到了这一声“哐”,而且声源似乎正是地下,老宅子有地下室也不奇怪,一个同事说:“这该不会是上级给出的难题考我们的吧?”几个同事就开始兴奋起来,在房间各处寻找。我却检查了每一扇窗户,发现它们都很正常,一楼没有落地窗,二楼就算有,也不会延伸到地下。这让我稍稍定了定心。

不多时,一个同事发现不对劲了,他喊起来:“陈峰不见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他!”陈平日里就是个鬼灵精,一听可能是领导给出的题,“说不准他丫的找到什么线索,抢功去了?”有一个同事跟我想到了一块去。正在这时,隔壁房间传来吴误的声音:“你们快过来看,这儿有密道!”

果然在两个书架间的地板上,藏着一个打开的入口,我朝里面望去,但能看到的只有黑暗,大家都摸出手机来打开手电往里照,这一下,立即就发现了有石阶通往下层。石阶仿佛很长,靠手机的光根本望不到头。

在离地面最近的石阶上,掉落着一部手机,显然是陈的。刚才着急找陈的章亿一个箭步冲下石阶,向黑暗中隐去,没有和任何人商量。大家面面相觑,但谁也没有跟上。

等了一会儿,有人提议拨打章的手机,但是那头传来“您所呼叫的用户不在服务区”的提示音。这么等下去不是办法,我与吴误一合计,决定下去看看,临走前叮嘱留下的同事,如果我们三个小时没有回来,就报警。

下石阶之前,我按了小陈掉落的手机的锁屏键,有些定制的安卓系统开锁之前会先显示上一次锁屏时的时间,然后再瞬间切换为当前时刻。果然,屏幕亮起的瞬间我看到了这个时间离现在不过二十来分钟,即使通道很长,也应该能跟得上。

我和吴误下到石阶的十七八级,这路似乎并不难走,只是石阶与石阶间落差比较大,地下虽然非常阴冷,但还比较干燥,如果是有水,那恐怕一个不慎就会滑下去。

忽然吴误在后面拉住我,他用手电照了照墙壁,示意我看。我只顾着看脚下,完全没有注意两侧的墙壁上,满满的都是细小的孔。被手电的光一照,这些孔反射出莹莹的光,孔的聚光性似乎特别好,一个孔反射出一条光线,我们置身在错综复杂的冷色线条之中,这些光线随着手电光的移动而不断变化,蔚为壮观。一时间我竟看得有些出神。

大约二十来分钟忽上忽下的石阶过后,我们总算到了这最后一级,再弯腰经过一小段隧道,前面看似是一堵墙,墙近地面处有一个半米宽的圆洞,洞里隐隐泛着光。一路上来并没有找到陈和章,走过的石阶也没有岔路,很容易想到这两家伙一定是进洞去了。

吴误对我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进、我盾后,就猫腰进去了,我也迅速地跟上。只顾低头屈膝地爬行,没想到才几步,头就撞上了吴误的腚。刚想发火说你丫的进来的时候动作这么矫健,这才没两步怎么就不行了。一抬头就感觉一阵微风拂面,心想这寒冬腊月的敢情洞里还开空调了不成。接着就是眼前一亮,吴误先我出了洞口,然后是我。

第六节命运之神

我是又气又好笑,折腾了这么久,还爬洞,这就到了这幢大宅的围墙外,该不会我刚刚爬的那是狗洞。我愤愤地准备从老宅大门回去,刚想推门,一下打了个激灵。不对啊,我们来的时候,大门明明没有锈蚀的得这么厉害,还用铁链锁着,是谁把我们锁在老宅内?发现陈消失的时候明明才半夜,这一路走来也不过一个多小时,这里却恍如白日。

我马上掏出手机来给同事打电话,但是听到的只有忙音。吴误的手机也一样。

如果我和吴误现在在老宅的门外,那么陈和章为什么会失去联系,为什么手机信号都不能用。我把我的疑问和吴误一说,他马上提了新的问题:“地道里没有什么特别的,就一条路,他俩如果也到了这里,发现大门被锁了,如果回去,只能走刚才来的路,这样他们就会和我们遇上,但现在没有,那么他们去哪了?”我俩同时回头,看向大门另一侧的竹林。

“进林子了?”我嘀咕一声,就鬼使神差地跟着吴误朝林子走去。我回头望了一眼原本颇有灵气的老宅,此刻的它似乎是一个被世界遗弃的角落,而我们,似乎正在一个被世界遗弃的地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执着于寻找陈和章,不知道吴误心里是不是跟我一样没主意。不知道现在是往竹林去的选择是不是对的,或是应该先原路返回看看他们俩有没有归队了。

竹林其实很大,我没有把握是不是向着陈和章的方向走,可能陈和章压根还没有碰面,吴误紧皱的眉头似乎在说他也不知道,我们就这样向竹林深处走着。

直到,我和吴误迷路了。

在竹林迷路不同于树林,树与树之间有间隙,怎么着也不可能很多树紧挨在一起长,但竹子不同,密不可分的地方很多,人根本过不去。心里想着朝一个方向直走,但遇到障碍、绕路,总会出现方向的偏差。

我提议可以效仿电视剧里的剧情,用布条系在竹子上做标记。但吴误立即扯了扯自己衣服,身上没有这么多布料,才发现电视剧什么的真的都是骗人的,带了足够记号的迷路那纯粹叫玩浪漫。

再过一个小时,留在老宅里的同事应该就会报警,到时候他们会不会也在这林子里迷路了。不对,他们有仪器可以定位,还可以出动警犬。不过在这个没有任何电子信号的地域,说不定什么仪器都不管用,还是来一队人丢一队人,那么在不久的将来,这个林子也会到处都是人和犬。我这样胡思乱想着,我知道这只是我在勉强让自己保持神智清醒不至于昏厥。

吴误在我前面停了下来,“这么走下去不是办法,我感觉我们刚才经过这。”他抖了抖疲惫腿,眉头深锁地说道:“我们要停下来,理一理思路,否则一直在这里绕路。”

“你是说有人在这竹林里设了一个迷宫?哦不,有人把竹子植成了一个迷宫?”我朝一株粗壮的竹子走去,刚想倚靠,只觉得脚下有根绳索一弹,接着满地的枯竹叶被一张大网掀起来,还没等我们两个反应,我俩就像不幸跑入猎人圈套的野兽那样被网在一起挂到了空中。

紧接着又是一根长箭飞过来,我避闪不及,腰间以下擦出一道不浅不深的口子。

整个人半倒挂在网里,吴误也在不停扑腾,只不过越扑腾裹得越紧,而我的右腿已经开始流血,撕坏了的西装裤就像是倒着开口的旗袍。

“快停下来,这么粗的网绳挣扎是没有用的。”我拽着裤子。

“你怎么样?”吴误看到我擦破的腿,他一震,带动一根网绳狠狠擦过我的伤口。

我嗷了一声:“你再乱动我就有事了!”我把黏在伤口上的枯竹叶小心地结掉。“这个陷阱被叶子埋得这么深,一定不是刚设的,我们只能等到有人来查看,才能出去了。”

第七节再见美玉姑娘

“嗬!抓了好大两只!”

我刚想开骂是谁这个时候了还说风凉话,转头一看,一席蓝色褶裙的姑娘站在一株竹边,笑盈盈地抬头望着我。

不,是我的腿。

如果命运之神真的存在,我现在真想揪着他的衣领给他狠狠来上一拳。我想过很多种和美玉姑娘再相见的场景,甚至想过这辈子再见不着她,但怎么也没想到是在这么狼狈的情况下——被装在捕野兽的网里,还被吊在空中,为了躲避飞射来的箭,外裤直接拉出了长达腰际的口子。

我一着急使劲扯了扯开裂的裤子,这一下,伤口硬生生地给自己挤出了一股血来,疼得我是直叫唤。

“你们怎么会来这么危险的竹林?还躲不过我的陷阱?”美玉姑娘倒是丝毫不生分,把我两解救下来,还给我的伤口做了简单的处理——其实就是拿白布段子从腰至腿裹了几圈。连说没见过这么怕疼的小伙子,笑得都直不起腰来。

我却是满腹的疑问,你一个漂亮姑娘好端端地为什么要在这么大的林子里设置什么陷阱?“危险”指的是什么?有没有见过我的两个同事?小时候你是不是见过我?我刚想开口问,美玉姑娘站起身,表情认真,对我们道:“快出去吧,到了晚上就很难走出去了。”

“白天我们也出不去,我们迷路了。”吴误搀起我,老实巴交地来这样一句,又把美玉姑娘逗乐了,我那句“晚上能出来野兽不成”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美玉姑娘把我们送出竹林,一路上她都远远地走在我们前头,不知道是不想与我这个“怕疼”的小伙为伍,还是另有心事,但她的背影我却觉得无比熟悉,就像是一个一直生活在一起的人。

“万不可再进林子了。”美玉姑娘最后撂下一句,扭头便要走。我一把拉住她的衣袖,这个行为我自己也愣了一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MAN?

“林子里有什么?你又为什么要进去?”我问。

她回过头来,只是淡淡一句:“你别开玩笑了,快回去。”她看向我的眼神,就像是在指责我明知顾问。我一愣,但还是放开了我的手。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那种坚决就像是进到林子里本是她的使命。“过了这么久,也许陈和章已经回去了,就算不回去,这位姑娘也一定会送他们出来。”吴误上前来,右手搭着我的肩说道,但他的眼神也分明落在美玉姑娘远去的背影上,透着那种淡淡的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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