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轮到我值班,值班的职责:检查学生是否回班午睡,防止个别学生趁午休之际做出违反校规的事情:如打架、赌博、抽烟、喧闹谈恋爱等;出现情况要及时的制止并批评教育,严重者要通报批评甚至开除学籍。
巡视的区域主要有两个地方:一个是寝室,另一个是校园的隐蔽区域,特别是教学楼后面的小树林。
我们学校的布局是这样的:教学楼背西朝东,如统帅一般坐立正中,建筑庄重气派,南北两侧分别矗立着科技楼和实验楼。科技楼的身后是一排排男女宿舍楼。实验楼后面有一座小山,为了营造绿化优美、轻松自然的环境,学校因势利导,在小山之旁修建了回廊、假山、喷泉和凉亭,他们与小树林连为一体,从小树林里走出来,沿着甬路进入回廊,回廊的木架上藤蔓茂密的缠绕着,炎夏之时这里是避暑的好去处,回廊的尽头是一座假山,山脚下是一汪清水池,水中盛开着荷花,鱼儿游来游去。但假山的后面暗藏玄机,在它的半遮半掩之下,有一座凉亭如温婉的少女静默其中,隐约若现,但它却被大家戏称为“偷禁之亭”。
最近几年,由于男女学生春心萌动较早,青春期性发育较快,所以一些偷尝禁果的事情时有发生。而假山、凉亭这一带就成为天然的庇护所,也被视为案发的高危区域。
据说有一次,晚自习下课后,学生们都回到各自的寝室休息,值班的两位老师巡查一遍后正欲离去,一位老师突然尿急,于是来到假山后面就近解决,解手后猛一抬头,却发现亭里面两个黑影浮动,先是摸索着,接下来缠绕在一起,然后一个黑影躺了下去,另一个缓缓地俯下身。千钧一发之际,这位老师拿着手电筒照射过去,同时大声呵斥说: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两个黑影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震开了,慌忙地站起身来,只见两个光着下身的男女同学呆立在那里,这件事情影响很坏,损坏了学校的名誉,后果很严重,两位当事的学生被开除了。
而今天我就负责这一带,巡视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可疑情况,突然感觉有点尿意便向厕所走去。这段时间经常感到下腹坠胀,尿频尿急,还有滴白。听老教师们说,这可能是久坐办公椅导致前列腺出了毛病。我一听,心生忧虑:我这么年轻,前列腺就有问题了,以后怎么享受性福生活啊。他们安慰我说,你还年轻吃些药就会没事的,注意别久坐,经常锻炼一下身体。
我松了一口气告诫自己一定要爱护身体,不能因为工作献出了前列腺。
谁知迎面一个学生跑了出来,差点跟我撞在了一起,我善意的说,不要着急嘛,做事慌张容易出问题。
他怯怯的看着我说,哦,老师对不起,下次一定注意。望着这个戴着眼镜长相清秀的男生,我笑笑说,没事,回班午睡吧。然后他依旧慌张的离开了。
我解完手欲回办公室,但想到刚才遇见的那个学生,心里总感觉放不下决定再去凉亭看看。预感的事情出现了,只见那个男生,正和一个女生抱在一起如胶似漆的亲吻,我大喝一声,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俩在做什么?两个学生像被电击一样马上分开,女生惊恐的看着我,男生羞愧的低下头。我疾步走过去,拿出记事本开始审问,你们是哪儿个班级的,叫什么名字,两人沉默不语。我威胁说,你们不说,就把你们送到学生处,后果会很严重,如果你们现在交代,老师或许能网开一面。
男生吞吞吐吐的交代了,而女生眼圈红红的,楚楚可怜的说,老师我们错了,给我们一个机会吧。
我不禁心生慈悲:他们还是学生,何必如此无情。但转念一想,对敌人的怜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于是严厉的说,不行,你们做出这种龌龊之事违反了校规,如不加以惩治,必将后患无穷;如果今天饶过你们,以后将会出现第二个,第三个……赶快交代,不然后果自负。不料她突然跪下来抱住我的腿,哭着说,老师,原谅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我紧忙劝说,你……不要这样,有话站起来说。于是把她搀扶起来,她缓缓地站起泪流满面,这一跪让我彻底动摇了。我宽恕地说,好了,不要再哭了,念你们初犯就原谅你们一次吧。
两人一番感谢,接着我又开始教育他们。你们现在是学生,应该把心思精力放在学习上,谈恋爱只会影响你们的前途的,它是一杯苦酒,看着诱人尝过后才知悔恨。你们要对自己负责,更要对得起父母。他们含辛茹苦的供你们读书,你们就这样回报吗?希望你们以后保持正当的同学情谊,专心于学习,成为一名优秀的学生。两个人点头答应并做了保证。随后男生扶着女生走下凉亭。
望着他们的背影,回想起刚才的一幕,自己严厉训斥的情形,感觉很好笑。我才走出校园一年光景,如今面对这些情窦初开的学生,竟然一副严肃长者的身份,俨然成为教育的卫道者,不许学生有出格的行为。然而谁不曾年轻过?谁不曾与喜欢的人在一起亲吻缠绵过?何必残酷扼杀他们的情感呢?或许我们应该换一种正确的方式加以引导吧。
如此一想顿感释怀,一个人坐在凉亭的长凳上,身处宁静和谐的校园,别有一番恬淡的滋味。空气中似乎还散发着两个学生亲吻的味道。
我不由得一笑,好像觉得这种味道似曾相识。是的,我和欢欢初吻是什么味道呢?她在哪,现在还好吗?在沉思之中我渐渐恍惚,仿佛分不清往昔与现在。
我和欢欢第二次见面时,她已经是我的女朋友了。我们缠绵在一个叫晚霞的小广场。平时这里是大爷大妈锻炼身体的地方,扭秧歌、打太极、跳交际舞,不时传来欢歌笑语,仿佛回到了自己的年轻时代。放假了,校园里很寂静,小广场周围少有人经过,好像人们知道我们在一起不忍心打扰。这里变成了两人的世界。天空下着小雨,织起一道细细的纱帐,甜蜜的故事就发生在纱帐之中。
两个人坐在被几棵大槐树围绕的木凳上,随意的畅聊,我二十三岁,她二十一岁;她有弟弟,我有妹妹;她母亲在老家农村,父亲在成都打拼;我父母都在老家种田;她住在姑姑那里,因为父亲没有买房子,和一位阿姨同居在一起。见她有些羞愧,我也没有在追问下去。沉默了一会,她坐累了站起身来,我放开她的手,她的手细长,握着很舒服。雨水落在地上发出滴答的声音,她走了几步,然后转身微笑的走过来,我注视着她,打量着眼前穿着红色短袖,白色短裙的女孩,心里荡漾着说不出的幸福。但我的目光不知不觉的被她身上两个突出的部位所吸引,而且在一步步地靠近我,
她似有发现的说,你在看什么呢?
我急忙移开目光说,没……没看啥。
她走进洲子的身旁,几乎贴住他说,是不是想摸我?
这句话很突然让我感到窘迫脸红起来,吞吞吐吐地说,想……但又怕你不让。她轻轻的说,我没说不可以呀。洲子大喜,傻笑着拉着她的手坐下,好像不需要告诉,自己的手就本能的行动起来,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钻进她的短袖开始游动,碰到了那个软软的有弹性的东西,洲子的手如触电般缩了一下,最后轻轻的捏了上去……
我全身发热,一股无名的冲动袭来,我慢慢靠近她的小嘴,她也迎合过来,一种无法抗拒的欲望传遍了全身。突然我停住手,嘴唇慢慢的移开,两手紧握着木凳。
她见状疑惑的说,洲子,你怎么了?
我不好意思的的憋出一句,我……我下面有反应了。她先是一愣,然后用手轻轻的拍打着我说,你呀真坏。我坏笑着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欢欢又被我搂入怀抱。
我们不知缠绵了多久,而时间却悄悄的溜走,雨渐渐停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新的味道,树叶翠绿,路面洁净,鸟儿又开始了鸣叫,可她要离开了。
我非常不舍得说,再呆一会吧,陪我说说话。
她着急的说,不行啊,我下午就要赶回学校。
我有点怏怏不乐,好像她要被谁抢走一样,你什么时候能再来啊?她说下周吧,下周考试前会放三天假,到时候你就可以见到我了。见洲子有些失落,她搂着洲子安慰说,乖乖,你不要这样嘛,我不想看到你不开心的样子。我点点头深情的拥抱着她,下意识的说了一句,你下次再过来的时候,能住在这里陪陪我吗?我故意的把这个住字延长,她好像猜透了洲子的心思说,为什么要我住在这里啊?我羞赧的说,想……让你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多一些。她说就这么简单吗?我不相信。我忙解释说,你不要误会了,我真的没有非分之想。她说,哼,希望你不要打什么坏主意。好了,不能再磨蹭了,我真得走了。我说,好吧我送你。洲子搂着她甜蜜的走向校门口。
送她上车时,洲子反复叮嘱说,下周一定要来啊,不然我会想死你的。她亲了我一口说,放心吧亲爱的。
当车子启动的刹那,我的心莫名其妙的失落,多么希望她能永远的陪在身边,她回过头望着我,嘴角微动,带着爱恋与不舍离开了。
我伫立了一会,目送着她的离去,极不情愿的往回走,离别时难见亦难。洲子心里期盼着:下周快点到来吧,早点和她见面。
时间像一个调皮的孩子,它总是不听话,故意逗弄着焦急等待的人们。
几天后我们终于相见了,依然是在晚霞广场的长凳上,阳光清亮耀眼,我和欢欢两个人卿卿我我,边聊边笑。她坐在我的大腿上,每次触摸一下她的身体,每次和她接吻之时,都会感到一股欲望在体内游窜,最后汇聚在小弟弟上,他也耐不住性子,腾地顶撞起来。
只见欢欢转过脸来惊讶的问:你下面好像有什么硬东西在顶着我?我羞赧的说:不好意思,我的小弟弟有反应了。她扑哧一笑,从我的腿上跳下来,讥笑说:你好坏呀,尽打人家的注意,不和你好了啊。我苦笑的劝说道:别的啊,你不和我好,就没有人和我好了。其实这事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呀,这叫情不自禁啊。
后来,男有情女有意,大家都懂的,我们就顺其自然的在校外的出租屋里发生了亲密的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