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郑致远气喘吁吁的赶到车祸现场,看见围观,救护车还有交警,他心多提到嗓子里。他还记得刚刚自己正和李军他们在酒店商讨事情,突然接到妹妹的电话,只听见妹妹急匆匆的说“哥哥,我们车祸了。”
‘我们’当时他脑袋一下空白,妹妹并没说清楚具体的状况,只告诉他一个地址。所以当看见车祸现场,他懵了。立刻扒开人群,看她和妹妹还上官燕站在那做笔录。什么也顾不得了,直接冲到她面前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才安心。
夏子岚被突如其来的怀抱懵了一下,闻那熟悉的味道,她也安心下来。只是感觉抱她的那只大手好像在颤抖,她伸手回抱住他“致远我没事。”
听到她的声音,郑致远才放开她,上下打量确定她真的没受伤,又看向一旁的交警。拿出自己的证件“你们局长呢。”
那个交警看见证件上面赫然写这‘某军区,上校’立马哈腰鞠躬“我们局长没来。”
“那就不用在这做笔录,到警察局去做。还有把嫌疑犯给我看住,他要是出了什么事,后果自负。”
“是是,是”那个年轻的交警,战战兢兢回答道。
当夏子岚他们三个人从警察局出来,郑致远全身依然散发的寒气。他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还有刚刚救岚岚她们那个男人,他心里总有种不好的感觉。既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破坏掉,现场车祸的录像,这个人绝对不是等闲之辈。
回去的路上,夏子岚时不时的瞄看在驾驶的男人。看着一脸拉黑,知道他担心自己,可到现在还是这个表情,他是几个意思。
男人当然知道她在偷看自己,嘴角微微勾起“岚岚想看老公我就大方看,不用这么偷偷摸摸的。”
“噗嗤”不合群的声音从后座位上传,不用看也知道是晓雪和燕子。
夏子岚回头无声瞪眼后面那两个闺蜜,又看向旁边的男人“谁偷看你,我明明是大大方方的在看,好吧。”
“岚岚你有没看清救你们的那个人,”郑致远突然问道。
夏子岚认真想了下,才开口“不太清楚,但是他看我的眼神好像对我很熟悉,可我又不认识他。”
“岚岚你也有这种感觉”上官燕听见她,也说出心中的疑惑。
“你认识他”郑致远低垂的声音又开口道。
“应该不认识,但他那眼神有点熟悉。”是的,有点熟悉。和那个人的眼神很像,上官燕隐隐约约猜到什么。可随后她又在自己心里否认,毕竟那个人和今天救她们样貌完全不一样。也许是今天这个人的眼神和那个人有点像,所以自己才产生了一种错觉。
郑致远对她们俩的回答,眉头紧皱着,他现在可以确定今天这个人,是他们这些人所熟悉的人。但他为什么又马上销毁那段监控视频,他到底是谁。
回到家,家里人看着几个情绪不对的人。陈玉琳先开口关心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郑晓雪耐不住性子,把今天发生的车祸跟家里的人说了。
四个长辈听着晓雪的话,脸色一下刷白。
“致远到书房来”郑国邦说着,率先往楼上走去。
郑致远只好跟着去,一推门就看见父亲已经坐沙发上等了“爸。”
“那个人真的是冲着岚岚去的吗”刚刚在楼下听女儿的话,是这个意思。
“嗯,他是夏氏之前的一个股东。”
“股东”郑国邦突然想知道是谁“那个人现在怎么样。”
“还在医院,不过没什么大事。”
“一定要让他在牢里呆一辈子,休想再出来。”
“爸,我想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
“怎么意思”郑国邦紧张道。
“我听岚岚说,你们并没有让他赔偿所有损失,也没告他。只是让拿出手中的股份来填补,他所拿走的那些资金。”
“你的意思他后背还有人。”
“嗯,我想真正想要岚岚命的人,是他后面的人。”
“那会是谁”郑国邦想不到还有谁。
“还能有谁”郑致远勾起狠绝的嘴角,他一定要让夏成业付出代价。
“夏成业,可他是岚岚的大伯”郑国邦已经猜到了,可还是不敢相信,夏子岚可是他的亲侄女。
“等,医院那个人醒了,一切多清楚了。”
郑致远猜的没错,夏成业接到消息这会正在书房气愤的砸手机“废物。”
他是跟陈超计谋好了,只要夏子岚一死。那么她手上的股份就会回到他手上,到时他可以和陈超五五分。而陈超能这么听他话,是因为陈超这个人好赌,所以这些年才一直挪用公司资金。夏成业也就抓住他这点,才引诱他。
但夏成业没想到,没把夏子岚撞死,陈超自己进了医院,现在还有警察守在门口他根本进不去。
次日夏成业在家忐忑不安突然收到一份神秘的快件,当他打开包裹里面的照片一下就掉在地上。他捡起来,赫然映在他眼前是一对男女热情拥抱的亲吻。他怒睁着眼,额角的青筋随着呼呼的粗气一鼓一张,上面的女人他再熟悉不过。那不就是自己的妻子,在看上面的日期早在20年前。他现在顾及不得是谁给自己寄的快件,只想找卢慧萍。一个男人被带着20年的绿帽子,还拿着他辛辛苦苦挣的钱养那男人,这口气任谁也咽不下去。
卢慧萍从院子里进门,正好看见暴跳如雷的丈夫。她还没来得及开口,一些照片和资料向她甩过去。她低垂看自己脚下的照片,脸色一下就苍白。
她没想到会有这些照片,更没想到自己多还没动,夏子岚就先动了。她敢这么确定,是因为当年有一次,夏子岚撞见她和男人在自己家床上私会。
夏成业见低垂沉默的妻子,眼眶嗜血。
卢慧萍低垂站在那用余光偷看他一眼,被他吃人的眼神吓到不自觉的后退。
夏成业才不会让她逃走,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直接掐住妻子的脖子“你怎么敢,怎么敢。”他咬牙缺齿,声音很牙缝里挤出来。虽然自己不爱她,但他也没有在外面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