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暄木子一边组建着校内网,一边安抚着他们身边的女同胞,也是够辛苦的,所以这一天,也就是周日我决定一个人小忙一下,首先我收拾了我那有些脏乱差的桌椅,然后我洗了衣服,我还刷了鞋子,我实际上是用湿巾擦了一下鞋子,我看了段暄给我的羽毛球科教片,了解了一些基础动作,觉得段暄这是按照运动员的标准在培养我,他送我的那副护膝我也顺道试了试,挺不错的,就在这时电话响了,我赶紧手忙脚乱的四处找电话,结果在一沓书中将手机找到并接起,是木子,他的意思是今天还得去甜品站一次,我心说能不能换个吃饭的地儿,他说段暄曲悠悠也会去,这样没一会儿功夫,我们四人就又坐到了那家甜品店的一张桌子前,我点了杯咖啡,木子继续点蛋糕,曲悠悠点了蛋糕和咖啡,我心说她可真够能吃的,段暄也是一样,我心又说,难怪你被曲悠悠折腾,但是我可没说出来,木子忽然间胃疼,他的脸色又不好看了,我想到我第一次见他,他也是一张苍白的脸,这样我们四人紧张兮兮的到了校医那里,校医的意思是营养不良,以后多注意,我奇怪木子为什么会营养不良,你不是挺能吃蛋糕的吗?我开着木子的玩笑说。胃肠不好,木子笑着摸了我的头一把,段暄脸色又不好看了,曲悠悠没看到,她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我身上了,我成了她重点盯防的对象,在球场上也是如此。
校医开了一些止疼养胃的药给木子,我们就拿着那张单子去学校附近的药店买药,这次是段暄驮着木子,我驮着曲悠悠,难得的和谐场面也就能发生在这一刻,我们到了药店,三下五除二的买完药,就又返回到甜品店,台湾老板给木子倒了杯热水,有摸了摸木子的头,木子就把药敷了下去,没一会儿功夫,木子的脸又恢复了生机,台湾老板给了木子一张单子,说是在网上找到了一些主食,吃了对胃非常有好处,我替木子接过了单子,发现有鸡蛋羹这一项,就高兴的告诉木子,他的胃有救了,木子开心的对着我笑,段暄和曲悠悠的眼睛也一致的亮了那么一小会儿。
忽然我们就聊起了天儿,段暄说要给他和木子的公司起个名字,因为到目前为止,这家尚未署名的公司已经有动漫部三人,广告部两人,外加技术部的木子和段暄,又由于授权充分,已经出现了两个层级,已经到了组队成型的时候,这也是段暄今天把我和木子约出来的原因,曲悠悠听到这一切的时候有些惊讶,她将身子朝段暄的方向调了调,被我的眼睛防到了,她又朝外扭了扭,段暄的嘴角露出了点儿笑意,木子则眨着眼睛开始思考起名字了,英文color,中文色彩怎么样,段暄点头觉得没问题,我没见过一家公司的名字这么快就讨论完事儿的,段暄手机寻找注册通道,结果一堆儿麻烦事找上门,什么外企国企民企,什么股份制公司有限责任公司,我们听得一头雾水,全都露出了困惑的表情,但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的意思就是这么简单的名字不行。我问为什么不行?段暄说其实他也想问他的调查表为什么被删了,我们似乎陷入了一种纠葛中,一般只能是曲悠悠问段暄才能制造的纠葛,段暄决定就叫色彩,至于怎么通过,他在想办法,什么办法呢?我想,木子则是问了出来,曲悠悠则是直接做的表情。
台湾老板坐在远端望着我们笑了,这一次他没有过来摸段暄的头,我用奇怪的眼神儿看着他为什么厚此薄彼,他则始终回我以满脸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