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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栀子花香:再见,原来是场虚渺的梦

我看见你

用朦胧的目光注视着我

眼神里满满的宠溺

我用羞红的脸颊

回赠你的深情

我信你的深情

你带我入梦境

你为我画地为牢

带我走进那个虚渺的幻境

天在一时间崩塌

情在一瞬间破灭

昏天黑地在刹那间扑面而来

网破了

梦碎了

当深情遇到冷漠

你笑了

我哭了

你笑我愚昧

我怨你无情

当人世间美好被全盘否定的时候

说一句梦醒了

人生在世最怕的除了失去生命之外,就是没有信仰。没有信仰的人存在于人世间,好比行尸走肉般没有灵魂的存在。

你问我,信仰是什么,我说就像爱情,就像张信哲在《信仰》中唱到的那样:“我爱你,是忠于自己,忠于爱情的信仰;我爱你,是来自灵魂,来自生命的力量”。爱情,听起来很矫情,当你真正爱一个人,并且已经爱到渗透进灵魂的时候,还有谁能否定爱情的力量呢。

当你用整个生命在爱一个人的时候,心里其实充斥着酸甜苦辣各种滋味。你希望他像你爱他一样爱你,你希望他可以因为你的幸福而倍感幸福,你希望告诉他,无论在他遭遇到任何事情的时候,别忘记回个头,转个身,那里永远都有我的存在,你并不是孤独一个人。那是一场被现实美好围绕的梦境。梦醒了,或许会感恩现实的美好,还好是真的;或许会被现实的残酷所笼罩,梦醒之后,原来一切不过梦一场罢了。

女人有时是个很另类的存在。对方无意识的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不经意间的小细节都会让她们浮想联翩,陷入沉思之中,无法自拔。

女孩在情窦初开,最青涩的时候遇到了那个让她永远不愿祝福的男孩。同样在校园,同样是同班同学,并且更亲近的还是同桌,是一处真正意义上的《同桌的你》,只不过这出戏还没开场,就被残酷的宣布落幕。

就像梦一般的开场,老天的惊喜是谁都没有时间去准备的遇见,因为不同,让人心生一种似命中注定般的错觉。故事的延续,《同桌的你》的开演是在初中四年级的毕业班,而女孩第一次注意到男孩是在初中三年级的时候,那是一次很偶然的一撇,偶然的让女孩根本来不及思考,一瞬间就将心全部上交。

那是一堂平常日里的一节体育课,快下课的时候同学们纷纷都往教室里走,准备稍作休息之后迎接下一节课的来临,女孩也不例外的加入到行进的队伍当中,当步入班级的一霎那,她看到班里坐着几个陌生的脸孔,还有一个老师在讲台上宣讲着什么,对了忘记介绍一下,在那个时候,年级如果有什么临时重要的事情,需要召集各个班级的代表开临时会议的话,都会选择同时刚好户外课的班级,所以那一天女孩所在的班级有幸当选为临时会议室啦。在女孩往座位上走的时候,不经意的将眼神向右边瞟了一眼,虽然她没有停止和放慢脚步,但是那颗懵懵懂懂的心,已经飞走了。此时的女孩来不及去整理思绪,而是在回到座位上的同时,急忙回头再看一眼那个令她一见倾心,令她开始心生牵挂的男孩子,如果再不看一眼,男孩就消失了,她觉得男孩好清秀啊,就像小姑娘一样,还可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再见到他,那个戴着黑色眼镜框、眉清目秀的小眼睛男孩呢。

而此时的女孩并不知道男孩是哪个年级,不知道他在哪个班级,但是想到和他共处于同一个校园,或许不经意的时候就会见面的,也让心情显得不那么灰暗了。

身为学生的时间总是过的那么快,快到我们还没来得及适应时间,而时间却永远都走在生命的前面,转眼间走到了中学的最后一年,中考要来了。中考对于学生来说,考验比高考大很多,这是堪比学生命运的分水岭,也让许多的学生在经历完中考之后,在命运的画册上翻开了崭新的一页。

对于女孩来说,中考压力的重担,她比谁都明白,也比谁都知道这份重担的沉重。在学校里压力最大的不是成绩前游和末尾的学生,而是那些身处中间,前不前、后不后,看着考不上,但稍稍使使劲就有希望的这帮学生。恰恰女孩就是这其中的一员,而在这一年中,她经历最多的除了父母、老师的催促学习外,就是和班主任老师的谈话,不对,应该说是被班主任老师揪着谈话,我们可以说谢谢老师的尽职尽责,对于女孩来说可能是最无奈的一段日子了。就像所有的日子都不会是一片漆黑一样,女孩也有可以照亮心房的那一缕阳光,因为她心心念念的男孩出现了。

新学期开学的时候,和往年一样,女孩照例在校门口的宣传栏找到新班级之后,往教室走去。此刻的女孩心里没想过可能会和男孩分配在同一个班级,这对于她来说有点不现实,而女孩的心里想的是另一件事,就是不要再让她遇见那个初中三年都带她的班主任,虽然她的成绩不是特别的理想,但是她也还是希望能在这初中四年留下一个不错的回忆。事实是老天没有令她失望,班主任另有其人,而且老天还备了一份大礼等着女孩呢。

到了教室之后,女孩而其它时候一样,选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可能女孩觉得坐在这里不会让别人注意到自己,女孩就是这样,这或许是一种自卑吧,只因那是一个看成绩的年代。班主任在讲台上讲话,女孩用余光扫视了一下和她同班的新同学们,突然间她的眼睛定了一下,好像那个一个让她既熟悉又陌生的背影出现了,但是她不敢确认是不是,在老师没注意的时候,她又看了一眼,确认了一下,女孩心里乐开了花,是他是他是他,真的是他。

接下来班主任开始排座位,男孩坐在她前面的同桌,伸手就能碰到男孩,一个月以后,他成为她的同桌,这是女孩永远都不敢想象的,但是她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不让任何人看出来,因为她不想让男孩知道她的情意,她只想默默的注视这他,看着他被老师表扬,在心里替他高兴,这可能是很多的女生在学生时代都有的经历吧。

而男孩也会耐心的教导女孩,男孩的理科成绩突出,他就帮助理科差劲的女孩学习,女孩听不懂的地方,男孩还会不厌其烦的讲给女孩听,他也会督促女孩的学习,指出她的错误,希望女孩的成绩可以进步,有时他们也会因一个话题而哈哈大笑,女孩觉得那是一段久违的开心时光,虽然时常被老师批评,但是也还是阻挡不了那段美好。但是不久之后,老师重新编排了位置,女孩和男孩分开了,收拾东西的时候,男孩对女孩说了一句让女孩这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话,男孩说:“※※的物理很好,你要多多努力啊,加油”。虽然最后女孩还是没考上中学,但男孩的那句话她始终保存在内心深处,就因为那是她爱的人的祝福。

中考过后,男孩进入高中,女孩在当地上中专,他们还是会经常在QQ上联系,询问一下彼此的情况,交流一下遇到的问题,女孩很开心男孩可以把她当作交心的好友,愿意和她分享心底的秘密,女孩很知足,可以用另外一种方式陪伴在男孩的身边。

每一个女孩都希望知道心爱之人的心意,在喜欢男孩的三年之后,女孩决定试探一下男孩的心意,女孩想如果男孩心里也有她,那她会继续选择在他身边守护男孩,如果男孩并没有的话,那也不所谓,也还会继续的选择守护男孩,谁让她喜欢的那么卑微,就像张爱玲所说的一句话:“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对于女孩来说也是一样的情况。

那天她像往常一样给男孩发留言,她打了两个字母“XH”,男孩回复“什么”,女孩就加了两个字“我XH你”,此时的女孩心里紧张极了,心跳砰砰直跳,但是另一头的男孩却并没有立刻回复,到了第二天女孩收到回复,当女孩看到字的时候,感觉世界一片灰暗,这是女孩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结果,男孩回复说“你忘了我吧”,女孩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她也没有勇气问男孩,她不是没想过以一种玩笑的口吻停止这种窘境,但女孩已经不想再去戴着虚伪的面具和男孩聊天了,她决定忘了男孩,忘掉那个长达三年的暗恋,女孩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做到的。女孩并没删掉男孩的QQ号码,随着男孩高考结束之后,他的女朋友也出现在男孩的QQ空间相册内,女孩不想去评价,也不想去祝福,或许女生都是很小气的吧,爱情中的输家也不例外。

到了今天女孩还是会时常关注男孩的信息,得知女朋友考上研,而他则在考研失败后,即将踏上工作岗位,看着那一张张恩爱的照片,女孩的心里比从前平静了许多,当女孩得知男孩所要来到自己的城市工作时,心里还是有些许涟漪。

当你曾经深爱的那个人,现在在你所在的城市,当你走在那座城市的时候,心里会不会期待,期待和他在街头、在公交车,或者什么其它地方,不经意的再见一面,即便此时的他已经有了那个属于他的有缘人,也无所谓。时光如流水,我们都已长大,那时的含蓄之情,早已深藏心底,成为永久的回忆。

那一场专属年少青春的梦,时间到了,就醒了。

再见,那一年,那个戴着黑框眼镜、眉清目秀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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