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刚落,走过来一个穿着一看就像是大家族里面的书童一样的衣服,后面还跟着四个仆役。
孙夫人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顿时和刚才说话的不一样了,甚至身子都有点不停的在颤抖,就是这个声音最近一个月一直在不停的折磨她们一家。
“你怎么又来了,我都说过我们死也不会从你们家少爷的。”可能是想到了自己还有两个女儿需要保护而且周围那么多人显得稍微有一点底气。
“呦,今天底气挺足啊,告诉你们别以为人多我就怕你们,也不打听打听小爷我是什么人,小爷我可是长孙府的人。”这个人看着周围一帮人并没有感觉到害怕,而且还有点得意洋洋的。虽然这群人中间有一个穿着锦服的少年可直接被他给忽略为是一个商人的后代,有点钱不然也不会跟这些百姓混在一起拉。
长孙涣看着面前的这个人之后发现自己在家里没有见过他,却是把眼睛对着小蒙看了那人一下意思是你认识不?小蒙也没有见到过这个人当下摇了摇头,长孙涣知道自己不认识自己家里的人很正常,要知道小蒙不认识的话就很不正常了。小蒙虽然才回来不久但除了跟着长孙涣之外一直是跟着长孙立学习管理长孙家的杂事的。在加上长孙府里里外外虽然长孙涣和小蒙认识的人不一定全但是谁要说长孙府里的奴才不认识他们俩那就是奇怪了,长孙涣基本确定了这个人的身份并不是长孙府里的人,不过对于什么人冒充长孙府里的人还是十分的好奇的。
“你是长孙府的人?”长孙涣问道。
“小子,你是什么人,小爷的身份又岂是你配问的。你别他妈的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老子的事情不是你能管的。”这个人明显的没有想到长孙涣竟然敢质问他,顿时不客气了嘴里带着脏字竟然把长孙涣给骂了。
“大胆,你。”小蒙一看见自己家少爷被骂了,当时就想过去教训他们,不过还没有说话就被长孙涣给挡了住。长孙涣只是淡淡的看着那人“你不认识我?”
“小爷凭什么认识你啊,你算哪根葱?”此时的这名男子还是没有反应过来,以为碰见个装象的人呢。
“我叫长孙涣。”长孙涣看见这人那么的无知,所以并没有逗下去的欲望。
“长孙涣算老几,你说什么?你叫长孙涣。”这男子本来随口说了句,后来才反应过来,这人竟然叫长孙涣。顿时就吓了一跳,想怎么着跑。却不想小蒙早就已经站到了他的身后。
“长孙少爷,我还有事,先告辞了。”这个男子也是有点小聪明的,他并不认为自己想跑长孙涣能够拦得住自己。
小蒙看见这个人要跑,直接把他带来的奴仆给放倒了,把他一脚踢到了长孙涣的脚下。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冒充我长孙家的人?”长孙涣现在非常的愤怒,虽然刚开始的时候他已经猜到应该是有人在陷害自己,但是事实摆在面前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有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自己做了也就做了但是自己没做还没人冤枉往自己脑袋里泼脏水却是另外一回事啦。
“长孙少爷饶命啊。”这个男子看见小蒙两三下就把自己带来的奴仆给收拾了,顿时害怕了起来。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如果被长孙涣逮了起来虽然不至于致命但绝对不会轻饶于他。
“你到底是谁?说。”长孙涣充满寒意的声音传了出来,好像是从九幽地府传出来一样。
“长孙少爷,我猪油蒙了心,请您高抬贵手放了小人吧。”他还是不准备招,毕竟他身后的人他也不敢招惹。
“孙大娘,您家里有针吗?”长孙涣没有看跪倒在地上的这个人却转身对着早已经不知所措的孙大娘说道,孙大娘今天是彻底的晕了,本来以为恶霸长孙涣的人又是来强抢自己的女儿的。没想到事情会来个绝地大反击,本来和自己说话的那个和气的公子竟然变成了长孙涣,而经常来自己家里闹事的却变成了假的。
“有的公子。公子请稍等。”孙大娘说完就走进了屋子里,却看见自己的大女儿在窗口目不转睛的看着长孙涣。“湘儿,赶紧给为娘拿几根针来。”孙大娘来不及和女儿说话就急匆匆的让女儿给自己拿针,“娘,给。”叫湘儿的女子很明显一直在关注着外面的事情,在孙大娘话音刚落的时候就已经递过来几根针。
孙大娘接过女儿的针就急匆匆的走了出去,没有发现自己女儿的异样。
“公子,给。”孙大娘把针递给了长孙涣,此时不说孙大娘不知道长孙涣要干什么,即使在他身边一个多月的小蒙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药师兄,你说涣儿想干什么?”此时的李世民已经知道事情不是长孙涣做的,而是有人恶意在抹黑他的时候就在想长孙涣会怎么做呢?没想到长孙涣的动作让他大吃一惊,不知道长孙涣要针干什么。
“陛下,恐怕长孙涣要用私刑了,只不过用针怎么做臣却不知道”。要知道现在这个时代的针要比后世的大了很多但依然没有听说用针伤人的?李靖当然不知道后世有个东方不败。
李靖在说道陛下的时候李玲儿明显的一阵畏惧的看了一下李世民,李玲儿虽然猜到可能是皇上但是直到自己的祖父确认才有一种害怕的感觉,如果让现在的某个老百姓见到总书记,不害怕才怪呢。
“玲儿,我与你祖父乃多年好友,你在我面前可千万不要约束。”李世民是什么人当然知道李玲儿的心思,对李玲儿更是有了一种好感,当然是长辈看晚辈的眼光。想多的自己去墙角弹那啥100下。
“是,”虽然嘴里说是,但是还是有一种害怕的感觉,这与别的无关只是对皇帝的一种本能的恐惧。
李世民看在眼里,也没有说什么。这也许就是皇上的悲哀吧。
“长孙少爷饶命啊,啊。”耳朵里却传来了刚才那名男子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