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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温顺恬静羊生肖(2)

另外,全羊是蒙古、哈萨克、柯尔克孜、塔吉克等民族的传统佳肴。上席时,将大块羊肉放入托盘,摆成整羊形状,以羊头献客。羊的美好寓意羊是吉祥、美好和美味的象征。汉代许慎释字义说:“美,甘也。从羊从大。羊在六畜主给膳。”

明末清初屈大均套许慎的解释模式,在《广东新语》中说:“东南少羊而多鱼,边海之民有不知羊味者,西北多羊而少鱼,其民亦然。二者少而得兼,故字以‘鱼’、‘羊’为‘鲜’。”

“羊”、“祥”通假。西汉大儒董仲舒有云:“羊,祥也,故吉礼用之。”《汉书·南越志》记:“尉佗之时,有五色羊,以为瑞。”

羊的影响渗透到人们生活的方方面面。我国是世界上较早驯养羊的国度之一,最早的诗歌总集《诗经》中已经出现了“尔羊来思”的诗句。羊被视为善良的化身,象征安泰。俗语中“三羊开泰”的说法,明显地体现出人们对于羊所具有的这种象征意义的认同。“三羊开泰”本作“三阳开泰”,最早出自《易经》。

《易经》以十一月为复卦,一阳生于下;十二月为临卦,二阳生于下;正月为泰卦,三阳生于下。“三阳开泰”指冬去春来,阴消阳长,是吉利的象征。后来在长期的演变过程中,人们为了表现这一吉祥象征的需要,利用谐音,将“三阳”变成了“三羊”,常用于新年起始的祝愿之辞,最后成为了常见的吉祥用语。

到明清时,人们因为神话传说而附会出“三只大角羊聚立于一处”之特定造型,民间艺人创作很多这类的年画,此吉祥图案经常出现在人们各种日常用品上面,久而久之,成为妇孺皆知的吉祥之象。

广州号称羊城,源于美好的传说:周夷王时,五个仙人骑着口衔六串谷穗的五只羊降临楚庭(广州古名),将谷穗赠给人们,祝这里永无饥荒。仙人言毕隐去,羊化为石。

《广州记》则记:“战国时,高固为楚相,五羊衔谷穗于楚庭,故广州厅室、梁上画五羊像,又作五谷囊。”如今,广州市越秀山公园有五羊石雕,成为闻名海内外的城标雕塑。

长期以来,羊成为人们最喜爱的家畜,因此,人们也常常借助于羊而形成不同的词,这些词语可说是各异其趣。

战国有左伯桃与羊角哀两个人相识,两个人_块儿到楚国求职,途中遇到下起大雪,他们两人穿的衣服非常单薄,带的粮食也不够两人吃的了。左伯桃为了成全朋友,把衣服和粮食全部交给了羊角哀,自己则躲进空树中自杀。后世于是将最能知心、友谊深厚叫做“羊左”。

羊油脂凝结给人一种非常柔润、细腻、白嫩的感觉,所以人们经常用“白如羊脂”来形容肤色的雪白柔嫩。近年收藏界兴起收藏和田玉石,和田玉中的极品名为羊脂玉,形容其玉质柔润细腻,如同羊脂。

失了羊,赶快修补羊圈,并不为迟,这就是“亡羊补牢”,也就是说在日常生活中,遇到问题,马上想办法尽快补救。

“亡羊补牢”典出《战国策·楚策》:战国时南方楚国的楚怀王听信了张仪的花言巧语,独自入秦而遭到囚禁。怀王的儿子襄王即位,整日里担心怀王回来会重新夺取王位,因此不思进取,也不攻打秦国报仇。大臣庄辛屡次忠言相劝,但无济于事,庄辛认为楚国已经很危险了,就逃到赵国去避难。

果然,不久秦国攻打楚国,连楚国的国都——郢也被秦占领了0逃亡中的楚襄王这时才后悔,派人把庄辛找了回来,立志重振楚国。

庄辛耐心劝导襄王,用“亡羊补牢,未为迟也”这样的话来鼓励襄王重整旗鼓,卷土重来。后来,楚国重新强大起来,赶走秦军,恢复了国都。

羊的美好寓意延伸到了植物中。羊蹄甲的花很美,它与凤凰木同属苏木科的—对姐妹花,都具有五瓣的大花朵,一树繁茂的花十分清丽迷人。只是羊蹄甲的名字较俗一点,而花色粉红,比较淡雅,所以很少人有去注意它。

有位诗人写的—首诗中有两句:“浓妆少女凤凰木,空谷佳人羊蹄甲。”正是此花的动人写照。羊蹄甲的叶为单,宽广的叶片,前端如羊蹄并有深凹,所以叫这个名字。它的花桃红色而具有红色斑纹,较凤凰木顺眼。花期五个月还多,从圣诞节开始绽放,新年到春节时最为灿烂,所以又有迎春之花、羊年之花的美称。

羊蹄甲原产我国南部,广东省、台湾省都普遍栽培,为喜温暖的小乔木,高达四丈,分枝得宜,树型较凤凰木为胜,能抗风,树冠雅丽,树桠低重,临风招展,极富美感。尤其是天越冷越开花,所以有印度樱花与日本樱花之别名。类似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人们经常使用羊作对比,形容起来既言简意赅,又十分恰当,很容易被人们接受。涮羊肉的故事涮羊肉传说起源于元代。七百多年前,元世祖忽必烈统帅大军南下远征,经过多次战斗,人困马乏,饥肠辘辘。忽必烈猛地想起家乡的菜肴——清炖羊肉。于是吩咐部下杀羊烧火。

正当火夫宰羊割肉时,探马突然气喘吁吁地飞奔进帐禀告敌军大队人马追赶而来,离此仅有十里路。但饥饿难忍的忽必烈一心等着吃羊肉,他一面下令部队开拔,一面喊着:“羊肉!羊肉!”

清炖羊肉当然是等不及了,可生羊肉不能端上来让主帅吃,怎么办呢?这时只见主帅大步向火灶走来,厨师知道他性情暴躁,于是急中生智,飞快地切了十多片薄肉,放在沸水里搅拌了几下,待肉色一变,马上捞入碗中,撒上细盐、葱花和姜末,双手捧给刚来到灶旁的大帅。

忽必烈抓起肉片送进口中,接连几碗之后,他挥手掷碗,翻身上马,英勇地率军迎敌,结果旗开得胜,生擒敌将。

在筹办庆功酒宴时,忽必烈特别点了战前吃的那道羊肉片。这回厨师精选了优质绵羊腿部的“大三叉”和‘‘上脑”嫩肉,切成均匀的薄片,再配上麻酱、腐乳、辣椒、韭菜花等多种作料,涮后鲜嫩可口,将帅们吃后赞不绝口,忽必烈更是喜笑颜开。

厨师忙上前说道:“此菜尚无名称,请帅爷赐名。”忽必烈一边涮着羊肉片,一边笑着答道:“我看就叫‘涮羊肉’吧!众位将军以为如何?”从此,涮羊肉成了宫廷佳肴。羊的贬义用法有些人在平时面目狰狞,颐指气使、威风凛凛,但一遇到危险的境地,就害怕得立即俯首鞠躬。例如晚清政府在国内百姓面前,则是暴虐残酷统治,对入侵的外国人则俯首称臣,甘拜下风,以致使中国丧失了大片国土。所以后人常常称这种现象为“平时如狼、危时如羊”。

自找麻烦或找死,叫作“使羊将狼”。

比喻那些残酷的统治阶级、贪官污吏,人们称之为“如狼牧羊”。

失去小的,得到大的,被形容为“亡羊得牛”,其实是因祸得福。

某一地方官多而百姓少,被形容为“十羊九牧”,可以说是夸张而不失其真。一个人学习或做事无恒心,没毅力,难以获得进步或成功,人们常说“多歧亡羊”。类似的还有“歧路亡羊”,语出《列子·说符》,比喻事理复杂多变,没有正确方向,因而找不到真理。在神话传说中羊怕虎吃掉,所以披上虎皮以瞒、欺哄虎,以为同类,因此讽刺那些徒有外表的人为“羊质虎皮”。本是一只羊,却披上老虎皮。比喻外强中干或徒有虚名。羊在西洋的宗教上,基督教以羊形容人性容易迷失,必须依靠信仰的力量感化,使迷途的羔羊回头是岸,所以耶稣自称为牧羊人。而人性迷失的人,被称为迷途的羊羔,后泛指所有基督教徒都为迷途的羊羔,以强调上帝的引导力量,树立上帝的威信。在中国的历史上,称“红羊”为浩劫,国家每遇大难,称“红羊劫”。宋朝理宗有一著作中说:“丙午丁未者有一,其年皆值中国有浩劫战乱之年。”后人以丙属火,色红,未肖羊,故名“红羊劫”。人们还喜欢用“羊尾巴盖不住屁股”比喻没本领,用“羝羊触藩”形容进退两难。

透过词语看羊的特征

羊为火畜,性好刚,所以天寒地冻时,人们皆喜食羊肉以御寒安性。羊被宰食,货少价高,偶有不法之徒为求取暴利,常悬羊头而售者却为狗肉,欺诈顾客,俗乃谓“挂羊头卖狗肉”。

羊最怕雨水,遇到下小雨即匆匆逃避,而居所如过分潮湿,常会患湿病而晕倒,所以养羊之所,必须以竹木为床棚离地尺余高,供其居住。是故,台湾人形容遇小事即焦急手慌乱者为“着惊羊”,而在中医学上以患有痉挛失神,口吐白沫,声如羊鸣之病叫“羊癫疯”或“羊角疯”,原名叫做“癫痫”。

道家用“黄梁梦”或“南柯一梦”来比喻人生短暂。北宋大文学家欧阳修则用“羊胛熟”来形容时间的短促,他有句诗说:“尔来不觉三十年,岁月才如熟羊胛。”因为古代有一个地名叫做“骨利干部”,这地方位于瀚海以北,昼长夜短,傍晚刚把羊胛放进锅子,东方就已破晓了。这个地方大约靠近北极。

《水浒传》第九十九回有一段写花和尚的:“前面马灵正在飞行,却撞着一个胖大和尚,劈面抢来,把马灵一禅杖打翻,顺手牵羊,早把马灵擒住。”后来比喻人们乘便拿主人家的东西叫做“顺手牵羊”,后来把偷东西也称为“顺手牵羊”。

羊落到老虎嘴里。比喻坠入险境,有死无生。例如明单本《蕉帕记·陷差》:“太师爷就教龙骧领兵前去策应,定然送死,这是羊落虎口之计,伏乞太师爷尊裁。”温顺,柔弱的羊一旦落入虎群,其后果可相知了,所以人们常把那种弱者落入强者手中或好人落入坏人手里叫做“羊入虎口”。

另外还有诸如“使羊将狼”、“问羊知马”、“牧羊读书”等顺手牵来“羊”字的词语,在生活中屡屡使用。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牵来“羊”字而成的名词,如“山羊胡”、“羊水”、“羊脂玉”、“羊肚蕈”等等。羊头像三叉,因此凡箭统镞三镰者,皆称“羊头”。古时有一种独轮小车,_人挽之于前,—人推之于后,叫“羊头车”。

羊角弯曲像旋风的样子,所以称旋风为“羊角”,《庄子》中有“抟扶摇羊角上者三万里”正是此意。羊角又是“枣树”的别称,也是人的“复姓”。

用羊毛制成的毛笔叫做“羊毫”,具有柔润,富于弹性的特点,是书法和画中国画的最好用笔。人们还常常用“养羊剪毛,’、“羊毛出在羊身上”等词语。

羊肠子曲折窄小,所以又用“羊肠小径”或“羊肠鸟道”来比喻道路,说明危险的环境等。玉器中有“玉羊”,是“瑞器”。古书上说:“鲁哀公使穿井,得一玉羊。”孔子日:“水之精为玉,土之精为羊,此羊肝乃土耳。”玉羊又是月球的别名。酒中有“羊羔美酒”,是山西汾州的产品。中药中有“羊表”,产自山羊胃中,形圆如弹,大小不等,因羊吃百草而结成的,所以俗称“百草丹”。动物中有“羊头鱼”、“羊肉胞子虫”、“羊角石”、“羊蛤”、“羊蝇”、“羊齿石”、“羊驼”。植物中有“羊韭”、“羊宗”、“羊草”、“羊茅”、“羊麻”、“羊粟”、“羊乳”、“羊奚”、“羊蹄”、“羊桃”、“羊秫”、“羊不食”、“羊婆奶”、“羊齿林”、“羊勃脐”、“羊石子”、“羊角子”、“羊角豆”、“羊角菜”、“羊角麦”等等,不胜枚举,共有几十种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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