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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执作坚韧牛生肖(2)

“这个礼怎么能随便废弃呢!你就捉一只羊去杀好了’将它的血涂在钟上不也是一样!”齐宣王说。孟子听说了这件事,就跑来劝谏齐宣王说:

“大王,您的这种恻隐之心,就是仁术啊!只是大王您只看到牛很可怜,而没看见羊也很可怜的。您要是能把这种爱护动物的心推广到爱护人民上,那么大王就可以成为天下的君王了!”这段话的意思是说,齐宣王见这头牛毫无罪过而送去屠场,所以用羊来代替它。孟子赞扬他是王者之道,但动物都是平等的生命,怎么能以替罪羊代替牛去死呢。各民族古今牛民俗我国很多少数民族有慰问耕牛的习俗,称为“献牛王”。贵州的荔波、罗甸、安龙等地的布依族,以农历四月初八为牛贺岁。是日,让牛休息一天,让牛吃糯米饭。丧葬在布依族的人生礼俗中,是一个比较隆重的项目,其仪式是转戛,而转戛仪式中的一个重要内容是砍牛。近人董振藻在《黔中苗乘》中有这样的记载:“亲死,选牛一头或数头,亲戚朋友携鸡来祭,即绕牛而奠之。奠毕,屠牛分食而散。”

贵州遵义、仁怀、镇宁一带的仡佬族,每年农历十月初一举行牛王节,也称“牛神节”、“敬牛王菩萨节”、“祭牛王节”,据说这天是牛的生日。

这一天,人们不再让牛劳动,并用上好的糯米做两个糍粑,分挂在牛角上,然后将牛牵到水边照看影子,以此种方式为牛祝寿。

在贵州榕江、东江一带的侗族中,每年夏天六月初六举行“洗牛节”,届时春耕已结束,人们把牛牵到河边洗澡,并在牛栏旁插几根鸡毛和鸭毛,表示让牛洗耳恭听,祈祷耕牛平安健壮。

流行于云南中部、丽江山区的纳西族在丧葬时有跳耗牛的风俗。老人死后,火化取骨,主人在院内燃起火堆,来客围在四周,跳丧葬舞,领舞者唱着挽歌。歌舞毕,众人依次向骨灰跪拜。随后牵来一头牛,提起牛耳,将一碗牛奶灌进去。若耗牛扬蹄蹦跳,即为好兆;若不跳,再灌一碗,则认为亡灵不要此牛,就要另换一头再灌,然后捆住牛的四蹄,请父母双全的健壮男子宰牛。

通常先取牛心,再剥皮分肉,将牛心、牛肉献于骨灰袋前,称“生祭”。肉煮熟后再祭一次,称为“熟祭”,祭毕埋骨入土。

壮族的“牛王节”又称“牛魂节”或“开秧节”,时间不一,一般在农历四月初八举行,这一天耕牛免除劳役,喂糯米饭,配甜酒、鸡蛋汤等。

苗族有抢牛尾的婚姻风俗,流行贵州西北一带。男女订婚后,女方要喂养一头黄牛,待婚礼那天将牛牵到现场,用两根绳索绊住牛腿。然后由新娘_刀砍下牛尾,新郎会立刻上去抢夺牛尾,若能在女方父母到来之前夺得牛尾,便可立即成婚,否则婚姻告吹。

在汉族交际风俗中,有“结牛财亲”一说,流行于湖南一带。在当地,一头牛几户共用的称为结牛财亲,并视做亲戚,牛的所有权—旦换成别人,其“亲戚”关系也到此结束。

流行于陕西留坝县等地的“牛王会”,是为老人做寿的称谓,因为牛耕田犁地,有功于人,并且排在生肖的前列,以牛为名给老人祝寿,以表示尊敬。

汉字中的牛

中国的汉字中,与牛搭配的词语,往往都有牛劲,或牛的精神。如脾气倔如牛的人以强牛组合,称为“犟”。死不悔改的牛性谓之“牾”。牛角称为“犄”。“牦牛”、“牯”、“犊”、“犀”、“犋”等字指不同种类的牛。

“牧”指放牛之地,“犁”则指牛耕地之器物,“牺牲”古意为以牛充当的祭品。此外,如“牡”、“物”、“特”、“牿”等也都是与牛沾亲带故的本家。

如大材小用为“牛刀小试”或“杀鸡焉用牛刀”或“牛鼎烹鸡”。

说宁在小地方做首领,也不在大地方做部下为“宁为鸡口,勿为牛后”。

形容多,常说“多如牛毛”,牛体大,毛自然多,“牛毛”喻众多而细密。杜甫有“秦时任商鞅,法令如牛毛”的诗句,是古代法令繁苛的具体描写。《抱朴子》书里说:“为学如牛毛,获者如麟角。”强调做学问之不易。

文人形容自己家里书籍多,称为“汗牛充栋”。古人以竹蒲作画,以牛拉车载书,所以有“汗牛充栋”的故事。柳宗元文:“其为书,处则充栋宇,出则汗牛马。”可见勤奋的牛很早就沾染上了书香。

牛有四个囊,食下物后能反刍,食量很大,民人讥笑人食量大者为“牛肚”,称人善饮的为“牛饮”,脾气大的称为“牛脾气”。称制止发脾气或遏止说谎者为“扯牛鼻”。骂人不爱惜物品为“牛神”。讥人粗野不洁为“牛样”。称人行动迟缓如牛为“牛步迟迟”。买妻求草者被讽为“夯牛头”,即戴假面具以遮羞之意。称夸耀不实者为“吹牛”或“吹牛皮”。每年春运火车站都有倒买倒卖车票的人,人们称这些投机取巧的不法分子为“黄牛”。

凡事两隋不符者为“风马牛不相及”或“牛头不对马嘴”。

事不关痛痒谓“蚊子叮牛角”,即一点知觉都没有之意。

总是绕道旁门,思维一条巷子走到底,脑筋不会拐弯的人,被称为“钻牛角尖”。

“泥牛入海”指代一去无返。

牛以愚忠闻名。人们常把不智不肖,愚笨者称为“蠢牛”或“笨牛”。古时讥笑目不识丁者为“青瞑牛”(瞎眼牛)。世人谓不明话意为“对牛弹琴”。称毁誉由人为“呼牛呼马”。正如《庄子》所云:“呼我牛也而谓之牛,呼我马也谓之马。”形容贤愚利钝不分为“牛骥共宰”。

“文革”期间流行“牛鬼蛇神”一语,贬义为坏人,其实古代是形容貌丑或宵小之人。

报恩于人宁“做牛做马”,即做牛马为人耕作驮行之意。

汉书中有“独念牛衣涕泣时邪”一句,后人形容贫贱夫妻之贫苦境况为“牛衣对泣”。

孟子云“牛山之木尝美矣”,本是指山东临淄县的牛山地方林木之美,后人借喻人之秃顶。

韩愈云:“牛溲、马勃、败鼓之皮。”后人遂形容极细微之物也有用处,所谓“牛溲马勃”。

此外,“归马放牛”比喻战事结束,士兵解甲归田永息兵弋。“九牛一毛”言极多数中的一小部分。“九牛一虎”形容极大的力量。“土牛林木马”比喻有形而无实质。“骑牛找牛”比喻忘其本而有他求之意。“吴牛喘月”形容过分的惧怕。“老牛推车”讥人力尽无能。

在民间俚谚中,“黑汉、犁牛、铁青马、一个作活就顶两”喻人身强体健,力气大,—人做两人的事。

“有钱买牛马,不如牛生气”,谓人当选用有肚量的干才,而不必使用做事不把握重点,却专门注意鸡毛蒜皮的小事的人。“牛吃稻草,鸭吃鱼虾”,及谓各人福气不用。

牛也有很多贬义词。牛粗大壮阔,往往用来形容人的外形,如“牛目、牛嘴、牛肛、牛脚”,形容人体某些部位粗大不雅。骂人声音粗野而难听为“牛声马哮”或“牛声马调”。

牛的成语故事

在日积月累的成语中,有许多是关于牛的成语,这些成语都有故事,意味深长,并多有教育意义。

比喻勤俭读书的成语“牛角挂书”的典故,出于《新唐书·李密传》。故事说隋朝有个读书人名叫李密,他原是贵族出身,后来家境破落,少年时曾到宫廷中做侍卫,但因为他喜欢读书,在值班时不专心,被免去了侍卫的职务。

李密回家以后,发愤读书,一次,李密骑着牛出外办事,他把一套《汉书》挂在牛角上,从中抽出—本,坐在牛背上一边赶路,一边读书。

《三字经》写道:“如负薪,如挂角,身虽劳,尤苦学。”这个“如挂角”,就是讲李密刻苦读书的故事。

当时正好杨越公(即大臣杨素)坐车外出,看到李密一本书看完了,准备再换—本看,便上前很亲切地跟李密谈了一阵,觉得这个少年不是等闲之辈,前途无量,“见而奇之委之以重任并袭爵为蒲山公”,并回家后把情况讲给儿子杨玄听,杨玄便和李密结交,成了知心朋友。

公元613年,杨玄看到隋朝大势已去,乘机起兵反隋,并请李密为他出谋划策。遗憾的是,杨玄没有采纳李密的妙计,以致兵败身亡。后来李密投奔了瓦岗寨的农民起义军,成为这支起义军的首领。推其创业初,实为挂角读书始,故后人有诗云:“乌牛耳湿湿,乘之稳如舟。角挂汉家书,展读行夷犹。”

很多与牛有关的成语出自春秋战国时期,《左传·僖公四年》描写了“风马牛不相及”的故事:春秋时,齐桓公率领诸侯的军队侵袭了蔡国,但是他并不甘心,又要攻伐楚国。楚成王焦虑不堪。一位大臣勇敢地站出来愿出使齐国。

于是,楚成王便派遣他作为使者到齐国军营里去游说。见了齐桓公,他说:“齐王,你们齐国人居住北方,而我们楚国处在南方,相隔数千里,如果你们国家的马牛走失会不会跑到我国境内来呢?”

“不会。”齐桓公说。

“那么我国本来天下安宁现在你们的兵马要践踏我们的领土,如果您们执意不收兵,那么楚国上下会全力以赴,奋起反抗!”使者义正辞严。齐桓公顿时语塞,只好收兵。后来人们用“风马牛”和“风马牛不相及”比喻事物之间毫不相干。《战国策·韩策一》记载:战国时期,七国争雄,其中秦国势力最大,韩国是个弱小的国家。韩国的国君准备向秦国屈服。

这时,纵横家苏秦来到了韩国,他劝韩王说:“俗话说,宁为鸡口,无为牛后。你现在准备和秦国结交,而且还是向他称臣,这和成为牛肛门又有什么不同呢?”最后韩王终于决定要独立自主,摆脱秦国的控制。

“杀鸡焉用牛刀”典出自《论语·阳货》。春秋时代鲁国有一座城市叫武城。孔子的一名学生子游当了武城的长官。他重视礼乐教化,城里处处可以听到弦乐歌声。

有一天,孔子来到了武城,听到城里一片弦乐歌声。他知道这是他的学生子游所为。孔子见到了子游,他便开玩笑地说:“杀鸡哪里要用牛刀呢?”

子游正色地回答:“我时常听先生说,‘君子学了礼乐就会爱人,小人学会了礼乐就听使唤。’我之所以用礼乐来教化他们,就是让他们能有修养。现在城里的百姓都讲礼让,都能互相谦让,这正是我初时制定政策的目的。”孔子听了非常高兴。

在子游的治理下,武城邑—直太平安宁,而且人与人之间和睦相处,相安无事。后人常用“杀鸡焉用牛刀”表示不必小题大作。《庄子·养生主》篇中记载有“庖丁解牛”的故事:“庖丁为文惠君解牛,手之所触,肩之所倚,足之所履,膝之所跨,砉然响然,奏刀骑然,莫不中音。”庖丁即厨工,解意为肢解分割。“庖丁解牛”比喻经过反复实践,掌握了事物的客观规律,做事得心应手,运用自如。成语还有“目无全牛”、“官止神行”等皆由此而来。

《汉书·王章传》记载,西汉时,有个叫王章,出身贫寒,年轻时到京城长安读书,是太学中的一个穷学生。他和妻子住在一所简陋的房子中,家徒四壁,甚至连被褥都没有,王章夫妻只得在地上铺上—层厚厚的草做床,身上盖的是乱麻和草编成的牛衣。

有一次,王章得了重病,失去了生存的信心,躺在牛衣中哭起来。他一面哭,一面和妻子诀别。他的妻子劝慰丈夫养好身体,发愤读书。在妻子的照顾下,他的身体好起来,功成名就,汉元帝时官至左曹中郎将,汉成帝时又从司隶校尉选拔为京兆尹。

后来,“牛衣对泣”用来形容生活贫穷和困苦。

《尚书·武成》书中讲,周武王统帅大军消灭了商朝,建立了周朝,如何使国家重新兴旺,经济发展起来呢?于是周武王下令把马放回华山的南面,把牛放回桃林的原野,他想以此来告诉百姓战争结束了,希望百姓能全心投入生产。

百姓看到周武王这样的命令,渐渐安心了,于是周朝很快兴旺发达了起来。后来人们就用“归马放牛”比喻战争停止,不再用兵。

‘吴牛喘月”典指疑心而生惧。江南地区在古代是吴国的所在地,所以水牛又称吴牛。水牛十分怕热,一到夏天,它总喜欢泡在水里,在阴凉的地方歇息。有的水牛_见到天上圆圆的月亮,就以为是正午的太阳,吓得不断地喘气。

关于“吴牛喘月”这个成语,有多种说法,有一个典故,出自南北朝刘义庆写的—本有名的笔记小说《世说新语》,书中记载了这样一个故事:西晋晋武帝司马炎手下有-一个臣子,名叫满奋,由于他是南方人,所以特别怕冷。

晋武帝有一天召见满奋。当时正值冬天,外面西北风呼呼地吹着。满奋来到宫中,宫中朝北的窗子是用琉璃做成的,满奋一看这窗户,不禁打了个寒战。晋武帝看了他的表情,不禁感到十分好笑。他想起满奋有怕风的毛病,知道他以为北窗上没有挡风的东西,就手指北窗,笑着说:“窗子是用琉璃做的,不会有风吹进来的。”满奋羞怯地说:“臣是一条河里的水牛,见到月亮就喘起气来了。”

后来,人们就用“吴牛喘月”这个成语来比喻人遇到事情过分害怕,带有嘲讽的意味。

“对牛弹琴”是至今仍较为流行的成语。古时候,有一个音乐家叫公明仪,擅长弹琴。一天,他看到一头十分健壮的牛在低头吃草,他就在草地上安下琴桌,给牛弹奏了一曲清越抒情的《清角之操》。但是,牛好像没有听到什么似的,还是低着头,一个劲地吃草,不理他。公明仪看到牛毫无反应,不由停了下来。他想,我弹的乐曲如此美妙,为什么它置若罔闻呢?终于,他领悟到了,不是牛没有听到琴声,而是这种曲子太高雅,它根本听不进去。

后来,用对牛弹琴比喻对蠢人讲大道理白费口舌,有看不起对方的意思。

“牛刀小试”,比喻有大才干的人在小事情上初试身手,牛刀即宰牛的刀,把宰牛的刀稍微试用一下。典出明冯惟敏《双高速新水令·贺凤渚公镇易州》:“当日个小试牛刀,至如今大展龙韬。”

“宁为鸡口,无为牛后”,意思是宁愿做小而洁的鸡嘴,而不愿做大则臭的牛肛门。后来人们常比喻为宁可小范围内作主,而不愿在大范围内听人摆布。也说“宁为鸡头,无为牛尾”。

关于牛的成语还有很多,解释如下:

牛不喝水强按头——比喻强迫别人做他不愿做的事。

牛鬼蛇神——牛头的鬼,蛇身的神,比喻各种坏人。

牛黄狗宝——牛胆囊中的结石和癞狗肚里的凝结物,都可入药,比喻坏人的脏腑。

牛马不如——形容生活贫困,处境凄惨。

牛毛细雨——形容极细小的雨。

牛头马面——传说阎王手下的两个鬼卒。例《喻世明言》第三十二卷:“阶下侍立百余人,有牛头马面,长喙朱发,狰狞可畏。”

如牛负重——比喻负担特别重。

土牛木马——用泥捏的牛,用木制的马。比喻虽有其名而无实用的东西。《关尹子·八筹》:“知物之伪者,不必去物,譬如见土牛木马,虽情存牛马之名,而心忘牛马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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