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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出游计划(2)

“那算什么命案?”程启思拎起了随身的包,“一个精神病患者的臆想罢了。”

钟辰轩淡淡地说:“你实在是太小看心理研究这个领域了。”

程启思耸耸肩,说:“我把车停在公路旁边,明天再来开好了,反正也开不进去。”

那几点光看起来就在不远的半山腰上,但两个人直走了半个小时。路都不像是路,满地都是泥,一不小心就陷下去了。遍地都是一种叫“沙棘”的植物,是318线一带随处可见的。这沙棘浑身是刺,却结了很多好看的橙黄色的小果子,据说还是能吃的。两个人有好几次滑到都跌在了一丛丛的沙棘上,好在穿得多,又戴了手套,并没被刺伤。

程启思咕哝着:“哪来这么多的沙棘,难道要告诉我们此路不通?长得歪歪扭扭,要倒不倒的样子真难看。”

钟辰轩拉长着一张脸,话都没有一句了。程启思忍不住说:“喂,拜托,是你叫我出来旅游的,现在是天灾,你怪我啊?”

钟辰轩横了他一眼。“少废话,再爬几分钟山路就能走到了。海拔这么高的地方,有这么高这么密的树林,真是难得啊。”

终于,先前那点微弱的光近在眼前了。那是一盏罩了灯罩的煤油灯,挂在一座当地常农家小院的门口。煤油灯的光不算明亮,但在这一片漆黑、连绵不绝的大山里,哪怕是一星灯火也能非常清楚地看到。

不知道为什么,程启思在潜意识里总是认为,这条318线上的房屋,里面也会像是他在九寨沟里曾经见过的一样,满眼都是刺目的大红大黄。那些颜色不仅刺激了他的眼睛,也刺激了他的神经,经过了这么久,还是一样的深深镌在记忆里。

可是他进了这家“汽车旅馆”之后,感觉却是啼笑皆非。旅馆?这根本就只是一家非常普通非常平凡的农家小院。院子很大,有一口水井,井旁还长了一株看起来很有年月的老树。

堂屋那边隐隐有人声传过来,程启思就跟钟辰轩走了过去。堂屋很宽敞,有少数几件木板钉成的简陋家具,角落里还乱七八糟地堆着七八件非常沉重的老式木质家具。木板桌上点着一根红蜡烛,只剩很短的一截了。靠墙是一堆柴火,烧得很旺,红通通的,墙壁早已熏得发黑了。而在火旁边,已经围坐了好几个人。

“旅馆”的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脸圆圆的,笑呵呵的模样倒是很可亲。鼻梁上有颗显眼的痣,留了一头相当艺术的披肩长发。他拎了个热水瓶过来,给程启思和钟辰轩倒水,一边连声道歉说:“哎呀,没办法,这里经常停电。这不,只得用上蜡烛了。冻坏了吧?来来,到这边烤烤火。今天这天气,下雨夹雪,路上的车都抛锚啦……”

老板拉过两张小凳子,钟辰轩和程启思早已走得腿软,坐下了。火旁的人也很自觉地往两边挪了挪,空出来了一块位置。

这时候,程启思才有机会仔细打量跟自己同处在一个屋顶下的人。除了老板,一共有七个人,一对青年男女,一身装备都是相当专业的户外用品,看来是出来旅游的。离他们稍远处,坐着一个女人,脸藏在阴影里看不清楚。另一边坐着三个人,显然是一家三口。程启思略略有点困惑,这个三口之家里的父亲一脸老实巴交的模样,戴副眼镜,母亲搂着十来岁的男孩,默不作声地坐在旁边——这一家子怎么看都不像是来旅游的主儿。还有一个男人,穿一件长风衣,上面溅满了泥点。

那个年轻的男人,朝他们打了个招呼。“也是来旅游的?这天气可真见鬼。”他朝程启思伸出了手,“我叫吴宏,这是我女朋友,云乐。”

程启思跟他握了握手。“程启思。这是我同事,钟辰轩。”

钟辰轩轻轻地说:“云乐,好名字。”

那个女孩子抬起了头,她长得很普通,但眼睛很亮,笑容很甜,还有一头如云如雾的秀发。“谢谢,不止一个人这么说过。”

程启思把眼光移到那一家三口身上,那个父亲推了推眼镜,有点结巴地说:“我……我是去Q县上班的。我是公务员。上头催得急,非要尽快赶过去,结果,赶上了这天气……唉,明知道这段时间暴风雪多的。”他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补上了一句,“我叫刘建明,这是我妻子,徐玫,那是我儿子……刘愿。”

程启思搭讪着说:“可不是,我们的车也陷在烂泥里了,这雨可下的不小。都深秋了,还又是雷又是雨的……”

“这还算好的,下雨总比下雪好。”老板又过来给他们的杯子添水,一张脸还是笑咪咪的,“只希望不要再有人过来了,不然,我这小旅馆可就住不下了哦!”

钟辰轩望着他,问:“老板,你贵姓?”

“啊?……”老板放下了热水瓶,堆着笑说,“我姓巫,巫山云雨的巫。名字啊,单名一个问字。”

程启思说:“姓少见,名也起得有趣。不知道要问什么?”

巫问笑着说:“爹妈起的名字,我哪能知道问什么?我这人可没好奇心,啥都不问的。学屈原呐?”他说的一口很流利的京片子,绝不是当地人。

钟辰轩问:“巫老板,你这旅馆没有房间可住吗?客人怎么都围在这里?”

巫问不好意思地搓着手,满脸抱歉的样子。“我这里几个月恐怕都不会来个客人,哪有准备什么客房啊……最多是有人来烤烤火,取取暖,喝点热水……我看,你们就在这里将就一晚上吧,我去弄点吃的。就算今天晚上下雪,明天也可以上路了。路结了冰,比烂泥路还好走些。”

刘建明吃惊地说:“在冰上?这岂不是很危险?”

程启思有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难道你不是开车过来的?”能有胆子开这里的路的司机,都是有经验的,不该问出这么傻的话。程启思自己的车,也是配了防滑链的。

刘建明忙说:“不,不是的。我是搭大巴过来的,但是快到下一个镇的时候,被泥石流堵住,只有折返上一个县城了。我赶着走,不想回去,就想在这里等一晚上,搭从别的路过来的车到Q县去。”

程启思说:“我也要到Q县,反正顺路,明天如果能走,搭我的车吧。”

刘建明呆了一下,仿佛对于程启思的热心还不知道怎么反应似的。过了一会,他才道了声谢,又把儿子拉了过来,说:“还不给叔叔说谢谢?”

刘建明跟徐玫两夫妇长相都很一般,但这个儿子却长得很漂亮,眼睛黑漆漆的骨碌碌直转,很是机灵。刘愿大声地说:“谢谢叔叔!”然后又钻到母亲的怀里去了。

程启思正想再说点什么,那个一直把脸藏在阴影里的女人开口了。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很动人。“明天?这个天气上路,不是找死吗?”

她扬起了脸,程启思吃了一惊。他没想到在这种地方,会看到这样明艳照人的美女,几乎都把黑暗的堂屋都照亮了。只是她一身行头,却极不适合旅行,一件很长的毛皮大衣,耳朵上是一对相当重的钻石耳坠。一个金色的手袋,扔在她身旁的凳子上。她这副打扮,去参加晚宴很合适,却无论如何不适合出现在这里。

她的一双大眼睛盯着程启思看了半天,突然问:“我好像在过来的路上见到了你的越野车。”

“是吗?”程启思问。女人从手袋里取出了一盒烟,随手点燃了一支。“很不错的车。”

“好一点的车,就算出事,生还的机率也大一点。”程启思说。女人吐了一串烟圈,说:“未雨绸缪?想得真周到。”

过了一会,她又添了一句。“我姓古,古婵。”

程启思忍不住一笑说:“也是好姓,好名字。”

“像武侠小说里的人名,是不?”古婵又深吸了一口烟,把烟头给按灭了。“就是跟我不太相配。”

巫问正在一旁收拾桌子,摆上了几道菜。虽然看来看去都只是香肠腊肉,但程启思闻到白米饭的香味都开始吞馋涎了。他们开了一整天,除了一些饼干面包,就没吃过热饭热菜了。

程启思脱下了满是泥的大外套,拿出了两张钞票递给巫问。巫问借着火光一看,呆了一呆。“哪用得了这么多,我也不好意思收的。”

程启思把钱塞进了他手里。“算我跟我同事的。这样天气里,你这儿可真是救了我们的命了。”

巫问嘿嘿地笑,顺水推舟地把钱收下了。“瞧你说的,哪这么夸张呢。”一面拉凳子,一面招呼说:“来来,都过来吃点东西。这荒村野店的,也没什么好招待的,大家都将就一下。”

这一下,就连最冷冰冰的古婵都站起来了。程启思一看,她脚上穿着一双鞋跟又细又高的金色高跟鞋,不由得叹为观止。一群人就围着小小的木头方桌坐下了,大概人人都饿坏了,也没人客气,几乎是风卷残云地把桌上的饭菜全部吃光了。

巫问又在火里添了些柴,火燃得更旺了,堂屋里居然还有种暖融融的感觉了。这地方太冷,虽然人人都穿得厚,但还是扛不住那股子寒意,一吃完饭,大家又都全部围到了火前,又是搓手又是顿足。

古婵又点燃了一支烟。她吸了几口,把毛皮大衣拉紧了些,站起了身,向门外走去。程启思问:“古小姐,你上哪里去?”

“走走。”古婵头也不回地扔下了一句,就蹬着那双高跟鞋一扭一扭地走出去了。程启思盯着她的背影,小声地说了一句:“老天,穿这么一身,她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这时,云乐就拉着吴宏的手臂说:“我们也出去走走吧,已经在这里烤了一晚上的火了,我都坐得一身发僵了。”

吴宏显然跟他女友的感情很好,帮云乐把外衣扣好,两个人才手挽着手地走了出去。钟辰轩看到程启思的目光一直跟着吴宏和云乐转,微笑地说:“怎么,羡慕人家?”

程启思耸了耸肩。“我又没少过女朋友。”

钟辰轩也笑,这时候,刘愿在他母亲的怀里闹了起来。徐玫搂着他,问:“怎么了,小愿,你想要什么?是不是没吃饱?”

“妈妈,妈妈,我也要出去玩。这里好闷,好无聊……”刘愿从徐玫的怀里挣扎着想往地上溜,徐玫脸露难色地看了刘建明一眼。刘建明却是一副好好先生的笑容,摸着刘愿的头说:“好好,我们出去。不过,外面很冷,只走一圈就回来哦!”

这一家三口也出去了。巫问把桌上的盘盘碗碗收成一摞,说:“我把这些收下去,你们坐坐。”

堂屋的门开了又关,关了又开,如此这般了好几次,这回总算是砰地一声关严了。程启思缩了缩头,说:“真是,一开门风就灌进来,我都快冷死了。”

钟辰轩左右看了看,说:“又只剩下你跟我了。真不明白,这地方冷成这样,这些人还争先恐后地往外面跑。难道外面有什么好看的东西不成?”

程启思“嘿”了一声,从背包里把一份详细地图找了出来。“让我研究一下,说不定真的有什么好看的地方呢。”

钟辰轩不经意地说:“难道要徒步去?这个天气?再漂亮,我都不去了。”

“你究竟还是不是来旅游的?”程启思说,“你根本就不适合自驾游,以后再也不会跟你一起出来了。”

“谁稀罕?”钟辰轩用火钳拨了拨柴禾,扔下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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