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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老严和王抱阳的最后对话(2)

王八走出农家乐,开车返回市内,在路上,董玲打电话过来,说她已经回家,不用去西坝。

王八说知道了,直接开车回紫光园,在小区里,把车熄火,然后坐在座位上,开始沉思。王八想起当年自己受不了老严许诺他的平台的诱惑,让赵一二心灰意冷的往事。王八永远都不能原谅自己这件事情,甚至一厢情愿的认为赵一二的死,和自己那一次选择有必然的联系,可是那个时候,反而是疯子,傻里吧唧的疯子,死心塌地的给赵一二送终。而自己却在北京,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学习老严的茅山术。

王八想起疯子在七眼泉和自己翻脸的那刻说的话:“你不合适,你是外人。”

王八笑了笑,不去想了,准备下车。看到方向盘上滴了两滴血珠。拿出随身的纸巾给擦拭干净,然后又站在反光镜前,仔细的把鼻孔边的血迹擦干。收拾好了,才走进单元。

却不知道自己的举动,被董玲站在阳台的窗子后看的清清楚楚。

王八回到家里,董玲问他吃了饭没有。王八说吃了,然后就准备洗澡睡觉。

“生病了,就休息几天,”董玲淡淡的说,“别硬扛着。”

“我没生病。”王八走进浴室,关上们,对着镜子仔细看鼻子和嘴巴,见没有血迹,才开始洗澡。

老严当然看得出来王八身上的异样。

但是王八认为现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并不是要回归做一个术士的理由。王八早就知道这事了。

王八做医疗器械的生意,也带着做药品药材,不然也不会和邓瞳联系上。半个月前,一个药材供应商在公司找到他,说有个好东西,王总有没有兴趣。

王八当时没想太多,就说先看看。

结果那人拿出个布包,一层层打开,是个血灵芝,这玩意是棺材板子上长的,治疗肺癌特别好。要说还真是特别值钱,供应商开价也合理。王八做这个生意,当然就要了。

结果付了钱,那人走了之后,王八仔细看那个血灵芝的时候,才知道不对劲。王八连忙去把那个药材商给找到,说这灵芝自己不要了,大家也打过交道,自己眼拙了不怨谁,收回一半的钱,东西拿走。

那供应商就说王八哪有这么做生意的,就算是一分钱都不退,这东西也不要了。

王八就苦笑,自己放鹰反而被鹰啄了眼。只好问这个供应商,从哪里收来的东西,谁教他这么做的。供应商见王八把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也就不顾尴尬,说这灵芝是在一个江湖游医哪里买来的,当初还以为收了个宝贝,赚大发了。可是收了之后,自己就大病一场,病就病吧,自己还迷迷怔怔的晚上到处梦游,把家里人给吓得够呛。刚好自己做了一辈子中药材,也是有点懂行的,就从巴东找了个很厉害的端公来看,端公一进门就闻到血腥气,顺着血腥气嗅到了他的保险柜。原来是供应商觉得这东西能值几十万,当个宝贝,把它给放到保险柜了。供应商把保险柜打开,那血灵芝已经在保险柜内部的铁皮上生了根,端公一看就说,这几把玩意不是好东西,害人的。

还不能硬拔,根须断了,更麻烦,只好找人,用工具一点点的把保险柜的铁壳子凿开,花了好大的功夫,保险柜中部都灌浆的水泥,那血灵芝的根须穿过铁皮,都长到水泥里了。你说该是多厉害。端公用大钳子一点点把水泥给磨碎,才把根须弄出来。

供应商从来没见识过这么厉害的东西,连忙问这个东西的来龙去脉。

端公就说了,血灵芝本来是好东西,可是有一种就非常不好。

就算是供应商不说,王八也知道这个血灵芝到底哪点不好,普通的血灵芝一般都是长在棺材板子上的,也有长在死人身上的。都是好药材,靠着棺材里的尸腐气滋养长成的东西。

就他妈的一种非常不好。

那就是从前土葬,把人弄到棺材里然后埋掉。但是人要是在棺材里给活过来了,就会硬生生的被憋死,死之前缓不过气,胸口憋闷,就会在断气狂抓自己的胸口,这胸口就会烂掉。血灵芝长在棺材里是万里无一的事情,人进了棺材没断气更是少见的事情。血灵芝长在棺材里活过来又憋死的人身上的可能性就更渺茫了。几乎是不可能发生,偏偏这么小概率长出来的血灵芝就不是好东西。

人在棺材里醒过来,发现自己被活埋了,该是多害怕,然后发现自己被家人抛弃了,该多生气,最后死的时候,该多绝望。这些怨气融合在一起,不长血灵芝就罢了,长了血灵芝还不把怨气都给吸进去啊。

而且这种人几乎都是患了绝症,中医讲究的五行和气血。所以病症的浊气就是灵芝的精华。这种灵芝被人挖出来,不害人才怪。

而且王八也知道这东西怎么破解,非常非常简单。

就是把血灵芝卖给别人,找个下家就结了。但是这东西,就不好卖,因为贵,能接单的人不多。接单的人都是行家,时间长了,也能看出端倪。肯定要找卖家去报复,撕破脸了,多半砍人,所以卖家一般都是卷铺盖跑路,让下家找不到。

这也是王八一时疏忽,那时候刚好要开药店了,想弄个镇店之宝。没想到人就是不能欲望太强,一旦欲望太强了,就看不到危险。这供应商把王八当成了傻逼在糊弄,认为王八到死都不会察觉到这事,没想到不出几个小时,王八就找来了,跑都没时间。

王八认栽,没去埋怨这个供应商。供应商反而不好意思了,坚持把钱给王八退了,还说把巴东那个端公给找来,帮他在找个下家。王八把钱收了,但是拒绝了供应商的好意,他不想见这种人了,于是自己把这个事情给硬扛了下来。

结果就不停的流鼻血,开始一天流几滴,后来就淅淅沥沥的流,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王八也没找医生治,他知道治也没用。王八其实就是不找下家,也能把这事给弄好,又要去找疯子和金仲来帮忙,王八实在是不愿意开这个口,仗着自己身体好,又学了那么久的道术,修行打坐、吐纳周天对让身体对这种东西有很强的抵抗力,所以能拖一天是一天。拖不下去了再说。

这就是老严对着他笑的原因,人的命运就是这么无奈,想离开的时候,这种事情还就这么巧合,非得找上自己。但是王八以为自己把这事隐瞒的很好,却哪里瞒得住和自己睡一个床上的董玲。

王八第二天早上起来,董玲说,进入周六,就不要上班了,在家里休息。王八说,要去见一个人,谈好事情了,中午之前就回来,哪里都不去了,陪陪董玲。

董玲笑笑,王八是什么样的人,她没结婚就很清楚,王八做事,要么不做,做就要拼了命的去做到最好。当术士是这样,现在做生意也是这样。或者是王八为了填补不能做术士的缺憾,故意拼命做生意也说不定。

果然王八下午才回来,都是晚上了。

正在吃饭,有人发了疯一样敲门,不用猜,肯定是疯子,只有疯子有单元门的钥匙,直接上楼。

果然一开门,疯子带着孙六壬,两个人跟叫花子一样,站在门口。

我看见董玲嫌弃的看着自己,也懒得去管她怎么想了,连忙说:“做了多少吃的?”然后一看,王八正坐在饭桌上吃饭。

“你们故意来赶嘴(宜昌方言:找准饭点去别人家蹭饭)吧。”董玲笑着说,“饭肯定不够,我去给你们下面条。”

我进了屋也不罗嗦,在电饭煲里盛了一碗饭,走到餐桌,看见孙六壬,哼了一声,把饭碗递给孙六壬,然后自己又去盛一碗。坐下来,狼吞虎咽,我不客气也还罢了,孙六壬吃相比我还难看。

“疯子,你慢点吃行不行?”王八说,“饿牢里放出来的啊。”

“我从昨天早上就没吃饭,”我把嘴里的食物咽下,然后说,“今天还走了一天的路,差点没饿死在路上。”

王八笑着问:“你不是带着个孙丫头去三峡重游故地吗?怎么会走回来的?”

“当然是这个大小姐!还能有谁!”我指着孙六壬,看见孙六壬眼睛瞪着我,连忙把声音压小,“跟她有点关系而已。”

王八说:“多半是你得罪了小孙吧。”

我看见孙六壬在埋头吃饭,把嘴巴凑近王八:“这丫头,脑袋不好使,有毛病,她看见别人可怜,拿了我的钱做慈善去了。我靠,我可怜她就看不见,我们昨天好说歹说,才让一个人家留我们在客厅沙发睡了一夜,没钱给的,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了。今天早上我们从石牌开始走,走到现在才到家。”

王八噗的笑出声来,“你说别人脑袋不好使,你自己脑袋好使吗,你不知道拦一辆跑客运的面包车,三峡到宜昌的路上有很多啊,到我楼下了,找我下去付钱吗?”

“是啊。”孙六壬插嘴,“我们怎么没想到这个办法啊。”

“你闭嘴。”我还是忍不住对孙六壬喊了一声,不过好在孙六壬不在意,她说了这话继续吃饭。

我于是对着王八说:“那些跑客运的车只到小溪塔(即夷陵区,距离宜昌中心市区较远),别人不肯搭载我们的。”

王八说:“你这种人就该被尿憋死。”

“不说这个了。”我把话题一转,瞅了瞅厨房,低声说,“你猜我在三峡看到了什么,靠,你肯定想不到。”

王八伸手夹菜吃了一口,“看见什么了?”

“董玲在,”我对着王八故作神秘,“这事不能告诉你。”

王八低头笑了一下,不说话。

“董玲你面条下好了没有啊?”我对着厨房大喊,“锅里的米饭都被这个孙家丫头吃完了!”

“想吃饱,”董玲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就被在我家乱说话。”

“你们真的从石牌走回来的?”王八呵呵的笑起来。

王八正在笑我犯傻,孙六壬突然说了一句:“王大哥,我看你要生病,生一场大病。”

王八问孙六壬,“你怎么看得出来,我生病了。”

我听到孙六壬说话后的第一反应是这傻丫头又在说混话,可是一琢磨不对,这孙家是扫把星,走哪里都是有灾的。于是我就仔细看王八脸色上有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可是看了半天,也没看出究竟。

“你我看你挺好啊。”我对王八说,“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王八就回答我,“生病了我自己不知道去看医生啊。”

我偏头对着孙六壬说:“你看得准吗?”

“你别为难这个丫头了。”王八笑,“我看她就是喜欢开玩笑。”

“屁。”我对王八说,“她是有本事的,她爹就是……”

“还吃不吃面条。”董玲在厨房里喊,“进来盛面。”

我吐吐舌头,又犯董玲的忌讳了。

我站起身,走到厨房,把碗递给董玲,董玲给我盛面条,我突然看见董玲的下巴上有水珠,还以为是锅里的水汽,结果就看见董玲的眼睛是红的。

“他不知道?”我不绕弯子了,直接问。

董玲摇头,“他怎么会不知道。”

“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这两天。”董玲说,“他尽量不把流鼻血的事情让我知道,可是鼻血在沙发上,枕头上都有,我都给收拾了。”

“他不想让你知道生病的事情,”我也紧张起来,“这不是小事。”

“他瞒着我肯定有他的道理。”董玲说,“明天他上班了,我再告诉详细的状况。”

我点头。然后端着面条走出厨房。

再回到饭桌,气氛就变了,我就不停的低头吃东西。王八不停的用餐巾纸擦他的嘴巴,其实是在掩饰擦鼻孔。看来董玲说的一点都没错。

我本来很饿,但是听了董玲的话之后,完全没有食欲了。一碗面条吃的艰难无比。

“老了,饭量也小了。”我努力把话说得轻松点。

王八笑着说:“以后我们兄弟俩吃饭的钱还是有的,你别装客套。”

我笑笑,也说不出什么话,就想走了。

王八却变得话痨起来,“疯子,那天我没饭吃了,你还会记得我吗?”

“你不说人话是不是。”我故意激动起来,“你自己都说了我们哥俩这辈子饿不死了。再说了,这社会哪里饿得死人。我当年送牛奶,也没饿死啊。”

“那倒也是。”王八又在用纸巾擦他的嘴巴,“还是以前好,送牛奶都比现在强。”

我完全听不懂王八在说什么,也许跟他现在生病有关系吧,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他该不是得了什么绝症,听说得了绝症的,说话就是云山雾罩的。

我没心情吃饭了,就不停的催促孙六壬快点吃,吃完了好走。

董玲就说:“她一个大姑娘,跟着你睡办公室,你也不知道避讳。”

我还真没想过这个。于是问董玲,“那她谁那里?”

“睡这里啊。”董玲说,“前些日子她不就在这里住了几天吗,她的铺盖都没撤。”

“不行,”我否定了,“她才住了几天啊,都这样了。”

“怎么样了?”王八立即警觉我的话有弦外之音。

我不想越解释越乱,就是乐意。董玲说:“你怕我们把她买了啊,你和她有事情,就明天早上来接她。”

我见董玲这么说,也就不再坚持。自个走了。

回到公司的办公室睡下,想着王八遇到大事了,这小子还在硬扛,不乐意告诉我。还莫名其妙说他没饭吃了我怎么着。这是在暗示我什么吗?我还真傻比,真的以为他说的是吃饭的事情啊,难道是说我以后发达了,会不会提携他。可是我能发达到哪里去啊,这不是废话吗。

我越想越头疼,干脆不想了。

第二天晚上怎么也睡不着,到了快天亮了才睡过去,结果一觉醒来,都九点多。我连忙下楼买几个包子,边吃边匆匆赶到紫光园,上楼后轻轻敲门,孙六壬给开的。我问孙六壬:“王八走了吗?”

“上班去了。”孙六壬接着说,“他真的有病,昨天晚上我都看见了。”

“你看见什么了?”我问,“你大半夜不睡觉,看人家干嘛?”

“王大哥昨晚在客厅里哭呢,”孙六壬说,“在哪里喊,要跟着什么人走,叫什么来着……”

“浮萍。”董玲站到了孙六壬的身后,冷静的说。

我掏出十几张五块的零钱,这是我从我私藏的钱拿出来,吃早饭的时候,特意让早摊老板给找的。

“你下楼了顺着大路往西边走,那有个天桥。”我对把钱递给孙六壬,“天桥上好几个残疾人在要饭,真是造业,你去瞧瞧。”

“你什么时候这么有良心了。”孙六壬一把把钱拿过去,“你不明白别人受的苦。”

我拱手向孙六壬作揖,“你去吧,别耽误,再去晚点,城管上班,你就找不着他们了。”

孙六壬被我支开,屋里就剩下我和董玲两个人。我真的很怕和董玲独处,每次万不得已和他独处,都他妈的没好事。

“王八晚上梦游发疯,多久了?”

“最开始隔几天一次,”董玲坐下来,“现在每天晚上都这样。”

“他肯定身上有事。”我对董玲说,“他的嘴的人多了,现在有人在给他使绊子。”

“如果是这样,他自己也应该知道,”董玲犹豫一会又说,“他自己也是有本事的人,而且本事也不小,为什么不解决?”

“他脑袋一根筋呗。”我对董玲说,“他这人就死板的很,觉得自己和老严闹掰了,我和金仲又不把他当门派里的人,他现在是逆反心理,知道吗?”

“他也答应过我,永远不搀和这些事情。”董玲把手托在下巴上,“我就知道他是这种人,这不是害了他吗。”

“我倒是觉得他和老严之间有肯定有毛病,”我对董玲说,“老严这人刻薄的很,肯定当年就和王八有协定,王八如果不当那个什么玩意所长了,就不能再用他的本事。这个死心眼。”

“换句话说,”董玲明白我的意思了,“他要是用了自己的本事,就得回去。”

“差不多就这样吧。”我烦躁的说,“真他妈的麻烦。你说说王八晚上到底怎么回事,看我能不能背着他给解决了。”

“他现在几乎是不睡觉了。”董玲说,“他觉得他白天是在做梦,晚上才是真的生活,而且和那个叫浮萍的女人一起生活。”

“这也太、太、太不把你当回事了吧!”我站起来,“他怎么能这样。”

董玲开始详细描述王八的不对劲了。

王八流鼻血这个昨天已经告诉我了。关键是他晚上每天准时十点睡觉,非常精确。十点上床,十点过十分就睡着了。

然后从十一点开始,就犯毛病。

每天一到十一点,王八就从床上坐起来,伸个懒腰,穿衣服。然后走到客厅,和人说话。听起来很温柔的那种,董玲开始被吓着了,后来胆子大了,就悄悄地听。原来王八和一个不存在的人在说话,那个人刚才说过了就是浮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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