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3348300000009

第9章 父亲的学艺生涯及爱情故事(1)

乡村的清晨,阳光缓缓地流淌下来,树叶在阳光下泛着青绿色的光泽。微风过处,树木沉香,暖暖的温馨弥漫在淡淡的晨光里。宁静的晨光和着温柔的清风,一切都是诗意般的存在。丝丝缕缕的阳光照射在土坯房上,安安静静的。蔚蓝如洗的天空,清新扑鼻的空气,轻柔的阳光,空灵澄明的世界,一切都是这样的柔软。悠悠流动的风,碧波荡漾的池塘,伴随着清晨鸟鸣啾啾的声音,一切都是这样静谧安详。

天渐渐地亮起来。东方一抹鱼肚白转为明亮的淡蓝色,街道两边林立的房屋与伫立在门前的树木的剪影渐渐地清晰可辨。沉睡了一夜的皖南小镇伸起懒腰,开始活泛起来。米肆、酒馆、茶厅的招幌在微风中徐徐飘动着。晨曦初起,茶馆就陆陆续续地走进一些老头,手心捧着紫砂壶,用嘴嘬着壶口,聚在一起搓着麻将,打着花牌。更有甚者,一手忙不迭地将茶壶递到嘴边,一手摸着麻将,嘿,您看他依旧口若悬河,谈笑风生,滔滔不绝。就这一心三用估计够让您看得目瞪口呆了。伶牙俐齿的小商小贩踩着青石板路面,来来往往穿梭着,或许是小镇的生意比不上县城,趁天尚未亮透,他们急急忙忙往县城赶!嘴甜的角儿,一边摇着拨浪鼓,一边叫喊着:“卖红绳啊,柿饼啊,糖果,夹子嘞!”还没吆喝几下,挂在南街头的大喇叭便放出大街小巷再也熟悉不过的旋律——“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毛泽东,他为人民谋幸福,呼儿嗨哟,他是人民的大救星……”声音响彻云霄,不由得让贩夫走卒精神了起来。随着一曲高亢的《东方红》,小镇似乎也渐渐地开始忙碌和热闹起来。镇子东街头的一间理发店外,支起的红泥煤炉里烧着白气直往外扑的开水,候着镇上来来往往的熟络人和走南闯北的散客。修眉刮脸相面,就往那一躺,脸上捂上一条热毛巾,连夜赶路的就这么进入梦乡,只听见剃刀在脸庞上沙沙作响,“髭”“粜”“髯”“襞”纷落,再从外面打一盆热水,搓两把热手巾,给客人敷好,等到客人醒来之时,满脸的倦容与风尘仆仆早已不见踪影,已然是白净小生!店家也不催,随着客人不紧不慢地整理好衣冠,拎起行李箱,昂首挺胸,跨门而去!理发店往前几米,对面就是那家麻子油条和油煎锅贴鱼豆腐包子店,锅里已经开始响着滋啦啦的油煎声,天还没亮,就已经有人开始候着那早早出锅的油煎豆腐包子。

西街头卖锅碗瓢盆杂什的也都铺开了摊子,从家里搬出的物件儿,就这么横七竖八地摆在大街上。布行的老板们也张罗着把上好的布匹,挂在自家的竹竿子上面,供有钱的人家任意挑选。时不时能够从南街听到扯着嗓子的“豆腐脑嘞,豆腐脑咯,刚打出来的豆腐脑啦”的声音,一听肯定是住荷塘边的细苗。那人家是世代打豆腐,子子孙孙就弄这东西,所以传承了做豆腐的精髓,打的豆腐那叫一个水灵嫩软啊!因为名气大,无需走街串巷,只需吆喝两声,买的人自然是络绎不绝!

小镇子的北街曾经是干手艺活的地界儿,什么木匠啊,桶匠啊,铁匠啊,都在这。天蒙蒙亮的时候,便能时不时听到修理匠们沿着街巷此起彼伏的吆喝声,您细细听:“箍桶嘞!”“箍桶嘞啊!”再听铁匠铺子的:“收废铁锡铝啦啊,打盆造犁!”这声音,铿锵有力。北街最里面的犄角旮旯缝里偶尔传来一两句“家具上漆,永不褪色了啊”。当然还少不了竹匠,在镇子的南街头,虽只有一家竹匠,但那里可是红红火火的地界儿,以至于后来慢慢地整个手艺人都向南搬迁,南边渐渐地变成了全镇最热闹的地方。而这只此一家的竹匠手艺人就是我的爷爷。爷爷逗弄着自己的孙子(我大伯的大儿子),大伯去别人家“上工”,剩下家里的五六个徒弟在刮着篾丝。二伯也带着几个徒弟编织物件,奶奶忙着去池塘边浆洗衣服,大家各自忙碌着,十分热闹。祖孙三辈都住在一个大院子里,一大家子好不热闹,气氛也很融洽。父亲说,那个年代,我们家在镇上可是拔尖户,说着伸出大拇指。他带的徒弟个个都是干活的一把好手,出门都是三五成群,好不威风。更甭说爷爷、大伯、二伯了,了不起的还有三伯这个教书先生。俗话说得好,“拜师学艺”,要学技艺,那得先拜师,这是皖南小镇流传下来的规矩。这传统的师徒关系仅次于父子关系,所谓“生我者父母,教我者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爷爷与我父亲既是父子关系又是师徒关系,也需要拜师。这第一得先拜祖师爷,希望祖师爷能赏一口饭吃,也祈求祖师爷能保佑学有所成。关于竹匠的祖师爷有着这样的传说:竹匠的鼻祖是一位春秋时的鲁国人,名叫泰山,原本是能工巧匠鲁班的徒弟,后来不知是什么缘故被鲁班逐出师门。泰山回到家中,心想这还未出师就被赶出师门,木匠手艺未精,肯定要受到师兄弟们的讥笑,于是自己就琢磨着将山上的毛竹劈成丝,然后进行编制,从小竹椅子开始做起来。做好后他将物件儿拿到市集上去卖,鲁班出去逛集市,看见竹器做工精细,精巧别致,韧性又好,于是赞叹不已,但是又不知出自谁人之手。打听之后才知道是曾经的徒弟泰山,一心觉得泰山心灵聪慧,技艺精巧,大有前途。“有眼不识泰山”这样的感叹,便可能由此而来,后世就将泰山奉为竹匠的开山鼻祖。父亲叩拜好祖师爷之后,第二拜则是端茶倒水敬奉师娘师傅。爷爷奶奶已经上座,父亲端好茶水递给爷爷奶奶,跪拜行叩首之礼。跪拜之后就是听师傅的训话,训话一般是教育徒弟尊祖守规,勉励徒弟做人要清清白白,要有良心,学艺要刻苦,手艺要做精。当年的繁文缛节如今已经不存在,就连竹匠的工艺也无人问津!

拜师后第一天,爷爷就招呼着父亲和二伯进山找做竹器最基本的原料毛竹。父亲在前面拉着板车,二伯跟在父亲后面。选毛竹也是很有讲究的,须得竹竿高大通直,材质坚韧,易割裂,收缩量小,弹性高,硬度大,刚性好,成篾性优良,光滑亮洁,不管是成梁、柱、椽、壁、跳板,还是一些生活用的五花八门的毛竹制品,都不外乎这几个重要的因素。二伯先跟山中农户讲好价钱,然后和父亲一起去寻找能够砍伐的竹子。这竹子的砍伐也是有讲究的。古人云,“存三去四莫留七”,要养成这样的眼力需要时间的磨砺,当时的父亲并不具备这种眼力见,但随着和二伯多次进山砍伐,慢慢的,什么毛竹可以用,什么毛竹不可以用,什么毛竹适合做什么,什么毛竹不适合做什么,父亲都点点滴滴慢慢练出来了。

头次进山,二伯在要砍的竹子上画记号,便招呼着父亲拿篾刀去砍。毛竹砍完之后,两个人精疲力竭,就在农户家休息一晚上,打算第二天起早就将毛竹捆好,拉上板车早点回家。第二天,天还蒙蒙亮,二伯就将父亲喊起来,让父亲把毛竹拉下山。这下山的路上啊,有个地方叫梅子岭,高耸入云。空车上岭容易上,满载着毛竹下岭,就得前面的二伯使劲往后推,我父亲在后面使劲拉,才不至于下坡的速度过快刹不住车。那时候的路是石子路,如果稍稍踩歪了,会一路下滑到山岭下面,二伯想挡都挡不住,更别提十三岁的父亲能把整车的毛竹拉住了。这下山岭就得一路小心翼翼地。梅子岭坡度很高,周边山高林密,沟壑纵横,中部为盆地,春季是峰峦叠嶂,夏末是谷蛙齐鸣,秋日是红叶映日,冬日是银装素裹,天地一体。虽说风景独好,可是山路逶迤,曲折艰辛。两人光梅子岭就走了一个上午,下午两人在平山镇歇了歇脚,在集市上买了两个烧饼,喝了两口凉水,就又接着上路,一路上两个兄弟就这样一前一后,默默地赶着路。路程太远,两人过于劳累,以至于说话都是极少的,路程不免有些枯燥。为了能够在天黑之前赶回家,二伯吆喝着:“走嘞,扁儿,加把劲,今儿个天黑要赶回家嘞。”父亲答应着:“好哦!”山路虽有路形,却无路样,单单只是一条小道。这还好是晴天,若是逢着阴雨蒙蒙,走在这小路上,便颇有五岭逶迤走泥丸的意境。

天边的云彩已然悄然而去,大片大片的黑暗肆意蔓延,这夜黑得透彻,黑得让人窒息,黑得让人内心不禁打寒战。风凉飕飕的,肆无忌惮地掠过。这才刚刚出了平山镇,离江家嘴还有二十多里的路程,走得快也要三四个小时。二伯喊着:“扁诶,看来今天不到半夜是回不去了,你看是找个地儿落脚还是往回赶?”父亲说:“哥,我们还是早点回家去吧,这一出去已经三天了,连上今儿个,已经四天,爸妈还在家等,家里还有事,还是早点赶回家去吧。”二伯在前面拉着整板车的毛竹艰难地行走,父亲手里紧握着篾刀。夜色越来越浓,蜿蜒的石子路如一条平静的河流,微风触动着树叶沙沙作响,才会让人有一丝行走在路上的感觉!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上,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路上偶尔也会碰到三三两两的行人。二伯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向前挪动着,父亲也来到前面,两个人一起哎哟嘿地拉着,夜阑人静,星光稀疏,似乎万物都已经在沉睡,唯有在这深夜的人儿啊,却不辞辛苦地赶着路。两个人又摸黑走了十几里,终于看见村落里的点点星光。弯弯曲曲的小路向着镇中心延伸,辽阔的田野在静穆中沉睡,碧绿的庄稼,潺潺流动的皖河,发散着清香气味的野花和小草,全都弥漫在浓郁而又清新醉人的空气里。虽说给人以美的感受,但是二伯和父亲却无心留恋,只管赶路。兄弟两个人看到灯光,知道快到了,便赶紧加快步伐,不出一个小时,终于绕进北街头,走到对面的西街头,两个人也终于算是到家啦。父亲敲了敲门,三伯出来开门,奶奶招呼着两个儿子赶紧坐下。父亲擦拭着二伯两个肩膀,看见二伯渗着血的肩膀,依稀可见清瘦的肩胛骨,父亲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奶奶拿出两个温热的山芋,打了一盆洗脚水,让两个儿子早点睡下。

天仍是麻麻亮的时候,二伯顾不得肩膀上的疼痛,就起来将整车的竹子卸下来,等太阳稍稍升起来的时候,爷爷将父亲喊起来。学做篾匠的第一个基本功就是将毛竹劈开来,也就是所谓的劈竹(破竹),把一根完整的竹子劈成各种各样的竹条。用大篾刀在竹子的尾端先撕开一个口子,刀入竹腹,再使劲横过刀来,借着刀面的厚度用力拉,毛竹自上而下自行胀裂,只听见哧啦一声响,竹子就被剖成两半,是谓势如破竹。然后再将两半竹子劈成粗细不同的小竹条,再根据需要将小竹条劈成篾条。这一分二,二分四,四分八,一根竹条要用篾刀分成八层篾条,爷爷先用篾刀横切开一个小口,用嘴将竹条一头钳住,头往上仰,毛竹因为纤维长,篾性好,就这样被一层一层给剥离开。直至成为粗细不一的篾片,最细的堪比头发丝,柔可绕指。这是一个不断细化,不断去粗的过程。爷爷悉心地指导着父亲,父亲在一旁耐心看着,细心掌握着破竹的相关要领。接着就是刮篾条,是将篾片打磨光滑的过程,这需要用到刮篾刀。将刮篾刀固定在一条长木凳的一端,木凳的另一端放置着未曾打磨的篾片。爷爷站在木凳前,一只脚踏在刮篾刀上面,一只手将篾片放在蔑刀的缺口里,拇指上垫一块垫片隔离篾丝,凭借拇指的力度控制篾片的厚度;另外一只手拉起篾片的另一端,只见这一端一出来,丝丝竹花就飘落在地上,竹花不断堆积,很快每根篾片就都磨得厚薄均匀,柔软而青白分明了。每当爷爷去东家上工,父亲就一个人在家耐心琢磨。所谓“师傅带进门,修行在个人”,父亲从小就在篾匠家庭中长大,加上有时候二伯在一旁指点一二,学得很快。每天天还是蒙蒙亮的时候,父亲就和哥哥们一起起床干活,有时候直到天黑才歇手,这叫不入一行,不知一行苦。

竹匠其实是一个苦活,一年四季除了农忙时节,爷爷基本上都带着能干的徒弟在外“上工”,独有梅雨时节之时可以休息,因为梅雨时节做的竹器容易发霉。这个时候算是竹匠们难得的闲暇时期,每年这个时候,父亲总是去田里去逮泥鳅,摸黄鳝。雨打黄梅头,四十五日无日头,淫雨霏霏,空气湿度极大,百物极易发潮霉烂,就连水田里的农作物也是极其容易烂根的,这就得将水田里多余的水引入池塘里,这个时候是父亲最兴奋的时候,他用竹篓子堵住自家田里的排水口,等到第二天,一准有黄鳝泥鳅鲫鱼之类,这时候父亲满载而归,一家人又可以沾点荤腥了。奶奶做得一手美味的红烧泥鳅,引得爷爷和几个儿女拍手叫绝!这可算是美食中的极品了!父亲无尽回味着这种味道,这辣味,这香味,这鲜美的味道!而现在父亲买回的泥鳅,虽说做法可能差别不是很大,但,缺少了一种味道,妈妈的味道!

同类推荐
  • 鬼吹灯同人之大漠迷墓

    鬼吹灯同人之大漠迷墓

    东方端华,一个传说中的倒斗宗师东方朔的后人。他和伙伴一起踏入盗墓者们所必须面对的深渊。在一环紧扣一环的凶险境况下,他们忙于应付却终难摆脱遭受蛊惑的厄运,继而形神俱散,看到了本不应看到的可怕幻象……在好奇心驱使下,他们一步一步走向危险,接近死亡。被梦魇困扰的东方朔,也卷入了这混乱的历史时空之中。
  • 神殇·赤地

    神殇·赤地

    泊钧身为被世人鄙弃的溟妖,天生妖异能祸乱人心,不甘被关牢笼,奔逃被一路追杀,在草滩中被绍原捡回取名。绍原连累兄长,为泊钧欺瞒世人,背弃父亲,城破逃亡途中被父兄扔下马车,成为家族弃子。两人更与昆仑公主渐函情愫暗生。然而后来兵临城下,绍原被泊钧割断手筋,渐函亦遭泊钧背叛而独囚雪山深处,三人从此分道扬镳。篡朝,异变,阴谋,报复,战乱接踵而至,只期冀自由的两个少年,身不由己被卷入家国朝堂的波诡云谲。曾相互纠葛与背叛的生命,最终各自走向重生。
  • 变姓记

    变姓记

    上门女婿为儿子是否该改回父姓而纠结,却在无意中引出了岳父深藏多年的秘密。
  • 蒋红妙

    蒋红妙

    叶勐,河北省作协会员。作品见于《人民文学》《芙蓉》等期刊。小说《老正是条狗》入选《2005年短篇小说年选》。《亡命之徒》电影改编。《塞车》被译成英文。《为什么要把小说写得这么好》获2008年度河北十佳优秀作品奖。现为河北省文学院签约作家。
  • 高碑:霾都

    高碑:霾都

    在KOH月球监控站崩溃后,监控并管理‘霾都试验场’的高碑开始失效。霾都的人们因为粮食短缺而组建先遣队,前往霾气密集的外界寻找出路。穷学生陆野由于父亲的陡然去世,不得不顶替其参加先遣队。在告别女友安夏夏和妹妹陆凉后,陆野和朋友倪源宏、郭巍一并离开了霾都。这支由警察、无业游民、罪犯构成的先遣队缺乏武器弹药,但在队长吴邦洲的带领下仍旧踏上寻找出路的旅途。由于霾气浓厚和队伍对地理环境的不熟悉,导致队伍在行进中迷失方向,食物和水开始逐渐匮乏。队伍中不断有人死去,尸体被队员们吃掉,甚至陆野的好友倪源宏都不幸逝世。悲观情绪慢慢在队伍里蔓延,在吴邦洲的一次外出中,队伍中的刺头黄狗等人差点聚众闹事起来。
热门推荐
  • 狂妄小魔医:邪魅王爷请上塌

    狂妄小魔医:邪魅王爷请上塌

    她是21世纪特种兵战队的军医,医术出神入化,一根银针独步天下。他是大燕国才华惊艳,手握重权的九王爷,传说他不近女色,有断袖之癖。鬼的断袖之癖!明明就是一只如狼似虎的禽兽!“神医,王爷说他心跳加速,激动难耐!”“春暖花开,又到了王爷发情的季节。”好人做到底,她不怕死的给他招来无数桃花!“神医,王爷说他心神不宁,不思饮食。”“王爷不吃饭,多半是惯得,打一顿就好了。”她头也不抬,邪笑一声。踢门而入,邪魅王爷二话不说将她朝榻上一丢,“神医不听话,多半是作死,压一晚上就好了!”她本是狡诈圆滑,却偏偏遇上腹黑强大的他。她贪财好色,却总被他压榨的一根毛都不剩!神医天上飞,王爷地上追,到底谁是谁的劫难?
  • 凤冠临朝

    凤冠临朝

    昭衍这辈子没别的愿望,就是想勾引皇上替父母报了仇。可是色诱路艰辛,步步为营,杀神挡佛,与姐妹们杀出一条血路。奸恶的嫔妃,善谋的王爷,诡异的国公,沈昭衍只想说都给我起开!可是拼搏了半生以为胜利在望,却又发现父亲的死并没那么简单。而背后的凶手更是令人心惊胆战、、更没想到与昭衍执手而立的竟然会是他……----------------------不弃坑,求收藏。
  • 我辈岂是蓬蒿仙

    我辈岂是蓬蒿仙

    灵鳌岛上有个修真小家族,平日以出海捕渔为业。族中子弟邓拓海从踏入修行起,只想安安静静修仙。奈何,树欲静而风不止!家族没落,强敌恶邻环视;血魔出世,天下生灵涂炭……危机当前,他当如何应对?仰天长啸仗剑起,我辈岂是蓬蒿仙。(PS:航海流修仙家族文!)
  • 阴阳法剑1

    阴阳法剑1

    “什么是仁?果仁的仁。”“哦~~~果仁,我知道,果仁就是花生、瓜子、核桃、板栗、杏仁、莲子等,我最爱嗑瓜子了,你看我的瓜子牙!”说完一呲牙。众考官随着蔡依弟每报一个食物名就磨一下牙。蔡依弟呲牙完就觉的气氛有点不对劲,再一看这些考官想要吃人的眼神,联想到他们前面磨牙的声音,小心肝扑通扑通的直跳:“难道他们想吃我?听说北蛮有食人族,专门吃人,特别喜欢吃胖子,难道他们就是食人族部落来的?!”蔡依弟转身就往外跑,大喊一句:“救命啊~~~!!吃人啦~~~!!!”帐篷外排队的众考生更是莫名其妙,心中忐忑不安:“吃人?!”“考官吃人?!”“这是真的假的?”
  • 血韵红尘

    血韵红尘

    枫羽韵,血魔圣子枫剑熠之母。她的一生未必顺风顺水、未必一帆风顺。身为枫家的她,究竟为了什么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她与血魃究竟有什么样的故事?她又是如何成为杀神,如何又从神坛之上陨落成为了一名普普通通的至臻境修者的?枫剑熠与青风又是如何相识?这一切的一切,背后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是疯狂的爆发还是饥渴的无奈?敬请阅读《血韵红尘》,让我们一起追随健健的笔迹来探索聆音坊女帝的故事。
  • 首席宠妻:执手一生

    首席宠妻:执手一生

    【宠文、一对一、无误会、无小三】若以晴从来没想过,在生命还没有终结的时候,遇见了一个他。他给她的温暖,给她的怀抱,让她逐渐的离不开他。他从未放弃她。宠她,爱她,是他这辈子最重要的事。有些一瞬,便会念念不忘;而有些念念不忘,却是一瞬。他很庆幸,只是一瞬,却让他与她执手一生。
  • 末日之进化

    末日之进化

    统治地球亿年的恐龙因为陨石的袭击而绝灭,人类才有机会进化成为世界的霸主。如今,陨石再度来袭,末日降临,地球崩溃,是新的物种称霸地球,还是人类继续进化,逃脱灭绝的厄运?
  • 财神当道

    财神当道

    当一个穿越来的苦逼年轻人,遇上了一个自称财神的系统。本以为一段少年冒险的成神之旅就此开始。却没想到第一个任务居然是开一间商店。
  • 封冥大陆

    封冥大陆

    实际上作者只是个玄幻小说的狂热爱好者,没有深厚的文学功底。有的只是一颗玄幻的心。希望第一个作品能受到大家的喜爱。本文是以异世大陆为主体的小说,在传统一些爱情、热血、修炼、位面穿梭等元素之外。作者主要描写了励志这一情怀,作者查阅了大部分心理学书籍,为的就是让《封冥大陆》充满能量塑造好励志这一丰碑。希望在休闲之余能带给大家对生活及未来一颗热忱的心!一个以枪为杖的魔法师,准备好一起踏上铁血征程了吗?
  • 总裁大人之青梅竹马

    总裁大人之青梅竹马

    “青梅竹马”十年后的意外重逢?让安筱汐和南宫尘第二次燃起爱情的火花。更加肯定两人彼此心里都有对方,而彼此就是相守一辈子的那个人。可是他们俩的爱情之路总是走的很艰难,当安筱汐和南宫尘筹备婚礼之时,一个怀孕的女人又闯进了他们俩的生活,导致安筱汐和南宫尘再次分手……“安筱汐!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南宫尘!你要让我怎么相信你?”南宫尘和安筱汐到最后是否能在一起呢?敬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