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刘枫的问话后,缥缈笑着回答道:“力界的界主原本是离道最近的人,可是他因为心路历程不够完善而走向了道中暗的一面,所以他对道的理解在最后一刻出现了偏差。他错误地把道归成了光和暗,而非是阴和阳,所以最终他毕竟要失败的。
他认为道不可以完全坚固起来,光和暗只能择一方面而取精,然后达到一方面的大成,从而掌握全部生灵掌控全部空间。
而他也认为,我只是光的一面,他也曾经想和我合体,看能不能把光和暗的一面全部掌握,可是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不喜欢他。
所以他就把我当成了可以与他争霸全空间和生灵的敌人,想把我也就是光的一面全部抹杀,可是他无法做到。
可是他错了,因为道分的不是光和暗,道分的是阴和阳,阴和阳是一个大的概念,光和暗只不过是表面衍生出来的罢了,所以他不可能真正的成功。
但是我太弱小了,我需要成长,然后找到一个阳道和他结成夫妻,这样一切的空间和生灵就会在我们的保护下健康的发展,而不是代表着毁灭和拥有……”
“缥缈,我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好吧,那我现在就开始闭关了,体悟道。你呢缥缈,你做些什么呢?”
“嘻嘻……,哥,人家当然要在你的怀里沉睡等着你功法的大成了,然后我们会把一阵所谓暗的和魔的不符合道的邪恶势力除去的,还一切空间与生灵一片净土,就像我们的小村那样……”
缥缈说罢,伸展着她那诱人的腰身像水蛇一样把刘枫缠得紧紧的,然后全身散发着万丈柔情在刘枫的怀里真的睡着了。
“爱!爱原来是这样的,对缥缈的感觉才是我的爱,对宓儿他们的爱是亲情与爱混杂的,不是真爱,爱的感觉我已经知道了,这才是真爱……”
刘枫一边想着,一边已经化身天堂之中的万事万物开始闭开起来了,天堂真美,刘枫化身天堂,等待着他与缥缈身外这个大蚕被他吸收,尽而破蚕成蝶……
刘枫就这样徜徉在道的世界,道的海洋之中,刘枫的神识全部对与到对道分阴阳的计算中来:凡是运动的、外向的、上升的、温热的、明亮的、无形的、兴奋的、外延的、主动的、刚性的、方的、山南水北都属于阳。
凡是相对静止的、内向的、下降的、寒冷的、晦暗的、有形的、抑制的,内收的、被动的、柔性的、圆的、山北水南都属于阴。
阴阳对立即指世间一切事物或现象都存在着相互对立的阴阳两个方面,如上与下、天与地、动与静、升与降等等,其中上属阳,下属阴;天为阳,地为阴;动为阳,静为阴,升属阳,降属阴。
而对立的阴阳双方又是互相依存的,任何一方都不能脱离另一方而单独存在。如上为阳,下为阴,而没有上也就无所谓下;热为阳,冷为阴,而没有冷同样就无所谓热。
所以可以说,阳依存于阴,阴依存于阳,每一方都以其相对的另一方的存在为自己存在的条件。这就是阴阳互根。
阴阳之间的对立制约、互根互用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始终处于一种消长变化过程中的,阴阳在这种消长变化中达到动态的平衡。这种消长变化是绝对的,而动态平衡则是相对的。
比如白天阳盛,人体的生理功能也以兴奋为主;而夜间阴盛,机体的生理功能相应的以抑制为主。
从子夜到中午,阳气渐盛,人体的生理功能逐渐由抑制转向兴奋,即阴消阳长;而从中午到子夜,阳气渐衰,则人体的生理功能由兴奋渐变为抑制,这就是阳消阴长……
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封:浩瀚宇宙间的一切事物和现象都包含着阴和阳,以及表与里的两面。
而它们之间却既互相对立斗争又相互资生依存的关系,这即是物质世界的一般律,是众多事物的纲领和由来,也是事物产生与毁灭的根由所在。
天地之道,以阴阳二气造化万物。天地、日月、雷电、风雨、四时、于前午后,以及雄雌、刚柔、动静、显敛,万事万物,莫不分阴阳。
阳父阴母,始开生生不息之门,无论是周易还八封以及五行无不是从阴阳之中得以证法,天下大道阴阳之始……
刘枫终于悟了,而就在刘枫悟了之后,刘枫体内的天机图开始高速地运转了起来,随着天机图越转越快,刘枫与缥缈体外的大蚕也开始被刘枫与缥缈海量的吸收着。
当天机图运转的速度达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刘枫与天机图合二为一,天机图中的一切大道与至理都在被刘枫掌握之中,而后刘枫如同缥缈一般地睡去了……
时光悠悠数年过去,天堂世界一切如昨,似一幅永不变更的完美副卷,而唯一不同了的就是在一座美得让人心颤的小湖边,端坐着一位白发少年,在他的怀里抱着一位美得让人心颤的少女。
可是少年和少女似乎陷入了沉睡之中,并没有睡来的痕像,多么完美的画卷,无论是山水人物都是那样栩栩如生。
又是数年过去了,少年最先睡了过来,只见华光流彩之中,这个世界之中祥云朵朵瑞彩千条,一道道七彩的珠丝漫天降下,化作两件彩衣着在了少年与少女的身上。
而就在七彩霞衣着在他们的身上之时,一直封印在力界东方禁地五指山上的黑云突然渐渐融化而去。
而在力界西方禁地蚀魂渊里,一位形容俊秀,但却一脸戾气的青年猛然惊恐地睁开了他的双眼。
“啊……太可怕了,出了什么事情?那五指山的封印为何在自行融化而去?天呐,难道是那个缥缈,该死的缥缈她……噗……”
那位一脸戾色的青年说到这里之后,张口便吐出了一口鲜血,腥红的鲜血染红了他的前襟,他的脸立时也苍白了一片。
“为什么?不会,不会不会,不会有人达到那个境界的,永远也不会有人达到那个境界,我也仅仅是半只脚刚刚踏入到归虚之境罢了,怎么还会有人产生超越我的威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