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眼神怪怪的,我心里不落忍?”杨氏的眸光暗了暗。
在他们用早膳的时候,一个人影子跑进了房内。
“懊!是她姨娘啊?”杨氏看到站起身忙招呼。“还没有吃饭吧。要不,过来坐?”
“少在我面前装了吧?”柳如烟脸色阴郁地看向了在那在圆桌前坐着吃早膳的小妖女。
“如烟!你没听到吗,长夫人对你说活呢?”陶梦柱脸色一沉,不悦地问道。
“你好健忘啊?”柳如烟杏目圆睁。“你们的小妖女到我房里干下了好事,你只怕忘的一干二净了?”
“我问你吃饭了没有。你却一副指责的口吻,你什么意思?”杨氏眼底一片怒色。
“哟哟!装的像个慈母似的,你们什么教养?”柳如烟冷凝着杨氏。“你们真是养了一个好丫头啊?”
“你说,我干什么坏事了?”陶如兰身子离开了圆桌,她一脸的厌恶。
“陶梦柱!”女人狠狠地叫嚣。“陶梦柱!你怎么就装的像个龟孙子似的?”
柳如烟脸色悲愤。“有你们这样护犊子吗?”
“你说,你过来,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你想干什么?”陶梦柱不温不火地道。
“我,我,我就要让你对这个小妖女,仗责二十军棍!”
“什么,你好狠毒的心?”杨氏气得嘴唇在哆嗦。
“那你说说,兰儿究竟在你房里干下了什么坏事?”陶梦柱冷冷地道。
“还用我说吗?”柳如烟阴冷地道。
“兰儿!你对你姨娘讲讲,你在她房里到底干了什么坏事?”陶梦柱将眸子转向自己的女儿。
“恩,恩!”陶如兰的眸色转了转,接着道。“我让院子里的葛葛给我捉了一只鸟儿,我想让姨娘瞧瞧就去了她房里。”
“你倒会混说?”柳如烟杏目一瞪撕去了斯文的外表。“是谁将那白生生的蛆放在我的被寝中?”
“是兰儿,那又怎样?”陶梦柱断喝一声。
“我要看着你们对她怎么责罚?”
柳如烟话音未落,杨氏站在一边可就不乐意了。“你说什么?你让夫君拿了军棍,仗责兰儿。你的心肠忒毒了吧?要知道,你马上就是要做娘亲的人了。一点的慈悲心怀都没有?”
一句话将柳如烟给噎住,她怔愣着眸子杵在那里。
“我来问你?”陶梦柱看了一眼怔忡的女人。“是什么原因,使兰儿对你做下那等嗅事?”
“你们都在欺负我?”说罢,柳如烟嚎啕不已。
陶梦柱不想给她半丝的狡辩和抵赖的机会。“以前,你们之间的过错,我就不说了?”
他顿了顿又道。“就拿上一回你用马车的事儿来说?”
柳如烟听来,心儿猛地一颤。“该来的,它还是要来的,躲是躲不掉的。”
她后悔自己跑到这边来闹事。
“为什么事情过去了这么久,大家都没有忘记?”陶梦柱望了一眼杵立在堂屋里的柳如烟。“那是因为,我宠着你的缘故。你懂不懂?”
此刻,柳如烟的脊背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